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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麽人？給我站住！”
許卓徑直往伯爵府裏麵闖，守門的“毒龍”雇傭兵成員喝斥，不過見到許卓迥異於當地土著，便微有遲疑，怕是邪神組織派來的人。
“嗤~”
許卓抬手間，一道白光飛出，那人立刻身首異處，一顆大好的頭顱飛出，滾落了好遠，灑了一地的鮮血。
邊上另一名守衛大驚：“東方的劍仙？”
此人算是有些見識，他也看得清楚，最後那道白光漂浮在空中，靜止不動，卻是一口白色的飛劍，隻是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的，金屬不像金屬，象牙不像象牙，但是劍身寒光流轉，鋒銳異常。
這人也是個膽大的，驚叫之後並沒逃走，而是立刻掏出一枚手雷，想要朝許卓扔過來。他似乎知道槍支可能不好使了，索性直接扔手雷。
但是，許卓又怎麽可能給他機會呢？原本靜止不動的飛劍再一次突然加速，秒化白光，“咻~”的一下，瞬間就斬掉了對方拿著手雷的那隻手，手雷滾落在地，沒有爆炸。因為，安全環還未來得及拉掉。
許卓俯身，輕輕撿了起來，大拇指一彈，便將拉環給崩飛了，然後“嗖~”的一下，朝伯爵府內的一個房間扔了過去。那裏聚集了足足十餘名雇傭兵，結果，就被這一顆突兀其來的手雷，給全部了賬。
主要是，他們沒想到，許卓竟然能將手雷扔得這麽遠，急速之間還能拐彎，轉折如意，簡直猶若活物一般。
“轟”的爆炸聲響起，驚動了伯爵府裏的所有雇傭兵，都紛紛拿起家夥跑了出來。
有一個胖子，拿著衝鋒槍，跑在最前麵，看見許卓就是一梭子子彈“突突突”了過來，許卓被打得支離破碎，隨後消散。
那個胖子愣了一愣，心說怎麽人都打碎了，怎麽不見屍體，也沒有血液四濺啊？
他邊上一人衝了上來，將他一把推開，吼道：“小心，那是一道幻影！”
自然是許卓的速度太快，人走了，幻影仍然留在原地，那個胖子打的都是許卓的幻影，相當於對著空氣梭了一彈匣子彈，自然是沒有鮮血出現的。
令人心顫的白光再度出現，但是隻有白光，卻不見許卓的身影，自然是他施展了隱身術，這樣的話，在場的人沒人能找到他的真身所在，而他的飛劍卻能肆意殺人。
“嗤嗤嗤~”
白光就那麽一閃，好像串了一串血葫蘆，七八個兇悍的雇傭兵就此斃命！那個胖子即便被同伴推開，但也仍舊沒有逃脫被串血葫蘆的命運。
剩餘的雇傭兵們紛紛朝那道白光射擊，可是，又怎麽能打得中呢？即便僥幸誤中，子彈也是被立刻彈飛，絲毫影響不到飛劍的軌跡。
眨眼間，聚集而來的七八十名雇傭兵就此倒了一地，古堡中，散落在其他地方廝混的雇傭兵們聽說有人打到了“老巢”中，都紛紛迴歸，要過來教訓教訓那個不開眼的小子。
許卓一路殺到了地牢中，一劍劈碎了地牢的大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紫荊伯爵和夫人還有他們的小兒子，都戰戰兢兢，不過很快，許卓就顯出了身形，令三人大喜。
“原來是我最尊貴的神雀騎士，我們的守護神迴來了！簡直太好了！”紫荊伯爵撲上來抱住許卓，四十多歲身形魁梧的漢子，此刻哭成了淚人兒，緊緊抱著許卓不肯鬆開，許卓好不容易將他推開，結果豐腴的伯爵夫人又撲了上來，對許卓又親又吻，弄得許卓甚是尷尬。
與這一家三口敘舊，外麵的雇傭兵們可不幹了，早已將地牢包圍。
雇傭兵的頭子也親自到場，用鐵喇叭開始喊話：“裏麵的人聽著，地牢已經被我包圍了，膽敢反抗，定然用火箭彈將你們炸成渣滓！”
雖然他聽手下說許卓很厲害，過來的時候沿路看到那些屍體，也知道許卓厲害，但是他不相信，在火箭彈的飽和攻擊下，許卓還能有本事逃脫！他又不是邪神，即便邪神來此，也要脫層皮吧！
其實，這名團長並未見過邪神的真正身手，否則就不會這樣想了。也會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人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許卓自然不懼，十分淡然，恍若未聞一般，隻是自顧自地與紫荊伯爵和伯爵夫人敘話，但是，紫荊伯爵一家三口卻早已嚇得麵如土色。在毒龍雇傭兵團侵略古堡的過程中，他們可是見識過那種火箭彈魔器的厲害的。
“神雀騎士，對方的火箭彈魔器十分厲害，你可千萬不能小覷啊！”紫荊伯爵生怕許卓大意吃虧。
許卓微微擺手，示意無妨，衝那名雇傭兵首領說道：“你有本事的話就試試？”
一旁，紫荊伯爵一家人都嚇尿了，紫荊伯爵夫人連連捂住心口，心說祖宗呃，您怎麽這般心大的，這種事還能試嗎？一試的話我們全家人都要成為飛灰啦。
“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名雇傭兵首領冷哼，當即就揮手，要下令眾射手射擊，忽然，邊上一個雇傭兵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
“幹什麽，傑瑞？”雇傭兵首領不悅。
那個傑瑞立刻上前耳語幾句，在耳語的同時，還不時看向許卓，眼神中充滿著畏懼。
“什麽？他就是那個導致惡鯊雇傭兵團分崩離析的高手？”毒龍雇傭兵團首領大驚失色。感覺還是可信度比較高的，因為，這個傑瑞正是從惡鯊雇傭兵團裏投靠過來的。
這就要說到許卓在非洲的事情了，當時，他以一人之力，幾乎覆滅了整個惡鯊雇傭兵團，讓足足四五百人的惡鯊雇傭兵團，僅僅隻有三十餘個漏網之魚逃掉了。那三十多個漏網之魚堪稱幸運兒。惡鯊雇傭兵團也從前十傭兵團，跌落為不入流的組織，最終分崩離析，成員各自尋找出路，或者加入其它傭兵團，或者退出江湖，找地方隱居起來。
傑瑞正是幸存者之一，憑借其資曆和機靈勁，得以加入毒龍雇傭兵團並迅速攀升，得到了重用。
“哼，管他是什麽高手，惡鯊傭兵團是太大意了，我現在可是將地牢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哪怕生出翅膀也逃不出生天去！”這名團長驚訝之後，又複自信滿滿。
無論那個傑瑞怎麽勸說都不聽了，最後還怒罵傑瑞，吃裏扒外，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甚至怒起來要殺傑瑞祭旗，傑瑞就嚇得不敢吭聲了，悄然後退幾步，卻是想要偷偷溜走了，因為他知道，毒龍傭兵團多半要吃一個很大的虧，說不定便會步惡鯊傭兵團的後塵。
不理會悄悄逃跑的膽小鬼傑瑞，這名雇傭兵團首領開始向許卓喊話，做最後通牒，用鐵喇叭高聲叫道：“東方小子，我不管你有什麽本事，是什麽來頭，碰到我毒龍傭兵團，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趴著！最後數十聲，若是不束手就擒，就等著和那一家鬼佬都被轟成渣滓吧！”
然後，他便開始了數數。事實上，他自信得很，一來，此刻的形勢大大利於他，他用火箭彈，以及強大的兵力，足足三百多個雇傭兵高手包圍了此地，外麵還有一輛坦克和一架重型武裝直升機待命，直升機上甚至有威力強大的導彈，根本不怕許卓翻天。二來，他的毒龍傭兵團是世界排名前三的傭兵團，以兇狠淩厲霸道著稱，要不然也不會被邪神組織看上，從而招攬來幹燒殺搶掠的事情。相比而言，惡鯊傭兵團雖然也厲害，但不過是在前十傭兵團裏麵墊底的存在。
他堅信，他的毒龍傭兵團不是惡鯊傭兵團能比擬的！
很快，他就數到了第六聲，然後想略過後麵幾聲，直接數第十，來個先下手為強，殊不知，許卓早就出手了。沒用動用飛劍，而是催眠神能。
他的輪迴之目催眠之力更加強悍，對付那種半神的存在自然催眠不了幾個，但是對付這些依仗熱武器的普通地球人，那簡直是橫掃一大片，眨眼之間就有近一百多個被催眠控製，再次眨眼，就又有一百多個被控製，再次眨眼，便又有一百多個被控製，所以，當那個毒龍傭兵團團長自以為得計，先下手為強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攻擊！
“十！我數到第十了，你們傻的嗎？怎麽不聽命令攻擊？”這名傭兵團團長大怒，還以為部下都太蠢，領會不了他的出其不意的計策呢！結果，當他再次連喝三聲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湊這麽近，你們才是找死呢！”許卓嗤笑一聲，揮手間，白光一閃，結果了這名傭兵團團長的性命，白光化作一道白龍，在外麵遊走了一圈，那些雇傭兵們都傻站著被許卓給撂倒了。或身首異處，或心髒被許卓洞穿。
不過須臾之間，裏裏外外的三百餘人就全部無聲無息地死亡。隻剩下外麵的幾十名分散開來的雇傭兵。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剩下的雇傭兵們麵麵相覷，還沒等他們衝進地牢，許卓就帶領著嚇得麵如土色渾身輕顫的紫荊伯爵一家三口走了出來。這一家三口都是彼此攙扶著，尤其是紫荊伯爵的小兒子，嚇得“哇啦哇啦”連吐了好幾次，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我不欲殺生，你們識相的還是趕緊滾蛋吧！”剛才，許卓一怒之下，連殺三百餘人，這時候看見滿地的屍體，倒有些心下過不去，雖然知道這些雇傭兵都是死有餘辜。
“混蛋，殺了我們這麽多人，還想活命？得讓你嚐嚐導彈的厲害！”一架重型武裝直升機攪蕩起勁風，迅速升空，逃跑，不過飛行員很狡猾，在飛出了大約一千米，出了古堡的城牆範圍之後，就掉轉機頭，要衝許卓發射導彈。他自覺已經到了安全的位置。
許卓冷哼一聲，揚手一劈，飛劍立刻化作門板大小，恍若一道霹靂，刹那之間而至，直接將那架重型武裝直升機給劈成兩半，墜毀。
這次沒有用催眠，並非他力有未逮，而是感覺用催眠太過無聲無息，聲勢不夠霸烈，那些“漏網之魚”便心存僥幸，還想要攪擾，實在令人討厭，如同先前這名武裝直升機駕駛員一般。你說你逃都逃了，我又沒追殺你，你怎麽還是不開眼地來報仇呢？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巨大的直升機墜毀，並發生爆炸，幸虧對方早已飛出了古堡的範圍，炸響在一片叢林中，損毀樹木無數，否則的話，在古堡中，還不知道會造成多少死傷呢！
見識到這種威勢，餘下的雇傭兵都紛紛逃跑，其中要屬傑瑞跑得最快，他現在早已經出了古堡，開著一輛越野車，急速逃命，途徑一道急彎時，一個險而又險的漂移，差點墜落下山澗，顧不得害怕與停歇，仍舊狠踩油門，亡了命一般的飛馳。
其餘的雇傭兵也都個個爭先恐後，落荒而逃。
許卓洞若觀火，但是卻沒有追趕，而是轉身安撫受到驚嚇的土著。他建議紫荊伯爵進行全城大遷徙，盡量遷徙到光明聖廷的勢力範圍深處。此次毒龍傭兵團敗逃，邪神組織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另外派遣精銳兵力過來征伐。
其實不用許卓說，紫荊伯爵也正有此意，盡管大大舍不得這裏的基業，還是不得不組織人手，安排全城的人員進行遷徙。
古堡裏的人受盡了毒龍傭兵團的欺壓，少有不肯走的。許卓在後麵護送了一程，目測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什麽大的危機，也就離去了。
“什麽人？給我站住！”
許卓徑直往伯爵府裏麵闖，守門的“毒龍”雇傭兵成員喝斥，不過見到許卓迥異於當地土著，便微有遲疑，怕是邪神組織派來的人。
“嗤~”
許卓抬手間，一道白光飛出，那人立刻身首異處，一顆大好的頭顱飛出，滾落了好遠，灑了一地的鮮血。
邊上另一名守衛大驚：“東方的劍仙？”
此人算是有些見識，他也看得清楚，最後那道白光漂浮在空中，靜止不動，卻是一口白色的飛劍，隻是不知道是什麽材質做成的，金屬不像金屬，象牙不像象牙，但是劍身寒光流轉，鋒銳異常。
這人也是個膽大的，驚叫之後並沒逃走，而是立刻掏出一枚手雷，想要朝許卓扔過來。他似乎知道槍支可能不好使了，索性直接扔手雷。
但是，許卓又怎麽可能給他機會呢？原本靜止不動的飛劍再一次突然加速，秒化白光，“咻~”的一下，瞬間就斬掉了對方拿著手雷的那隻手，手雷滾落在地，沒有爆炸。因為，安全環還未來得及拉掉。
許卓俯身，輕輕撿了起來，大拇指一彈，便將拉環給崩飛了，然後“嗖~”的一下，朝伯爵府內的一個房間扔了過去。那裏聚集了足足十餘名雇傭兵，結果，就被這一顆突兀其來的手雷，給全部了賬。
主要是，他們沒想到，許卓竟然能將手雷扔得這麽遠，急速之間還能拐彎，轉折如意，簡直猶若活物一般。
“轟”的爆炸聲響起，驚動了伯爵府裏的所有雇傭兵，都紛紛拿起家夥跑了出來。
有一個胖子，拿著衝鋒槍，跑在最前麵，看見許卓就是一梭子子彈“突突突”了過來，許卓被打得支離破碎，隨後消散。
那個胖子愣了一愣，心說怎麽人都打碎了，怎麽不見屍體，也沒有血液四濺啊？
他邊上一人衝了上來，將他一把推開，吼道：“小心，那是一道幻影！”
自然是許卓的速度太快，人走了，幻影仍然留在原地，那個胖子打的都是許卓的幻影，相當於對著空氣梭了一彈匣子彈，自然是沒有鮮血出現的。
令人心顫的白光再度出現，但是隻有白光，卻不見許卓的身影，自然是他施展了隱身術，這樣的話，在場的人沒人能找到他的真身所在，而他的飛劍卻能肆意殺人。
“嗤嗤嗤~”
白光就那麽一閃，好像串了一串血葫蘆，七八個兇悍的雇傭兵就此斃命！那個胖子即便被同伴推開，但也仍舊沒有逃脫被串血葫蘆的命運。
剩餘的雇傭兵們紛紛朝那道白光射擊，可是，又怎麽能打得中呢？即便僥幸誤中，子彈也是被立刻彈飛，絲毫影響不到飛劍的軌跡。
眨眼間，聚集而來的七八十名雇傭兵就此倒了一地，古堡中，散落在其他地方廝混的雇傭兵們聽說有人打到了“老巢”中，都紛紛迴歸，要過來教訓教訓那個不開眼的小子。
許卓一路殺到了地牢中，一劍劈碎了地牢的大門，堂而皇之地走了進去。
紫荊伯爵和夫人還有他們的小兒子，都戰戰兢兢，不過很快，許卓就顯出了身形，令三人大喜。
“原來是我最尊貴的神雀騎士，我們的守護神迴來了！簡直太好了！”紫荊伯爵撲上來抱住許卓，四十多歲身形魁梧的漢子，此刻哭成了淚人兒，緊緊抱著許卓不肯鬆開，許卓好不容易將他推開，結果豐腴的伯爵夫人又撲了上來，對許卓又親又吻，弄得許卓甚是尷尬。
與這一家三口敘舊，外麵的雇傭兵們可不幹了，早已將地牢包圍。
雇傭兵的頭子也親自到場，用鐵喇叭開始喊話：“裏麵的人聽著，地牢已經被我包圍了，膽敢反抗，定然用火箭彈將你們炸成渣滓！”
雖然他聽手下說許卓很厲害，過來的時候沿路看到那些屍體，也知道許卓厲害，但是他不相信，在火箭彈的飽和攻擊下，許卓還能有本事逃脫！他又不是邪神，即便邪神來此，也要脫層皮吧！
其實，這名團長並未見過邪神的真正身手，否則就不會這樣想了。也會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有些人的能力已經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許卓自然不懼，十分淡然，恍若未聞一般，隻是自顧自地與紫荊伯爵和伯爵夫人敘話，但是，紫荊伯爵一家三口卻早已嚇得麵如土色。在毒龍雇傭兵團侵略古堡的過程中，他們可是見識過那種火箭彈魔器的厲害的。
“神雀騎士，對方的火箭彈魔器十分厲害，你可千萬不能小覷啊！”紫荊伯爵生怕許卓大意吃虧。
許卓微微擺手，示意無妨，衝那名雇傭兵首領說道：“你有本事的話就試試？”
一旁，紫荊伯爵一家人都嚇尿了，紫荊伯爵夫人連連捂住心口，心說祖宗呃，您怎麽這般心大的，這種事還能試嗎？一試的話我們全家人都要成為飛灰啦。
“不見棺材不掉淚！”那名雇傭兵首領冷哼，當即就揮手，要下令眾射手射擊，忽然，邊上一個雇傭兵悄悄拉了拉他的袖子。
“幹什麽，傑瑞？”雇傭兵首領不悅。
那個傑瑞立刻上前耳語幾句，在耳語的同時，還不時看向許卓，眼神中充滿著畏懼。
“什麽？他就是那個導致惡鯊雇傭兵團分崩離析的高手？”毒龍雇傭兵團首領大驚失色。感覺還是可信度比較高的，因為，這個傑瑞正是從惡鯊雇傭兵團裏投靠過來的。
這就要說到許卓在非洲的事情了，當時，他以一人之力，幾乎覆滅了整個惡鯊雇傭兵團，讓足足四五百人的惡鯊雇傭兵團，僅僅隻有三十餘個漏網之魚逃掉了。那三十多個漏網之魚堪稱幸運兒。惡鯊雇傭兵團也從前十傭兵團，跌落為不入流的組織，最終分崩離析，成員各自尋找出路，或者加入其它傭兵團，或者退出江湖，找地方隱居起來。
傑瑞正是幸存者之一，憑借其資曆和機靈勁，得以加入毒龍雇傭兵團並迅速攀升，得到了重用。
“哼，管他是什麽高手，惡鯊傭兵團是太大意了，我現在可是將地牢圍了個水泄不通，他哪怕生出翅膀也逃不出生天去！”這名團長驚訝之後，又複自信滿滿。
無論那個傑瑞怎麽勸說都不聽了，最後還怒罵傑瑞，吃裏扒外，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甚至怒起來要殺傑瑞祭旗，傑瑞就嚇得不敢吭聲了，悄然後退幾步，卻是想要偷偷溜走了，因為他知道，毒龍傭兵團多半要吃一個很大的虧，說不定便會步惡鯊傭兵團的後塵。
不理會悄悄逃跑的膽小鬼傑瑞，這名雇傭兵團首領開始向許卓喊話，做最後通牒，用鐵喇叭高聲叫道：“東方小子，我不管你有什麽本事，是什麽來頭，碰到我毒龍傭兵團，是龍也得給我盤著，是虎也得給我趴著！最後數十聲，若是不束手就擒，就等著和那一家鬼佬都被轟成渣滓吧！”
然後，他便開始了數數。事實上，他自信得很，一來，此刻的形勢大大利於他，他用火箭彈，以及強大的兵力，足足三百多個雇傭兵高手包圍了此地，外麵還有一輛坦克和一架重型武裝直升機待命，直升機上甚至有威力強大的導彈，根本不怕許卓翻天。二來，他的毒龍傭兵團是世界排名前三的傭兵團，以兇狠淩厲霸道著稱，要不然也不會被邪神組織看上，從而招攬來幹燒殺搶掠的事情。相比而言，惡鯊傭兵團雖然也厲害，但不過是在前十傭兵團裏麵墊底的存在。
他堅信，他的毒龍傭兵團不是惡鯊傭兵團能比擬的！
很快，他就數到了第六聲，然後想略過後麵幾聲，直接數第十，來個先下手為強，殊不知，許卓早就出手了。沒用動用飛劍，而是催眠神能。
他的輪迴之目催眠之力更加強悍，對付那種半神的存在自然催眠不了幾個，但是對付這些依仗熱武器的普通地球人，那簡直是橫掃一大片，眨眼之間就有近一百多個被催眠控製，再次眨眼，就又有一百多個被控製，再次眨眼，便又有一百多個被控製，所以，當那個毒龍傭兵團團長自以為得計，先下手為強的時候，根本沒有人攻擊！
“十！我數到第十了，你們傻的嗎？怎麽不聽命令攻擊？”這名傭兵團團長大怒，還以為部下都太蠢，領會不了他的出其不意的計策呢！結果，當他再次連喝三聲的時候，根本沒有人理會他。
“湊這麽近，你們才是找死呢！”許卓嗤笑一聲，揮手間，白光一閃，結果了這名傭兵團團長的性命，白光化作一道白龍，在外麵遊走了一圈，那些雇傭兵們都傻站著被許卓給撂倒了。或身首異處，或心髒被許卓洞穿。
不過須臾之間，裏裏外外的三百餘人就全部無聲無息地死亡。隻剩下外麵的幾十名分散開來的雇傭兵。
“怎麽迴事？怎麽迴事？”剩下的雇傭兵們麵麵相覷，還沒等他們衝進地牢，許卓就帶領著嚇得麵如土色渾身輕顫的紫荊伯爵一家三口走了出來。這一家三口都是彼此攙扶著，尤其是紫荊伯爵的小兒子，嚇得“哇啦哇啦”連吐了好幾次，苦膽都快吐出來了。
“我不欲殺生，你們識相的還是趕緊滾蛋吧！”剛才，許卓一怒之下，連殺三百餘人，這時候看見滿地的屍體，倒有些心下過不去，雖然知道這些雇傭兵都是死有餘辜。
“混蛋，殺了我們這麽多人，還想活命？得讓你嚐嚐導彈的厲害！”一架重型武裝直升機攪蕩起勁風，迅速升空，逃跑，不過飛行員很狡猾，在飛出了大約一千米，出了古堡的城牆範圍之後，就掉轉機頭，要衝許卓發射導彈。他自覺已經到了安全的位置。
許卓冷哼一聲，揚手一劈，飛劍立刻化作門板大小，恍若一道霹靂，刹那之間而至，直接將那架重型武裝直升機給劈成兩半，墜毀。
這次沒有用催眠，並非他力有未逮，而是感覺用催眠太過無聲無息，聲勢不夠霸烈，那些“漏網之魚”便心存僥幸，還想要攪擾，實在令人討厭，如同先前這名武裝直升機駕駛員一般。你說你逃都逃了，我又沒追殺你，你怎麽還是不開眼地來報仇呢？這是找死呢，還是找死呢？
老虎不發威，當我是病貓啊！
巨大的直升機墜毀，並發生爆炸，幸虧對方早已飛出了古堡的範圍，炸響在一片叢林中，損毀樹木無數，否則的話，在古堡中，還不知道會造成多少死傷呢！
見識到這種威勢，餘下的雇傭兵都紛紛逃跑，其中要屬傑瑞跑得最快，他現在早已經出了古堡，開著一輛越野車，急速逃命，途徑一道急彎時，一個險而又險的漂移，差點墜落下山澗，顧不得害怕與停歇，仍舊狠踩油門，亡了命一般的飛馳。
其餘的雇傭兵也都個個爭先恐後，落荒而逃。
許卓洞若觀火，但是卻沒有追趕，而是轉身安撫受到驚嚇的土著。他建議紫荊伯爵進行全城大遷徙，盡量遷徙到光明聖廷的勢力範圍深處。此次毒龍傭兵團敗逃，邪神組織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絕對會另外派遣精銳兵力過來征伐。
其實不用許卓說，紫荊伯爵也正有此意，盡管大大舍不得這裏的基業，還是不得不組織人手，安排全城的人員進行遷徙。
古堡裏的人受盡了毒龍傭兵團的欺壓，少有不肯走的。許卓在後麵護送了一程，目測他們應該不會再有什麽大的危機，也就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