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徐疏桐這會兒有閑情欺負欺負薛意濃了,捏了捏她的臉,“小皇帝還真是臉嫩。”再把她的衣帶扯了,將外袍脫了,又伸進衣服裏摸了摸薛意濃的腹部,上次摸過,念念不忘到如今。


    有句俗話說,念念不忘,必有迴響。徐疏桐深以為是,終於逮到了這個機會,自然不肯放過,手在薛意濃的腹部摸了又摸,還要一寸一寸的捏,得了六塊腹肌,這才笑嘻嘻的將薛意濃的衣擺慢慢的拉起來看。


    看得亦是眉開眼笑。


    果然瘦歸瘦,一身腱子肉。以前她爹還在的時候,總喜歡露著膀子,曬著身上小麥色的皮膚,還有寬闊的胸肌,堅實而硬邦邦的腹肌,每天早上練武結束,就提起井邊的水從頭上澆下去,她娘在不遠處看著他笑。


    娘說,有身材的男人才叫好!又能擋風又能擋雨,睡在懷裏的時候,硬邦邦的,很有安全感。


    來到皇宮之後,也見識了謙謙君子般的薛輕衣,到底天天坐著不鍛煉,身上的肉都軟軟的。


    這迴摸著薛意濃,徐疏桐可滿足了。就像偷吃到紅燒肉的老鼠,童年的小夢想也得以實現,手指再往上遊走而去,觸手的卻是絲滑的布料。


    徐疏桐愣了一下,再摸了摸,更加的愣了,幾乎是手顫抖的解了薛意濃的衣帶,因為這個信息太過震驚,她一時不能相信。


    看著那削瘦的身前纏著一圈布料,薛疏桐幹笑了兩聲,原來是這麽迴事!她現在知道了這個秘密,也就明白為何薛意濃能抵抗她,還以為自己的魅力值下降了。


    徐疏桐思索了一番,決定將這件事壓下,冒然說出來,對她,對薛意濃都沒好處,甚至有可能激怒薛意濃。


    她現在懷揣著這個驚天大秘密,還怕拿捏不了小皇帝?徐疏桐將薛意濃的衣帶係好,拉平整了,這才把自己的衣服脫了,拉了被子,緊緊的黏薛意濃身上去,趁著機會又揩了薛意濃的油。


    好結實的腹部,她喜歡。


    翌日醒來,薛意濃睜眼就發現自己身上十分沉重,迴頭看了一眼,不要嚇出尿來,徐疏桐為什麽會睡在她身邊,趕緊拉開被子看看,還好,她的衣服都在,也不知道徐疏桐發現什麽沒有?


    用手掌心揉了揉腦袋,有些重,昨晚不是和徐貴妃在那吃晚飯喝酒,這離別飯怎麽變成現在這副德性了,她迴憶了再迴憶,腦袋很不給力,呈現一片空白。


    “嗬嗬嗬……”


    再一看徐疏桐,光滑的肩膀露出來,薛意濃鬼使神差的拎起了被子,頓時春光乍泄……她忙移開視線,覺得事情不大美妙,要是被徐疏桐看見,怕是以為自己偷看。


    這剛要掀被子下床,就被徐疏桐抱了個結實,身子根本動不了。


    薛意濃又是一愣,心道:“她醒了?”壞了,說不清楚了,正這樣想著,徐疏桐睜開了似醒非醒眼,一碧水汪汪的看著她,身子早纏了過來,腦袋貼在她懷裏。


    “娘娘?”


    徐疏桐嗔道:“還叫人家娘娘?人家早是你的人了。”薛意濃被她一靠,有些害臊,又被徐疏桐似有似無的說著,臉像煮熟的螃蟹似的。


    “這……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早晚皇上喝醉了,纏著臣妾,臣妾不敢違命,也隻好如此了,既然皇上不認,那也罷了,這種事怎麽說得清楚。”說著離開了薛意濃的懷抱就要起來,還沒起身,又跌在了薛意濃的身上,忙扶著她道歉道:“不好意思皇上,撞到您了。臣妾身上沒什麽力氣,您要不要稍微扶臣妾一把……”


    薛意濃臉上密密加汗。


    真的嗎?她們之間真的發生了什麽?那徐疏桐豈不是知道了她的身份,知道呢?還是不知道。薛意濃一個腦袋,兩個大。


    徐疏桐到十分乖覺,等著薛意濃發呆理清思緒。薛意濃想了半天,方慢慢道:“朕昨晚怎麽著你了?”


    “這個……臣妾不好意思說,可是皇上一定要知道的話,臣妾可以……”她手早攀上薛意濃的脖子,嘴唇遞了上來,百般廝磨。本來要做個樣子示意一下也就完了,可是觸到薛意濃的唇,徐疏桐貪心了,沒有髭須,軟軟的,親起來舒服,而且她又存著要多逗逗薛意濃的心思,自然百般取悅。


    一個人親得嗨起來。掃過唇瓣還不夠,又撬開牙關,侵略而入。


    薛意濃呆呆的,她這是被強吻了嗎?大早上,被一個她有些熟悉,又有些覺得陌生的前寵妃,這樣光明正大的吃豆腐。


    二話不說推開了她,帶著羞澀和隱隱的怒意,“夠了!”說話聲音有些大,與徐疏桐委屈的眼神碰個正著,忙放柔了聲音道:“不要再做這種事了,朕知道了。起來吧。”薛意濃逃也似的下了床,將地上的衣服一一撿起來,遞給徐疏桐,“把衣服穿好,有什麽事我們再商量。”


    盡管對‘已發生’的事很不相信,可是事實擺在眼前,薛意濃亦無能為力。


    等徐疏桐穿好之後,她似一個犯了錯的小姑娘似的站在一邊,什麽也不說,隻管扭手帕子來表現不安。當然這些都是假象,她心裏可樂得很,就等著薛意濃拿主意了。


    “皇上……臣妾真的很對不起……沒想到我們會變成這樣。”


    “是啊,朕也沒想到。”


    “臣妾會當做什麽都沒發生過,皇上盡管放心,不會有人知道這件事。”


    薛意濃搖搖頭,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何況自己這次做的也太過分了一點兒,所以才想不通,她到底是怎麽把一個女人給辦了的,真奇怪。難道真的酒後亂什麽。


    眼前的情況,她不能不拿個主意。“這事,朕會負責,你想要什麽,盡管說,朕都會盡力為之,隻是你要走的事,暫時也容不得商量就是,這個,朕會想辦法彌補。但有句話還是要告訴你,若你以後再留下來,朕也給不了你什麽。”


    薛意濃說的很含蓄,要是換作之前的徐疏桐可能還會雲裏霧裏的,不過知道了薛意濃真實身份的她,自然就不同了。


    “好,臣妾就依皇上的。”


    迴去之後,徐疏桐的笑容就沒斷過,逗了一迴薛意濃不說,還吃了豆腐,揩了油,想起臨走之前,薛意濃糾結的樣子,徐疏桐差點就要放聲大笑。


    難道皇上真的以為是女人就不能怎麽的了,可是為什麽她會覺得這樣的皇上很可愛?


    走著走著,到了住的屋子。房門緊掩著,裏頭散出濃鬱的酒氣,她叩了一迴門,才聽見屋裏存惜問道:“誰呀?”


    刺目的光讓她睜不開眼,這就早上了?看著桌上的杯盤狼藉,她昨兒和落雁喝多了,都睡趴了。


    落雁到現在還沒有醒,還一手抱著酒瓶,一手流著哈喇子在那做夢咧。


    存惜揉著眼睛起身,開了門,外頭的光線更加的刺眼,她本能的將手舉起,擋住太陽,看清楚站在外頭的人,才道:“娘娘,您迴來了。”


    “喊你好幾遍了,怎麽才起來?”


    “喝多了。娘娘。”存惜很是驚喜的將徐疏桐拉到一邊,壓低聲音道:“娘娘,奴婢昨晚都向落雁問清楚了,她和皇上沒什麽。”


    “本宮知道。”


    “娘娘都知道了?害奴婢還以為她是皇上的女人,怕她嫉妒吃醋鬧場子,巴巴的把她拉過來。”存惜有些氣餒,自己盡做了無用功麽?


    “時候不早了,快把她叫起來,皇上那邊也缺人服侍。”


    “哦。”存惜推醒了落雁,落雁還在那做夢,嘴裏嘀嘀咕咕的,見著徐疏桐全醒了,福了一福。


    “奴婢不知是娘娘。”


    徐疏桐笑道:“快別多禮,皇上在到處找你呢,快去吧!”


    “是!”落雁燕子一般跑過去了。


    屋內隻剩下徐疏桐和存惜,這兩人門一關,說起知心話來。存惜笑道:“娘娘在皇上那一晚上沒迴來?”


    “你說呢?”


    存惜佯嗔道:“娘娘就會反問奴婢,是就說是,不是就說不是,有什麽可繞彎子的?”


    “怎樣?小皇帝的滋味如何,好吃麽?不管怎麽說還是個雛兒呢,還不是任有娘娘擺弄。”


    徐疏桐自然不肯全部告訴她,她想了一迴道:“就是笨點兒。”


    “這有什麽,一迴生,二迴熟。”


    徐疏桐道:“你到是老練,一個姑娘家把這些話放在嘴裏,以後哪個男人見到你不跑得遠遠的,你也不避諱一下,難怪落雁姑娘見你,都一副見鬼的樣子。”


    存惜吐吐舌頭,“奴婢還不是跟娘娘學的。”


    “是嗎?本宮怎麽不知道。”


    她們在這裏說笑,薛意濃那邊就有點慘兮兮,可謂:愁雲慘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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