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將葉子讓出
拉開袖子，文染情好像看到幾個發紅的針口。
猛地甩手，碰到了床頭櫃上的水杯，砰的一聲摔在地麵，也喚迴了她的神誌。
葉子也被驚醒了，他揉著眼睛，坐起身，看著她，“媽媽，你怎麽了，生病了嗎？”
他伸手過來，想要摸一下她蒼白的臉。
文染情怔怔看著他，眼裏的驚恐和慌亂仍然沒有散去。
“葉子……”她低喃。
“媽媽？”葉子不解地看著她。
下一刻，文染情就緊緊將葉子抱住，那力度，讓葉子有些不舒服。
“媽媽，疼啊……”葉子輕唿。
文染情眼淚不斷落下，許久才反應過來葉子的聲音，漸漸鬆開手，卻發現葉子委屈地紅了眼睛。
“葉子，哪裏疼？”
葉子見她哭紅的眼睛，有些被嚇到，也扁了嘴角，“媽媽，你怎麽了，為什麽要哭，是不是葉子不乖……”
文染情連忙幫他擦拭眼淚，搖頭，“沒有，葉子很乖，媽媽隻是做惡夢了。”
葉子這才收斂了哭意，伸手去抱抱她，“媽媽別怕，葉子陪著你，一起睡就不會做惡夢了，葉子能打怪獸……”
聽著葉子的童言童語，文染情眼淚流得更急了，“嗯，一起睡。”
她抱著葉子重新躺下。
一下下撫著他的背，很快就感覺他睡了過去，隻是還會時不時吸一下鼻子，眼睛也紅紅的。
文染情在他臉頰上親了親，卻毫無睡意，想到穆非權和小然還在醫院裏，更加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昏黃的燈，照得她眼睛有些發澀。
直到滴的一聲，她猛然看向門口。
穆非權抱著熟睡的小然走了進來。
見了她迎上來，好看的眉微蹙，“怎麽還沒睡？”
文染情手掌覆在小然額頭上，見溫度沒有降了下來，臉色才好些，“我睡不著。”
像是聽到了文染情的聲音，小然睜眼了眼睛，叫了聲媽媽，又睡了過去。
文染情心疼得緊，眼睛有些發紅。
“沒事了，別擔心。”穆非權安慰著她，將小然放到了床上，隨後囑咐道，“待會兒你睡葉子那邊。”
他怕小然半夜會醒，也好照顧他。
文染情猶豫了下，才點頭。
他給小然蓋上被子，才走到了文染情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眼裏露出了一絲嚴肅，“發生了什麽事？”
穆非權進門後就發覺了她的異樣，聲音還有一絲沉悶，地上有破碎的玻璃瓶。
他一問，文染情就有些慌亂，隻是瞥了眼地上的玻璃碎，搖頭道，“剛才起來喝水，不小心打碎了，沒有收拾。”
穆非權指腹擦過她眼底，低低歎了一口氣，“染染，你這樣我會擔心。”
文染情眼裏一暗，抿了抿幹澀的唇，“我下次會小心。”
見她不打算說實話，穆非權也沒有強迫，隻是將她橫抱起，走到了葉子睡著的那張床前，“睡吧，明天讓服務員收拾。”
“嗯。”文染情低低應一聲。
穆非權給她和孩子蓋好被子，黑眸微轉，從地上的玻璃碎片落在了電視櫃前，半片藥片零落躺在地上，此外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穆非權眼裏痛色一閃而過。
他怎麽能忘記。
那個狹小封閉的房間裏，她日複一日沉默著，悄然將藥片在牆壁上擦刮成灰。
她在努力保持著清醒。
穆非權彎下腰，在文染情額頭輕輕烙下一吻，“晚安。”
文染情聽到他聲音，沒有睜眼，怕泄露太多的情緒，讓他擔心，隻是動了動嘴唇，“晚安。”
多事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起來，文染情發現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經被清理過了，也不用再擔心孩子會踩到。
薑老葉子的壽宴是在後天，所以第二天他們還有時間在附近逛一下。
但是因為小然身體不適，他們也懶得出去了。
再加上，京城的空氣也並不是很好。
壽宴那天早上，薑家就派人來酒店門口接人了。
還是薑洛。
薑家這一代本來就不多人，薑洛雖然是收養的，但是薑家都疼愛得緊。
從他的言談舉止也看得出，很健談開朗，而且進退有度，年紀輕輕就有種殺伐果斷的精明和謹慎。
進了薑家的會客大廳，才發現請來的人並不多，都是自家人。
文染情一進門，就感覺到數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沒想到，已經有那麽多人知道她的事了。
她抬眸，在邊上發現了薑肆和戴希的身影。
不過一瞬，又冷冷收迴了視線。
薑老喜笑顏開，目光也從文染情臉上收迴，看向了穆非權，“聽說小然病了，現在感覺還好嗎？今後幾天還是在薑家住下吧，也好照應一些。”
“薑老爺子，那就多有打擾了。”穆非權淡淡開口。
就算他現在說不，他也總有辦法讓他們留下來。
與其那樣，就不用再兜圈子了。
薑老滿意地點頭。
四兒子迴來了，還有女兒和外孫，他這個壽宴也過得不錯了。
隻是……阿肆尚未認迴這個女兒，看她這樣子，好像隔閡還挺深，真是難辦了……
還有那個孩子……
他目光落在了葉子身上。
心裏開始琢磨著，要怎麽開口才能讓她答應將葉子讓出。
畢竟，在血緣上，她隻是葉子的阿姨，葉子的母親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仆。
文染情隻覺得薑老看著葉子的目光太過熱切，她心中一慌，就上前一步，將葉子擋在了身後。
薑老看著她的動作，麵無表情，隻是皺了皺眉。
薑晞從頭到尾將薑老的表情看在眼裏，這些趕緊拽了拽穆非乾，耳語道：“不妙啊，看來是鴻門宴。”
穆非乾因為她的用詞而抿出一個笑，自從跟著那個鄭薇薇多了，她倒是更活潑了。
“這是你住了二十多年的家，你還怕什麽不成？”他戲謔道。
薑晞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擔心阿權和染染嗎？你沒看到老爺子那眼神，明顯就是衝著葉子來的，四叔他們肯定是亂說了什麽，讓老爺子站到他們那邊去了。”
穆非乾不語，隻是瞥了眼埋穆非權的方向。
其實，葉子總是要走的。
阿權知道，染染也知道，但是還在負隅頑抗，還在爭取。
隻是，這樣對葉子而言，又真正地公平嗎？
希望最後的結果，誰也沒有傷害吧。
原來，早晨隻是家族裏的聚會，到了晚上，才陸陸續續看到名媛和紳士相攜而來。
薑家的臉麵在京城也是夠大了，來的人都非富即貴。
隻是一整天下來，小然和葉子都累得慌，到了晚上麵對觥籌交錯的大廳，穆非權就提出要讓他們休息一下。
薑老也讓人安排了房間給他們。
隻是指著文染情道，“染染，你先留下來吧。”
穆非權看了薑晞一眼，薑晞馬上有眼色地帶葉子和小然離開。
文染情身子一僵，驀地握緊了穆非權的手。
“薑老爺子，這麽喜慶的日子，我不希望給您留下不好的迴憶。”穆非權看向薑老，眼神堅決，渾身氣場讓人感到心驚。
薑老也是一震，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後，臉上神情不好了。
但是礙於和穆家也有交情在，還是親家，自然是不好翻臉的。
而文染情隻是轉眸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薑肆。
薑肆對上她看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眼神，心中一痛，本來麻木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痛色。
剛想走出一步，卻被戴希死死抓住了手，“薑肆，你敢替她說一句話，我們就別過了。”
這樣的威脅，戴希已經說過了，不過現在隻是在重新暗示他一遍罷了。
薑肆終究是拂開了她的手，不顧戴希的滿麵絕望和痛楚，走到了薑老麵前。
“老爺子，那事，算了吧。”
薑老緊著眉看他，想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說這話。
本來是說好了，在他壽誕上讓文染情認祖歸宗，也讓葉子迴到他身邊。
如今他竟改變主意了？
“她不願意就算了，不勉強。”
薑肆低聲說，嗓音微啞。
一想到她剛才的眼神，他心裏就一直鈍鈍地痛著。
他辜負了小茜，不能再讓染染受到傷害。
戴希麵如死色，直勾勾看著薑肆，最後拂袖離開了宴會。
而文染情垂著眸，麵色也冷肅淡漠。
這樣的父親，她並不想要。
他甚至沒有膽量，來跟她說話，更別說讓她認他當父親。
她想，文清比他都好。
文清起碼養了她長大。
胸腔中隱隱有一塊冰，漸漸冰凍著她的心髒，渾身都好冷好冷。
穆非權握著她冰冷的手，眼裏閃過一抹擔憂，也顧不上和薑家的周旋，抱起她就走。
“跟我來吧，先到房間裏休息。”薑洛機靈地走過來，對他道。
穆非權猶豫了一下，當即跟上了他的腳步。
薑洛帶他們進了一個房間，文染情卻更關心小然和葉子。
“小然和葉子在哪裏？”她著急著問薑洛。
“晞姐帶去了隔壁房間，不用擔心。”薑洛笑容很親切，但是絲毫安撫不了文染情。
她拽著穆非權的手，就往外走，“不行，我要過去看看。”
“好。”穆非權順了她的意。
拉開袖子，文染情好像看到幾個發紅的針口。
猛地甩手，碰到了床頭櫃上的水杯，砰的一聲摔在地麵，也喚迴了她的神誌。
葉子也被驚醒了，他揉著眼睛，坐起身，看著她，“媽媽，你怎麽了，生病了嗎？”
他伸手過來，想要摸一下她蒼白的臉。
文染情怔怔看著他，眼裏的驚恐和慌亂仍然沒有散去。
“葉子……”她低喃。
“媽媽？”葉子不解地看著她。
下一刻，文染情就緊緊將葉子抱住，那力度，讓葉子有些不舒服。
“媽媽，疼啊……”葉子輕唿。
文染情眼淚不斷落下，許久才反應過來葉子的聲音，漸漸鬆開手，卻發現葉子委屈地紅了眼睛。
“葉子，哪裏疼？”
葉子見她哭紅的眼睛，有些被嚇到，也扁了嘴角，“媽媽，你怎麽了，為什麽要哭，是不是葉子不乖……”
文染情連忙幫他擦拭眼淚，搖頭，“沒有，葉子很乖，媽媽隻是做惡夢了。”
葉子這才收斂了哭意，伸手去抱抱她，“媽媽別怕，葉子陪著你，一起睡就不會做惡夢了，葉子能打怪獸……”
聽著葉子的童言童語，文染情眼淚流得更急了，“嗯，一起睡。”
她抱著葉子重新躺下。
一下下撫著他的背，很快就感覺他睡了過去，隻是還會時不時吸一下鼻子，眼睛也紅紅的。
文染情在他臉頰上親了親，卻毫無睡意，想到穆非權和小然還在醫院裏，更加擔憂。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間裏昏黃的燈，照得她眼睛有些發澀。
直到滴的一聲，她猛然看向門口。
穆非權抱著熟睡的小然走了進來。
見了她迎上來，好看的眉微蹙，“怎麽還沒睡？”
文染情手掌覆在小然額頭上，見溫度沒有降了下來，臉色才好些，“我睡不著。”
像是聽到了文染情的聲音，小然睜眼了眼睛，叫了聲媽媽，又睡了過去。
文染情心疼得緊，眼睛有些發紅。
“沒事了，別擔心。”穆非權安慰著她，將小然放到了床上，隨後囑咐道，“待會兒你睡葉子那邊。”
他怕小然半夜會醒，也好照顧他。
文染情猶豫了下，才點頭。
他給小然蓋上被子，才走到了文染情麵前，居高臨下俯視著她，眼裏露出了一絲嚴肅，“發生了什麽事？”
穆非權進門後就發覺了她的異樣，聲音還有一絲沉悶，地上有破碎的玻璃瓶。
他一問，文染情就有些慌亂，隻是瞥了眼地上的玻璃碎，搖頭道，“剛才起來喝水，不小心打碎了，沒有收拾。”
穆非權指腹擦過她眼底，低低歎了一口氣，“染染，你這樣我會擔心。”
文染情眼裏一暗，抿了抿幹澀的唇，“我下次會小心。”
見她不打算說實話，穆非權也沒有強迫，隻是將她橫抱起，走到了葉子睡著的那張床前，“睡吧，明天讓服務員收拾。”
“嗯。”文染情低低應一聲。
穆非權給她和孩子蓋好被子，黑眸微轉，從地上的玻璃碎片落在了電視櫃前，半片藥片零落躺在地上，此外還有一些白色的粉末。
穆非權眼裏痛色一閃而過。
他怎麽能忘記。
那個狹小封閉的房間裏，她日複一日沉默著，悄然將藥片在牆壁上擦刮成灰。
她在努力保持著清醒。
穆非權彎下腰，在文染情額頭輕輕烙下一吻，“晚安。”
文染情聽到他聲音，沒有睜眼，怕泄露太多的情緒，讓他擔心，隻是動了動嘴唇，“晚安。”
多事的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第二天起來，文染情發現地上的玻璃碎片已經被清理過了，也不用再擔心孩子會踩到。
薑老葉子的壽宴是在後天，所以第二天他們還有時間在附近逛一下。
但是因為小然身體不適，他們也懶得出去了。
再加上，京城的空氣也並不是很好。
壽宴那天早上，薑家就派人來酒店門口接人了。
還是薑洛。
薑家這一代本來就不多人，薑洛雖然是收養的，但是薑家都疼愛得緊。
從他的言談舉止也看得出，很健談開朗，而且進退有度，年紀輕輕就有種殺伐果斷的精明和謹慎。
進了薑家的會客大廳，才發現請來的人並不多，都是自家人。
文染情一進門，就感覺到數雙眼睛一直在盯著她。
沒想到，已經有那麽多人知道她的事了。
她抬眸，在邊上發現了薑肆和戴希的身影。
不過一瞬，又冷冷收迴了視線。
薑老喜笑顏開，目光也從文染情臉上收迴，看向了穆非權，“聽說小然病了，現在感覺還好嗎？今後幾天還是在薑家住下吧，也好照應一些。”
“薑老爺子，那就多有打擾了。”穆非權淡淡開口。
就算他現在說不，他也總有辦法讓他們留下來。
與其那樣，就不用再兜圈子了。
薑老滿意地點頭。
四兒子迴來了，還有女兒和外孫，他這個壽宴也過得不錯了。
隻是……阿肆尚未認迴這個女兒，看她這樣子，好像隔閡還挺深，真是難辦了……
還有那個孩子……
他目光落在了葉子身上。
心裏開始琢磨著，要怎麽開口才能讓她答應將葉子讓出。
畢竟，在血緣上，她隻是葉子的阿姨，葉子的母親還躺在病床上生死未仆。
文染情隻覺得薑老看著葉子的目光太過熱切，她心中一慌，就上前一步，將葉子擋在了身後。
薑老看著她的動作，麵無表情，隻是皺了皺眉。
薑晞從頭到尾將薑老的表情看在眼裏，這些趕緊拽了拽穆非乾，耳語道：“不妙啊，看來是鴻門宴。”
穆非乾因為她的用詞而抿出一個笑，自從跟著那個鄭薇薇多了，她倒是更活潑了。
“這是你住了二十多年的家，你還怕什麽不成？”他戲謔道。
薑晞瞪了他一眼，“我這不是擔心阿權和染染嗎？你沒看到老爺子那眼神，明顯就是衝著葉子來的，四叔他們肯定是亂說了什麽，讓老爺子站到他們那邊去了。”
穆非乾不語，隻是瞥了眼埋穆非權的方向。
其實，葉子總是要走的。
阿權知道，染染也知道，但是還在負隅頑抗，還在爭取。
隻是，這樣對葉子而言，又真正地公平嗎？
希望最後的結果，誰也沒有傷害吧。
原來，早晨隻是家族裏的聚會，到了晚上，才陸陸續續看到名媛和紳士相攜而來。
薑家的臉麵在京城也是夠大了，來的人都非富即貴。
隻是一整天下來，小然和葉子都累得慌，到了晚上麵對觥籌交錯的大廳，穆非權就提出要讓他們休息一下。
薑老也讓人安排了房間給他們。
隻是指著文染情道，“染染，你先留下來吧。”
穆非權看了薑晞一眼，薑晞馬上有眼色地帶葉子和小然離開。
文染情身子一僵，驀地握緊了穆非權的手。
“薑老爺子，這麽喜慶的日子，我不希望給您留下不好的迴憶。”穆非權看向薑老，眼神堅決，渾身氣場讓人感到心驚。
薑老也是一震，明白他是什麽意思後，臉上神情不好了。
但是礙於和穆家也有交情在，還是親家，自然是不好翻臉的。
而文染情隻是轉眸看向了一直沉默不語的薑肆。
薑肆對上她看陌生人一般的冷漠眼神，心中一痛，本來麻木的臉上微微露出了一絲痛色。
剛想走出一步，卻被戴希死死抓住了手，“薑肆，你敢替她說一句話，我們就別過了。”
這樣的威脅，戴希已經說過了，不過現在隻是在重新暗示他一遍罷了。
薑肆終究是拂開了她的手，不顧戴希的滿麵絕望和痛楚，走到了薑老麵前。
“老爺子，那事，算了吧。”
薑老緊著眉看他，想看他到底是不是真心說這話。
本來是說好了，在他壽誕上讓文染情認祖歸宗，也讓葉子迴到他身邊。
如今他竟改變主意了？
“她不願意就算了，不勉強。”
薑肆低聲說，嗓音微啞。
一想到她剛才的眼神，他心裏就一直鈍鈍地痛著。
他辜負了小茜，不能再讓染染受到傷害。
戴希麵如死色，直勾勾看著薑肆，最後拂袖離開了宴會。
而文染情垂著眸，麵色也冷肅淡漠。
這樣的父親，她並不想要。
他甚至沒有膽量，來跟她說話，更別說讓她認他當父親。
她想，文清比他都好。
文清起碼養了她長大。
胸腔中隱隱有一塊冰，漸漸冰凍著她的心髒，渾身都好冷好冷。
穆非權握著她冰冷的手，眼裏閃過一抹擔憂，也顧不上和薑家的周旋，抱起她就走。
“跟我來吧，先到房間裏休息。”薑洛機靈地走過來，對他道。
穆非權猶豫了一下，當即跟上了他的腳步。
薑洛帶他們進了一個房間，文染情卻更關心小然和葉子。
“小然和葉子在哪裏？”她著急著問薑洛。
“晞姐帶去了隔壁房間，不用擔心。”薑洛笑容很親切，但是絲毫安撫不了文染情。
她拽著穆非權的手，就往外走，“不行，我要過去看看。”
“好。”穆非權順了她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