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有一日,父親允許那青衣大夫將他帶至一處幽穀中療養,說是療養,事實是習武。

    不過並未告訴銘成王墨成,青衣大夫告訴他說,如果不換以人心的話,活不過16歲,唯一的保命之法就是練武,而這個武,並不是一般意義上的武,而是一種奇門心法,練成之後,可使血脈擴張,方可不受這惡疾之苦,卻是會是皮膚蒼白,外之便是有一身絕頂武功,尤其是輕功極好,名為《青囊記》。

    墨尹崢在青衣大夫的穀中學藝,一去就是十三年。在穀中也可隻天下大事,一日,青衣大夫告訴他,唐皇病逝,新皇蒙億軒即位,改國號為隋靖,墨成將軍晉封銘成王。墨尹崢聽後,繼續擺弄著手中的草藥,淡淡的說道:

    “他隨是我父王,卻十年間都未曾進穀看我一眼,隻打發了下人來,不過看我沒用,無力助他打天下罷了,如今新帝即位,又給他封王封地,素聞新帝性格溫和,才能出眾,卻不足威懾,皇帝的軟弱更是會激起他心中的野心,還要多謝師父幫徒兒隱瞞武功,才能讓徒兒免去官場爭奪,師父教徒兒的這內功心法,上乘武藝,讓徒兒擺脫這心髒惡疾之苦,想必不是為了幫我父王吧?”

    青衣大夫看著墨尹崢的麵容,真是越長越象她母親。想起身在銘王府的墨王妃衫雪,說道

    “你真是聰明,想不到你身處穀中多年,仍是能將如今天下大勢分析的如此透徹,你不想涉足官場,隻怕是已看破其中利害了,你絕頂聰明,能看破這世間一直困擾世人的事,當然瞞不過你,為師幫你,也是受人所托”

    “是誰?”

    墨尹崢追問道,他早就覺察出不對,剛進穀時,青衣大夫就告訴墨尹崢的父親墨成,調養好之後,仍是不可太過動氣,由是不能練武,進穀之後,青衣大夫待他如子,嗬護備至。有時怔怔望著他練武的身影,仿佛是在透過他,看向遠處。

    “一位故人”

    青衣大夫淡淡的說道,神情陷入迴憶中。墨尹崢看著師傅這個樣子,知道師傅是不會再說什麽了,就沒再問。久居深山,與山水為伴,使得墨尹崢淡然的許多,看開的也許多,為人處世自是一股自然的風流態度,帶人不遠不近,不親不疏。墨尹崢迴到府中,在人前仍是裝出一副病弱的樣子。

    “原來如此啊。。。是啊,在畫畫的時候是很不喜歡被人打擾的,安靜的想心中所想,畫出來才會是最滿意的”蘇黎淡淡的說道,眼睛看著墨尹崢的畫。

    “可是我還是比較喜歡聽著歌畫,比較有感覺,而且聽不到雜聲”

    蘇黎笑了笑,迴答道。墨尹崢看著蘇黎,含笑的眸子閃出點點亮光,複又低下頭,拿起筆在畫上遊走

    “不過一個人時間長了,畫就會孤寂,淒涼難耐,變得越來越沒有人能看的懂了。。。”尹崢說完,手中的筆也停下了。

    再看,畫上已多了對飛燕畫梁呢喃,給畫麵加上了些許生機。

    “你懂作畫?”墨尹崢突然問道。

    “哦,以前學過一些,所以懂得,不過跟你們說的不盡相同”

    蘇黎是學過素描的,不過早就不學了,改學戲曲。“那你還會做什麽?”

    “下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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