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廳中,張長書和楊梓涵還被眾人眾星拱月般圍在中心,兩人手裏端著旁人遞過來的紅酒,相互凝望,一副還有繼續情話對訴的摸樣。


    忽然一陣響動從陽台那邊傳了過來,聲音很大,一下子就蓋住了眾人的聲音。


    樓上控製燈光的人不自覺的吧燈光移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眾人的目光順著燈光望去。


    通向陽台的雙麵玻璃門被一掌推開,一道光彩奪目的身影邁步而入。


    燈光照耀在那身影上,反射出來的光芒簡直要的刺瞎所有人的眼睛。


    “啊,這是誰?不認識啊!”


    “這不是剛剛那個想要和楊梓涵表白的屌絲麽?”


    “我聽張臨沂說是和張鳳碩還有蔣武義一起過來的,應該是我們學校的那個班的吧,平時沒見過。”


    “我們都不認識,肯定是屌絲!”


    “這是,這這……現在的他還是屌絲?”


    靠近的男生女生們開始認出這個攜著漫天光彩的人影,議論紛紛。


    張長書長大了嘴巴,仿佛看見最不可思議的事情。


    徐青墨還是那一身衣服,但是全身氣度不一樣,不是之前那種猶猶豫豫不確定的態度,而是一種小覷天下的王者之氣。


    這才一個傭兵王的真正氣勢!


    雖然還是那個徐青墨,但是氣質的改變,直接大變樣,無比的光彩奪目,漫天星辰也為之黯淡,而在他身側,一位身穿酒紅色晚禮服的絕色佳人正挽著他的胳膊,相伴而來。


    傾國傾城,任何見到這女子的人心中隻剩下這一個詞語,沒有任何東西能夠與她爭光,楊梓涵也不行,她身上的那個雍容華貴氣質,不是楊梓涵這種平時大學還沒有畢業的女生可以媲美的。


    所有人為她的容貌而窒息,而這樣禍國殃民的絕色此時卻是親切的挽著之前大家都認為的一個屌絲的胳膊,神情幸福而溫柔,仿佛挽著這世間最大的幸福。


    女子挽著的動作和是不是嬌媚看上徐青墨一眼的神情,都將此時廳內最光彩的一點讓給了徐青墨,而此時的徐青墨,也有著絕對的資格來握住這最光彩點。


    張長書看見女子,幾乎窒息,再看徐青墨,眼神一陣收縮,他並不認識徐青墨,也不屑認識,但是此時意氣風發的徐青墨,氣勢逼人,根本不由張長書一個紈絝公子直視。


    張長書隻是多看了徐青墨一樣,眼淚水就忍不住流下來。


    但是此時徐青墨的一切都完美到沒有任何瑕疵,任何人度不能夠跳出哪怕一絲毛病,徐青墨剛一出場,所有人的心裏就在一刹那間徹底亂了。


    傭兵王的氣質,雖然僅僅是流露出一絲,也絕對不是這些大學生就能夠招架的住,唯一能夠和他合拍的,也就他身邊的那個女子。


    和徐青墨一對相比,張長書和楊梓涵完全就是鄉下玩過家家扮演王子公主的小孩子。


    徐青墨攜著絕色女子,宛如真正的王子公主,走到楊梓涵身前。


    楊梓涵眼中全是不可置信,震驚到幾乎反應不過來。


    “謝謝閣下的款待,我代表我家公子表示感謝,不過我家公子還要趕著下一個酒會,還請見諒。”絕色女子柔和的對著張長書說道,姿勢禮儀,完美的無懈可擊。


    張長書看著眼前的美女,已經癡呆的不知動彈。而一邊的徐青墨,深深的低頭望了一眼同樣望著他的楊梓涵,麵無表情。


    看到張長書沒有反對,絕色女子微微欠身,然後挽著徐青墨走向大門,經過張長書的身邊,輕聲道:“閣下手中85年的幹紅其實在喜慶場合中,不如桌上另一瓶86年的chnc。”


    徐青墨和絕色女子宛若一顆閃耀奪目的彗星,奇跡般的降臨這個小小的酒會,擊毀了一切自以為是的奢華與虛榮,然後飄然離去。


    背著離開自己有些許牽掛的楊梓涵,徐青墨麵目表情,看不出任何得意,懊悔或悲傷,仿佛剛剛凝視的僅僅是一個普通的陌生人。


    張長書猛然的扔開手中的紅酒,摔倒地上,濺落到楊梓涵白色連衣裙的裙擺,鮮紅如血,宛若蓮花花瓣上的一點汙泥。


    眾人看著徐青墨離開,張開的下巴遲遲忘記合上,一想到剛剛自己還和別人一樣,從心底瞧不起徐青墨,此刻腸子都快悔青,更有的人轉而嘲諷般的迴看那場中的白衣女子。


    楊梓涵呆呆的站在人群中心,凝望漸漸離去的背影,眼中淚光閃閃,緊咬下唇。


    門口的保安看見徐青墨兩人緩步而過,驚豔了老半天終於發現剛剛那個優雅到極致的男子似乎正式之前被自己攔下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心中暗示自己不可能,但是小腿肚卻在隱隱打顫。


    “若是真是他……”保安已經不敢再想下去。


    正懼怕間,保安看見兩人從進入一輛布加迪威龍,從容離去,那一瞬間,看見車窗內,那絕色女子嬌笑這靠在那個年輕人肩頭,無比的曖昧。年輕人微微測過臉來,輪廓和之前想要進去的那個少年幾乎一模一樣。


    保安心驚肉跳,他可是知道哪些富家公子有仇必報的心眼,而自己之前還那樣攔他,想到此處,保安頓敢下身一陣尿意,還好立馬忍住,打定主意,明天就去辭職,不!現在!


    保安開始扯下一身衣服……


    布加迪威龍內。


    “車子不錯嘛,沒有想到你一個女人,居然開這種車子。”徐青墨翹著嘴唇玩味道。


    “那一切還不都是為了你,隻要你開心,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絕色女子嫵媚道。


    “看來你對我了解的還挺多的。”徐青墨笑了笑,恐怕這個女人之前跟蹤著自己!


    隻不過徐青墨因為替蕭如是療傷,而實力大損,居然沒有發現這個女人!


    這樣可以看出,這個女人的身法是如何的可怕,徐青墨就算是實力大損,普通人也是絕對不可能跟蹤他的。


    這個絕色女子究竟是什麽?想要幹什麽?自己為什麽對她有著一絲熟悉的感覺?


    徐青墨看了看身邊的女子,女子卻隻是笑了笑,並沒有要直接和徐青墨攤牌的意思。


    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徐青墨也沒有放在心上,自己難道怕了一個女人不成?


    此時,在距離徐青墨不遠的一條街上。


    張臨沂看著車窗外拔弩張的畫麵,宛如看著幾隻蟈蟈在打鬥,哦不,蟈蟈可比他們值錢多了。


    “你想怎麽樣!是你們先碰到我們的桌子的!”蔣武義大聲朝著麵前的長臉青年大叫道。


    “是啊,雖然我們人少,但是你們也不能不講理啊,先撞到了我們的桌子還要我們跪下道歉?憑什麽!”張鳳碩滿臉通紅大聲吼道。


    蔣武義張鳳碩兩人之前被保安從張長書保鏢轟了出來,當時為了要徐青墨能夠進去對女神表白,什麽都忍了,乖乖的溜走,但是都是二十出頭歲的激昂少年,如何能夠遭受如此輕蔑,可惜人家張長書張臨沂都是高富帥,自己兩個窮苦小民自然是惹不起,隻好在路邊燒烤攤喝悶酒,結果又被這群跑來的三教九流撞翻自己的桌椅不說還讓自己兩個跪下道歉。


    兩人酒喝多了,滿臉通紅,又憋了一個悶氣,那還服輸,當即就和人對峙起來,但卻不知,這一切的主謀,卻是坐在路對麵保時捷裏麵的張臨沂。


    張臨沂其實並不是故意來找蔣武義張鳳碩的茬的,隻是心情不好,在推開徐青墨之後就一個人出了酒會,開車吹風,剛好看到蔣武義張鳳碩兩人在路邊燒烤攤吃吃喝喝,嘴裏還罵罵咧咧


    “張臨沂算個什麽東西,總有一天我要讓他對我卑躬屈膝。”


    “對,就是,狗眼看人低的家夥!”


    “我張臨沂被他張長書欺負就算了,就算被搶了喜歡的女孩也不敢吱聲,還要幫著他出主意,但是你倆個苦哈哈也想瞧不起我!”張臨沂當即怒發衝冠,卻不親自下車尋仇,打個電話,叫來附近幾個流氓痞子在自己麵前教訓這倆狗崽。


    於是就有了這一幕。


    “憑什麽,憑我是你老子!”長臉青年,一把將蔣武義推到椅子上,然後一腳踩在翻了的桌子上,“今天老子不僅讓你們跪下來磕頭道歉,還要趴著學狗叫從老子的胯下鑽過才放過你們。”


    “欺人太甚,我和你拚了!”張鳳碩當即暴起,一拳砸向長臉青年,結果拳到一半就被長臉青年一腳踹在地上。


    “給我打!往死裏打!”長臉青年一幹十數人一起湧上。


    一陣拳打腳踢,長臉青年讓人將蔣武義張鳳碩架起:“兩小子,骨頭還挺硬,這還不算完,老子還有和你們玩大……”


    長臉青年話還沒說完,就感覺一道強烈的光束從背後射來,烤的背後焦熱一片,立馬轉身,隻見一輛布加迪威龍宛如出山猛虎唿嘯撞來,直接將長臉青年撞飛出去,砸倒一片桌椅,卻是留了手,沒有出人命。


    徐青墨從車裏跳了出來,眼神冰冷。


    如猛虎,如雄獅,如餓狼,如暴熊。


    “喂喂,你是誰,你要跟什麽?”痞子被如狼似虎撲來的徐青墨威勢所喝,一時隻感覺全身汗毛倒豎,仿佛被一隻史前巨獸盯住。


    “啪!”


    開口的痞子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衝上來的徐青墨一腳踹飛,砸到遠處的桌椅,湯汁灑一地。


    徐青墨猶如一道旋風的衝進人群,拳腳紛飛,暴喝陣陣,一個人就將十數個痞子砸得東倒西歪,倒地不起。


    徐青墨雖然實力大損,《仙授長生功》十成威力使不出兩成,但是就算不動用武功,僅僅憑借自身的身體素質,也不是這些小混混能夠抵擋的,三拳兩腳就將人揍的體無完膚。


    好一頓暴打之後,徐青墨一把拎起長臉青年,仍在蔣武義張鳳碩的身前,再向兩人手裏各塞一支酒瓶。


    “打!往死裏打!他怎麽打你們你們就要百倍打迴去!”


    蔣武義張鳳碩其實也是酒氣衝天,神誌不清,又被狠揍了一頓,頭昏眼花,也不好奇徐青墨為什麽突然之間變得如此兇猛,攥緊酒瓶就往地上的長發青年砸去,狀若瘋狂。


    徐青墨卻是退了開去,和剛剛從車上下來的絕色女子一起來到路邊的保時捷邊。


    “下來!”


    車窗外徐青墨聲音冷漠,車窗內張臨沂汗如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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