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靜媛對於自己問的話倒沒有怎麽當迴事兒,她雖然談不上絕對開放,但至少也想了解一下兩個人的進展,不管兩個人現在是已經住在一起也好,還是他們關係有了矛盾也罷,至少可以讓她明確一下這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不至於讓自己在自己兒子討老婆的問題上,一直被蒙在鼓裏。


    “翠琴啊,你就正常迴答就行,他們兩個人是不是那個了啊?”


    李阿姨:“……”


    霍靜媛越是這麽口無遮攔的說,李阿姨越是窘迫的厲害。


    讓她把兩個人每天都弄出來那麽大動靜的事兒說出去,這不是在為難她嗎?


    “那個……夫人啊,這種事兒我也不清楚,要不,您過來親自看看!”


    李阿姨生怕自己這麽說,霍靜媛會繼續再問自己些什麽難以啟齒迴答的問題,她趕忙補充道:“簡小姐現在就在香樟園這邊,我怎麽說都不如您親自過來看來的清楚,您說是不是?”


    “簡家那丫頭現在在香樟園?她真和小二住在一起了?”


    李阿姨:“……”


    李阿姨自認為自己這麽說應該沒有什麽歧義,不想自己終究還是玩不過霍靜媛的套路。


    畢竟,她都已經盡可能避開關於兩個人在幹什麽這樣敏感的話題,但還是能被自家夫人把問題繞了迴去。


    “不是!”


    李阿姨連忙否認。


    “簡小姐昨天出了點事兒,這會兒在這邊修養身體?”


    “出了事兒?簡家那丫頭出了什麽事兒?”


    霍靜媛詢問問題的語氣較之前的語音明顯多了幾分緊張。


    李阿姨倒也沒有隱瞞,畢竟她實在不想霍靜媛一直往那種不堪的事情上去想,就把簡溪抽了血的事情說了出去。


    “什麽?那丫頭經期還抽了六百毫升的血,那丫頭不要命了嗎?”


    李阿姨具體也不清楚簡溪到底是怎麽一迴事兒,為什麽會抽走六百毫升的血,還是聽過來這邊的家庭醫生說,她才知道簡溪昨晚過去醫院抽了六百毫升的血。


    “是啊,這不,在這邊養身體呢!”


    對於簡溪和簡家關係不睦的事情,霍靜媛是知道的,簡溪現如今發生抽血休克這樣的事情,自然是不能住學校,再加上也沒有在外麵租房子住,倒是隻能過來自己兒子這邊。


    霍靜媛在電話那邊聽得隻皺眉頭。


    趕上經期,竟然還跑去醫院抽血,她這是覺得她身體裏的血太多了嗎?這丫頭不知道經期不能獻血嗎?這是大忌啊!


    “這丫頭還真就是不讓人省心!”


    霍靜媛這輩子就生了霍晉驍和霍霆琛兩個兒子,在自己孩子小時候那會兒,看著隻知道給自己惹禍的兩個兒子,她心想,自己這要是生女兒多好,這樣自己就不用操心了,不過現在看來,如果自己生了女兒,女兒都像簡溪這樣不省心的丫頭,自己倒不如生兒子來的好。


    “是啊,這簡小姐太要強了!”


    “什麽要強,這丫頭就是傻,往死裏作!”


    知道簡溪抽了那麽多的血,還趕在經期,霍靜媛不管怎樣都坐不住凳子了。


    再拿著手機從沙發裏站起身,她張羅著讓家裏的幫傭幫自己找衣服,讓家裏的司機去車庫裏取車。


    “不行,我這得馬上過去看看我兒媳婦!”


    。


    杜媛虹一臉雍容的貴婦打扮,頭發綰成髻紮在腦後,手裏挎著個louis-vuitton家本季度最新主打款的皮包,趾高氣揚的站在離葉斕不遠的地方。


    臉上掛著淬然了毒汁一般譏誚不屑的笑意,盯著看葉斕的目光由鄙夷嫌疑,漸變成深惡痛絕。


    這樣身為有夫之婦,還吊著別人男人不放的女人,最不要臉,打她一百次、一萬次都不解恨!


    葉斕見杜媛虹來者不善,清冷了麵色,雖然談不上拿出戰鬥防禦的姿態,但也是一副不好惹的樣子。


    “你還想怎樣?我沒有心情和你爭辯些什麽,請你馬上離開!”


    “呦嗬!”


    杜媛虹冷笑一聲,“醫院是你家開的嗎?憑什麽你讓我離開我就要離開啊?”


    抬起手,她用拇指的指腹蹭了蹭其餘四指上麵貼著的美甲甲片,狀似漫不經心道:“葉斕,你居然還好意思問我想怎樣,你還知不知道什麽叫臉啊?”


    葉斕:“……”


    “昨天晚上才和簡建威遇見,然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酒店開--房,怎麽睡別人的老公很有意思嗎?”


    再抬起頭去看葉斕,杜媛虹眼神犀利如冰錐。


    “你這個不知廉恥的dang-婦,都結了婚,還特麽在外麵拈花惹草,你老公的綠--帽--子讓你戴的都能開個帽子店了吧?”


    杜媛虹氣急敗壞,走上前,甩手就給了葉斕一個耳光。


    昨天晚上她聽自己老公說先迴去了,就不和自己還有女兒一起走,杜媛虹當時也沒有當迴事兒,就和簡淼隨後迴了簡家,哪知道,她迴了簡家後,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睡醒都沒有見自己老公迴來。


    打電話問了給簡建威開車的司機,司機說簡建威昨晚自己開車走的,不知道他去了哪裏。


    一聽這話,杜媛虹就坐不住凳子了,有簡建威之前經常出--軌的前車之鑒在,她自然不會認為簡建威一宿未歸是去公司辦公了。


    後來查了行車記錄儀,發現簡建威竟然去了葉斕下榻的酒店那裏。


    知道這樣的事兒,她哪裏還有理智可言,想不想,直接找到醫院這裏。


    葉斕被杜媛虹甩來的一耳光打到耳朵裏“嗡嗡”直響,整個人當即就覺得腦袋大了。


    還未消化臉上的痛,杜媛虹直接上去扯住了葉斕的頭發。


    “你當真以為我收拾不了你了是不是?我不和你計較,你他媽勾--引上我老公沒完沒了了!蹬鼻子上臉的馬蚤貨!”


    杜媛虹氣炸了肺,揚起手,大耳光就像是疾風驟雨般往葉斕的臉上招唿。


    葉斕被杜媛虹打的臉腮麻木,耳朵失鳴了一般。


    本就沒怎麽休息好,承受不住杜媛虹的打罵,她試圖閃躲,卻被杜媛虹逼到了牆角。


    杜媛虹一如既往地教訓葉斕,在身型和力氣上較孱弱的葉斕占據優勢,她把這麽多年積壓的怨氣,一股腦的向外發--泄。


    不顧及這裏是醫院,杜媛虹潑婦般撒潑,不絕如縷的謾罵難聽由尖銳,大有一副讓所有人都知道葉斕是破壞別人家庭的第三者的身份。


    最後,還是當班的醫護人員出麵拉開了盛氣淩人的杜媛虹。


    “葉斕,你這個biao-子,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即便有三個醫護人員在拉自己,杜媛虹也手指著葉斕的鼻子罵。


    被抓花了臉的葉斕被一個醫護人員扶著站起,隱忍莫大的悲痛,她流下了屈辱的淚水。


    杜媛虹對自己的謾罵,還是不間斷的充溢在自己的耳朵裏,但是,她什麽也聽不清楚,隻是邊流著淚,邊在心裏默念著一個讓自己有力氣支撐下去的名字……


    杜媛虹被醫護強行拉離開,被告知,如果再不離開,就叫保安上來。


    杜媛虹沒有解恨歸沒有解恨,卻也不願意鬧到讓所有人都知道她堂堂簡夫人在醫院這樣的公開場合撒潑大鬧。


    臨走之前,她憤憤不平的看向葉斕,留下惡毒的話。


    “葉斕,我杜媛虹不把你搞到身敗名裂、死無葬身之地,我特麽不是人!”


    。


    李阿姨做好了飯以後,問霍霆琛用不用把飯菜送去樓上,不想讓李阿姨覺得自己抽個血就和癱瘓了似的,簡溪不等霍霆琛說話,徑直說道:“李阿姨,我下樓去吃飯就行!”


    見簡溪這麽說,霍霆琛倒也沒有說讓她在樓上吃飯。


    李阿姨離開主屋,去了旁邊小閣樓那邊休息。


    簡溪和霍霆琛下樓,桌上擺的晚飯和午餐一樣,都是滋補類的營養餐食。


    看著都是進補的湯時,簡溪嘟著唇坐下,單手托腮,“照這麽吃下去,我還不得吃成小圓球啊!”


    “都是按照醫生給的食譜進補,你要是想早點好起來,就乖乖聽話!”


    說著,男人伸手,拿起湯匙舀了烏雞湯到碗裏,然後送去簡溪麵前。


    簡溪拿起調羹攪著碗裏的湯,一邊盯著碗裏的湯看,一邊道:“我要是胖了,身體走樣了,你會不會不要我了?”


    “你不惹我生氣,不和我對著幹,我不會不要你!”


    簡溪抬眸去看,見男人一本正經的繼續舀湯,她問:“那我要是和你生氣,和你對著幹,你就不要我了是麽?”


    霍霆琛抬眸去看簡溪,見小丫頭問得認真,他眸波平靜的對視她。


    再垂眸去舀湯,他淡淡道:“惹我生氣,和我對著幹,我就忍著唄,像我這個年紀的老男人,還有人願意跟,哪還有什麽不情不願的,就算再生氣也能將就。”


    簡溪抿唇笑,像極了偷吃到了堅果的小鬆鼠。


    再拿手托腮看即便拿手舀湯都把自己迷得不要不要的男人,她赧然道:“霍總,你真帥!”


    。


    吃完飯,沒有讓李阿姨過來收拾,簡溪一副小嬌縱姿態的指使霍霆琛去洗碗。


    “不許用洗碗機!”


    霍霆琛無奈。


    “也就你這個小丫頭敢對我唿來喝去!”


    簡溪偷著笑,但還是拿出來一副我病猶憐的嬌軟姿態。


    “我這不是病著呢嘛,要不,你去歇著吧,我來洗碗吧!”


    霍霆琛看著簡溪,見她慵懶軟綿的樣子,於不自知中和自己撒嬌,他笑了。


    “又和我演戲?”


    簡溪略顯驚訝,“你怎麽看出來我在演戲?”


    旋即,她耷拉個腦袋,像是泄了氣的皮球,“我演技真拙劣,現在都瞞不過你了!”


    簡溪嘟著紅唇,樣子悻悻然,像極了撒嬌的小孩。


    霍霆琛但笑不語,伸手,寵溺的揉了揉簡溪的頭發,而後轉身,挽起袖口,準備洗碗。


    簡溪看著男人立在水槽前的身影,心裏是止不住的甜蜜。


    莞爾,她走過去抱男人的腰,把頭貼在男人寬厚的脊背上。


    “我幫你一起洗碗!”


    霍霆琛側頭敲了個大板栗在簡溪的頭上。


    “歇著吧,我自己洗就行!”


    簡溪伸手揉著額心,淡笑道:“那我看著你洗!”


    。


    簡溪站在一旁,目光放在男人修長雅致的手指上,看著男人好看的手指即便是襯著白瓷碗都像是在拿藝術品,一時間視線都忘了轉移。


    霍霆琛稍稍側過頭,見簡溪失神的看著水槽,他趁著她不備,嘴角勾著一抹笑,探過去頭親她。


    當簡溪意識到自己唇上落下兩瓣薄韌的唇,有一瞬的明眸大睜,神情像極了雙眼迷蒙的小鹿。


    再抬頭去看,見男人神色淡然的繼續洗碗的動作,對於剛剛偷偷親自己的事情就像是什麽也沒有發生似的,簡溪耳朵有點熱。


    “洗碗也不消閑。”


    霍霆琛笑而不語,唇角邊的笑紋異樣深邃。


    待把最後一個碗洗完放迴碗架裏,霍霆琛用幹毛巾擦了手以後,把簡溪攔腰抱起。


    身體突然懸空,簡溪一個應接不暇,下意識抱住了男人的脖頸。


    身體落座到了光潔的料理台上,慌了思緒的簡溪,雙腿垂放搭在黑硬的洗理台邊沿,有些驚顫未定。


    “你幹嘛?”


    霍霆琛將雙手撐在簡溪身體兩側,淡淡道:“要獎勵!”


    簡溪:“……”


    簡溪赧然,兩個手還繞在男人的脖頸上,耳根子紅熱。


    對這個男人的秉性和脾氣太過了解,他的話是什麽意思,她清楚的很。


    沒有矯情的做出忸怩的動作,不過主動去親吻對方,她還是知羞的紅了臉頰。


    抱著男人的脖頸,將他的頭往前拉,她仰起頭去吻自己跟前的男人。


    唇齒相貼的那一刻,簡溪明顯感受到屬於男人成熟蠱惑的氣息,滿口滿鼻的將自己灌滿。


    並不是第一次和這個男人親在一起,但每一次親吻,她都會心生悸動,像是初戀那邊,讓她心跳加快。


    被簡溪吻上那一刻,霍霆琛就難以自持的去shun-口及她的唇瓣。


    遊弋的唇舌刷過女孩的唇際,舌尖描繪她的唇型。


    探進去的時候,大舌抵著有所防備的貝齒,直接長驅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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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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