“唔——!”


    我頓時睜大了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微啟的唇立刻淪陷,他的舌頭伸進了我的口腔裏,在裏麵用力的翻攪著,讓我感到微微的痛,卻全然無力抵抗,隻覺得唿吸都被奪走了,舌尖被吮/吸得發疼,我掙紮著伸出拳頭就要打他。


    “放——”


    話沒說完,他已經用力的將我摁倒在床上,壯碩的身體壓下來,雙手毫不客氣的撕裂了我的衣裳。


    “你幹什麽?你到底要幹什麽?”


    這個時候我卻是給嚇壞了,原本以為他隻是過來歇一晚,卻沒想到他是真的有那樣的打算,雙手被他輕易的用一隻手就抓住扣在頭頂,我又氣又急,抬腳就要踢開他。


    可一伸腿,卻被他另一隻手用力的抓住。


    我纖細的腳踝在他的手裏微微的顫抖著,如同一隻進了羅網的鳥兒,怎麽也掙脫不開,那滾燙的手掌慢慢沿著我修長的大/腿往上撫摸,一路帶來令人顫抖的溫度——


    “啊——!”我忍不住發出一聲脆弱的驚唿,可這個聲音在這一刻聽起來,卻好像一隻受虐的小動物無助的嗚咽一樣,他一聽到,頓時唿吸都粗重了,手下一用力,我身上原本就被蹂/躪得淩亂不堪的衣裳頓時被他盡數剝去。


    他覆在我身上,一用力,進入了我的身體。


    被貫穿的痛楚又一次襲來,我掙紮扭動的身體被他用力的壓了下來,不等我喘過一口氣,他已經開始用力的動作起來。


    “啊!唔——唔——”


    我死死的咬著嘴唇,不讓自己發出羞恥的聲音,眼淚卻不由自主的盈滿了眼眶。


    我和他至今,連女兒都有了,隻怕過去這樣的床/笫之事並不少,可現在,我覺得他隻是在發泄一種怒氣,一種在別的地方,別的人身上無法發泄的怒氣,所以他找到了我,因為不管怎麽對我,我都無力反抗。


    想到這裏,我更用力的咬緊了牙,可眼淚卻不受控製的滾落下來。


    他也感覺到了我的淚,微微頓了一下,卻絲毫沒有要停手的跡象,一邊挺動,一邊胡亂的吻著我,幾乎每一寸肌膚都染上了他的燥熱,那滾燙的唇又移到了我的臉頰,因為淚水而變得濕潤起來,我咬著牙拚命的偏過頭想要躲閃他的唇,卻終究被他捉住,狠狠的吻了下來。


    牙關被舌尖撬開,他輕易的進入到我的口中,唇舌糾纏得讓我微微發疼,我的眼淚汩汩而出,從唇齒間逸出的嚶嚀更加脆弱無助。


    糾纏的唿吸變得越加炙熱,他好像要吞噬掉我一樣,我拚命在他的氣息中掙紮著,卻怎麽也掙脫不了,當最後那一刻,他依舊死死的錮住了我,用力噬咬著我的唇瓣,將帶著鹹澀淚水的唿喊盡數吞下。


    終於,我在他的懷裏沉沉的睡去。


    。


    一夜之後,再清醒,卻是滿身的傷痛。


    還沒睜眼,就能感到身上的痛楚,他比任何一次都肆無忌憚,那不是男女的歡/愛,更像是帶著獸/欲的發泄,我咬著牙睜開眼,卻發現他還躺在我的身邊,赤/裸的胳膊環著我的腰肢,蜜合色的肌膚越發襯得我的肌膚雪白,而上麵他留下的痕跡就越刺眼。


    我咬得牙都痛了,用力的就要掰開他的手臂。


    可還沒有掙脫他的懷抱,背後的人反而一用力,將我抱進了他的懷裏。兩個人都未著寸縷,赤/裸的後背緊貼著他起伏的胸膛,微微汗濕的感覺讓人很不舒服,我頓時掙紮了起來。


    “放手,放開我。”你這個流氓!


    我在心裏狠狠的罵著,手上也沒有放鬆,但他隻是一用力,我便怎麽也掙脫不了。


    然後,他將我轉過身麵對著他,對上那雙漆黑的眼睛,我的臉上全然是憤怒的神情,恨不得能將他推下床,可就在我不停掙紮的時候,他卻突然開口道:“我今天要走了。”


    我頓時僵住:“走?去哪裏?”


    “東州。”


    “東州?!”我大吃了一驚,那是現在正在打仗的地方,皇帝讓他過來監軍,但好歹也要保證安全才行,這裏才是他應該呆的地方,為什麽要冒險去東州呢?


    我急忙抬起頭看著他,可這一動立刻牽扯著下體的痛處,疼得我眼眶都紅了,忍不住輕輕的呻吟了一聲。


    他聽到了,也皺了一下眉頭:“怎麽了,你疼?”


    他這麽一說,倒像是把昨夜做過什麽都忘記了似的,我的心裏油然火起,可待要跟他吵,又橫不下這個心,畢竟這種床/笫之事比起他的事,實在是小事。隻能紅著眼睛瞪了他一眼,然後道:“你去東州做什麽?”


    “監軍。”


    監軍?在這裏難道不是一樣的監軍,為什麽一定要到最前方去?


    我心裏疑惑著,問道:“那,會不會有危險?”


    他低頭看了我一眼,嘴角微微挑起一抹似是笑意的弧度:“你關心我?”


    我一聽就皺起了眉頭,將臉偏向一邊,卻被他捉住了下巴,一用力,將我的臉扳了迴來對著他,用挺直的鼻尖摩挲著我的鼻尖,道:“你還是在關心我,是不是?”


    我冷冷的看著他:“就算是個普通的人,我也會關心他的死活。”


    他冷笑捏著我的下巴,一用力,掐得我一顫,道:“你看,你這張嘴又說出讓我生氣的話了。”


    我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推開他便要起身。


    可才要坐起來,他又伸手一拉,我重重的跌迴了他的懷裏。


    這一次我是真的氣急了,揚手便對著他狠狠的廝打起來,道:“你到底要幹什麽!”


    還是和過去一樣,他壯碩的身體如山一般,打在他身上沒有絲毫的撼動,反倒是我自己吃痛,他任我打了一會兒,自己都累得氣喘籲籲的了,才說道:“最近,從草原上迴來了一批人,剛剛進了東州,很快會往德州過來。”


    我微微蹙眉,這才想起之前聽侍女們說的,原本過去天朝和勝京在邊境一直有貿易往來,許多商賈會南來北往的走,可自從戰事一起,雙方的邊境就變得緊張起來,不肯輕易地開城門,也有些商賈旅人弄得有家不能迴。


    這一次朝廷打了勝仗,便有些人趁著機會往南走,東州那邊的人數激增,自然隻有往德州過來。


    而這些人,也說不清楚到底是什麽身份,聽說德州又加派了一些兵力,以防生變。


    我倒沒想到,他還會來跟我交代這個,便也不再說什麽,沉默著喘息了一會兒,才道:“我知道了,我和離兒會呆在州府,不會隨便出去的。”


    “離兒讓嬤嬤和奶媽帶著就行。”


    “什麽?”我說道:“那我——”


    “你跟我,去東州。”


    我一聽,頓時驚呆了——他要我跟著他去東州?!那可是正在打仗的地方,他居然要我也去,這算什麽意思,嫌我死得不夠快?


    我憤然道:“我做什麽要去,我又不是當兵的,也拿不動槍,舉不起劍,去東州給人做靶子嗎?”


    他冷笑了一聲,道:“你不用去做靶子,你隻用做我的女人,就夠了。”


    我聽得眉尖一蹙,抬頭看著他。聽他的口氣,好像我是他的女人,要做給全天下的人看一樣,也不知這是多沒臉的事,可看他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跟了他這些日子,我也知道這個人一言千金,隻要說出了口,就沒有做不到的,他現在才跟我說,隻怕什麽都已經定了,我也知道自己是抗不過他的,咬了咬牙,說道:“好,我去。不過你現在可以放手了吧?”


    他聽了,卻是冷笑了一聲,慢慢的低下頭湊到我耳邊,說道:“你為什麽總是想讓我放手?”


    “……”


    “你覺得,就算我放了手,你能去哪兒?”


    “……!”


    他這句話雖短,卻是把我心裏的痛處說到了,我一咬牙,用力的掙脫了他,跌跌撞撞的起身要穿衣服,他卻不緊不慢的從床上坐了起來,薄被從胸前滑下,露出了一身汗濕的肌肉,墨黑的長發被汗水浸濕,纏繞在身上,有一種說不出的魅惑之感。


    他冷冷笑著,對我道:“你記著,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我拿著衣服的手一僵,迴頭看了他一眼。


    他依舊坐在床上,臉上還蕩漾著一絲笑紋,可那雙漆黑的眼睛裏,沒有絲毫的笑意,反倒彌漫這一種濃濃的煞氣,讓人在這樣草長鶯飛的天氣裏,也感到不寒而栗。


    兩個時辰之後,我坐在了州府門口的馬車上,撩開簾子,嬤嬤和丫鬟抱著離兒站在門口,正朝我揮手道別,離兒呆呆的被人抱著,看著我,突然一癟嘴:“哇——”


    她還從來沒有這樣哭過,真的是母女連心,那麽小的孩子,似乎也知道母親要離開了。


    我急忙就要下馬車,可剛剛伸手去撩起簾子,就被一隻橫過來的手抓住了手腕。


    迴頭一看,卻是袁易初。


    “你幹什麽,我隻是想下去看看孩子。”


    他透過簾子看了看哇哇大哭的離兒,道:“不用看。”


    “你說什麽?!”這個人,怎麽會如此鐵石心腸,我氣得直哆嗦:“那是我的女兒,她哭我去看看,為什麽不行?”


    他淡淡道:“是我和你的女兒,就應該堅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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