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澤總是一派出塵脫俗的樣子,便可以得到所有人的愛戴,明明本宮和他都是一樣的人,一樣想要睡小白,他的欲望卻可以小白的憐惜和溫柔以待,這怎麽能讓本宮不覺得厭煩?”


    百裏初仿佛有些無奈地輕嗤了一聲:“嫉妒自己這種事兒,是不是很可笑?”


    她有些無奈:“得到我的人是你不是麽!”


    她隻覺得身前之人的氣息愈發地魔性了,讓她都有些受不住,想要解釋:“何況阿初,我告訴過阿……啊!”但是後半句話硬生生卻因為他一點征兆都沒有闖入她身子的動作地變成了短促的顫音。


    他眯起眸子,抱住她顫抖的嬌軀,體貼溫存地輕撫過她的發鬢:“談話的規則是隻小白嘴裏隻準叫我的名字,小白犯規了。”


    秋葉白渾身直哆嗦,過於強烈的刺激讓她狠狠地捏住他的肩頭,眼裏的霧氣終於化作淚露,染了她粉白的臉兒:“你沒有說……。”


    剛才,她不也說了麽!


    “嗯,是麽?”百裏初仿若沉吟一般:“那麽現在說了。”


    她一呆,這個無恥的家夥!


    她抬起手就捶打他,身上起了一層薄汗,咬牙顫聲道:“讓我下去!”


    “我們在談話,小白,這樣不禮貌。”百裏初微微一笑,溫潤優雅,他的動作卻妖邪和放蕩,和霸道到極致。


    變態活著說話就是對眾生的不禮貌好麽!


    “……。”她已經無力說話,隻掛在他的身上隨著他的折騰而發抖。


    百裏初察覺她依舊想要逃的細微動作,仿佛無奈地眯起妖詭眸子,修長冰冷的指尖幾乎捏入她嬌臀細膩的肌膚裏:“真是個倔強的,全不曉得小白這樣子才讓人想要硬生生弄壞你。”


    他順手取了她飛魚服的腰帶,一邊慢條斯理地將她試圖掙紮的一雙皓腕綁了起,他甚至細心地避開可能傷到她手腕之處,一邊似笑非笑地拉迴之前的話題:“沒錯,雖然一直擁有小白的人是我,但亦是阿澤,最早讓小白接納的人也是阿澤,若是我不下手狠辣些,說不得醒來時日漸漸變少的人是我罷?”


    她閉著眼,忍耐著他惡意的動作帶來的過分的刺激,無力地靠在他的肩頭:“阿初……別這樣。”


    這種姿勢實在……太讓人羞恥。


    他恍若未聞一般將她腰帶的扣子掛在門背的刮釘之上,亦等於將她半吊在門邊,全身的重量隻能靠著他,他一邊欣賞她被迫展露出自己所有誘人之處的姿態,一邊悠悠地道:“雖然嫉妒自己這種事兒聽起來有些可笑,但我和阿澤知道彼此不可分割,遵從彼此的內心的欲望,借助彼此的力量,卻也厭惡彼此時間太久,也許一輩子都會不正常,小白選擇我們的時候,就知道的,現在後悔不覺得太晚麽?”


    卻不想秋葉白忽然抬起頭來,看著他,聲音發軟卻又異常幹脆地道:“從無後悔!”


    她這人做事,從來信奉開弓沒有迴頭箭,她所心動之人就是如此,雖然愛上他實在危險,但既然動了心,她就未曾想過後悔!


    百裏初聞言,看著她,頓了頓,不見一點白色的詭美烏瞳凝視著她好一會,幽眸裏一片沉靜如海瀾的溫柔起伏,他忽然伸手抬手輕撫她的細嫩的臉頰:“我的小白從來與眾不同,如你所願,我承認我‘愛’阿澤,亦接納他,但……。”


    他居高臨下地看著懷裏的人兒,唇角彎起溫存的笑容,隻是他腥紅的薄唇讓那笑看起來有些森然而妖異:“阿澤既然就是本宮,那麽小白有本宮就夠了,除非小白也會當麵讓阿澤知道和承認他和我一樣無恥和變態,否則他休想碰你一根汗毛!”


    秋葉白看著他那陰森森的笑容,無言以對:“……。”


    她對阿澤說出這樣的話,薄臉皮如阿澤要麽羞愧地投繯自盡,要麽這輩子都不會再出現在她麵前,隻會常伴青燈古佛罷。


    果然,沒有比百裏初更了解元澤的人。


    百裏初往下淡淡地道:“交易達成,談完了別人的事兒,咱們來談談你我眼下的事兒罷。”


    秋葉白靠在牆上,軟軟地瞪著他:“……。”


    她什麽時候和他達成交易了,還有,這事兒不是別人的,是你的好麽!


    “老八要出兵南疆,你是監軍,此事你是知曉的罷。”他扶著她,輕移了一下自己的位置,好讓自己可以更深地契入她,不急不緩隻一點點地磋磨她。


    秋葉白眼底瞬間浮現一層淚霧,死死拽著那綁著自己的腰帶,喘息著道:“百裏初……你這個混蛋!”


    “嗯,看來小白是知道的。”他鼻尖也浮現出一層細膩的汗珠,輕笑著在她耳邊輕道:“本宮要隨駙馬出征,你說可好?”


    秋葉白隻覺得自己像一條炭火上的煎魚,還快被燒成糊,又似被鈍刀子這一下一下地戳著,卻不得一個痛快,腦子裏一片空白,隻能靠在他肩頭,軟了聲音:“阿初,放……我下來。”


    百裏初看著懷裏的人兒被他磋磨得渾身都染了一層薄薄的粉色,香汗淋漓,軟若無骨,異常誘人,他瞳心如獸微微豎起,卻低頭她耳邊溫柔低語道:“小白,求我給你一個痛快。”


    他惡劣的話語和行徑徹底惹惱了秋葉白,她驀然抬起眸子,水眸惡狠狠地瞪著麵前折磨人的魔頭,一字一頓地道:“你、休、想。”


    百裏初看著她一臉羞惱憤慨的樣子,偏生容生嬌粉,星眸蒙霧,連罵人的聲音都是軟似嗔言,沒有一點威懾力罷了,還勾得人心底癢癢的。


    他舔了舔自己腥紅的嘴唇:“是了,本宮讓人新製了春凳,一會子就讓雙白送進來,這麽吊久了傷胳膊,不若鎖著。”


    秋葉白自個兒管著一個青樓,怎麽會不知道春凳是作甚的,她瞬間瞪大了眸子,臉色緋紅如血,咬牙切齒:“百裏初,老子操你祖宗十八代。”


    “本宮祖上祖宗人太多,艸我就好了,恭候‘駙馬’臨幸。”


    百裏初微笑著挑起她小巧的下顎,環住她戰栗的軟腰,低頭伸出嫣紅的舌尖舔過她的含著迷離淚霧的眼兒:“你會求我的。”


    “不……。”


    湯泉室內傳出壓抑而細微的嗚咽聲,讓人心猿意馬,卻又隨著涼風裏輕輕飄遠。


    門外不遠處的鶴衛們置若罔聞,宛如雕像一般地站著。


    ……


    日落月升


    直到暗藍色星空與大地交接之處也泛起了亮色之時。


    門外的鶴衛才聽見湯泉室裏有動靜,因著主子就在湯泉室裏,所以他們一直不需要送水,隻需要準備吃食。


    這一聽見裏頭的動靜,門外的鶴衛立刻著一轉身就立刻準備將吃食送進去,卻不想門卻忽然“吱呀”一聲打開,自家主子一身隨意的白色寬袖浴袍,懷裏抱著個人出來。


    雙白立刻迎了上來:“殿下。”


    他這一靠近就隱約瞥見雖然自家主子將懷裏的人包裹得嚴嚴實實地,但是他懷裏的人兒露在外頭的一截雪腕上隱約可見淤紫。


    “屬下已經在房裏準備了熱點,還有……一會送上雪蓮散。”雙白溫然道,心中暗自嘀咕,果然秋大人的判斷還真是準確,隻要殿下進了湯泉室,她下午就別想迴司禮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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