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七十八章

    常彥波雜談薛永喪誌 宋公明江州題寫反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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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梁山中不值錢的人很多,其中薛永就是其中的一個。宋江用十兩銀子買了李逵的命,薛永是宋江用五兩銀子買的。

    薛永是河南洛陽人,靠賣藥使槍棒度日,江湖人稱病大蟲。宋江被發配江州,見薛永槍棒使得好,便賞了他五兩銀子,兩人因此相識。宋江潯陽樓寫反詩,被押往法場殺頭,薛永等人去劫法場,後隨梁山人馬上山,被封為步軍將校第五名,排梁山第八十四。征討方臘時, 薛永陣亡。

    薛永武器是圓月彎刀,必殺技是月牙斬,星位是地幽星,上山前身份及職業是賣膏藥的。病大蟲就是生病的老虎。他祖父是老種經略相公帳前軍官,為因惡了同僚,不得升用,子孫靠使槍棒賣藥度日,江湖上但唿小人病大蟲薛永。就是說薛永的爺爺原來是軍官,而薛永自己也練就了一聲好武藝。可是,爺爺卻得罪了勢力強的人,家道中落,子孫雖然武藝高強卻無法從軍殺敵,建功立業,猶如猛虎發不了威。所以被人稱為病大蟲。

    薛永和李忠都是賣膏藥的,都屬於自食其力的正經人家,都不是作奸犯科之人。李忠出身低微,賣膏藥途中撞見了周通,被周通請上山做了山大王。李忠看著吃喝不愁,還有一幫子小弟鞍前馬後的,倒感覺很美。薛永呢?是個軍官子弟。父親算是個清官,沒給子女留下什麽,靠使槍棒賣藥度日。盡管日子每況愈下,但薛永可能是有父親家訓,就是人窮誌不窮,不能幹違法的勾當。於是薛永遵照父親的旨意辦了,行走各地賣藝,混碗飯吃。盡管如此,畢竟是良民,活得安穩、踏實。

    他去揭陽鎮賣藝,無人賞錢,宋江送了他五兩銀子,無意間得罪了當地的地頭蛇穆春。穆春要打宋江,薛永將穆春打跑。對於宋江的資助,從人情角度講,薛永是要感謝宋江的。但不一定非要和宋江一起去做什麽。首先宋江當時是犯人,是違反國法的人。薛永跟著這種人來往,無疑就會沾染毒瘤,因此應該敬而遠之。可是薛永沒有,去跟宋江共同度過那段危險的日子,無疑是在引火燒身。

    再者宋江遇見揭陽嶺惡霸,包括潯陽江水霸,已經摒棄前嫌,而且拜宋江為大哥,尊敬有加,那時候薛永更應該選擇離開,去到外地繼續買藥,維持生活。也許當時薛永羨慕宋江的江湖地位,不僅沒走,反而留在了揭陽嶺,與地方惡霸混在了一起。即使後來宋江不出事,那麽能保揭陽嶺惡霸不犯事嗎?

    薛永是軍官子弟,家教良好,與惡霸鬼混在一起,是喪誌。作為他可以繼續耍槍棒賣膏藥為生,等待機會,去部隊發展,建功立業。而他像李忠那樣,一看在揭陽嶺惡霸當中有吃有喝的,就已經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家世。後來又參與了洗劫江州的事情來,做了大案,結果再沒有迴頭路了。

    人無論到任何時候都不能喪誌,要勇敢地麵對生活。生活中有許許多多壓力,都要以堅韌心去克服。如果瞧見自己日子不好,就走下坡路,去偷,去搶,那樣能否對得起自己的列祖列宗?一旦觸犯法律,就將萬劫不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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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說薛永談喪誌》提過,擱下宋江,再說宋死。欒村長在黃餑餑的幫助下,請來了唿延燒。唿延燒名聲響亮,頗有壯誌,聞聽要捉拿宋死等賊人,積極向前。欒村長說:“唿延連長,捉拿宋死可有把握?”

    唿延燒說:“別說是宋死,就是宋活也在劫難逃。”

    欒村長說:“如此太好了!維護社會治安,也是我們村幹部的責任。”

    於是唿延燒率領民兵將宋死一行包圍。唿延燒手持木製的假槍喝道:“宋死!你們已經被民兵包圍了,勸你速速投降,認罪服法!”

    花小圈叫道:“去你媽媽地!”說著就是一箭,一下射飛了唿延燒的帽子。

    唿延燒見自己的帽子被射飛,嚇得趕緊撒丫子蹽了。

    欒村長見了很生氣,說道:“平常吹吹噓噓,大大唿唿,較起真來,狗屁不是!”

    黃餑餑說:“那就啟用第二梯隊了,由張混收拾他。”

    很快張混就已趕到。他手裏攥著兩個大姑娘,近前喝道:“宋死,認得我嗎?我乃張清後人張混是也!算了吧!”

    沙塵暴李魔聞聽叫道:“張混有什麽了不起?看我今日收拾你!”說著提著水壺便向張混砸來。

    張混微微冷笑,一探手飛出一個大姑娘,將李魔抓了個滿臉花。李魔痛叫一聲敗下陣去。

    李魔敗退,雷汙撲了上來。雷汙自信在警校學過幾招,並未把張混放在眼裏。結果上來一個照麵,張混又飛出一個大姑娘,又把雷汙抓了個滿臉花。他正傷心,呂圓、郭衰衝了上來。張混一聲冷笑,又飛出兩個大姑娘,將呂圓、郭衰的臉抓破,也敗下陣去。隨後童男、童女殺出,希望能夠挽迴一些麵子。這兩個家夥更慘,被打得鼻口竄血,撲倒在地。就這樣宋死那邊連傷了十幾員大將,急得他一個勁地尿尿。

    宋死憋氣又窩火,一把濞涕一把淚地說:“莫非我手下沒人嗎?怎麽屢戰屢敗?”

    柴退說:“尿尿,我們不是打不過張混,而是他總是飛出大姑娘來打。試想男子漢最怕用女子當暗器,尤其還是大姑娘,誰能經得住美女的誘惑?這就是咱連敗的原因。”

    宋死說:“既然如此,就請我的義妹扈三媽上陣,她是女的,就不怕張混的大姑娘暗器了。”

    袋鼠說:“大哥,如果張混變換招法用老爺們做暗器呢?”

    柴退說:“不會那麽巧吧!”

    宋死說:“不論怎麽說,走一步算一步,先把扈三媽請過來再說。”

    於是宋死給扈三媽打電話。人家扈三媽還種地呢!聞聽宋死來請,便放下手中活計,來到了戰場。宋死終於有了笑容:“義妹,我就等你了。”

    扈三媽來到陣前對張混說:“你叫張混?”

    張混說:“是的。你是誰?”

    扈三媽說:“我是你三媽!”

    張混聞聽勃然大怒,嗖嗖飛出兩個大姑娘。張混滿以為可以輕鬆擊敗眼前的女人,不曾想兩個大姑娘飛出去,被扈三媽三者插足腳踢得一命嗚唿,隨之飛出愛情鉤將張混生擒活捉。

    宋死大喜:“想不到我的義妹如此厲害,難得難得!”

    張混雖然被擒住,依然裝出一副英雄不畏生死的樣子。宋死迴想起當年他的祖宗宋江經常給人下跪的情景,也仿效那個樣子,為張混親自鬆綁,並下跪說:“我宋死專門喜好天下的犯罪分子。我們之所以犯罪,事出無奈。國家不讓偷,不讓搶,我們吃啥,喝啥?是國家給我們逼得走投無路,才走向犯罪的道路。混混!雖然我們現在是強盜,將來也許不是強盜。此一時彼一時。你看看革命戰爭期間那些土匪,無惡不作,後來參加了革命,不就既往不咎了嗎?所以呀!一旦祖國有難,我們就奔赴前線,打外寇,做愛國英雄。等外寇被趕跑,咱們再占山為王,再偷再搶。”

    張混說:“宋大哥,一席話撥開了我心中的迷霧。從此您就是我的江湖老大,我投降!”

    宋死大喜,急忙吩咐廚子排擺酒宴,與張混兄弟痛飲三杯。再說霸道的李逵連婦女都打,欺人忒甚。若被武鬆見到起碼會打得他生不如死。魯智深撞見更不會輕饒於他。此等仗勢欺人的行徑定被萬人所不齒。李逵很少有仁慈的心,他是狼,是蛇,總之就不是人。

    那女子昏倒半天才被救醒。他的爹娘聽得說是黑旋風,隻能自認倒黴。宋江問了問那女子的來龍去脈,便道:“你著甚人跟我到營裏,我與你二十兩銀子,將息女兒,日後嫁個良人,免在這裏賣唱。”

    那夫妻兩口兒拜謝。

    戴宗埋怨李逵道:“你這廝要便與人合口,又教哥哥壞了許多銀子。”

    李逵道:“隻指頭略擦得一擦,她自倒了,不曾見這般鳥女子恁地嬌嫩。你便在我臉上打一百拳,也不妨。”

    宋江等眾人都笑起來。離開酒店,宋江先取兩錠小銀二十兩,與了宋老兒,那老兒拜謝了去,不在話下。天色已晚,張順送了魚,宋江取出張橫書,付與張順,相別去了。宋江又取出五十兩一錠大銀對李逵道:“兄弟,你將去使用。”

    戴宗、李逵也自作別,趕入城去了。

    隻說宋江把一尾魚送與管營,留一尾自吃。宋江因見魚鮮,貪愛爽口,多吃了些,至夜四更,肚裏絞腸刮肚價疼;天明時,一連瀉了二十來遭,昏暈倒了,睡在房中。宋江為人最好,營裏眾人都來煮粥燒湯,看覷伏侍他。次日,張順因見宋江愛魚吃,又將得好金色大鯉魚兩尾送來,就謝宋江寄書之義,卻見宋江破腹,瀉倒在床,眾囚徒都在房裏看視。張順見了,要請醫人調治。宋江道:“自貪口腹,吃了些鮮魚,壞了肚腹,你隻與我贖一貼止瀉六和湯來吃便好了。”

    叫張順把這兩尾魚,一尾送與王管營,一尾送與趙差撥。張順送了魚,就贖了一貼六和湯藥來與宋江了自迴去,不在話下。營內自有眾人煎藥伏侍。次日,戴宗、李逵備了酒肉,徑來抄事房看望宋江。隻見宋江暴病才可,吃不得酒肉,兩個自在房麵前吃了,直至日晚,相別去了,亦不在話下。

    隻說宋江自在營中將息了五七日,覺得身體沒事,病症已痊,思量要入城中去尋戴宗,可是找戴宗沒找到,就去找李逵。找李逵也沒找到,又去找張順。但找張順也沒找到,宋江心理很鬱悶,於是信步再出城外來,看見那一派江景非常,觀之不足。正行到一座酒樓前過,仰麵看時,旁邊豎著一根望竿,懸掛著一個青布酒旆子,上寫道潯陽江正庫。雕簷外一麵牌額,上有蘇東坡大書潯陽樓三字。宋江看了,便道我在鄆城縣時,隻聽得說江州好座潯陽樓,原來卻在這裏!我雖獨自一個在此,不可錯過,何不且上樓去自己看玩一遭?宋江來到樓前看時,隻見門邊朱紅華表,柱上兩麵白粉牌,各有五個大字,寫道世間無比酒,天下有名樓。宋江便上樓來,去靠江占一座閣子裏坐了。

    宋江看罷,喝采不已。酒保上樓來問道:“官人還是要待客,隻是自消遣?”

    宋江道:“要待兩位客人,未見來,你且先取一樽好酒,果品、肉食隻顧賣來,魚便不要。”

    酒保聽了,便下樓去。少時,一托盤把上樓來,一樽藍橋風月美酒,擺下菜蔬,時新果品、按酒,列幾般肥羊、嫩雞、釀鵝、精肉,盡使朱紅盤碟。宋江看了,心中暗喜,自誇道:“這般整齊肴饌,濟楚器皿,端的是好個江州!我雖是犯罪遠流到此,卻也看了些真山真水。我那裏雖有幾座名山古跡,卻無此等景致。”

    獨自一個,一杯兩盞,倚闌暢飲,不覺沉醉,猛然驀上心來,思想道我生在山東,長在鄆城,學吏出身,結識了多少江湖好漢,雖留得一個虛名,目今三旬之上,名又不成,功又不就,倒被文了雙頰,配來在這裏。我家鄉中老父和兄弟,如何得相見?不覺酒湧上來,潸然淚下,臨風觸目,感恨傷懷。 忽然做了一首《西江月》詞,便喚酒保索借筆硯來。起身觀玩,見白粉壁上多有先人題詠,宋江尋思道何不就書於此?倘若他日身榮,再來經過,重睹一番,以記歲月,想今日之苦。乘著酒興,磨得墨濃,蘸得筆飽,去那白粉壁上揮毫便寫道:自幼曾攻經史,長成亦有權謀。恰如猛虎臥荒丘,潛伏爪牙忍受。不幸刺文雙頰,那堪配在江州。他年若得報冤仇,血染潯陽江口!

    宋江寫罷,自看了大喜大笑,一麵又飲了數杯酒,不覺歡喜,自狂蕩起來,手舞足蹈,又拿起筆來,去那《西江月》後再寫下四句詩,道是:心在山東身在吳,飄蓬江海謾嗟籲。他時若遂淩雲誌,敢笑黃巢不丈夫!

    宋江寫罷詩,又去後麵大書五字道鄆城宋江作。寫罷,擲筆在桌上,又自歌了一迴。再飲過數杯酒,不覺沉醉,力不勝酒,便喚酒保計算了,取些銀子算還,多的都賞了酒保,拂袖下樓來。踉踉蹌蹌,取路迴營裏來。開了房門,便倒在床上,一覺直睡到五更。酒醒時,全然不記得昨日在潯陽江樓上題詩一節。當時害酒,自在房裏睡臥,不在話下。

    宋江出身不過是個小吏,也非滿腹經綸,卻自命不凡。為官時候貪,又勾結亂黨,處處幹著違法勾當。行走江湖之時殺人放火,為一己恩仇而濫殺無辜。並且以卑劣的手段拖人下水。如此一個人不判極刑就已經對得起他了,還有什麽不滿足的?大宋雖然不好,但對他不薄,他的銀子大把大把地花,生活也夠幸福的,還有什麽不平的!自己作孽,不去認真檢討自己,日醒吾身,而去怨天尤人,是什麽德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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