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二十一章

    常彥波雜談僧非好僧 魯智深無理大鬧寺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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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滸傳》塑造了好幾個佛門弟子的形象。除了一百單八將裏有花和尚魯智深和行者武鬆外,其他佛門弟子還有五台山文殊院長老智真、大相國寺長老智清、生鐵佛崔道成、與楊雄的老婆潘巧雲通奸的海公裴如海等等。這些佛門弟子除了武鬆是個響當當的俠士,其他幾個都不是好東西。這裏主要談的是智真長老。

    智真長老在五台山文殊院工作,是那裏的最高領導。他明明知道魯智深是個殺人犯,卻給提供避難所。這是無視法律,犯了窩藏罪。

    趙員外是讚助商,智真長老為此給趙員外麵子,收留了魯智深,說明他是為了經濟利益而不顧公義道德之人。

    魯智深在山上屢次鬧事,犯下了滔天罪行,而他一再袒護,說明他毫無原則,根本不配做個長老。

    由於魯智深的惡行激起眾僧憤慨,他又把魯智深推薦給大相國寺,說明他缺乏起碼的教育能力。

    魯智深惡行昭彰,他還給魯智深四句偈子:“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興,遇江而止。”說明他的佛家哲學是“殺人不要緊,隻要臨死時候知錯了就可以立地成佛。”就是這麽荒謬。

    按《說嶽全傳》推論,智真長老真實身份是一代武術宗師周侗,並傳授魯智深一套杖法,告知自己本姓周,因惹了人命官司才出家為僧,玉麒麟盧俊義、豹子頭林衝、穿雲箭史文恭是自己的三個徒弟。周侗,人稱陝西大俠鐵臂膀,是嶽飛的武術師父。不過,在嶽飛之前,周侗則先後收了盧俊義、林衝、史文恭三位弟子,還有一位不記名弟子是武鬆。

    《說嶽全傳》中提到周侗的師弟便是祝家莊的欒廷玉,孫立又是欒廷玉的師弟。這樣一來,孫立比玉盧俊義、林衝、史文恭、魯智深、武鬆都大上一輩。又說智真長老是燃燈古佛下凡投胎智真長老。智深、智真、智清,從法名上看都是智字輩的,算是師兄弟。由此我們看出,智真長老對魯智深是相當高看一眼的,而不是把他當作弟子。

    巧合的是羅真人說公孫勝上應天星,智真長說魯智深也上應天星,足見越殺人越得到智真長老的高度重視。

    綜上而論,智真長老絕不是一個好僧,而是禍亂北宋的惡魔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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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僧非好僧是智真》言罷。再說魯智深在五台山寺中,不覺攪了四五個月。寺院裏的吃的很不合他的胃口,他平時喝酒吃肉都習慣了,現在頓頓素食,如何受得了?一天他出了山門,正想酒哩,隻見遠遠地一個漢子,挑著一桶酒,唱上山來。魯智深上前說買酒,那漢子說酒雖好但不能賣給和尚,如果賣了就砸自己飯碗子了。然而魯智深可不聽這一套,非讓他賣,而那個賣酒的漢子也很執著,堅決不賣。魯智深想做的事情還沒人敢說個不字,賣酒漢子如此衝撞他還了得!結果隻一腳把那漢子踢開,搶過兩桶酒就吃了一桶。

    魯智深喝完說漢子,明日來寺裏討錢。其實魯智深並不是愛還錢的人,在渭州他就欠很多酒館的錢,還欠史進的錢,他都表示明日就還,事實上都沒有還。所以和魯智深這種人千萬不要進行經濟往來,他總是表現得非常仗義,事實上最不守信。

    那漢子被踢到了襠部,疼了半天方才疼止,又怕寺裏長老得知,壞了衣飯,忍氣吞聲,哪裏敢討錢?把酒分做兩半桶挑了,拿了旋子,飛也似下山去了。

    魯智深喝酒幾乎每喝必醉,然後踉踉蹌蹌上山來。由於喝酒違背寺規,兩個門子拿著竹篦將他攔住,不放他進去。魯智深見狀不僅大罵出口,還出手打那門子。然後跌跌撞撞闖進寺裏來。

    監寺聽得門子報說,叫起老郎、火工、直廳、轎夫,三二十人,各執白木棍棒,從西廊下搶出來,卻好迎著智深。智深望見,大吼了一聲,卻似嘴邊起個霹靂,大踏步搶入來。眾人初時不知他是軍官出身,次後見他行得兇了,慌忙都退入藏殿裏去,便把亮槅關上。智深搶入階來,一拳一腳,打開亮槅,三二十人都趕得沒路,奪條棒,從藏殿裏打將出來。

    監寺慌忙報知長老,長老聽得,急引了三五個侍者直來廊下,喝道智深不得無禮!智深雖然酒醉,卻認得是長老,撇了棒,向前來打個問訊,指著廊下對長老道:“智深吃了兩碗酒,又不曾撩撥他們,他眾人又引人來打灑家。”

    這時我罵道:“放你娘的狗屁!你這種人從來不去檢討自己的錯誤,而去怪別人。你不喝尿水子能惹事嗎?你不惹事人家能打你嗎?明明是自己不是,卻說別人的不是,真不是東西!”

    魯智深聽我在罵,就到禪床上睡了。眾多職事僧人圍定長老告訴道:“向日徒弟們曾諫長老來,今日如何?本寺那裏容得這個野貓,亂了清規!”

    長老道:“雖是如今眼下有些羅唕,後來卻成得正果,無奈何,且看趙員外檀越之麵,容恕他這一番。我自明日叫去埋怨他便了。”

    眾僧冷笑道好個沒分曉的長老!各自散去歇息。

    次日,早齋罷,長老使侍者到僧堂裏坐禪處喚智深時,尚兀自未起。待他起來,穿了直裰,赤著腳,一道煙走出僧堂來。侍者吃了一驚,趕出外來尋時,卻走在佛殿後撒屎。侍者不耐煩地看他,等他淨了手,說道:“長老請你說話。”

    智深跟著侍者到方丈,長老道:“智深雖是個武夫出身,今來趙員外檀越剃度了你,我與你摩頂受記,教你一不可殺生,二不可偷盜,三不可邪淫,四不可貪酒,五不可妄語。此五戒乃僧家常理。出家人第一不可貪酒,你如何夜來吃得大醉?打了門子,傷壞了藏殿上朱紅槅子,又把火工道人都打走了,口出喊聲,如何這般所為?”

    智深跪下道:“今番不敢了。”

    長老道:“既然出家,如何先破了酒戒,又亂了清規?我不看你施主趙員外麵,定趕你出寺!再後休犯!”

    智深起來合掌道:“不敢,不敢。”

    長老留在方丈裏,安排早飯與他吃,又用好言語勸他,取一領細布直裰,一雙僧鞋,與了智深,教迴僧堂去了。

    再說這魯智深自從吃酒醉鬧了這一場,一連三四個月,不敢出寺門去。然而他是耐不住性子的人,忍了一段時間又控製不住了,就偷偷下山去了。這次下山他做了兩件事:一件是打造禪杖等兵器,一件就是喝酒。一個和尚不好好修行卻打造兵器不知意欲何為,一看就是不守寺規而又心懷不軌的人。將打造兵器的事情安排妥當,他就去喝酒。但因為他是和尚,人家都不賣他。不過這次他還算有些忍耐力,他沒有和店主衝突,而是偽裝了一下,去了一個較遠而又陌生的酒店,這次他如願以償了,不僅吃到了酒,還吃到了肉,剩下一腳狗腿,也揣在懷裏,然後東倒西歪迴五台山。

    走到半山亭子上,坐了一迴,酒勁越來越上湧,他便忘乎所以使了一迴拳腳,使得力發,隻一膀子,扇在亭子柱上,隻聽得刮剌剌一聲響亮,把亭子柱打折了,坍了亭子半邊。明明他已經毀壞了寺物,應該收斂一下吧,可他沒有,像沒事人似的,一步一攧,搶上山來。兩個門子看見嚇得趕緊把門關上。他見關了門,把拳頭擂鼓也似敲門,兩個門子哪裏敢開。智深敲了一迴,扭過身來,看了左邊的金剛,喝一聲道:“你這個鳥大漢,不替俺敲門,卻拿著拳頭嚇灑家,俺須不怕你。”

    跳上台基,把柵剌子隻一拔,卻似蔥般拔開了;拿起一根折木頭,去那金剛腿上便打,簌簌地泥和顏色都脫下來。門子張見道:“苦也!”隻得報知長老。智深等了一會,調轉身來,看著右邊金剛,喝一聲道:“你這廝張開大口,也來笑灑家。”便跳過右邊台基上,把那金剛腳上打了兩下,隻聽得一聲震天價響,那尊金剛從台基上倒撞下來,智深提著折木頭大笑。

    兩個門子去報長老,長老道:“休要惹他,你們自去。”

    隻見這首座、監寺、都寺並一應職事僧人,都到方丈稟說:“這野貓今日醉得好,把半山亭子,山門下金剛,都打壞了,如何是好?”

    長老道:“自古天子尚且避醉漢,何況老僧乎?若是打壞了金剛,請他的施主趙員外自來塑新的;倒了亭子,也要他修蓋。這個且由他。”

    眾僧道:“金剛乃是山門之主,如何把來換過?”

    長老道:“休說壞了金剛,便是打壞了殿上三世佛,也沒奈何,隻可迴避他。你們見前日的行兇麽?”

    眾僧出得方丈,都道:“好個囫圇竹的長老!門子,你且休開,隻在裏麵聽。”

    智深在外麵大叫道:“直娘的禿驢們,不放灑家入寺時,山門外討把火來,燒了這個鳥寺!”

    眾僧聽得叫,隻得叫門子拽了大拴,由那畜生入來;若不開時,真個做出來。門子隻得撚腳撚手,把拴拽了,飛也似閃入房裏躲了,眾僧也各自迴避。

    隻說那魯智深雙手把山門盡力一推,撲地將入來,吃了一交。扒將起來,把頭摸一摸,直奔僧堂來。到得選佛場中,禪和子正打坐間,看見智深揭起簾子,鑽將入來,都吃一驚,盡低了頭。智深到得禪床邊,喉嚨裏咯咯地響,看著地下便吐。眾僧都聞不得那臭,個個道善哉!齊掩了口鼻。智深吐了一迴,扒上禪床,解下絛,把直裰帶子都必必剝剝扯斷了,脫下那腳狗腿來。智深道好好,正肚饑哩!扯來便吃。眾僧看見,便把袖子遮了臉,上下肩兩個禪和子遠遠地躲開。智深見他躲開,便扯一塊狗肉,看著上首的道:“你也到口。”

    上首的那和尚,把兩隻袖子死掩了臉。智深道:“你不吃。”

    把肉望下首的禪和子嘴邊塞將去,那和尚躲不迭,卻待下禪床,智深把他劈耳朵揪住,將肉便塞。對床四五個禪和子跳過來勸時,智深撇了狗肉,提起拳頭,去那光腦袋上必必剝剝隻顧鑿。滿堂僧眾大喊起來,都去櫃中取了衣缽要走。此亂喚做卷堂大散。首座哪裏禁約得住?

    智深一味地打將出來,大半禪客都躲出廊下來。監寺、都寺不與長老說知,叫起一班職事僧人,點起老郎、火工道人、直廳、轎夫,約有一二百人,都執杖叉棍棒,盡使手巾盤頭,一齊打入僧堂來。智深見了,大吼一聲,別無器械,搶入僧堂裏,佛麵前推翻供桌,兩條桌腳,從堂裏打將出來。當時魯智深掄兩條桌腳,打將出來,眾多僧行見他來得兇了,都拖了棒,退到廊下。智深兩條桌腳,著地卷將來,眾僧早兩下合攏來。智深大怒,指東打西,指南打北,霎時間打傷了十幾個。

    我當時見了火冒三丈,一探手將魯智深舉了起來,然後重重地摔了下來。我罵道:“你也太霸道了,以為這裏沒人管你了嗎?”

    魯智深被摔得大叫,起來要跟我放潑,我飛起一腳,將他踢上半空,又重重地摔了下來。同時罵道:“你每次喝酒就鬧事,不守寺規,恃強淩弱,算什麽英雄好漢!”

    然後又一腳,將他踢進糞坑裏。同時罵道:“你隨地大小便,汙染環境,不知羞恥,豬狗不如。”

    魯智深這時已被我打得酒醒了。

    長老說:“智深,你連累殺老僧。前番醉了一次,攪擾了一場,我教你兄趙員外得知,他寫書來,與眾僧陪話。今番你又如此大醉無禮,亂了清規,打坍了亭子又打壞了金剛。這個且由他。你攪得眾僧卷堂而走,這個罪業非小,我這裏五台山文殊菩薩道場,千百年清淨香火去處,如何容得你這個穢汙?你且隨我來方丈裏過幾日,我安排你一個去處。”

    智深隨長老到方丈去。長老一麵叫職事僧人留住眾禪客,再迴僧堂,自去坐禪;打傷了的和尚,自去將息。長老領智深到方丈,歇了一夜。

    次日,真長老修書一封,把魯智深損壞寺廟之事告訴給了趙員外。趙員外看了來書心理很不痛快,急忙迴書表示所有毀壞之物隨即備價來修。智深任從長老發遣。長老得了迴書,便叫侍者取領皂布直裰,一雙僧鞋,十兩白銀,房中喚過智深。長老道:“智深,你前番一次大醉,鬧了僧堂,便是誤犯。今次又大醉,打壞了金剛,坍了亭子,卷堂鬧了選佛場,你這罪業非輕;又把眾禪客打傷了。我這裏出家,是個清淨去處,你這等做,甚是不好。看你趙檀越麵皮,與你這封書,投一個去處安身。我這裏決然安你不得了。我夜來看了,贈汝四句偈言,終身受用。”

    智深道:“師父教弟子哪裏去安身立命?願聽俺師四句偈言。”

    魯智深把五台山文殊院攪得亂七八糟,害得翠蓮一家錢財耗盡,遠避他鄉。而智真長老還送了魯智深四句偈言:“遇林而起,遇山而富。遇水而興,遇江而止。”以表示魯智深的不凡,實在令人難以思議。四句偈語說完就安排他去東京大相國寺。魯智深沒辦法隻得下山。他先去鐵匠鋪取來禪杖和戒刀,然後取路投東京來。一個和尚拿著兩件兇器,一看就不是好和尚。

    魯智深離開五台山,我也騎著非人非馬離開了五台山。施耐庵是坐著寫書,我是走著寫書。

    這日天色已晚,他貪戀山水秀麗,錯過了投宿地方,便來到了一個名叫桃花村的莊上。他想借宿一宿,可是莊客卻趕他走。他正待發脾氣,老莊主從裏麵走了出來。老莊主問明原因,就把魯智深請了進去。莊主很好客,急忙派人安排酒菜招待客人,不過卻東張西望顯得很焦急。魯智深問:“莊主有什麽事嗎?”

    莊主告訴他:“桃花山有夥強盜今日強行要與小女成親。所以心神不寧。”

    魯智深屬於愛管不平事的人,也是很會動小心眼的人。聽了之後謊稱自己在五台山真長老處,學得說因緣。便是鐵石人也勸得他轉。並讓莊主女兒別處藏了,他在其女兒房內說因緣,勸強盜便迴心轉意。

    莊主信以為真,就按照魯智深的意思安排了。魯智深到了莊主女兒的閨房,脫得赤條條地,跳上床去坐了。約莫初更時分,隻聽得山邊鑼鳴鼓響,強盜們來了。那大王淫心迫切,沒說上幾句就直奔小姐閨房而來。那大王推開房門,見裏麵黑洞洞地。於是一頭叫娘子,一麵摸來摸去。摸著摸著正好摸著魯智深的肚皮。被魯智深就勢劈頭巾帶角兒揪住,一按按將下床來,然後就是一頓暴打。

    那大王被打得遍體鱗傷,大喊大叫,眾嘍囉手持棍棒打了進來。劉太公驚得呆了。原想魯智深真的會說因緣,勸那大王,沒想到卻是動用了武力解決。魯智深見眾嘍囉來救,撇下大王,床邊綽了禪杖,著地打將出來,小嘍羅見來得兇猛,發聲喊都走了。劉太公隻管叫苦。打鬧裏,那大王扒出房門,奔到門前,摸著空馬,樹上折枝柳條,托地跳在馬背上,把柳條便打那馬,卻跑不去,隻喊叫苦。再看時,原來心慌,不曾解得韁繩。連忙扯斷了,騎著馬,飛走出得莊門,大罵劉太公:“老驢休慌!不怕你飛了!”

    把馬打上兩柳條,撲喇喇地馱了大王上山去。

    劉太公扯住魯智深埋怨他闖了大禍,而魯智深表示休道這兩個鳥人,便是一二千軍馬來,也不怕他。太公見說請魯智深休要走了去,卻要救護我們一家。魯智深表示不解決此事死也不走。

    且說這桃花山大頭領坐在寨裏正欲差人下山來探聽消息,隻見數個小嘍羅向他報告二頭領被打壞了。話音剛落,那個被打的二頭領便跌跌撞撞跑了上來。大頭領問明了情況,便帶著眾嘍囉下山尋仇。大頭領氣勢洶洶,一條長槍在手,自認為可以為弟弟報仇,然而一見麵並沒有打起來,反而很親切。原來這個大頭領就是史進的師父李忠。

    李忠自從和魯智深、史進分手之後,卻從這山下經過。偏趕上山寨主小霸王周通引人下山打劫,就和李忠打了起來,結果周通被打敗,便請李忠做了大寨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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