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三十章

    常彥波雜談賣友求榮 高會長為兒陷害林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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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虞侯是《水滸傳》中一個反麵人物,是林衝的多年好友,因貪圖富貴站在高俅這一邊,多次設計陷害林衝,後在山神廟與富安等密謀火燒草料場時被林衝撞破,死於其槍下。

    陸虞候名叫陸謙,原是林衝同鄉的好友。高衙內看好了林衝妻子,得了相思病。陸虞侯為討花花太歲高衙內歡喜,他不顧朋友的交情,請林衝到酒樓喝酒,趁機把林衝娘子騙到自己家中,施此計來

    滿足花花太歲的淫欲。林衝知道後,大罵陸謙,跑到陸謙家裏。花花太歲跳牆逃走,林衝就把陸謙家砸得粉碎,然後拿著一把解腕尖刀,徑奔酒樓去找陸謙。陸謙躲到太尉府內,三天都不敢迴家。

    一計不成,又生一計。他向花花太歲的幹爹高太尉獻上一計:差人把刀賣給林衝,又差人來家唿喚林衝,叫將刀來府裏比看。結果林衝誤入白虎堂,被折磨得死去活來,刺配滄州。

    為置林衝於死地,陸謙又買通董超、薛霸兩個監押防送公人,讓他們在滄州道上結果了林衝。幸虧遇見魯智深,才算保住了性命。

    隨後陸謙又親自到滄州設計火燒林衝。趕上林衝離開草料場買酒去,才避免遇難。林衝盛怒之下,在山神廟前殺了陸謙。

    陸謙非常可恨,但也是司空見慣之事。他為了巴結高太尉,自然也就會出賣林衝。在朋友和高官的選擇上,他自然會選擇高俅,因為高俅會給他人生的希望。作為林衝,本身就不該上陸謙的當。最

    起碼的林衝應該知道一個非常淺顯的道理,那就是如果陸謙沒有當官的野心,就可以相信他。但如果陸謙有當官的野心,那麽就要防範他。曆代皇帝為了一個權字,連一奶同胞都殺,何況一個朋友了?

    所謂物以類聚,結交朋友要結交那些同等身價,同一愛好之人,與天天夢想往上爬的人要敬而遠之。林衝被迫害,其主要責任並不在於陸謙,而在於林衝不懂得什麽人可交,什麽人不可交。同樣的朋友

    ,像魯智深那樣沒有當官野心的,就顯得仗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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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雜談《賣友求榮陸虞侯》談過,書接上迴。且說高騷騷見了林緩老婆之後,迴家飯不吃,臉不洗,病得東倒西歪。情是何物?情就是王八瞅綠豆,對眼了。他可謂一見鍾情,隻恨相見恨晚。他

    老婆過來安慰他,被他趕了出去,並且罵道:“同樣是女人,瞧瞧你長的那個樣子,看了都惡心。你看看林衝的老婆,碰一下就能激動一輩子。那胸脯多高,那屁股多肥,那臉蛋多美,那皮膚多嫩。”

    他老婆一聽氣得嗚嗚大哭跑到樓上去了。

    他正傷心,一個叫乒乓球的來了。這個乒乓球很會溜須拍馬,希望能夠得到高會長的關照。進來見高騷騷的樣子明知故問:“幾日不見怎麽瘦成這樣了,是不是有什麽不開心的事情啊?”

    高騷騷說:“別提了,我看上林緩的老婆了,一見鍾情,現在滿腦子都是她,所以才病成這樣。”

    乒乓球笑道:“就這點小事,放心吧,我會讓你滿意。”

    高騷騷說:“你說的是真的嗎?”

    乒乓球說:“你看,我糊弄你幹啥?我準讓你滿意不就行了。”

    高騷騷坐了起來:“如果你真的讓我如願以償,我就跟我爸爸說,讓你當乒乓球隊長。”

    乒乓球聽這話非常高興,說道:“我有個相識的叫布講究,他是籃球裁判員,和林緩關係密切。我讓他請林緩出來喝酒,然後謊稱林緩突然得病,通知他老婆到世紀酒吧。林緩在飯店喝酒,你在世

    紀酒吧快樂你的,豈不兩全其美?”

    “哈哈!”高騷騷聽了將乒乓球抱了起來親好幾下子,說:“這個主意太好了,就這麽辦。”

    於是依計行事。布講究將林緩騙到飯店喝酒,乒乓球騙林衝老婆去世紀酒吧。林緩這邊喝酒,他老婆那旁到了世紀酒吧。他老婆真的以為林緩突然來病了,就急衝衝趕到世紀酒吧000號房間,結果一

    進去傻眼了,高騷騷笑嘻嘻地守候在那裏。

    林緩老婆見高騷騷淫-蕩蕩地守候在那裏,她知道事情不妙,轉身就想離開。高騷騷怎麽能讓她離開呢?到嘴的肥肉怎麽也要品嚐品嚐啊!所以他一扯身,將林緩老婆拽了進去。小保姆見門關了,大

    喊大叫,但沒一個人搭理她。高騷騷早已買通了老板,誰會管這事?不僅不管,而且上來兩個保安,將小保姆扔了出去。這個小保姆工作非常認真,也非常負責任,急忙忙跑到飯店找到林緩,說了此事

    。那林緩聽罷,一腳將桌子踢飛,又一掌將布講究打翻在地,然後飛一般地衝到世紀酒吧。保安們哪敢攔他,他進來直奔000號房間。聽到裏麵大叫,他一腳把門踹開,高騷騷見狀,嚇得開窗戶跑了。林

    緩老婆頭發散亂,見林緩來了,撲到他的懷裏痛哭。隨後一行三人離開了世紀酒吧。

    迴到家裏,林緩氣憤難平,急忙去公安局報案。一開始一個警察聽了當時就要維護法律公正,可是細聽是高會長的兒子惹的禍,就立即來個九十度大轉彎:“林老師,不是我說你,人都跑了,一點

    線索也沒有,怎麽辦案啊?法律是講事實的,以事實為根據,現在也沒有事實,實在難以受理。”

    林緩說:“世紀酒吧就在那裏,問一問不就有了事實了嗎?”

    警察說:“林老師,虧你還是個教師,你咋不懂,就是去問,老板能承認嗎?保安能承認嗎?算了,以和為貴,維護社會穩定才是主要的,迴家吧。”

    林緩的狀沒告成,氣得他離開了公安局。在迴家路上越想越憋氣,就去布講究他家去找布講究算賬。布講究剛剛到家,林緩便闖了進來,罵道:“布講究你真是不講究,你我是多年朋友,沒想到你

    如此待我。”

    布講究說:“林老師,你也不要怪我,我知道不對,但我敢得罪高會長嗎?你不也是不敢得罪嗎?怪就怪你的老婆長的太漂亮了,如果長的像諸葛亮老婆那樣不就不招風了?再者說,各行各業都有

    潛規則的,職工跟著領導,演員跟著導演,隊員跟著教練,很正常,都為了出人頭地。如果我老婆像你老婆那麽漂亮,我會主動給高會長的兒子享用,到時候我的前途是多麽光明。想開些吧!你就是不

    會做事,把老婆讓高會長兒子玩玩不就行了嗎?也玩不壞。”

    一番話說的林緩更生氣了,啪啪兩個耳光,又加上三腳,布講究一下子被打得鼻口竄血,撲倒在地,林衝這才憤憤地迴家。剛到家坐下,警察闖了進來:“林老師,你被捕了。你私闖民宅,出手傷

    人,擾亂社會治安,現在正式拘捕你。”

    林緩憋氣又窩火,被關進了看守所。他告別人告不動,人家告他立即就來個法律公正。林衝被拘留半個月才被放出來,迴家後大病一場。

    再說高騷騷更是病的不輕,連說話都沒力氣了,茶水不進,眼望窗外隻思念著林緩老婆。高俅聽說兒子病了,急忙來看他,問他病的原因。高騷騷一把濞涕一把淚地說:“我看上了林緩老婆,他真

    讓我動心。我玩過很多女人,但沒一個像她這樣的,看一眼就終身難忘。”

    高俅說:“傻孩子,再好那是人家的老婆。你這樣吧,外國姑娘不錯,你隨便挑哪個國家的,爸爸給你搞來,讓你盡興。”

    高騷騷說:“我誰也不要,就要林緩老婆。”

    高俅說:“孩子,你這樣太使我為難了。上次我逼走王進,媒體給我曝了光,還差點丟官免職,這次再對林緩這樣,豈不斷了我的前程?你想,如果我沒有了前程,你就不會這麽幸福。”

    高騷騷說:“啥叫幸福?幸福就是睡了林緩的老婆。如果你不答應幫我,我就死給你看。”

    一聽這話,高俅著急了:“孩子,別說這種傻話。為了你,爸爸豁出去了,就再做一把小人。”

    高騷騷終於有了笑容:“我就知道爸爸老謀深算,鬼主意很多,我就等你了。”

    高俅說:“好吧,你就在家養病,這幾天你就會有好消息。”高俅說完轉身出去了。

    且說林緩在家養病,以為自己的案子已經了解,卻不料又接到了法院的傳單,傳他去法院受審。林衝感到莫名其妙,就去了法院。林緩是被告,告他的人是高俅,證人是布講究和乒乓球。林緩覺得

    腳正不怕鞋歪,連律師都沒請。當庭就問:“憑什麽告我?”

    高俅拿起訴狀說:“公元1999年6月6日林衝私闖民宅,見高騷騷之妻美貌,入室強奸。高騷騷迴家發現,與林緩爭執,被林衝打成重傷,下肢癱瘓。目證人有乒乓球和布講究。”

    林緩百口難辨,人證、物證全有,包括高騷騷老婆的處女膜都拿來了。林緩與之爭辯,但有律師的鐵嘴鋼牙,說得林緩啞口無言,於是判處有期徒刑十二年。

    林緩被押上了囚車,林緩老婆哭得死去活來。眼看著自己的丈夫被人陷害,卻沒有半點能力幫他。囚車奔監獄而去,林緩老婆眼巴巴看著丈夫被押走,大叫冤枉但卻沒人為他伸張正義,討迴公道。

    直到她她把嗓子喊啞,也不見包公,最後傷心上火昏死過去。

    囚車速度開的挺快,很快開到監獄門口,把車停下。幾個警察把林衝從車上押了下來,要把他送進監獄。就在這時一隻鐵鍬拍了過來,隻聽一聲大吼,魯智淺出現在麵前。魯智淺罵道:“朗朗乾坤

    ,居然以權壓法,奶奶的,豈有此理!”

    幾個警察還沒反映過來,魯智淺早把林緩帶走了。警察一見立即去追,然而上哪去追啊?魯智淺像飛的一樣,一晃就消失在密林之中。

    估計警察追不上了,兩個人這才停下來。林緩說:“賢弟你何必救我?讓我伏法,大不了十二年刑期,我相信我光明磊落,必然有平反昭雪的那一天。”

    魯智淺說:“哥哥你也太誠實了。明明沒有罪等什麽平反昭雪?十二年呐!人生有幾個十二年?等你出來就不知道怎麽樣了。還是聽弟弟的,逃難去吧。”

    林緩說:“如今網絡厲害,我上哪逃啊?”

    魯智淺說:“我聽說柴退專門喜好窩藏天下的犯罪分子,哥哥不如去那裏躲避一下。”

    林緩說:“我也知道柴退的大名。據說他父親是一等功臣,任何人都要給他麵子。柴退有官不做,賦閑在家,什麽公安警察都無權去查他,連部隊也無權去查他。”

    魯智緩說:“的確是這樣,所以無論犯了多大罪,到了他家就什麽事也沒有了。哥哥快去吧!我也該迴寺廟了。”

    “也隻好如此了。”於是二人作別,林緩便奔河北而來。

    柴退在河北承德居住。河北承德不是有個避暑山莊嗎?他住在避難山莊。柴退的綽號叫小旋風,由於他善於煽風點火,故而取名小旋風。他父親是國家一等功臣,打日本鬼子時候一人幹死了一個部

    隊,立了大功,但官沒當上,因為他總刮邪風,所以就給他養了起來,給最高的工資,最高的待遇,犯法不叫犯法,叫犯錯誤。不僅他這樣,對他的後代也是如此照顧。

    柴退長的瀟灑英俊,姑娘見了他至少一輩子睡不著。他的文采學識都很突出,是地地道道的社會名流,讓他當官他不當,就在家鄉經營他的避難山莊。他的避難山莊至少有個村子那麽大,莊外有站

    崗放哨的,莊內有販毒放跑的,無論人犯了什麽罪,到他家裏他都收留,供吃供喝,隻是不供娶媳婦。當地政府明明知道他窩藏罪犯,但也不敢去招惹他,因為他有上方寶劍。

    林緩走了多日,來到了他這裏。聞名不如見麵,柴退真的很客氣,誠摯待人,一見麵就開始排擺酒宴,為林緩接風。林緩是落難之人,見柴退如此盛情,心理非常感激,鼻子有些酸楚。柴退說:“

    仁兄放心,在這裏保你無憂。”

    林緩說不盡地謝意,頻頻拱手。就在這時來了一個人,這個人的名字好怪,叫不知天高地厚,他的棒子耍的非常好,是避難山莊的棒子教練。柴退見他來了,就對他介紹說:“這位是全國武術教練

    豹子頭林緩林老師。”

    不知天高地厚把嘴一撇:“這個是教練,那個是教練,我看柴莊主天天收養這些吃閑飯的。”

    柴退說:“這個絕不是吃閑飯的,而是真有本事。”

    不知天高地厚說:“他敢和我比試嗎?如果贏了我就不是吃閑飯的。”

    柴退對林緩說:“林兄,有興趣切磋一下嗎?”

    林緩說:“不敢。初來乍到隻是避禍而已,哪裏還敢切磋。”

    不知天高地厚說:“聽見沒?連他自己都怯手了,難道不是吃閑飯的?”

    柴退說:“林老師,本人自幼就愛習槍棒,不如讓小弟開開眼界,也算不枉此生,你意下如何?”

    林緩說:“隻怕在貴莊傷了人不好,所以不敢答應。”

    嘿!這話說的,不知天高地厚一聽就火往上撞:“來來來,我今日倒要領教一下你究竟有什麽本事!”說著從兵器架上拿過來一根狼牙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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