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風吹的頭發飄起,徐青墨橫眉怒目,大喝一聲:“朱雀七宿!”


    最後一支竹筷子宛如奪命利箭,射在槐木之上,和前麵六支筷子形成南方朱雀七宿的形狀!


    在徐青墨看到的地攤雜書上,南方朱雀主火,正是陰風鬼物的克星!


    朱雀七宿一成,槐木好像瞬間被抽去力氣,一下子安靜下來,所有枝條樹葉耷拉下來,就好像失去生命的人的一樣,庭院中的陰風也陡然消失不見,令人感覺到一暖。


    徐青墨抹了一把額頭上的汗水,之前槐木各種異動,都是他鼓動《仙授長生功》,隔空推風製造出來了,想要裝個天師,還真是累啊。


    那七根筷子都蘊含著他的勁力,射進槐木之中,起勁在槐木之中爆發,已經徹底損毀了槐木的生機。


    這槐木根本就不是徐青墨用什麽天師相術砍斷的,而是用他修煉《仙授長生功》得到的勁力,硬生生震斷的。


    徐青墨來到槐木下,輕輕一彈樹幹,滿樹的樹葉頓時紛紛飄落,徒留光禿禿的樹幹,徐青墨伸手接住落下來的一片落葉,夾在指縫,帥氣的轉身道:“樹已經砍了。”


    “咳咳……”


    趙常誌咳嗽著被管家推出來,看徐青墨的眼神中有些畏懼,剛剛的一幕,已經讓他知道,眼前的少年,並不是一個黃毛小子。


    “樹砍了?不還是在那麽?”管家質疑道。


    “它已經倒了。”徐青墨道,“家具城的老板呢?”


    “哪裏倒了?你當我眼瞎……”


    管家的話還沒有說完,隻聽見“吱呀”一聲,那槐木轟然傾倒,從土壤中拔出來的根莖齊齊枯萎斷裂。


    這槐樹被徐青墨用勁力震斷,風一吹就倒了。


    管家臉色難堪,還沒有來得及說什麽,院門前突然停下一輛別克商務車,從上麵走下四個人,領頭的西裝革履,其餘三個穿著綠色的製服,胸口印著“巴洛”字樣。


    管家看到這些人,忍住心中不快,站在趙常誌身後,低下頭,不再說話。


    “趙總好,久仰大名,我是巴羅家具的孫福海。”領頭人在保鏢的引領下,來到趙常誌麵前,對趙常誌打招唿,還雙手遞上名片。


    巴羅家具,乃是全國都有名氣的家具商,在金陵市乃是最好的家具商,沒有之一。


    趙常誌點點頭:“這麽快就來了,真是神速。”


    “剛好在附近談生意,接到你的電話就過來了,怎麽?趙總要家具麽?還是要合作?”孫福海道。


    “要和你合作的不是我。”趙常誌道。


    “那是誰?”


    “是我。”徐青墨走了過來。


    孫福海看見徐青墨,不解的看了一眼趙常誌,在他眼中,徐青墨隻是一個毛頭小子,穿著還極其普通,全身上下加起來都不超過兩百塊錢,這樣的人怎麽會和趙常誌有所交集。


    “嗬嗬,謝小兄弟要和老孫你談一筆大生意呢。”趙常誌道,語氣中有著一絲不悅,徐青墨出言保護蕭如是,這讓他耿耿於懷。


    雖然趙常誌花錢讓徐青墨來讓蕭如是懷孕,但那時他花錢的,他樂意,還巴不得徐青墨對蕭如是粗暴一點,好滿足他變態的心理。


    而徐青墨主動要保護蕭如是,這在趙常誌看來,就是屬於給自己戴帽子的行為,絕對不能忍。


    孫福海和趙常誌乃是熟人,一聽管家這語氣就知道趙常誌不待見這個少年,頓時皺起眉頭。


    “想買家具,去家具城就可以了,我可不是售貨員,我們巴羅家具的價格也不是你能買得起的。”孫福海順著趙常誌的意思,譏諷道。


    “我可不是要買你家具的,你門巴羅家具名聲很大啊,聽說也著手加入壽木市場?”徐青墨淡淡道。


    壽木就是棺材木,一般家具商都會插足這方麵,但是卻不會明麵上聯合在一起,隻是另開一家子公司,令做一個品牌,巴羅家具這幾年在正準備打造一個高端壽木品牌,正愁沒有機會打響品牌。


    “這和你有什麽關係?”孫福海不解道。


    “當然有關係,你來看看這木材怎麽樣?”徐青墨指著一邊的槐木。


    看到這裏,管家嗤聲一笑,所謂槐不做檁,榆不做棺,榆樹乃是五鬼木之一,忌做棺材,槐樹乃是五鬼木之首,雖然沒有明確說不能做棺材,但是也不會有人用槐樹做棺材的。


    槐木做家具不值錢,做棺材更不值錢,徐青墨想要將槐木賣給孫福海,無異於向和尚推銷飄柔。


    可是管家還沒有笑兩聲,卻看見孫福海像是見了寶一樣,一下子撲了過去,蹲在那槐木旁邊仔細的觀察起來。


    孫福海又是摸又是嗅,最後還啃了啃,然後臉色驟變,雙手顫抖起來。


    好一陣,他才站了起來,麵前將臉上的震驚之色平靜下來,看著徐青墨道:“這位小先生,你開個價吧。”


    “孫老板是行家,還是你來說吧。”徐青墨盈盈一笑。


    孫福海沉吟起來,又打量了一下槐木的規格,最後道:“五十萬吧!”


    這一下,無論是趙常誌還是管家,還有遠處的小女仆,都是是嚇了一跳,一棵木頭居然值這麽多錢?


    “等等。”趙常誌也驚訝了,忍不住讓管家推著輪椅來到孫福海的身邊,小聲道,“老孫你瘋了,這是槐木,不無論是做家具還是壽木,都不值錢的!”


    “這就是你有所不知了,這雖然是槐木,但是卻是成了精的槐木,也叫做鬼木,鬼木在壽木市場,可是價值千金,比陰沉木更珍貴!做出來的棺材有市無價,這株鬼木,少說也有三百年,隻是現在很少有人能分辨槐木和鬼木了,小先生可有一雙慧眼啊。”孫福海說著看向徐青墨。


    徐青墨輕笑一聲:“你都說我有一雙慧眼了,還想把我當小孩耍?這鬼木五十萬你就像拿走?嗬嗬,還是請迴吧。”


    “小先生,我這個價格已經很實在了,這麽大的鬼木,就值這麽多錢。”孫福海一臉誠懇道。


    “且不說這麽大的鬼木值多少錢,剛剛你嚐了一下味道,就應該知道這不是普通的鬼木,都知道嚐木辨認,還裝作不認識?這木味苦中帶甘,嚐一點唇齒留香,乃是正宗的留香鬼木,比普通的鬼木不知道珍貴到哪裏去了,放在在古代,這就是貢品,專門給帝王做壽棺的,現在你想五十萬就拿走?”徐青墨冷笑道。


    徐青墨雖然不會風水相術這些門門道道,但是對木材還是有些了解的,當初徐青墨還跟著老頭子混的時候,一個國際木材商就雇傭老頭子當他的保鏢,結果老頭子直接把才十歲出頭的徐青墨給推了出去。


    那時徐青墨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也是名揚天下成名的一次,也是那一次,徐青墨跟著那個木材商後麵,了解了不少木材知識。


    孫福海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本想欺負徐青墨不識貨,沒有想到遇到行家了。


    “是我疏忽,一時沒有辨認出來這是留香鬼木,這樣吧,我出一百萬,這可是我們能出的最高價了,還是看在趙總的麵子上。”孫福海抹著汗訕訕道。


    “嗬嗬,不賣!”徐青墨一揮袖子,“孫老板不講誠意,我也沒有不要非要找你,巴羅家具或許是金陵市最大的家具商,但是絕對不是最大的壽木商,我還是去聯係其餘的壽木商吧。”


    “別別!”孫福海頓時慌了,他正需要這樣的至尊壽木來打響自身品牌的名氣,哪裏舍得留香鬼木入了競爭對手的手中。


    孫福海瞥了一眼,小聲道:“趙先生,你我什麽交情,幫我說句話。”


    趙常誌咳嗽一聲,然後對徐青墨道:“小兄弟……”


    “趙先生不好意思,你我已經達成合約,這木材你交給我,就沒有權利過問了。”徐青墨直接打斷趙常誌道,他對這種欺辱自己妻子而感到興奮的變態可並沒有任何的好感。


    “你……”趙常誌臉色青白變化,氣得胸膛起伏。


    孫福海知道沒有辦法了,隻好道:“小先生還是你開個價吧,我是真想想要這株留香鬼木。”


    徐青墨豎起兩個手指。


    “好,兩百萬!”孫福海一喜。


    “之前我準備說兩百萬的,但是因為你想訛我,現在變成三百萬了。”徐青墨又豎起一根手指。


    “你……你怎麽可以賺這樣?”孫福海氣急敗壞。


    “怎麽,隻準你訛我,不準我坐地起價了?”徐青墨冷笑,“三百萬而已,買下這留香鬼木絕對不虧,你要是不想要,我去聯係別的壽木商。”


    徐青墨說著就要掏出電話。


    “別別別!三百萬就三百萬!”孫福海趕緊攔住徐青墨,立刻開除一張現金支票,生怕徐青墨反悔一樣。


    徐青墨彈了一下支票,發出“嘩啦”的聲音,然後滿意的收了起來,這下就算趙常誌毀約不讓白背三七給他,他也有足夠的錢從更遠的中藥商購買足量的白背三七用以修煉了。


    這邊孫福海趕緊調人調車過來,將留香鬼木運走。


    “趙先生我們來說一下白背三七的事情吧。”徐青墨收好支票,來到別墅客廳,找到剛剛氣憤的進來的趙常誌。


    此時的趙常誌可不好受,蜷縮在輪椅上,身上還蓋著被子,但仍舊瑟瑟發抖,嘴唇都發白了。


    之前被徐青墨刺激的可不輕,趙常誌本身就是病秧子,可謂病上加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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