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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佛大學校園中,綠樹成蔭,古樹成片,不乏那種生長了數百年,幾人合抱的大樹,景色非常優美,更有許多數百年曆史的古典建築,古色古香,充滿了學術氣息。


    這所學校東南西北都有校門,包括正門在內,都比較小,很不起眼,甚至連學校的牌子都沒有掛,不設門衛,無人管理,誰都可以任意進入,不過,車輛卻是開不進來的,因為唯一可供車輛通行的正門經常處於關閉狀態。


    許卓一手拖著行李箱,一手牽著莫璿的素手,二人幸福地走在陽光燦爛的校園中,微風拂來,吹麵不寒,小別勝新婚。


    許卓不時拿眼去瞟莫璿,怎麽都看不夠。莫璿本身就是傾城級數,許卓又是情人眼裏出西施,莫璿在許卓的眼中,便更加美了!這也是他對其她女人都不怎麽動心的原因之一。


    比如艾米麗,雖然甜美可人,但是跟莫璿一比,就高下立判了。肯定是要差上一籌的。即便是蘇冰倩,在許卓眼中,氣質也不及莫璿這般空靈,宛若仙子淩塵。


    “嗯?你身上有女人的香味?”莫璿的瓊鼻很靈,居然嗅出許卓身上有女人的體`香,遂抓著他追問。


    許卓頓時大驚,在莫璿的眼神下,隻能老實交代,當然,許卓也不是老實到不知變通,自然略去了艾米麗吻他的那個環節,隻是說坐女孩子的私車來的,對方車上香水味太重。


    至於為什麽坐,將飛機上的突發情況也講了一遍。然後開聊醫術方麵的事情,企圖成功轉移話題。


    可惜,莫璿根本不上當。


    “你還真是挺厲害的啊?剛到美國,就有金發美女主動招待,還載你過來!嘖嘖,不簡單啊!”莫璿說話的語氣,仍舊透著一種酸溜溜的感覺。她揚了揚白皙的小下巴,天鵝脖頸頎長而優雅,沒有一點瑕疵,簡直是完美的藝術品。


    許卓看得一呆,隨即道:“怎麽,你還會吃醋?我還沒有見過我可愛的璿兒吃過醋呢!”


    “切~”莫璿飛了個白眼,但即便是白眼,也是美得不可方物。


    許卓十分不客氣地一把將莫璿給摟在了懷中。分開這麽久,是該好好補償一下了!


    莫璿的唿吸頓時急促,驕傲的小天鵝頓時變成了羞澀的小公主,因為,她感覺到了許卓的躁動。


    小別勝新婚,他們分別可是足足大半年了呢!遠隔重洋,彼此的思念積聚下來難以想象,說是**都不為過。


    隻是,現在是公眾場合,人來人往,兩人都比較克製。他們並非老外,當地的老外可開放了,不遠處,就有一對校園情`侶正在旁若無人地激`吻,甚至男的手都伸進了女人的衣服內,光天化日之下毫不顧忌地亂摸。


    而路人也見怪不怪,絲毫不覺得辣眼睛。這是東西方文化的差異。


    許卓和莫璿畢竟是東方人,還做不出來這種事,所以,兩人隻是輕輕相擁後就分開,保持了一定距離。


    饒是如此,莫璿的臉蛋也紅撲撲的,若紅蘋果一樣,分外可人。


    “晚上你住哪裏?”莫璿問道。


    “你安排。”許卓喘著促膝,陽剛之氣散發,火熱的眼神令莫璿心跳加快。


    “我對這附近的酒店也不熟呢,畢竟沒去過嘛!待我向同學打聽一下再說。放心吧,一定給你挑一家好一點的地方!”莫璿語中透著深意,意思是說,人家可從來沒跟人開過房,所以對酒店根本不熟悉呢!


    許卓道:“我可是要住好久的,至少兩三個月。”


    “這麽久啊?你能請這麽長時間的假?是不是發生什麽事情了?你離職了?”莫璿敏銳地想道。主要是,最近發生的事情,許卓並未通知莫璿。想親自過來,給她一個驚喜嘛。


    然後,許卓就將銀杏醫院易主,再易主的事情簡略講了一遍,聽聞許卓現在居然已經成為了大股東,而且還不願意幹院長,主動讓位給別人,不由眼睛眨了又眨。


    “怎麽樣,是不是覺得老公我特別厲害?”許卓開玩笑道。


    “還老公呢,害不害臊!”莫璿跺跺腳,嬌嗔,旋即又認真起來,十分感慨,說道,“真沒想到,你居然能走到這樣的高度!簡直難以置信!”


    “你這麽了解我的人都難以置信,那其他人恐怕更加不用說了!”


    “我了解你嗎?怎麽感覺,現在跟你好生疏的!你有很多秘密瞞著我似的!”


    許卓湊近了,小聲說道:“那是因為分別太久啦,等晚上,我們好好互相了解一下!”他著重加強了“了解”二字,自然是另有所指。


    莫璿冰雪聰明,哪能不知道他的小心思,當即啐道:“下流胚子!淨想著欺負人家!”


    許卓一把抱住她:“那你想不想讓我欺負呢?”


    “不想!壞蛋!”


    “女人往往都是口是心非的,說不想就是想!”許卓厚著臉皮說道。


    “才不是呢。是你想吧?”


    “嗯,我很想的!談戀愛這麽久,我都沒怎麽好好欺負你,這次一定要狠狠地那個!”


    “下流,不跟你聊了!我要去上課了!”莫璿推開他,很有種要落荒而逃的感覺,扔過來一把奔馳車的鑰匙,叫道,“你先在校園裏坐坐,或者去我的車上睡覺,車子就停在學校東門外的一個停車場,車牌號是mo3a。”


    許卓毫不意外地接過。莫璿出身豪門,過來留學,少不得在當地再另外購車一輛。


    “這次是小課,不方便帶你,等下次上大課的時候,可以帶你去聽聽。”莫璿說著,嘴角含笑,揮手離去。


    “她心中估計也是很想的吧?”許卓一邊拖著箱子,往哈佛大學的東門走去,一邊心中暗自嘀咕。


    可惜,才走了沒多遠,就被一個陰冷的眼神阻路,卻是之前那個追求莫璿的紳士一般的男子。那家夥站在前麵一個石階上,居高臨下俯視著他。


    這名男子確實很帥氣,顏值很高,不過,總是給人一種邪氣的感覺,是一種邪氣的帥。


    許卓當作沒看見,直接拖著箱子經過,懶得理會。


    “小子,你還挺囂張。”對方生氣地喝道,橫移數步,攔在了許卓的前麵。


    “奇了怪了,我哪裏囂張了?跟你又不熟,不打招唿就是囂張嗎?”許卓表情淡然,語氣很平靜,就像在說一件跟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哼,很好!”那名男子冷冷地看了許卓一眼,道,“我過來,主要是想告訴你一件事,你配不上莫璿。識相一點,走遠一些,以後盡量不要出現在莫璿的麵前,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擔得起的。”


    “你這是威脅我嗎?”許卓眼睛眯了眯,他平素最恨人威脅他。


    那名紳士一般的男子舉止優雅,看向許卓的眼神很自負,充滿了不屑,他斜望天邊,淡淡說道:“恐怕,你還不知道我是誰吧?”


    “我管你是誰?”許卓撇嘴。


    “哼,嘴硬的小子,迴去打聽一下詹姆斯·威廉姆斯再說。本少爺不是你能招惹的!”那名男子揮揮袖子,猶若驕傲的大公雞一般離去,讓許卓相當不爽。


    “詹姆斯·威廉姆斯?沒聽說過!”許卓冷哼一聲,走了幾步,想到知己知彼,百戰百勝,許卓又想找人打聽一下,但是初來咋到,沒什麽人脈,不是很方便。


    夏菱紗也在美國,但是許卓暫時不想驚動她,因為,他這次是專程為莫璿而來。再說,夏家的勢力主要是在舊金山,離這裏好幾千裏,也許根本幫不上什麽忙。


    “要不,讓艾米麗幫忙打探一下?若是幾百公裏外的紐約都不知道這號人,那這號人也沒什麽好怕的了!”許卓心中計議已定,就繼續朝東門走去。


    來到外麵,很快就找到了莫璿的車,是一輛白色的奔馳,裏麵空間很大,足夠他躺下來睡覺的,在車上,許卓給艾米麗打了個電話,說是已經和女朋友匯合,讓她不要擔心。


    卻不知,電話那頭,艾米麗心中酸酸的,話聲中的笑意都是強行擠出來的。


    “艾米麗,你在紐約也很多年了,應該認識不少人吧,能不能幫我打聽一個叫做詹姆斯·威廉姆斯的家夥?”許卓問道。


    “沒問題,給我一點時間,晚上或者明天答複你。”艾米麗很爽快,許卓那麽仗義,“借”給了她那麽多錢,還治好了她弟弟的毒`癮,她感激都來不及呢,又怎麽會拒絕這麽一點小事呢?再說,她現在對許卓的情愫很複雜,很特殊,隻要是許卓提出來的要求,潛意識中,她都想盡力去完成,而且要完成得盡善盡美!


    艾米麗掛了電話之後就立即行動了起來,從小生活在紐約,自有她的一些人脈,從各種人脈那裏去打聽,托他們收集詹姆斯·威廉姆斯的一切資料,與此同時,她也在網上進行查詢。


    也許是詹姆斯·威廉姆斯這個人影響力真的很大,她很快就有了結果,而且,相當心驚!


    據她的一位中學同學,現在在中情局紐約分部工作的一個小姐妹提供的消息,詹姆斯·威廉姆斯這個人可是紐約地下三大黑幫中勢力最大的地獄鷹組織的老大,也是一名惡貫滿盈的中情局想抓捕他很久了,但是一直未能成功。


    詹姆斯·威廉姆斯今年四十九歲,為人好色,兇殘,嗜血,極度變態,艾米麗的那個小姐妹好奇,艾米麗為何為打聽此人,還一再告誡她,千萬不要跟這樣的人或勢力扯上關係,否則,將會招惹禍端。


    聽到這話,艾米麗自然極度擔心許卓,難道許卓初來咋到,就已經惹到了這樣的人嗎?那可是大大的不妙!


    “許,你還是趕緊迴國去吧!”艾米麗第一時間撥通了許卓的電話,十分焦急地說道。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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