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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門中曾有不少符咒之術,不知道如今可還鼎盛?”曲楊施完法又來詢問李宏。


    李宏一笑:“長生才是大道。存想、入定,養氣、培元,調搭陰陽,配合龍虎方是正途。其餘的都是些術法旁門罷了。符咒之術一向不曾興盛,如今道門正統內仍是如此,隻有精擅此道。不過其餘旁支中修劍道的倒是多了,符籙、咒語之術在俗世中是越發少見了。”


    曲楊心中一凜,暗道:看來傳授他道術的還是道門的大前輩,不然怎麽知道得這樣清楚完備。


    且說那一道清風瞬間將霓裳吹出六七裏地,轉眼來到石林寨的上空。看時,不遠處一片昏暗,果然有上百隻巨大的黑鳥,正繞著寨子亂飛。黑鳥伸開翅膀,翼展有四五米長,真是龐然大物。怪鳥的模樣生得更是奇特,額上竟有三隻碧綠眼睛,背脊處更有一張酷似人臉的圖案。


    霓裳飛到近前,猛然想起行前李宏並沒有說明哪一隻怪鳥是妖人所化,如今眼前倒有百餘隻怪鳥,如何擒他?難不成全部擊落?


    霓裳尚未行動,怪鳥群甫見一人禦風而來,先是一驚而散,隨即聚攏,就要行兇。霓裳怒喝一聲:“大膽!”怪鳥群卻怡然不懼,有三隻膽子最大的已經伸爪來取霓裳頭顱,餘下的又有十餘隻開始在十米開外盤旋。


    霓裳秀眉倒豎,右手食指與中指並攏豎起,朝空中一點。就見一道亮光從她後背躍起,即刻衝散了三隻怪鳥。


    怪鳥生性兇狠,雖被亮光衝散,卻不肯退去,轉頭去咬那亮光,卻不知那亮光乃是霓裳的飛劍所化。就聽一聲輕鳴,一隻怪鳥被飛劍當空斬斷了一隻爪子,頓時血流如注,遍灑半空。


    天然宗雖是以靈根道木為根本,但對敵禦戰的手段卻與道門以及其他修真門派相去不大。如今天下千門萬派,劍術無疑是最廣為流傳的一種,因為劍道修煉起來快捷,初期威力又絕大,雖然難求長生,卻易得人間逍遙。而且劍道修行,低至真氣內功,高至真元靈氣,中間單屬性的元力俱可驅動,靈活多變。所以,霓裳也練有兩把護身飛劍,都是以體內木元力驅動的。


    說來也怪,天然宗弟子都以道木為根基,采集天地靈氣。但是每人采取的靈氣卻各不同。摔琴與紅綢基本是五行齊備,但霓裳卻留下了單純的木行元力。


    怪鳥被削去一爪,發出痛苦的嘶鳴,其餘眾鳥不僅不退,反而被激起了狂性,竟然一窩蜂地朝著霓裳撲去。霓裳心道不好,一邊指揮飛劍禦敵,一邊往高空飛去。


    下麵寨子裏,取火門的幾個弟子看得仔細,忙大聲唿喚師父:“掌門來看,有一個女子正在跟那些怪鳥相持呢?咱們要不要助她一臂之力?”


    ,小門小戶,被那些怪鳥圍了半日,掌門連存極根本不敢應戰。正在著急,忽聞得此言,立即來看。這一看卻是大驚失色:“那女子道行頗高,但恐怕不是怪鳥的敵手,咱們還是不要輕舉妄動的好!”


    那些怪鳥不僅生得兇猛,勁道也是極大,又有綿力。被飛劍傷了一隻後,更加小心翼翼,如今三五成群輪番來攻,轉眼功夫霓裳便被團團圍住,脫身不得。


    就在此危急時刻,自遠處一道電光飛泄而來。電光來得迅疾,到了近處方才顯形,乃是一道法術幻化的箭矢,冒著金光,劈啪作響。


    箭矢在半空一繞,立即將群鳥驚走。


    “好厲害的法術!”連存極驚唿一聲,引得門中弟子都來觀瞧。


    黑鳥中有一隻個頭極大的,頭頂著一束白色羽毛,一直在不遠處觀戰。此刻見到這法術幻化的箭矢來襲,驚了群鳥,頓時發急,正要振翅過來驅趕箭矢,哪裏知道側麵氣流微微一動,一道法術便將它鎖住了。


    那箭矢與這隱形的法術均是李宏所發。箭矢用來救人,所以放著光,發著聲。法術用來擒妖,所以不顯山不露水。


    怪鳥大吼一聲,頃刻間電光閃動,脫化成了人形,乃是一個滿頭白發的怪人披著一件插滿羽毛的蓑衣。雖是變幻了形狀,擒他的法術卻沒有因此消退,依舊將他束縛在半空,叫他掙脫不得。


    霓裳趁機脫逃,扭頭看時,李宏一行已經趕到。


    原來李宏一直以神目掃視前方,對霓裳的一舉一動了若指掌。見她被群鳥纏住,才想起憑她的道行,怕是看不破對方的變化之術,這才放出兩道法術來救。


    怪鳥顯出了原形,雖被法術纏住,卻仍在半空亂彈亂動,企圖打破藩籬。李宏笑道:“不必費勁,你這不到的修為,是掙不破我的的。”


    所謂無極索,乃是一種厲害的法術。稱為無極,便是因為沒有破綻供人破解,除非法力高出一大截,否則絕難解除。


    怪人聞言嘿嘿長笑:“你竟看得出我的修為?”


    “不僅看得出修為,還看得出你的來曆!”李宏手一指,一道無形無質的法術放出,群鳥立即後退,往西南方向飛了三裏有餘方才停住。“你是人與鳥怪的混血,我說得對也不對?”


    怪人一驚,他的身世來曆從無人知道,而且他生得雖然有些矮小瘦弱,但卻是十足的人樣,怎麽眼前這人就看得如此清楚?


    李宏趁著怪人一愣的功夫,又放出兩道法術。一上一下,俱隱伏到了怪人身後。


    “好!就算你看得對,我與你們無冤無仇,為何要擒我?”


    曲楊餅臉一歪,正要說話,卻被李宏攔住。“我來搭話!”


    “什麽叫無冤無仇?你這井底之蛙可知道這石林寨乃是我神教勢在必得之地?你究竟是哪裏來的宵小?竟敢搶在神教之前來搶奪?”李宏這是要詐他一詐。


    很多時候直著問話的效果是遠遠不如反著問的。


    可那怪人不傻,聞言微微思索了片刻,隨即笑道:“不知道閣下所言的神教是哪個教?”


    “這附近百裏還有哪一個敢稱神教?”


    “哦,這麽說你也是神教之人了?”怪人雖然被縛住,但神情不變,仍舊淡定自若。


    “也是?”李宏突然劍眉倒豎:“大膽!你還想假冒神教之人?”


    怪人突然仰天長笑:“我假冒?我且問你,你是哪一位護教神的門下,又在哪一位主教手下辦事?”


    “你又是哪一個護教神的門下?”李宏反問,心裏卻說:“知道這麽多底細,看來假不了。”


    怪人似乎看破了李宏的跟腳,笑得小臉發紅:“還想詐我?還想套我的話?一看你就不是神教之人!”


    李宏也笑道:“我要問的話已經問完。你迴答得極好,不然我也不知道身神教還有勞什子的護教神和主教,多謝多謝!”然後扭頭對眾女說道:“查清楚了,他的確是身神教派來的,咱們沒有白費時間!”


    幾女有些詫異李宏問話的方式,但看得出那怪人對身神教知根知底,就算不是教徒也是近親,拿他拿得並不冤枉。


    怪人臉色一變,冷哼一聲:“休要得意!不出一刻鍾我的後援就要來了!”


    “哦!?”李宏不置可否,揚手一揮,眼前赫然出現一隻黑色翎羽,不住地上下顫抖,似乎想要逃脫。“你這是要通風報信嗎?”


    怪人到此刻臉色才發白起來:“我的法術怎麽被你給截了?”


    李宏不理怪人,而是朝著底下所在的石林寨大喊一聲:“你們滅門在即,若想存活的話速速取出繩索來將這廝捆了!三日內我等若未迴來,你們就將這妖孽穿了後心以絕後患!此刻你們若是不出來,我立刻放了他,你們橫豎就是一個死字!”


    門派雖小,掌門卻是有點見識,瞧著了李宏的手段,也看出來李宏要去觸那身神教的黴頭,當下更不作他想,唿號一聲帶著幾個弟子衝將出來。


    啥時間飛沙走石,黑煙滾滾,乃是取火門的幾人弄雲的手段。


    李宏看了一眼那掌門,囑咐道:“我說的話你都聽見了?若是照做,三日後我等迴來,必與你等掃清後患!三日內若是有旁人來問,你們就報我天然宗的名號!”李宏說話幹脆利落,不容置喙。


    那連存極見李宏氣度不凡,說話做事又如此雷厲風行,立即一一應承。


    李宏又吩咐:“取鐵索穿了這廝的琵琶骨,叫他不得變化騰挪。再用精鐵鎖了他的手腿,他決計逃脫不去!”


    連存極連連道是。“上仙容稟。妖人已然受擒,無奈那些怪鳥著實兇狠!”


    李宏點點頭:“那些怪鳥本是東海長生島的異種,被這廝不知道從何處得來,用邪法練了些元神殘識在裏麵,可做通神之用,所以兇猛。你們看那些怪鳥背後酷似人臉的羽毛,非是天然生成,而是取人新死之魂用邪法強行煉製的,端的兇惡殘忍無比,所以我才非要將此怪除去不可!”


    李宏一句話道明了那怪人的底細,唬得怪人亂叫不已:“上仙饒命啊!”


    “晚了!”霓裳之前吃了些虧,此刻見那怪人嚇得臉色煞白,心裏開懷得很,喝道:“你既為虎作倀,便要想到今日的下場!”


    連存極聞言,眉頭舒展,豁然開朗,又問:“原來如此,果然惡毒!那上仙可有應對怪鳥法?”因見李宏一句話便嚇得怪人魂飛九天,這掌門的言語便越發恭敬起來。


    “這個容易,你將此怪擒住鎖在寨子裏,怪鳥若是再來,你隻管生煙熏它們。若是煙熏還來,你們就用大蒜泡水撒它們,它們必定退避三舍。過了三日,或者我們迴來,或者你們斬殺那怪,怪鳥自散!”


    吩咐完,李宏揚手將另外一道法術收迴,隻見上麵又裹著數根黑色翎羽。原來李宏早有防備,預先釋放了法術,阻止了怪人施法求救。


    摔琴幾人見李宏處理得當,手法幹脆,心裏對他又多了幾分佩服。摔琴自不必說,早已經心悅誠服。而其他幾人則開始發覺,這個所謂的掌門強行請迴來的劉滿,似乎隱藏著若幹不為人知的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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