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五十四章

    常彥波雜談夜叉黑店 武二郎路遇張青夫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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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孫二娘是張青的妻子,別號地壯星母夜叉。在孟州道十字坡與張青開酒店賣人肉。魯智深經過那裏差點被害,武鬆被發配到孟州路過十字坡,揭穿了她的詭計,假裝喝醉酒把她捉住。張青求饒才保住性命。孫二娘後來跟隨張青上二龍山,不久又上了梁山,主持梁山泊西山酒店,迎來送往,打探消息,梁山作為103,征討方臘時,孫二娘陣亡。

    母夜叉孫二娘第28個出場,出場就以妖豔的形態招攬顧客,表麵上滿麵笑容,心地裏暗藏殺機。在她的店裏不知死過多少屈死的冤魂。她的店表麵上是賣牛羊之類的肉,實際上多數是人肉,尤其人肉包子特別出名。在宋朝或者說古代由於自然災害非常多,經常糧食緊缺,所以有易子為食情況發生,所以吃人肉並不奇怪。李逵也曾吃過李鬼的大腿,估計比羊腿要好吃的多。人在沒有糧食吃的時候吃人肉是很正常的事情,不足為奇。不過孫二娘在糧食不缺的前提下賣人肉就是殘忍,不分青紅皂白地去殺人就是十惡不赦,特別是她打著買牛羊狗肉的幌子卻賣人肉,從職業道德來講是賣假貨。就是說她沒有商業道德。

    像孫二娘這樣的商家現在也是遍地都是。比如買驢肉,實際上卻是賣馬肉。賣東北大米飯,卻賣關內的大米飯。以次充好,蒙騙顧客,極大傷害了消費者利益。從豆油到調料到菜到酒到煙,無不以次充好。以次充好就是用低價購買,降低成本,多賺利潤,所以跟孫二娘的黑點沒有什麽區別。

    而且現在的黑點老板也有孫二娘一樣的刀,誰要是維權,他就會用刀捅你。表麵上他們跟孫二娘一樣的堆笑,但你進了店就不是那麽迴事了。尤其火車站、汽車站等人流稠密頻繁地方更為突出,試想想,這些老板們不正是孫二娘嗎?

    孫二娘在施耐庵眼裏是好漢。這些開黑店的老板在老板中也是好漢。在他們的觀念中能夠坑害消費者就是好漢。工商、稅務、公安、衛生能執法部門幹什麽呢?他們也有事做,就是誰給我上貨就睜一眼閉一隻眼。不上貨去查,上火的不查,或者查了也沒查,走走形式,然後要好處。按理無論任何罰款都要交給國家,但不見任何人交過。這些執法部門經常罰款,但國家沒有得到,而執法人得到了,所以就是孫二娘遍地都是,黑點接連不斷,但消費者卻苦了。

    像孫二娘之流的必須繩之以法,否則就會危害社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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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說夜叉談黑店》表過,且說武鬆徑奔到獅子橋下酒樓前,便問酒保道:“西門慶大郎和甚人吃酒?”

    酒保道:“和一個一般的財主,在樓上邊街閣兒裏吃酒。”

    武鬆一直撞到樓上,去閣子前張時,窗眼裏見西門慶坐著主位,對麵一個坐著客席,兩個唱的粉頭坐在兩邊。武鬆把那被包打開一抖,那顆人頭,血淥淥的滾出來。武鬆左手提了人頭,右手拔出尖刀,挑開簾子,鑽將入來,把那婦人頭望西門慶臉上摜將來。西門慶認得是武鬆,吃了一驚,叫聲哎呀!便跳起在凳子上去,一隻腳跨上窗檻,要尋走路,見下麵是街,跳不下去,心裏正慌。說時遲,那時快,武鬆卻用手略按一按,托地已跳在桌子上,把些盞兒、碟兒,都踢下來。兩個唱的行院,驚得走不動。那個財主官人,慌了腳手,也驚倒了。西門慶見來得兇,便把手虛指一指,早飛起右腳來。武鬆隻顧奔入去,見他腳起,略閃一閃,恰好那一腳正踢中武鬆右手,那口刀踢將起來,直落下街心裏去了。西門慶見踢去了刀,心裏便不怕他,右手虛照一照,左手一拳,照著武鬆心窩裏打來。卻被武鬆略躲個過,就勢裏從脅下鑽入來,左手帶住頭,連肩胛隻一提,右手早住西門慶左腳,叫聲下去!那西門慶一者冤魂纏定,二乃天理難容,三來怎當武鬆勇力?隻見頭在下,腳在上,倒撞落在當街心裏去了,跌得個發昏章第十一。街上兩邊人,都吃了一驚。

    武鬆伸手去凳子邊提了淫婦的頭,也鑽出窗子外,湧身望下隻一跳,跳在當街上;先搶了那口刀在手裏,看這西門慶已自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隻把眼來動。武鬆按住,隻一刀,割下西門慶的頭來。把兩顆頭相結做一處,提在手裏。把著那口刀,一直奔迴紫石街來。叫土兵開了門,將兩顆人頭供養在靈前,把那碗冷酒澆奠了,說道:“哥哥靈魂不遠,早生天界!兄弟與你報仇:殺了奸夫和淫婦,今日就行燒化。”

    便叫土兵樓上請高鄰下來,把那婆子押在前麵。武鬆拿著刀,提了兩顆人頭,再對四家鄰舍道我還有一句話,對你們四位高鄰說則個。那四家鄰舍叉手拱立,盡道都頭但說,我眾人一聽尊命。

    話說當下武鬆對四家鄰舍道:“小人因與哥哥報仇雪恨,犯罪正當其理,雖死而不怨,卻才甚是驚嚇了高鄰。小人此一去,存亡未保,死活不知,我哥哥靈床子,就今燒化了。家中但有些一應物件,望煩四位高鄰與小人變賣些錢來,作隨衙用度之資,聽候使用。今去縣裏首告,休要管小人罪犯輕重,隻替小人從實證一證。”

    隨即取靈牌和紙錢燒化了。樓上有兩個箱籠,取下來,打開看了,付與四鄰收貯變賣;卻押那婆子,提了兩顆人頭,徑投縣裏來。

    武鬆無理打人會逃,有理殺人絕不會逃。這點他和楊誌都有如此的氣概。而魯智深不同,惹禍就跑。宋江也是惹禍就跑,這些人無一都沒有武鬆的氣概。武鬆殺人瀟瀟灑灑,投案也瀟瀟灑灑,甚至進牢房也瀟瀟灑灑,在和對手對打時候也瀟瀟灑灑,就是那麽灑脫,就是那麽富有魅力。那潘金蓮隻是命薄,暗戀著武鬆卻得不到武鬆。怪誰呢?怪中華傳統美德。假如再迴到母係社會和父係社會,什麽父女、母子、兄妹都可以性-交,那麽就不違背三綱五常了,那麽美女配英雄就是絕配,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事。而當時叔嫂通奸是為江湖所不齒,為社會所不齒,所以你愛我不能愛也是一種無奈。但如果武鬆是皇帝就可以了,因為曆代皇帝都有亂倫的緋聞,但有史官掩蓋,有權力護佑,亂也不亂。大凡道德標準是給誰定的?給百姓定的,武鬆和潘金蓮都是百姓,所以不能突破道德的圈子。令則武鬆也難說不愛潘金蓮,但武大把他親手帶大,他視兄如父,他要尊重他保護他維護他,所以他不會去奪哥哥所愛。

    武大一走了之,然而因為他不聽武鬆的囑托,間接也是害了武鬆。如果說誰是武鬆的罪人?不是潘金蓮,不是西門慶,而是武大,是他的不聽話而害了武鬆。現實社會像武大這樣的人遍地都是,但他們從不檢討自己。比如丈夫臨走告訴妻子關好門,不與外界往來,而那位妻子因為沒關門別的男的闖進來占有了她,因為和外界往來而出現了三角戀愛,以至於丈夫殺人判了死刑或未判死刑而鋃鐺入獄,那麽傷害丈夫的人是誰?誰是罪魁禍首?就是這個不聽話的妻子。然而她從不去檢討自己的錯誤。而法律和一些所謂的思想教育家社會問題專家卻把炮火對準了他丈夫。生活方麵許多事情必須看起因,起因錯誤就是錯誤,整治起因才會公平公正,才會真的安寧。再如罵人被殺,人們總是去批評殺人者,卻無人批評罵人者,其實嚴格說來,首先重判的就是罵人者。如果沒有這個起因,人家怎麽會殺人?怎麽會害了自己一生?不就是你罵人的導火索造成的嗎?所以冤屈者是殺人者,不是被殺者。如果都從罵人者的嘴入手,進行教育,進行引導,進行製裁,豈不是少危害一些殺人犯?又如販毒,總是把方向瞄準販毒者,起因是什麽?是有吸毒者,你不吸毒,販毒有市場嗎?根本沒有。因此首先重判的是吸毒者,而不是販毒者。法律在製定上有許多缺口,極不完善,極不合理,所以導致犯罪事件越來越多。就好比人之初性本善性本惡的問題,討論了千年還是沒有結果,其實很簡單就是無論性本善還是性本惡都要視為性本惡,首先就是製惡防惡,這樣才會少惡。把每個人心靈裏的惡早早消滅在萌芽之中,那麽才會有將來的社會和諧安定繁榮。諸如對少年犯的寬容,不到法定年齡不予製裁等,極其錯誤。年齡越小越要重判,這樣才能從根子上鏟除惡劣本質。

    武鬆殺人並不是藐視法律。他起初是希望見到法律的公正,希望通過法律的手段為其兄長討個公道。然而法律並不公正,因為法律是人執行的,往往執行的人都會左右搖擺。那位知縣即使不行賄,也未必公道。就好比宋江殺人,其知縣並未行賄,但因與宋江有私交,所以就會偏袒。所以很多事情靠法律解決是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的。曆史上包公公正執法,但多數都是傳說,事實上世上並沒有真正能夠順利實現的法律。

    武鬆憑借個人的力量為武大維權,做得漂亮,做得開心。對於那些不能靠自己力量維權的,就請你們磨練自己,去少林寺學點功夫,去黑市上買把手槍,然後去解決你們應該解決的問題。否則你就是告狀一輩子,也是竇娥冤。

    武鬆殺人哄動了一個陽穀縣,街上看的人,不計其數。知縣聽了情知有愧於武鬆,所以措辭關照。到了府尹那也在措辭方麵做以改動,脊杖四十,刺配二千裏外。武鬆在獄中深得士兵的關照,陽穀縣從上至下沒有不佩服武鬆的壯舉的。尤其值得武鬆興奮的是他親眼看到剮了王婆才被兩個公人押走。兩個公人押解他直奔孟州,一路隻是小心去伏侍他,不敢輕慢他些個。武鬆見他兩個小心,也不和他計較;包裹內有的是金銀,但過村坊鋪店,便買酒肉,和他兩個公人吃。同樣被押,林衝一路上糟了很多罪,武鬆卻不然,像是遊山玩水。

    這日三個人來到一個山岡上,見個樵夫,挑一擔柴過來。武鬆問那漢子:“這是什麽地方?”

    樵夫告訴他:“這嶺是孟州道。嶺前麵大樹林邊,便是有名的十字坡。”

    十字坡有個酒店,武鬆一行三人便走了進去。老板娘見了起身相迎,顯得十分客氣。武鬆三個人找個位置坐下。隻見那婦人笑容可掬問道:“客官要打多少酒?”

    武鬆說:“不要問多少,隻顧燙來。肉便切三五斤來,一發算錢還你。”

    那婦人道:“也有好大饅頭。”

    武鬆道:“也把三二十個來做點心。”

    那婦人嘻嘻地笑著入裏麵,托出一大桶酒來。放下三隻大碗,三雙箸,切出兩盤肉來。一連篩了四五巡酒,去灶上取一籠饅頭來,放在桌子上。兩個公人拿起來便吃。武鬆取一個拍開看了,叫道:“酒家,這饅頭是人肉的?是狗肉的?”

    那婦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清平世界,蕩蕩乾坤,哪裏有人肉的饅頭,狗肉的滋味?我家饅頭,積祖是黃牛的。”

    武鬆道:“我從來走江湖上,多聽得人說道大樹十字坡,客人誰敢那裏過?肥的切做饅頭餡,瘦的卻把去填河。”

    那婦人道:“客官,哪得這話?這是你自捏出來的。”

    武鬆道:“我見這饅頭餡肉有幾根毛,一象人小便處的毛一般,以此疑忌。”武鬆又問道:“娘子,你家丈夫卻怎地不見?”

    那婦人道:“我的丈夫出外坐客未迴。”

    武鬆道:“恁地時,你獨自一個須冷落。”

    那婦人笑著尋思道這賊配軍卻不是作死,倒來戲弄老娘!正是燈蛾撲火,惹焰燒身。不是我來尋你,我且先對付那廝。這婦人便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幾碗了,去後麵樹下乘涼。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

    武鬆聽了這話,自家肚裏尋思道這婦人不懷好意了。你看我且先耍他。武鬆又道:“大娘子,你家這酒,好生淡薄。別有甚好的,請我們吃幾碗。”

    那婦人道:“有些十分香美的好酒,隻是渾些。”

    武鬆道:“最好,越渾越好吃。”

    那婦人心裏暗喜,便去裏麵托出一旋渾色酒來。武鬆看了道:“這個正是好生酒,隻宜熱吃最好。”

    那婦人道:“還是這位客官省得,我燙來你嚐看。”

    婦人自忖道這個賊配軍正是該死,倒要熱吃。這藥卻是發作得快,那廝當是我手裏行貨。燙得熱了,把將過來篩做三碗,便道:“客官,試嚐這酒。”

    兩個公人哪裏忍得饑渴,隻顧拿起來吃了。武鬆便道:“大娘子,我從來吃不得寡酒。你再切些肉來,與我過口。”

    張得那婦人轉身入去,卻把這酒潑在僻暗處,口中虛把舌頭來咂道:“好酒,還是這酒衝得人動!”

    那婦人哪曾去切肉,隻虛轉一遭,便出來拍手叫道:“倒也!倒也!”

    那兩個公人,隻見天旋地轉,禁了口,望後撲地便倒。武鬆也把眼來虛閉緊了,撲地仰倒在凳邊。那婦人笑道:“著了!由你奸似鬼,吃了老娘的洗腳水!”

    便叫小二、小三,快出來!隻見裏麵跳出兩個蠢漢來,先把兩個公人扛了進去,這婦人後來桌上,提了武鬆的包裹,並公人的纏袋,捏一捏看,約莫裏麵是些金銀。那婦人歡喜道今日得這三頭行貨,倒有好兩日饅頭賣,又得這若幹東西。把包裹纏袋提了入去,卻出來,看這兩個漢子扛抬武鬆。哪裏扛得動,直挺挺在地下,卻似有千百斤重的。那婦人看了,見這兩個蠢漢,拖扯不動,喝在一邊說道:“你這鳥男女,隻會吃飯吃酒,全沒些用!直要老娘親自動手。這個鳥大漢,卻也會戲弄老娘。這等肥胖,好做黃牛肉賣。那兩個瘦蠻子,隻好做水牛肉賣。扛進去,先開剝這廝。”

    那婦人一頭說,一麵先脫去了綠紗衫兒,解下了紅絹裙子,赤膊著,便來把武鬆輕輕提將起來。武鬆就勢抱住那婦人,把兩隻手一拘拘將攏來,當胸前摟住,卻把兩隻腿望那婦人下半截隻一挾,壓在婦人身上,那婦人殺豬也似叫將起來。那兩個漢子急待向前,被武鬆大喝一聲,驚的呆了。那婦人被按壓在地上,隻叫道:“好漢饒我!”

    哪裏敢掙紮起來。隻見門前一人挑一擔柴,歇在門首,望見武鬆按倒那婦人在地上,那人大踏步跑將進來叫道:“好漢息怒!且饒恕了,小人自有話說。”

    武鬆跳將起來,把左腳踏住婦人,提著雙拳,看那人時,年近三十五六。看著武鬆,叉手不離方寸,說道:“願聞好漢大名。”

    武鬆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都頭武鬆的便是!”

    那人道:“莫不是景陽岡打虎的武都頭?”

    武鬆迴道:“然也。”

    那人納頭便拜道:“聞名久矣,今日幸得拜識。”

    武鬆道:“你莫非是這婦人的丈夫?”

    那人道:“是小人的渾家,有眼不識泰山,不知怎地觸犯了都頭。可看小人薄麵,望乞恕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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