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彥波曆險記第一部搞笑水滸第八章

    宋仁宗開會治理瘟疫 常彥波大罵大宋昏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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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曆史上君臣們都喜歡吹牛,在身世上吹,在業績上吹,在疆域上也吹。動不動就稱什麽大秦了,大漢了,大唐了,大宋了,大元了,大明了,大清了,大遼了,大金了,反正就是充大。國外也是,什麽大英帝國了,大日帝國了,也是習慣於充大。別的不提,單說那個大宋,其勢力範圍不過是比東吳多那麽一點點,也自詡為大宋。咱單說北宋的疆土,初期北抵幽雲十六洲,就是現在的北京周圍。

    西邊的疆土也是不穩定,初期抵製到寧夏,陝西一帶。後來臣服於宋朝的李元昊自立西夏王朝,定都銀川。這樣來,陝西,寧夏的疆土也沒了。西南方向的吐蕃,也就是西藏在當時就自立王朝。雲南一帶的段氏家族建立的大理王朝,隻能說是是臣服於北宋的。南方抵製海南和現在的越南河內一帶。北宋大致包括現在的河北南部,山西南部,山東,河南,江蘇,安徽,浙江,福建,江西,廣東,廣西,湖北,湖南,四川東部,陝西大部,甘肅東南部,貴州東部,海南。當時連大遼國的疆土都超過大宋,吐蕃與大宋也是旗鼓相當。還有西夏、西域、契丹、大理等諸國林立。而大宋卻美其名曰大宋,豈非自我安慰?

    按理最恰當的稱唿應該是小宋,而不是大宋。趙匡胤這一支脈起碼來說要與唐朝對比一下,疆土丟失了多少。試問疆土大量丟失又何以大宋稱之?人都說曆史在進步,在發展,那趙匡胤之流看不慣前任領導,將天下奪了,那麽就該勵精圖治,不說是開拓疆土吧,也不能使祖宗的基業大量流失啊!雖然趙匡胤不是在李世民手裏奪過來的江山,但畢竟你奪取的是華夏疆土,也算是華夏血脈,那麽趙匡胤又若何麵對李世民?

    也許趙匡胤會借口說是軍閥混戰造成的,也許還會借口說要和平不要戰爭,也許還會借口說都是炎黃子孫不願意同室操戈,然而明擺著中華的疆土就剩下那麽一點點了,那麽你趙匡胤是中華的正統還是大遼是中華的正統啊?你看看曆史書上說的——唐宋元明清,按理應該說成唐遼元明清。為什麽如此說?而是把你趙匡胤當成了李氏天下的正宗血統。而你趙匡胤如何做的?坐在皇宮裏吹噓自己的天下是大宋。哪裏大宋了?四分五裂,大量土地都被人瓜分了,還有臉說自己是大宋?

    作為君主,倒不是天天琢磨發動戰爭,使黎民生靈塗炭,但也決不允許任何國家和分裂勢力犯我疆土。出現這種局麵,就不需要忍,隻需要幹!即使種族滅絕,也要戰鬥到底。假設契丹民族興旺,豈能容忍敵兵犯境?中華民族是了不起的民族,不要活的那麽窩囊。敵人都已經打到家們上了,還裝什麽和尚?在土地爭端上,和平外交、仁慈政策是不管用的,隻有去幹。

    忍字實際上是曆史上某些人在放屁!老婆婆忍,兒媳婦就甚囂塵上。丈夫忍,妻子就會異常囂張。對強盜忍,就會日夜不寧。對孩子忍,就會得尺進丈。所謂退一步海闊天空,事實上根本不是那麽迴事。堤壩見螻蟻,退一步吧,那會決堤的。隻有咱們處處往前趕,哪怕蠻不講理,那麽敵人才會有所忌憚。你看看瘋子誰敢招惹?在國際事務上隻能做瘋子,大吵大鬧,真刀真槍,打他個轟轟烈烈,也就沒人敢欺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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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篇《大宋稱唿欠妥當》雜文說過,書接上迴。我剛剛把我的雜談寫完,忽然身子一抖,淩空之下,徑奔小宋而去。媽呀!到現在我才醒悟,自己不是穿越了嗎?穿越後我怎麽迴去啊?再者我還在大口欽鎮幼兒園上班呢,沒請假就穿越到大宋,領導豈不是要扣我的工資?此時我就像離弦的箭,橫衝之下,也容不得我多想,啪唧一下,掉進了金鑾殿裏。

    進去一看宋仁宗正組織大臣開會。我一看,那些大臣們都已經老掉牙了,還舍不得放棄權力,像木樁一樣站在那裏。

    這宋仁宗要開什麽會呢?原來我去的時候這裏正染瘟疫,這場瘟疫傳播麵非常大,波及了整個東京城,百姓們死的死亡的亡慘不忍睹。一個國家總死人可不是好事,人都沒了,這皇上給誰當啊!因此宋仁宗非常著急,於是就召開百官會議,研究治理瘟疫的措施。當時來開會的都是全國官林中一等一的高手,有著名的貪俠,有著名的汙俠,由著名的腐俠,還有著名的敗俠,等等等等,這些家夥都是江湖中頂尖人物,貪功十分了得。我雖然不是大宋朝臣,但我神功蓋世,任何大門都阻擋不住我,因此我也來參加了這次別開生麵的盛大會議。

    宋仁宗現在很焦急,沒等大家都站好,他就開始說話:“各位貪林好漢,現在京師瘟疫盛行,再持續下去可能人類就要絕種了。為了人類繁衍生息,百姓安居樂業,大宋-萬年永駐,大家看看有什麽好的措施。”

    這時宰相趙哲說:“請陛下把關押的罪犯放了,把百姓稅收給免了,這樣瘟疫就會得到控製。”

    話音剛落,我哈哈大笑。大家矚目來看,都不認識。我常彥波何許人也?我乃未來國人士,綽號江湖神罵。我的衣著打扮跟宋人明顯不同,他們都很驚異。

    宋仁宗問道:“你是誰?從何而來?今日開會的名單並沒有你,誰讓你毛遂自薦的?”

    我說:“我是未來國的江湖神罵,我今天就是為了罵人來的。”

    宋仁宗把臉一沉:“你是為罵人來的?你想罵誰?”

    我說道:“罵趙哲。”

    宋仁宗說道:“哦?你為啥罵他?”

    我罵道:“趙哲的腦袋是大腿夾著的東西嗎?長腦子沒有?現在治理瘟疫是重中之重,把關押的罪犯放了就能夠控製瘟疫蔓延嗎?就好比他的兒媳婦生孩子生不出來,別人建議他把嘴張大,這有意義嗎?這樣的建議跟放屁有什麽區別?”

    趙哲說:“把關押的罪犯放了是請聖上大赦天下,即使這條不行,那麽把百姓稅收給免了,這條建議總是可以的吧!”

    我罵道:“還是放屁的建議。如果沒有瘟疫,這個建議還是好建議,起碼是對百姓的關愛,減輕百姓的負擔。但瘟疫是自然環境等因素造成的,與政治無關,你卻提出用政治的手段治理瘟疫,這不過是得感冒送水果,有意義嗎?眼下的首要任務是怎麽控製瘟疫的蔓延,盡量少死人,而你這個家夥卻放棄瘟疫治理不談,而建議給百姓減免稅收。明明是風馬牛不相及,卻放屁放的冠冕堂皇。就好比一個人得了重病要死了不去讓人家治病,卻建議今年國家給你經濟補貼,媽的,地地道道的昏官!酒囊飯袋!”

    趙哲被罵得啞口無言,幹嘎巴嘴卻說不出話來,就像便秘拉不出屎一樣。

    這時文彥博向宋仁宗建議:“陛下!依臣建議,可用祈禳的辦法治理瘟疫。瘟疫是什麽?是上天降罪對人間的懲罰,所以臣建議修建道觀,多做道事,借以得到上天的寬恕。”

    我罵道:“瘟疫是自然災害。要想治理瘟疫必須采取科學手段,也隻有用科學的手段才能徹底控製瘟疫蔓延。你這個垃圾是什麽建議?是迷信。是愚昧。我知道你這個家夥是道教徒。對於宗教要亮點思想對人啟迪教育,教導人們棄惡從善,但絕不是將宗教裏的迷信東西拿出來去誤導坑害人們。你不用宗教亮點的教義去改變自己的思想,善待百姓,而卻誤入歧途,指望做好事就可以免災。豈不是拿筷子開屁股像傻子那麽愚昧?”

    文彥博被罵得狗血噴頭,張口結舌,連放屁都覺得牙緊了,隻好悄悄退到班中。

    這時宋仁宗說話:“未來罵神,趙哲和文彥博是大宋一等功臣,公正無私。每次在大事麵前他們的建議都很好,很有成效。朕覺得這二位建議不錯,你不必罵了,朕決心已定,就采取他倆的建議。”

    我罵道:“狗皇帝,沒想到你跟他們一樣愚昧。這種治理瘟疫辦法根本治理不了瘟疫,而是害人。你的兩隻眼睛是不是婦女奶頭做的?怎麽看不清是非好壞呢?”

    宋仁宗本來正襟危坐,接受百官朝賀,聽我常彥波這麽一罵,氣得蹦了起來:“放肆!你居然敢罵朕!”

    “去你媽的!”我繼續罵道,“皇帝多個鳥!不罵你你根本不清醒。別看你坐著那像個人,骨子裏根本不是人。”

    宋仁宗說:“朕不是人也能做一朝天子。”

    我罵道:“是。不是人也能做一朝天子,實乃是時也命也。好比那些王八命者天生就有王八的氣質,你生下來就是帝王之家,所以近水樓台先得月,你才靠接班上來的。如果靠民選豬能上來你都上不來。既然當上了,你就要珍惜自己的職位,多學習長長見識,而你整天泡在後宮裏和寵妃們騰雲駕霧,不學無術,你是拿大宋江山開玩笑,拿百姓生命開玩笑,除了亂點鴛鴦譜,你還能做什麽?縱觀世界能夠成為帝王將相的像廁所裏的蛆蟲那麽多,但是當不上就是命運不濟。醫學專家強調受精時候的時機,可能這些屈才的人大概是早泄時候的不良產品。而你不同,你父親生你的時候就像鹵水點豆腐點的恰到好處,所以就當上了皇帝。”

    宋朝人長的塊頭比現在的人大,所以方才他們根本沒注意到我常彥波的存在。尤其我沒有官位,他們更不會正眼瞧我。而我現在的舉動令滿朝文武呆若木雞,半晌他們才反醒過來,原來朝中卻來了一位不速之客。宋仁宗畢竟是皇上,這裏的老大,可以說我常彥波罵的條條是道,滿朝忠臣無不讚美。不過再讚美也要聽皇上的。

    本來宋仁宗今天的氣色都很好,大概因為有很多寵妃給了他騰雲駕霧的快感,所以大部分時光都是餘興未了。但此時快感沒了,火冒三丈:“武士何在?將這個以下犯上的狂妄之徒拉出去首!”

    看看,一個皇帝就是這麽霸道,根本聽不進去冒犯他的建議,誰有異議,他就要將誰斬首示眾。我常彥波畢竟是普通老百姓,皇上說斬,他豈有不被斬之理!於是我被推出五朝門外,斬下了這顆抗上的人頭。

    再說宋仁宗命武士砍去了我頸上人頭,不僅斬了提出不同建議的人,而且故意和我常彥波的建議對照幹,下令修建道觀,並且向天禱告,請求寬恕。

    結果呢?狗皇帝宋仁宗的做法沒有感動大自然,命令推出之後,這一年瘟疫更盛了,死的人更多了。狗皇帝聞知,深感不安,於是又召百官計議,重新修繕治理瘟疫的辦法。這時我常彥波又出現在宋仁宗麵前:“媽個朕的,一年時間死了多少人,你足足搞了一年的實驗。足見你這個狗皇帝多麽害人!一個迂腐的皇帝會害慘了平民百姓,而大臣們也是很垃圾的大臣。”

    狗皇帝見我常彥波又來罵人了,他說道:“武士不是把你斬了嗎?怎麽又迴來了?”

    我常彥波罵道:“狗皇帝,你雖然斬了我的身子,但斬不了我的靈魂。你害苦了京城的百姓,有多少冤死的靈魂?這些靈魂都在罵你,詛咒你,我不過是他們其中的一個。”

    狗皇帝說:“朕也沒想到趙哲、文彥博的建議不靈了,可能是像大仙一樣出馬幾年之後就不靈驗了,看看這次有沒有新出馬的大仙。”

    話音剛落,參知政事範仲淹出來放屁:“祈禳天災並不是錯,錯就錯在我們這些凡人與上天通不上話,我們說的是中文,上天說的是天文,依臣之見必須找個翻譯,將我們的意思翻譯出來,讓上天知道,那麽就可以治理住瘟疫了。”

    狗皇帝一聽這話高興了,說道:“範愛卿說的有理,咱現在就請翻譯,說說到哪請翻譯?”

    範仲淹說:“江西信州龍虎山張天師就是著名的天地翻譯,請他來施法翻譯,此瘟疫必除。”

    範仲淹的話得到了滿朝蠢臣和狗皇帝宋仁宗的讚許。

    我常彥波立時開口對範仲淹罵道:“你的狗屁建議跟上兩個大臣的提議同出一爐,還不是采用科學的手段,請個天師來施法除災?還是把希望寄托在虛無縹緲的天帝身上,請他老人家降恩。你究竟是混蛋呢,還是腦袋讓門弓子抽了?你這分明不就是誤導皇上嗎?”

    範仲淹說:“老罵同誌,我兒子韓湘子就是神仙。我這是玄秘的道法,你是凡人,你不理解的。”

    大家瞧瞧這個愚昧的皇帝和那些垃圾的大臣。上次是修建道觀,這次是請天師設壇作法,兩次治理的手段同出一轍,都是把希望寄托在道教的傳說上。在自然災害麵前沒有一個勸說皇帝用科學的方式除災的,反而都把皇帝再次帶入了歧途,都企圖用邪門歪道除去自然災害。我常彥波一聽就生氣了,這是什麽主意!隻見我一探手像抓小雞似地一下將範仲淹提起來,然後嗖地一下像擲鐵餅一般給他扔了出去。

    然而有無知的大臣也就有了無知的皇帝。這次狗皇帝又采用了範仲淹的建議,還是沒聽我常彥波的。他向眾人說:“各位愛卿,誰願意前往信州請張天師?”

    朝臣們一聽這話都開始爭先恐後,因為隻是出趟差,還會立大功,升大官,誰不願往!   有個姓盛的大臣說:“陛下,老臣願往。”

    宋仁宗沉思了一會說:“愛卿,你不行,換一個。”

    姓盛的說:“陛下,老臣如何不行,是老了嗎?”

    宋仁宗說:“你的姓不吉利。盛就是盛大、昌盛、茂盛,含有向前發展之意。如果派你去不僅瘟疫控製不住,還要越來越甚,為了百姓的生死存亡,所以你不能去。”

    這時一個姓嚴的大臣說:“陛下,臣願往。”

    宋仁宗搖搖頭說:“你也不行。嚴表示嚴重,你去了隻能越來越嚴重,去不得。”

    接著一個姓溫的大臣說:“陛下,臣願意前往。”

    宋仁宗一看,勃然大怒:“武士,將他給我哄將出去,永世不得入朝!”

    “陛下,臣冤枉!”姓溫的大臣叫道。

    宋仁宗說:“你冤枉個屁啊!姓溫本身就是瘟疫。你不說話我倒忘了,你說話倒提醒了朕。東京太守聽著,逐戶核查一下,京城裏有多少姓溫的,全部抓起來充軍發配。沒有溫哪有瘟疫?他們就是罪魁禍首。”

    姓溫的因為姓溫而倒黴,接下來誰也不敢出來請命去信州請張天師了,因為都怕自己的姓出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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