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所指的房子是一棟三層的小樓,這在大魚縣已經是最高的房屋了。


    小樓外圍還有院子,不過這難不倒徐青墨,他輕輕用力一翻,就翻過圍牆,落在院子裏,然後輕手輕腳的來到小樓後麵。


    一樓沒有聲音,倒是二樓有聲音傳下來。


    徐青墨輕鬆一跳,伸手勾住二樓的陽台邊緣,然後胳膊用力,就像是老猿上樹一樣,輕鬆把身體提了上去,然後翻過欄杆,貼在窗戶旁邊的牆壁上。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沒有一點聲音,裏麵人完全沒有發現。


    窗戶裏麵才窗簾是半拉上的,所以裏麵開了燈,徐青墨透過縫隙能夠看得一清二楚。


    這一看,徐青墨咂咂舌頭,這小樓外麵看起來不咋樣,裏麵裝潢倒是金碧輝煌,就和正規的賭場的一樣,牆壁都貼著金色的牆紙,地上鋪著紅地毯,中間的承重牆直接被鑿穿,擴大空間,擺了近十張功能各異的賭桌。


    不過現在裏麵客人不多,隻有最靠近窗戶這邊的賭桌上圍著人。


    徐青墨粗略的看了一下,桌子周圍一共十幾個人,其中隻有荷官是女的,其餘一小半坐在賭桌周圍,都是賭客,剩下的都是的漢子站在牆角和門口,明顯是保安。


    賭客中,大多都是三四十歲的男人,隻有側麵對著窗戶這邊的是一個頭發有些花白的老男人。


    徐青墨感覺他應該就是沈晚晴的父親了。


    “沈知秋,你已經輸的褲襠都沒有了,你房產歸我啦!”


    沈知秋,果然,他就是沈晚晴的父親!


    一局結束,沈知秋對麵的漢子大笑起來,將沈知秋的麵前的一張紙給拿走了。


    沈知秋眼巴巴的看著紙張被拿走,還想伸手去抓,結果被旁邊的一個顧客一巴掌給拍下。


    “願賭服輸,想要拿迴來,那就拿出東西再賭,說不定不止你的房子,連你這幾天輸得錢也連本帶利贏迴來。”


    沈知秋整個人老了十歲一樣,沙啞的說道:“我不賭了,我已經輸光了,沒有東西可以堵了。”


    “誰說你沒有東西可以賭?房子沒了,你不是還有老婆麽?老婆輸了,你還有一個女兒吧,聽說你的女兒挺漂亮的,來,你老婆算五萬,你女兒算十萬,足夠你徹底翻身!”


    旁邊的賭客說著還拿出準備好的紙筆,遞到沈知秋麵前,將筆塞進他手中:“簽!簽下之後,你又有了十五萬賭本!”


    沈知秋拿著筆的手直哆嗦,看了眼麵前的紙張,頓時把筆放下,哭喊道:“我不賭我不賭了,這是逼我賣老婆孩子啊,我不賭了。”


    “啪!”


    旁邊賭客一巴掌扇在沈知秋的臉上:“來到大魚縣哪有不賭的!”


    另一個賭客拍拍沈知秋的肩膀,安慰道:“老沈啊,你都已經輸得這麽慘了,迴去也沒臉見老婆孩子啊,就再搏一把,說不定連本帶利扳迴來,到那個時候你帶著錢迴去,你老婆孩子絕對不敢吼你半句!”


    “就是就是,老沈啊,做人要有魄力,以前我也和你一樣,最後一咬牙堵上我那娘們,結果徹底翻身,現在那娘們在家就像是丫鬟一樣,對我言聽計從。”


    眾賭客都紛紛開口,威逼利誘,好說歹說,都在勸沈知秋繼續賭。


    沈知秋被說得有點動心,又抓起筆,拿起紙張。


    “簽!簽!”旁邊的賭客大叫。


    但是沈知秋最後還是扔了筆,求著說道:“不行,我不能賣老婆和孩子,這樣我用我和你們賭,要是我贏了,我也不要錢,也不要房子,你們放我迴去就行,好不好。”


    “呸,老家夥,給臉不要臉,我們要你有什麽用?你能賣麽?”


    “快簽字,你的老婆女兒才值錢,不簽打死你!”


    眾人終於撕破臉皮翻臉了,逼著沈知秋簽字。


    徐青墨看明白了,這些人都是一夥的,就在騙沈知秋的錢呢,不過這已經不算是騙了,和搶劫沒有什麽區別,


    沈知秋看來也早想脫身了,隻是進了這裏根本跑不掉。


    能夠守住最後的良知,不賣老婆和孩子,這個沈知秋還算有點良心。


    不過在這個社會,沒有實力,光有良知是沒有用的,這不,沈知秋已經被逼得不得不賭掉自己的家人了。


    “啪!”


    紙筆再一次被拍在沈知秋的麵前。


    “今天你簽也得簽,不簽也得簽!”


    沈知秋被看在桌子上,鼻子前就是紙筆,滿臉都是恐懼,想要掙紮又掙紮不掉,這一刻,後悔充滿了沈知秋的腦海。


    “嘩啦!”


    就在沈知秋被逼著拿起筆的一瞬間,旁邊的窗戶炸裂開來,一道天神般的身影窗踏了進來。


    徐青墨出場,嚇的賭桌周圍的賭客把沈知秋一扔,就往後退,外麵保鏢也是一驚,齊齊為了過來,不過也是心驚肉跳,他們可是清楚,這裏的裝潢很好,窗戶的玻璃也是鋼化玻璃,一般人就算是用鐵錘敲都不能能一下敲開,這個人居然能夠一腳踢碎,絕對不簡單。


    “你……你是誰?”


    賭客中,一個看上去像是老大的小胡子勉強鎮靜起來說道。


    “我是誰?這就要問問你們這裏歡迎誰了。”徐青墨扶起沈知秋身邊的椅子,坐了下來,然後一隻腳搭在賭桌上:“這裏不是賭場麽?怎麽,有賭客上門,還不歡迎。”


    小胡子聽到徐青墨是要來賭博的,目光一閃,示意周圍保鏢暫時不要動手,然後坐了下來。


    “既然閣下是想桌上講話,那我們當然歡迎。”


    小胡子說著,手在椅子背後一打手勢門邊的保鏢立馬就退了出去。


    “不知道閣下想怎麽賭?”小胡子問道。


    “怎麽賭都無所謂,關鍵是賭什麽。”徐青墨拽起軟在地上的沈知秋,拉過一張椅子讓他坐在上麵,然後說道,“我贏了,這個家夥我帶走,還有他毒誓的所有東西。”


    沈知秋一愣,然後確定徐青墨是來救他的,頓時一喜,就像看就行一樣看著徐青墨。


    小胡子眯著眼睛:“老沈欠下的東西可不少,不知道閣下想要賭什麽?”


    “啪!”


    徐青墨一巴掌拍在桌子上:“今天沒帶錢,我賭一隻手,就我這隻,你要是贏了,拿去。”


    小胡子笑了起來:“這個顧客別開玩笑了,我們要你手幹嘛,而且,想用你的一隻手就換一個大活人,恐怕有點不合適吧。”


    徐青墨笑了笑,在國際上,不知道多少勢力願意開除一百億美金買下他傭兵王的一隻手,到了這裏居然沒人識貨。


    “哈哈,我和你賭,可不是看你想要什麽,而是看我有什麽!”徐青墨冷笑著抽迴手,桌麵留下一個陷下去一裏麵的張印,“發牌吧。”


    小胡子額角的青筋跳了跳,看到桌麵的掌印,隻能吞吞口水,不敢囂張,招唿女荷官道:“還不過來發牌。”


    “我們玩梭哈怎麽樣?”小胡子道。


    “梭哈我隻會玩美式的,國內還沒玩過,還是直接一點吧,直接抽三張牌,誰大誰贏。”徐青墨道,其實他是不想浪費時間。


    小胡子看了一眼保鏢,確定剛剛跑出去的保鏢快迴來了,於是點頭:“爽快,我們就比大小。”


    女荷官熟練的發了牌,徐青墨一看就知道她出了老千,把最大的牌發給小胡子。


    徐青墨抓起自己的牌一看,草花6,方便3,紅心7,小得不能再小了。


    小胡子勝券在握,看也不看牌,抓起牌就要扔。


    “慢。”徐青墨喝住小胡子,然後率先翻牌。


    黑桃a,黑桃a,紅心a!


    徐青墨的牌赫然是最大的牌麵。


    小胡子一愣,趕緊看向女荷官,女荷官立馬搖頭,表示不可能。


    “啪!”


    小胡子也翻出自己的牌,結果也是黑桃a,黑桃a,紅心a,和徐青墨的牌一模一樣。


    “你耍詐!”小胡子道。


    “明明是我先翻牌的,要出老千也是你出老千。”徐青墨笑道。


    徐青墨當然是出老千,他進來的時候趁亂就已經收了幾張最大的牌禁袖口了,這隻是他再國外學到的一點小手段,和小胡子這種專門出老千坑人的黑心人也不用講什麽道義。


    “好了,我贏了。”徐青墨站起來,“那他的東西全部拿來。”


    “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找死!”小胡子一冷臉,再也忍不住,揮手讓周圍的保鏢上。


    徐青墨盯著小胡子,看都不看靠過來的那些保鏢,但是那些保鏢出手的時候,都被他一招製服,放倒在地,不一會兒就在桌邊堆起了疊羅漢,比賭桌還高。


    小胡子震驚了,心想這個家夥果然是個高手。


    “還要我親自去拿麽?”徐青墨看向小胡子。


    小胡子當然不敢放開,讓女荷官吧沈知秋的東西全部拿了出來。


    沈知秋立馬撲上去,撕碎了轉讓房子的合同,然後拿迴了手機,手表,還有一些錢。


    “一件不少?”徐青墨問向沈知秋。


    “嗯嗯。”沈知秋激動的點點頭。


    “那走!”


    徐青墨帶著沈知秋轉身就走。


    來到樓下,一開大門,隻見整個庭院裏站滿密密麻麻的人,一個個手裏都拿著鋼管,足有一百多人。


    沈知秋嚇的雙腿發軟,直接癱在地上。


    “哼,你不是第一個敢在大魚縣動用武力的人,不過他們都去海裏喂魚了,你也不例外。”小胡子從樓梯上走下樓,陰狠道。


    “哦,是麽?”徐青墨笑了笑,伸手指了指天空。


    “嗡嗡嗡嗡……”


    天上飛來一架武裝直升機,巨大的機槍正對著這個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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