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不喜歡就直接說
薑肆聽到文染情和穆非權將葉子帶過來的消息，馬上趕了過來。
這兩天，戴希被拘禁，他一直忙著戴希的事，早已經憔悴不堪。
在薑書的病房門口，他看到了剛好走出來的穆非權和文染情。
“你們來了……”薑肆有些生硬地開口，目光難掩疲憊。
文染情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穆非權朝他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唿。
“我們談談吧。”薑肆操著穆非權開口。
文染情卻拉住了穆非權，她覺得沒有什麽好談的。
“如果是戴希的事，我們沒必要談了。”穆非權也正色道，沒有一分要退讓的意思。
薑肆目光遲疑，還是轉向了文染情，“染染，戴希雖然偏激，做了很多錯事，但是她隻是想要將葉子認迴來……”
“做錯了事，不用付出代價麽？”文染情眼眸好像蒙上了一層霧，讓人看不清裏麵的情緒。
文染情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是冷漠的。
薑肆啞口無言，戴希如今名譽盡毀，工作和前途已經沒了，如果穆非權還繼續施壓，牢獄之災是在所難免的。
“請你們給她一次機會吧。”薑肆懇求道，“就算是看在她是葉子外婆的份上。”
文染情看著他，目光都變涼，“我覺得，葉子不會希望他有這樣的外婆，親手將他丟棄，如今才想著各種方法要迴。”
她的話，薑肆一個字也反駁不了。
“還有你……”文染情看著薑肆，卻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但是薑肆覺得，她這樣不予評價會讓他更加難受。
薑肆卻忽然跪下了。
膝蓋撞到地麵，那頓頓的聲音，好像一個錘子敲擊在她心上。
文染情愣愣看著他低下的頭顱，那發白的頭發，不由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穆非權身前。
“你這是做什麽？我受不起！”文染情落下一句，轉身逃離一般走開。
穆非權伸手將薑肆扶起，嗓音不冷不熱，“薑叔還是別折騰自己了，讓大家都難受，戴希隻是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而已。”
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不是麽？
“小書她曾救過你……”
薑肆的激動地聲音被打斷。
“所以她也還活著。”穆非權聲音冷淡，很快就跟上了文染情的腳步，“染染，別走丟了。”
“我又不是不熟悉這裏……”文染情反駁了句，忽然語氣又低下來。
是啊，她在這裏待太久了。
走到了住院部的院子，兩人在一張藤椅上坐下。
這邊的天氣還有些寒冷，雖然有太陽照射在身上，但是會覺得冷颼颼的。
穆非權低低咳嗽了一聲，嗓音刻意壓了一下，但是還是引來了文染情的擔憂的目光。
“我們還是進去吧，這裏有點冷。”
“沒事，就呆在這裏吧，空氣好些。”穆非權倒是沒有多大在乎。
他知道她不喜歡迴到這裏，醫院也會讓她不舒服。
文染情定定看著他，他發白的唇色，給他增添了幾分憔悴感。
她就知道他又嘴硬了。
她表情嚴肅，站了起來，“我先陪你迴酒店。”
“好。”穆非權順著她的意，站了起來。
比她高出一個多頭，他站在她前麵，剛好替她擋去了吹在臉上的寒風。
文染情額頭蹭了蹭他堅硬的胸膛，露出了一笑。
穆非權伸手揉了一下她發心，薄唇的弧度依舊冷冽，“笑什麽？”
“我以前覺得，你太高了，接吻太難。”隻是後來，漸漸習慣了，他發起狠來，直接將她提起抱著來。
她這麽一說，穆非權覺得喉嚨有些幹燥，心髒好像被一隻小手抓著癢一般。
他手臂箍在她腰間，像往常那般，將她提到胸前，又不至於讓她難受。
他黑眸如墨，沉澱著猛獸的蓄勢待發，“很難？”
文染情胳膊環到他脖頸上，將他平靜無波的表情看在眼裏，忽然埋首在他頸窩裏，癡癡笑了起來。
穆非權右手掌移到了她後腦勺，輕輕撫著，嘴角也微微勾勒出了一個上揚的弧線。
她正在嚐試著敞開自己的心，往積極的方向去想，他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她。
穆非權就這樣抱著她，又重新走進了醫院。
文染情一楞，“不是先迴酒店？”
她本想著送他迴酒店，她在過來醫院陪葉子。
“不急。”穆非權迴道。
但是顯然，穆非權看出了她的心思。
因為時差沒調過來，葉子已經在葉落懷裏睡著。
“我帶他迴去休息吧。”葉落看著穆非權兩人，提議道。
文染情搖頭，“讓葉子跟我們走。”
“以後……也要習慣的。”葉落看著她，忽然平靜地說了句。
不管是葉子，還是文染情，都是要習慣這種分開的感覺。
看到文染情麵色微僵，他又覺得有些不忍，最後又補充了句，“我會照顧好葉子，別擔心。”
“好，那就麻煩了。“穆非權替她迴答。
葉落瞥了他一眼，四目相對，此時少了幾分針對，但是依舊像是能擦出火花似的。
醫院門口，文染情看著葉落載著葉子的車子消失，還呆站在原地。
其實……這樣也好。
她現在都開始害怕，自己這種時常情緒崩潰的情況會影響到孩子。
她太清楚，那種看著自己家人走不出抑鬱情緒時的痛苦。
像一張無形的網，時時刻刻籠罩在心頭，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讓你萬劫不複。
就像現在的她。
也許她媽媽，當時也曾為她考慮過，所以不靠近她，不理會她。
這樣的猜想，並沒有讓文染情好受些。
隻會讓她更加害怕。
穆非權將她帶上車，揉了揉她發涼的掌心，“葉子會沒事的，染染。”
“嗯……”她跟著點頭。
她媽媽隻有一張照片，而她有穆非權。
她心頭一窒，為那個模糊了麵孔的女人感到十分難過。
“在想什麽？”穆非權似不經意地詢問。
文染情拂去了剛才的胡思亂想，眨掉眼眸裏的痛色，搖頭，隨後低聲道，“不知道小然怎麽樣了？”
“小然比你想象中的堅強，他會照顧好自己，等我們迴去。”穆非權安慰道。
其實，小然跟他小時候應該是很像的，性格和想法上，完全不像個孩子。
許是因為跟著他一起長大，所以隨了他。
隻是，就因為太過獨立，所以才讓人心疼。
文染情大概也是想到了這點，心中愧疚也擔憂。
在美國呆了幾天，葉子每天被葉落帶去醫院待一段時間，葉子好像慢慢調整了過來。
文染情很多時候，都不會再出現在他麵前，隻是遠遠看著。
心裏雖然難受，但是穆非權說，要適應。
她也無數次按著自己躁亂的心髒，重複著這句話。
期間，薑肆又來見穆非權數次，都是因為戴希的事。
庭審在即，他還想為她做點什麽。
酒店大堂。
“我並沒有過多幹預，怎麽判是法官的事，您想我怎麽做？”最後穆非權隻是丟下這句，轉身就走。
薑肆麵色鐵青。
穆非權走了沒幾步，又沉聲說了句，“看在您是染染父親的份上，還是要提醒您一句，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我知道。”薑肆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他也想找個機會，和染染說清楚，不管她是什麽態度，他都會尊重她的意思。
穆非權已經走遠，薑肆背脊刹那間就彎了下來，好像背上被壓著重重的包袱一般。
文染情在房間裏等穆非權迴來，白嫩的臉覆著一層焦慮。
一聽到門卡的滴聲，她就走了過去。
穆非權一進門，她就撲到了他身上，“你今天怎麽去了那麽久？”
蔣鑫在處理戴希的事，時不時會和穆非權見一下麵，但是今天他離開的時間長了些。
“去了趟中餐館。”穆非權示意了下手中提著的保溫盒。
她最近胃口不是很好，吃得少，臉上好不容易養迴來的肉好像又沒了。
他伸手捏了她柔滑的臉頰，“瘦了。”
文染情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悶騷舉動，所以也不覺得驚訝了，隻是揉了揉臉，“那我多吃點。”
她吃得少，他就如臨大敵。
她說那話，也隻是為了安慰他。
因為她純粹是吃不下東西，而不是想換口味。
當時這樣的話，她不會說出來。
穆非權將保溫盒打開，有湯，有米飯，還有她平時愛吃的菜，清淡的，也適合她現在吃。
文染情喝了半碗湯，才開始吃飯。
穆非權在旁邊靜靜看著，偶爾張嘴接一下她塞過來的食物。
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他忽然沉默地接過了文染情手中的筷子，將她麵前的保溫盒移到了一邊。
黑眸泛著嚴肅的光，薄唇開合，語氣有些嚴厲，“染染，不喜歡就別吃。”
像訓斥孩子一樣。
文染情咬了咬唇，低下了頭顱。
他將筷子放下，將她抱了過來，語氣柔了下來，“染染，你這樣，我會心疼。”
她的一顰一言，在他眼裏，都能被解讀得透透徹徹。
她明明已經吃不下，直皺眉，還往肚子裏塞。
“嗯……”文染情又是悶悶地應了句。
“委屈了？”穆非權發覺自己剛才語氣重了些。
文染情搖頭，“沒有，是我的錯。”
這麽坦白，穆非權一時竟不知道怎麽接了。
“下次不喜歡的直接跟我說，知道嗎？”
薑肆聽到文染情和穆非權將葉子帶過來的消息，馬上趕了過來。
這兩天，戴希被拘禁，他一直忙著戴希的事，早已經憔悴不堪。
在薑書的病房門口，他看到了剛好走出來的穆非權和文染情。
“你們來了……”薑肆有些生硬地開口，目光難掩疲憊。
文染情淡淡瞥了他一眼，沒有開口說話。
穆非權朝他微微頷首，算是打過了招唿。
“我們談談吧。”薑肆操著穆非權開口。
文染情卻拉住了穆非權，她覺得沒有什麽好談的。
“如果是戴希的事，我們沒必要談了。”穆非權也正色道，沒有一分要退讓的意思。
薑肆目光遲疑，還是轉向了文染情，“染染，戴希雖然偏激，做了很多錯事，但是她隻是想要將葉子認迴來……”
“做錯了事，不用付出代價麽？”文染情眼眸好像蒙上了一層霧，讓人看不清裏麵的情緒。
文染情就是這樣，很多時候是冷漠的。
薑肆啞口無言，戴希如今名譽盡毀，工作和前途已經沒了，如果穆非權還繼續施壓，牢獄之災是在所難免的。
“請你們給她一次機會吧。”薑肆懇求道，“就算是看在她是葉子外婆的份上。”
文染情看著他，目光都變涼，“我覺得，葉子不會希望他有這樣的外婆，親手將他丟棄，如今才想著各種方法要迴。”
她的話，薑肆一個字也反駁不了。
“還有你……”文染情看著薑肆，卻沒有將接下來的話說完。
但是薑肆覺得，她這樣不予評價會讓他更加難受。
薑肆卻忽然跪下了。
膝蓋撞到地麵，那頓頓的聲音，好像一個錘子敲擊在她心上。
文染情愣愣看著他低下的頭顱，那發白的頭發，不由後退了幾步，靠在了穆非權身前。
“你這是做什麽？我受不起！”文染情落下一句，轉身逃離一般走開。
穆非權伸手將薑肆扶起，嗓音不冷不熱，“薑叔還是別折騰自己了，讓大家都難受，戴希隻是為自己的言行付出代價而已。”
所有人都要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不是麽？
“小書她曾救過你……”
薑肆的激動地聲音被打斷。
“所以她也還活著。”穆非權聲音冷淡，很快就跟上了文染情的腳步，“染染，別走丟了。”
“我又不是不熟悉這裏……”文染情反駁了句，忽然語氣又低下來。
是啊，她在這裏待太久了。
走到了住院部的院子，兩人在一張藤椅上坐下。
這邊的天氣還有些寒冷，雖然有太陽照射在身上，但是會覺得冷颼颼的。
穆非權低低咳嗽了一聲，嗓音刻意壓了一下，但是還是引來了文染情的擔憂的目光。
“我們還是進去吧，這裏有點冷。”
“沒事，就呆在這裏吧，空氣好些。”穆非權倒是沒有多大在乎。
他知道她不喜歡迴到這裏，醫院也會讓她不舒服。
文染情定定看著他，他發白的唇色，給他增添了幾分憔悴感。
她就知道他又嘴硬了。
她表情嚴肅，站了起來，“我先陪你迴酒店。”
“好。”穆非權順著她的意，站了起來。
比她高出一個多頭，他站在她前麵，剛好替她擋去了吹在臉上的寒風。
文染情額頭蹭了蹭他堅硬的胸膛，露出了一笑。
穆非權伸手揉了一下她發心，薄唇的弧度依舊冷冽，“笑什麽？”
“我以前覺得，你太高了，接吻太難。”隻是後來，漸漸習慣了，他發起狠來，直接將她提起抱著來。
她這麽一說，穆非權覺得喉嚨有些幹燥，心髒好像被一隻小手抓著癢一般。
他手臂箍在她腰間，像往常那般，將她提到胸前，又不至於讓她難受。
他黑眸如墨，沉澱著猛獸的蓄勢待發，“很難？”
文染情胳膊環到他脖頸上，將他平靜無波的表情看在眼裏，忽然埋首在他頸窩裏，癡癡笑了起來。
穆非權右手掌移到了她後腦勺，輕輕撫著，嘴角也微微勾勒出了一個上揚的弧線。
她正在嚐試著敞開自己的心，往積極的方向去想，他很樂意看到這樣的她。
穆非權就這樣抱著她，又重新走進了醫院。
文染情一楞，“不是先迴酒店？”
她本想著送他迴酒店，她在過來醫院陪葉子。
“不急。”穆非權迴道。
但是顯然，穆非權看出了她的心思。
因為時差沒調過來，葉子已經在葉落懷裏睡著。
“我帶他迴去休息吧。”葉落看著穆非權兩人，提議道。
文染情搖頭，“讓葉子跟我們走。”
“以後……也要習慣的。”葉落看著她，忽然平靜地說了句。
不管是葉子，還是文染情，都是要習慣這種分開的感覺。
看到文染情麵色微僵，他又覺得有些不忍，最後又補充了句，“我會照顧好葉子，別擔心。”
“好，那就麻煩了。“穆非權替她迴答。
葉落瞥了他一眼，四目相對，此時少了幾分針對，但是依舊像是能擦出火花似的。
醫院門口，文染情看著葉落載著葉子的車子消失，還呆站在原地。
其實……這樣也好。
她現在都開始害怕，自己這種時常情緒崩潰的情況會影響到孩子。
她太清楚，那種看著自己家人走不出抑鬱情緒時的痛苦。
像一張無形的網，時時刻刻籠罩在心頭，說不定什麽時候就讓你萬劫不複。
就像現在的她。
也許她媽媽，當時也曾為她考慮過，所以不靠近她，不理會她。
這樣的猜想，並沒有讓文染情好受些。
隻會讓她更加害怕。
穆非權將她帶上車，揉了揉她發涼的掌心，“葉子會沒事的，染染。”
“嗯……”她跟著點頭。
她媽媽隻有一張照片，而她有穆非權。
她心頭一窒，為那個模糊了麵孔的女人感到十分難過。
“在想什麽？”穆非權似不經意地詢問。
文染情拂去了剛才的胡思亂想，眨掉眼眸裏的痛色，搖頭，隨後低聲道，“不知道小然怎麽樣了？”
“小然比你想象中的堅強，他會照顧好自己，等我們迴去。”穆非權安慰道。
其實，小然跟他小時候應該是很像的，性格和想法上，完全不像個孩子。
許是因為跟著他一起長大，所以隨了他。
隻是，就因為太過獨立，所以才讓人心疼。
文染情大概也是想到了這點，心中愧疚也擔憂。
在美國呆了幾天，葉子每天被葉落帶去醫院待一段時間，葉子好像慢慢調整了過來。
文染情很多時候，都不會再出現在他麵前，隻是遠遠看著。
心裏雖然難受，但是穆非權說，要適應。
她也無數次按著自己躁亂的心髒，重複著這句話。
期間，薑肆又來見穆非權數次，都是因為戴希的事。
庭審在即，他還想為她做點什麽。
酒店大堂。
“我並沒有過多幹預，怎麽判是法官的事，您想我怎麽做？”最後穆非權隻是丟下這句，轉身就走。
薑肆麵色鐵青。
穆非權走了沒幾步，又沉聲說了句，“看在您是染染父親的份上，還是要提醒您一句，有些事還是說清楚的好。”
“我知道。”薑肆知道他指的是什麽。
他也想找個機會，和染染說清楚，不管她是什麽態度，他都會尊重她的意思。
穆非權已經走遠，薑肆背脊刹那間就彎了下來，好像背上被壓著重重的包袱一般。
文染情在房間裏等穆非權迴來，白嫩的臉覆著一層焦慮。
一聽到門卡的滴聲，她就走了過去。
穆非權一進門，她就撲到了他身上，“你今天怎麽去了那麽久？”
蔣鑫在處理戴希的事，時不時會和穆非權見一下麵，但是今天他離開的時間長了些。
“去了趟中餐館。”穆非權示意了下手中提著的保溫盒。
她最近胃口不是很好，吃得少，臉上好不容易養迴來的肉好像又沒了。
他伸手捏了她柔滑的臉頰，“瘦了。”
文染情已經習慣了他時不時的悶騷舉動，所以也不覺得驚訝了，隻是揉了揉臉，“那我多吃點。”
她吃得少，他就如臨大敵。
她說那話，也隻是為了安慰他。
因為她純粹是吃不下東西，而不是想換口味。
當時這樣的話，她不會說出來。
穆非權將保溫盒打開，有湯，有米飯，還有她平時愛吃的菜，清淡的，也適合她現在吃。
文染情喝了半碗湯，才開始吃飯。
穆非權在旁邊靜靜看著，偶爾張嘴接一下她塞過來的食物。
很快，他就發現不對勁兒了。
他忽然沉默地接過了文染情手中的筷子，將她麵前的保溫盒移到了一邊。
黑眸泛著嚴肅的光，薄唇開合，語氣有些嚴厲，“染染，不喜歡就別吃。”
像訓斥孩子一樣。
文染情咬了咬唇，低下了頭顱。
他將筷子放下，將她抱了過來，語氣柔了下來，“染染，你這樣，我會心疼。”
她的一顰一言，在他眼裏，都能被解讀得透透徹徹。
她明明已經吃不下，直皺眉，還往肚子裏塞。
“嗯……”文染情又是悶悶地應了句。
“委屈了？”穆非權發覺自己剛才語氣重了些。
文染情搖頭，“沒有，是我的錯。”
這麽坦白，穆非權一時竟不知道怎麽接了。
“下次不喜歡的直接跟我說，知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