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六十三章

    常彥波說梁山第一歌 小武鬆新法錄音破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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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細看水滸說第一,一百零八分高低。宋江喚作及時雨,假仁假義是第一。玉麒麟是盧俊義,糊裏糊塗是第一。吳用號稱智多星,陰損害人是第一。入雲龍叫公孫勝,道非好道是第一。大刀關勝投降派,冒充關羽是第一。林衝號稱豹子頭,誠實可靠是第一。秦明號稱霹靂火,梁山混蛋是第一。雙鞭名叫唿延灼,連環馬轡是第一。花榮號稱小李廣,梁山箭術是第一。柴進號稱小旋風,貴族做賊是第一。李應號稱撲天雕,徒有虛名是第一。朱仝號稱美髯公,江湖義氣是第一。花和尚叫魯智深,魯莽無德是第一。行者武鬆打虎將,拳腳功夫是第一。董平號稱雙槍將,缺德霸女是第一。張清號稱沒羽箭,戰場飛石是第一。楊誌號稱青麵獸,命運不好是第一。徐寧號稱金槍將,雁翎寶甲是第一。索超號稱急先鋒,馬上斧子是第一。神行太保叫戴宗,梁山長跑是第一。劉唐號稱赤發鬼,生辰綱起是第一。李逵號稱黒旋風,梁山惡魔是第一。史進號稱九紋龍,氣死親媽是第一。穆弘號稱沒遮攔,揭陽路霸是第一。雷橫號稱插翅虎,貪圖錢財是第一。李俊號稱混江龍,心機城府是第一。 立地太歲阮小二,不識真假是第一。張橫號稱船火兒,水中劫財是第一。短命二郎阮小五,短命名上是第一。浪裏白條叫張順,梁山水性是第一。活閻羅叫阮小七,反對詔安是第一。楊雄號稱病關索,劊子殺手是第一。拚命三郎叫石秀,俠義有智是第一。解珍號稱兩頭蛇,梁山獵人是第一。解寶號稱雙尾蠍,山林飛叉是第一。浪子燕青好相撲,弓弩暗器是第一。

    神機軍師叫朱武,梁山智慧是第一。黃信號稱鎮三山,梁山吹牛是第一。孫立號稱病尉遲,輩分最高是第一。宣讚號稱醜郡馬,皇家姑爺是第一。井木犴是郝思文,隨軍投降是第一。 韓滔號稱百勝將,名實不符是第一。彭玘號稱天目將,屈膝骨軟是第一。聖水將叫單廷圭,善用水攻是第一。神火將叫魏定國,善用火攻是第一。聖手書生是蕭讓,書法臨摹是第一。鐵麵孔目叫裴宣,記錄人事是第一。摩雲金翅叫歐鵬,梁山彈跳是第一。火眼狻猊叫鄧飛,梁山混血是第一。燕順號稱錦毛虎,剜心飲血是第一。楊林號稱錦豹子,一心向惡是第一。淩振號稱轟天雷,梁山火藥是第一。蔣敬號稱神算子,梁山算盤是第一。呂方號稱小溫侯,梁山耍戟是第一。郭盛號稱賽仁貴,單挑山寨是第一。神醫名叫安道全,梁山醫術是第一。紫髯伯叫皇甫端,梁山獸醫是第一。王英號稱矮腳虎,個小好色是第一。一丈青叫扈三娘,女中豪傑是第一。鮑旭號稱喪門神,梁山殺人是第一。混世魔王叫樊瑞,滅梁威風是第一。孔明號稱毛頭星,宋江徒弟是第一。孔亮號稱獨火星,梁山間諜是第一。 八臂哪吒叫項充,手中盾牌是第一。飛天大聖叫李袞,梁山飛叉是第一。玉臂匠叫金大堅,石頭刻字是第一。馬麟號稱鐵笛仙,笛子功夫是第一。童威號稱出洞蛟,李俊跟班是第一。童猛號稱翻江蜃,追隨李俊是第一。孟康號稱玉幡竿,人做鬼相是第一。侯健號稱通臂猿,裁縫技術是第一。陳達號稱跳澗虎,不自量力是第一。楊春號稱白花蛇,自知自明是第一。白麵郎君鄭天壽,麵無胡須是第一。九尾龜叫陶宗旺,虎啦吧唧是第一。宋清號稱鐵扇子,伺候哥哥是第一。樂和號稱鐵叫子,輔佐李俊是第一。龔旺號稱花項虎,打仗失敗是第一。中箭虎叫丁得孫,出師未捷是第一。穆春號稱小遮攔,出場被打是第一。曹正號稱操刀鬼,二龍智慧是第一。雲裏金剛是宋萬,梁山元老是第一,杜遷號稱摸著天,細長高挑是第一。薛永號稱病大蟲,見錢認父是第一。施恩號稱金眼彪,坑害武鬆是第一。李忠號稱打虎將,史進師父是第一。周通號稱小霸王,惹是生非是第一。金錢豹子叫湯隆,梁山石匠是第一。杜興號稱鬼瞼兒,人醜官家是第一。鄒淵號稱出林龍,叔侄占山是第一。鄒潤號稱獨角龍,鐵頭擊樹是第一。旱地忽律叫朱貴,梁山店主是第一。朱富號稱笑麵虎,坑害師父是第一。蔡福號稱鐵臂膊,汙吏義氣是第一。蔡慶號稱一枝花,蔡福兄弟是第一。催命判官叫李立,險害宋江是第一。李雲號稱青眼虎,不如徒弟是第一。焦挺號稱沒麵目,人緣不好是第一。石勇號稱石將軍,賭博耍錢是第一。孫新號稱小尉遲,媳婦做主是第一。母大蟲叫顧大嫂,愛護弟弟是第一。張青號稱菜園子,追求夜叉是第一。母夜叉叫孫二娘,江湖黑店是第一。活閃婆叫王定六,淩波微步是第一。險道神叫鬱保四,敢偷梁山是第一。白勝號稱白日鼠,逢賭必輸是第一。時遷號稱鼓上蚤,梁山神偷是第一。金毛犬叫段景住,梁山馬賊是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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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梁山第一歌》提過,且說王賣賣很有招法,借機會與布依族見麵,給她看看手相,看看命運,就說:“你呀!世上人有你這樣命的人很少啊!你很快鴻運當頭,有一個英俊的藥店經理會相中你,你將來必是人家的情婦,然後轉正,直到成為人家的大太太,衣食無憂。”

    布依族聽得美滋滋的。就把這件事記在了心上。正好她又去藥店抓藥,不滿足主動和她打招唿,並主動為她看病把脈。布依族這才注意到不滿足的英姿。布依族抓藥看病走後,不滿足又主動去布依族家看病,左摸摸,右碰碰,碰來碰去就碰到了一起。不滿足的活非常厲害,持續一個多小時還不下來,布依族的叫聲不斷,高潮迭起,真有一種上天的感覺。她今年二十三歲,第一次知道自己是個真正的女人,也第一次知道什麽是男人。

    自那以後兩個人頻頻來往,雨水交融,如膠似漆,藕斷絲連,已經是密不可分了。不滿足給了布依族許多承諾,布依族更相信了王賣賣,對未來也是更充滿希望。這段日子她對武緊表現得特別好,以前從來沒有過,但絕非真心對他好,而是巴望他早早出去,好與不滿足鬼混。武緊這個大傻子見潘金蓮幾句好話樂得屁顛屁顛的,更加辛勤地幹活了。

    天長日久難免有不透風的牆,這事被武緊無意當中聽到了,當時他非常生氣。這天他假意出去,繞了一圈又迴來了。不滿足和布依族正在床上鼓動呢,武緊便闖了進來。武緊見狀勃然大怒,伸手要去打布依族。其實如果真的兩個人交手,武緊並不是布依族的對手,但今日布依族理虧,就不免往後躲。她往後躲不說,不滿足早已鑽到床底下了。

    布依族向不滿足罵道:“平日裏你四麵威風,在這周圍無人敢招惹你,今日見了這個窩囊廢,倒像耗子一樣藏了起來,你的勇氣哪去了?”

    布依族這麽一激,不滿足忽地從床底下飛了出來,隨後一腳踢在武緊的小腹上,當時就把武緊踢得嘴吐白沫,昏死過去。不滿足也是武林中頂尖高手,武緊哪經得住他這麽一踢。本來他是來捉奸出氣的,結果氣沒出,自己卻差點斷了氣。不滿足看著要出人命了,跳窗戶就走,布依族嚇得臉色都白了,急忙把武緊攙扶到床上,給他擦洗臉上的血跡。王賣賣也過來看看武緊,說:“沒大事,將養幾天就好了。”

    武緊從昏迷中蘇醒,滿臉噙淚,說道:“布布,我武緊自認為待你不薄,一心無二,恨不得把你捧到天上,沒想到你卻如此對我。”

    布依族說道:“我知道對不起你,可你知道我是活生生的女人,而你卻不是男人,我的苦又有誰知道?”

    武緊說:“露水夫妻到不了頭,想找一個真心待你的並不容易。等你老了,你就會知道一個永遠為你服務,關心你嗬護你的男人有多麽珍貴了。”

    布依族低頭不語。她似乎也覺得武緊的話有道理。

    武緊又說:“人沒有十全十美的,都有犯錯的時候,我不會追究此事,你們就到此為止吧。”

    布依族說:“好吧!你好好養病,我去為你抓藥。”

    布依族隨後去不滿足的藥店裏抓藥,不滿足將布依族帶進裏屋,上手將布依族抱住,又啃又舔的,似乎高潮還沒有過去,還要來。

    布依族推開他說:“阿足,算了。方才武緊的一番話說的我心理好酸,我們夫妻一場,人家寬容了我,我也不能太過分,你我就到此為止吧。”

    不滿足說:“那怎麽行?我現在已經離不開你了,如果沒有你,我要這些家產幹什麽?什麽名譽、地位了,對我都不重要了,隻有你重要。如果你絕情,那麽我隻有死路一條了。”

    布依族見如此說,左右為難:“阿足,我怎麽能讓你去死呢?你可以慢慢地把我忘了,再找個比我好的。”

    不滿足說:“不!我誰也不找。我這一生隻有你。”

    布依族說:“你真讓我左右為難。武緊一直善待我,我怎麽也不能太讓他傷心難過了。”

    不滿足說:“是的,他善待你,對你好,但有用嗎?一個是他永遠保證不了你榮華富貴,一個是永遠不能讓你抬頭做人,一個是他永遠滿足不了你生理的需求,而這三點我西門慶都可以做到。”

    布依族聽了又無話可說了,低頭不語。不滿足忽然將她抱了起來:“來吧!我的寶貝,我再讓你神仙一迴。”隨後兩個人又開始做起了仰臥起坐,大約一個半小時才結束。

    布依族整理整理頭發:“我迴去了,給他煎藥。”

    不滿足說:“寶貝,我永遠是優秀的。人生是什麽?是快樂,快樂不需要太久,哪怕最短暫,也不枉活過一迴。你迴去好好想想。”

    布依族迴到家裏為武緊喂藥,武緊把藥喝了。這時王賣賣來了,將布依族喚了出去。布依族去她家坐下,王賣賣說:“不是我說你,憑你的姿色,找什麽樣的人找不到?不滿足是圍前左右有名的財主,家裏的錢花都花不完,跟了他你一輩子也不愁,你又何必靠這個武緊呢?你出去帶他走丟臉,帶人到家裏丟臉,日子過得緊緊巴巴丟臉,你是不是缺心眼?”

    布依族說:“婆婆說的沒錯,可我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又能怎麽辦呢?”

    王賣賣說:“你就不可以和他離婚啊!怎麽死心眼!”

    王賣賣的話倒把布依族提醒了,迴到家裏她對武緊說:“你看我和不滿足的事情被你知道,給你麵子上也過不去,而且我離開他也真難,我看你我不如離婚了吧,以後你找你的,我找我的。”

    武緊說:“我死也不會和你離婚的。我可以原諒你的過錯,但離婚的事情堅決不行。”

    布依族說:“不離婚我也待你未必好,離心離德,這又何必呢?”

    武緊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你要知道,在和你結婚前我有個女朋友和我同樣是個侏儒,我們都是殘疾人,自然也就不會誰瞧不起誰。是你的老板騙了你,你也是為了報複你的老板才嫁給我,這些年我把我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現在你提出離婚。你走了可以嫁,我呢?誰會要我?我應該有的被你拆散,拆散了你還要散,做人是不是太自私了!”

    布依族無話可說,轉身走了,把方才的話說給了王賣賣。王賣賣說:“那就用第二招,故意氣他,讓他瘋,讓他狂,讓他主動提出離開你。”

    布依族說:“如何才能這樣?”

    王賣賣說:“你把不滿足帶到家裏,當麵和他眉來眼去。”

    布依族說:“這樣是不是殘忍了一些?”

    王賣賣說:“你不殘忍,他就不會放手,隻有你狠下心來,才會徹底掙脫他。”

    於是布依族依計行事,將西門慶帶到家裏,當著武緊的麵做苟且之事。武緊氣得渾身發抖,說道:“你倆一對狗男女,我兄弟武鬆迴來絕不會放過你們。”

    武緊不提,布依族倒把這事忘了,這一提,她立時緊張了起來,因為武鬆很快就要迴來了,到時候如果被他知道,恐怕就不這麽簡單了。於是她趕緊找王賣賣計議:“武鬆快迴來了,武緊要把這事告訴他弟弟,他弟弟連老虎都能打死,豈不是慘了!”

    王賣賣說:“這有何難!在他弟弟沒迴來之前你不會先封住他的嘴。”

    布依族說:“怎麽封?”

    王賣賣說:“當然是讓他死了,還能怎麽封?”

    布依族說:“讓他死!下藥嗎?”

    王賣賣說:“西門慶就是開藥店的,你與他私通,再用下藥方法殺人豈不是太愚蠢了?你可以讓他觸電,電打死的,誰會知道?”

    布依族隨後找不滿足商量,不滿足當時表態:“就這麽辦。”隨後一天夜裏,不滿足和布依族聯手將武緊害死,然後活化。武緊死後,布依族和不滿足幾乎粘在了一起,更加肆無忌憚,逍遙快活了。

    他們兩個人快活,但有一個人卻不快活,而且傷心到了極點,這個人就是小武鬆。小武鬆入獄太冤枉了,好不容易迴來見自己的哥哥,沒想到這個曾經一手把他養大的哥哥卻沒有了。小武鬆問布依族:“我哥哥是怎麽死的?”

    布依族說:“是電打死的。”

    小武鬆問:“怎麽個電打死的?”

    布依族說:“看電視電視不亮,但燈亮,想必是插座不好使,他去修插座,不小心觸到了電,就這樣被打死了。”

    小武鬆說:“我哥哥死了幾天了?”

    布依族說:“到今天是第七天了。”

    小武鬆說:“燒期了沒有?”

    布依族說:“燒期了,才迴來。”

    小武鬆說:“是哪個插座壞了,把我哥哥打死的?”

    布依族說:“插座已經扔了,現在換的是新插座。”

    小武鬆問:“換插座怎麽不拉掉電閘?”

    布依族說:“電閘太高,你哥哥夠不到。”

    小武鬆問:“嫂子也夠不到嗎?”

    布依族說:“我能,但我怕電。”

    小武鬆說:“那哥哥是危險作業了?”

    布依族說:“算是吧!”

    小武鬆說:“哥哥死了不久,嫂子怎麽還是花枝招展的?”

    布依族說:“習慣了。”

    小武鬆說:“哥哥的墳在哪?”

    布依族說:“後山上。”

    小武鬆說:“我去拜祭一下。”臨行時又對潘金蓮說:“既然哥哥不在了,我迴來住也不方便,拜祭哥哥後,我就在外麵住下了。”

    小武鬆說完,直奔後山而去。後山不遠,果然見到了哥哥的墳墓。武鬆拜了幾拜,燒了些紙,便在墳前坐了下來。此時他的心情很糟糕。武鬆是個最重情義之人,尤其武緊在他心中,就像父母一樣重要,如今僅僅六個月的時間,就物在人非,心理不免幾分感慨。冷風吹過,殘陽劃落,天地漸漸暗淡下來。到哪去呢?武鬆剛從獄中迴來,身無分文,於是權且就在哥哥墳前過夜吧,也算陪陪哥哥一迴。小武鬆在墳前躺了一會,可是肚腸嘰嘰咕咕,實在是餓得很,見別的墳上有些供品,便拿過來填飽肚子。那麽他怎麽不迴家呢?不迴,因為他心理有事。

    這一夜,小武鬆就是這麽熬過的。次日白天他迴去對布依族說:“嫂子,既然哥哥不在了,我也該走了,我河北有幾個好朋友,我準備投奔他們做些買賣。”

    布依族說:“弟弟怎麽走的這麽衝忙?可以在家多住些時日,再走也不遲。”

    小武鬆說:“不住了。多一分鍾我就多一分傷感,還是早些離開,也就把這裏的一切淡忘了。嫂子保重。”小武鬆說完就離開了窩火村。布依族在送他的時候看得一清二楚。

    布依族望著武鬆遠去的背影長出了一口氣,迴想小武鬆剛進屋的樣子她當時是多麽的緊張。現在好了,烏雲全散了,就剩晴天了,於是一個電話過去,不滿足便到家裏來,從此便可以無所顧忌地在一起卿卿我我了。這兩個人真是頻繁,白天幾次不說,晚間還要幾次,累得兩個人都說腰疼。

    就在這兩個人旁若無人近乎的第三天晚上,小武鬆突然像神一樣立在他們的身旁。兩個嚇得慌忙去找衣服,小武鬆說:“不用去找了,二位的衣服都在我手。”

    布依族說:“武鬆兄弟,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們。”

    小武鬆說:“我可以放過你們,不過我要搞清楚我哥哥到底怎麽死的?”

    布依族說:“是觸電打死的。”

    小武鬆說:“你還在說謊!”說著亮出一把雪亮鋼刀,“哥哥待我恩重如山,為了哥哥我可以把生命不要。要想活就實話實說,不想活就一個字不用說。”

    布依族說:“武鬆兄弟,你怎麽會這麽說?怎麽會懷疑我會把你哥哥怎麽樣?”

    小武鬆說:“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我剛到家,你說我哥哥死了七天,而你打扮的花枝招展。你說你燒了頭期,我到墳上連紙灰的痕跡都沒有,更不見供品。你明知道我剛從獄中迴來,身無分文,又沒曾吃飯,我說出去住,你順利地答應而且不聞不問。屋子裏齊齊整整,唯有床上磨磨唧唧。我哥哥從不看電視,你說他看電視。我哥哥自小就怕電,你說他帶電修插座,種種現象你都是不打自招。”

    不滿足這時插話:“即便是這樣,也不能說你哥哥死和我們有關係啊!”

    小武鬆說:“不僅有關係,而且還是被你們害死的。”

    布依族說:“這話可不能亂說,說了就要有證據,你對我有意見可以,就是不可以血口噴人。”

    小武鬆說:“你還在狡辯!我給你聽聽隔壁王賣賣的錄音。”小武鬆說著拿出了王賣賣和武鬆對話的錄音。小武鬆是夜闖王賣賣家,她把所有的事情都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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