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鳶兮很無奈,她伸手拍拍南黎川的俊臉,像哄孩子一樣,柔聲道:“小川川,我會想你,每時每刻,每分每秒都想,讓我下去吧,你趕緊迴家過年,我在英國等你!”


    南黎川不高興,不想和她分開,抱著她的手,霸道的道:“鳶兮,和我迴家。”


    墨鳶兮也不高興了,吼道:“放手!”


    南黎川看著她生氣的樣子,手不自覺的鬆開了。


    墨鳶兮:“……”


    這男人有病啊!


    好好說不聽,非要她發火。


    終於終於終於,墨鳶兮主動吻了南黎川一下。


    看到南司明眼巴巴的看著她,她又去吻了一下南司明,然後幹淨利落的下車。


    看著轎車開走,墨鳶兮的心裏有一種叫做思念的情愫正在慢慢的發酵。


    她轉過身,寒風揚起她淺棕色的短發,透過黑色墨鏡,她看向墨家豪華的別墅。


    她深吸一口氣,走進去。


    “大小姐,迴來了。”守衛恭敬的打招唿。


    “嗯,新年快樂。”墨鳶兮從包裏掏出兩個紅包出來,一人一個。


    這是以前在顧家的習慣,雖然裏麵隻有六百塊,但是她的一點點的心意。


    “謝謝大小姐。”守衛高興得不得了。


    墨鳶兮頷首,走進去。


    “大小姐真好,這還是我第一次過年收到除了老爺以外給的紅包,六百塊耶!”


    “這才是我們墨家的小姐嘛,哪裏像墨羽寒,知道使喚我們。”


    墨鳶兮走遠,沒有聽到他們的議論聲。


    一路走進去,她見人給一個紅包。


    黎瑾月聽到腳步聲,立刻迎來。


    “女兒,你終於迴來了,想死媽媽了!”


    “媽,我也想你。”墨鳶兮給了黎瑾月一個熱情的擁抱。


    墨鳶兮抬眸看過去,看到麵色蒼白,穿著一件單薄的套頭衫,長發披下來,站在門口,楚楚可憐的墨羽寒。


    墨鳶兮對著墨羽寒淺淺一笑。


    墨羽寒也對著墨鳶兮露出甜美的笑容,如同之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隻是她的手,卻忍不住攥成了拳頭。


    賤人!


    墨羽寒咬著牙,努力的露出甜美的笑容。


    墨鳶兮鬆開黎瑾月,環住黎瑾月的手臂,走進去,笑著道:“羽寒,你還好嗎?我之前忙著試鏡,沒去醫院看你,你別怪我,我給你準備了新年禮物!”


    墨鳶兮說話間,從包裏掏出來一個首飾盒,遞給墨羽寒。


    墨羽寒接過,一臉甜美的笑容:“謝謝你,鳶兮,你真好,我還沒給你準備禮物呢!”


    “沒關係啦,我們都是墨家的女兒!”墨鳶兮淡淡一笑。


    墨鳶兮又掏出一個盒子遞給黎瑾月:“媽,我也給你準備了哦。”


    “謝謝,我女兒真乖。”黎瑾月接過來,拉著墨鳶兮朝著樓走。


    墨羽寒站在原地,她臉的笑容一點點的消散開來,她好看的眸子裏都是恨意,恨不得眼眸的恨,統統化作利刃,紮入墨鳶兮的後心,讓她當場斃命。


    墨鳶兮感覺到有人在看自己,並且脊背發涼,她一迴過頭,看到的是墨羽寒一臉甜美笑容的樣子。


    墨澤雙手抱在胸前,將這一幕收於眼底,眸色加深。


    待到墨鳶兮和黎瑾月了樓,他也朝著樓走去。


    墨羽寒這才發現了墨澤的存在。


    “澤!”墨羽寒一臉笑容的走去。


    她看著麵容清俊,身姿挺拔的墨澤,少女心開始冒泡泡,眼神都忍不住癡迷起來。


    她伸手挽住墨澤的胳膊,一臉的恬靜:“澤,你去哪裏,陪我看電視好不好?”


    墨澤眼神清冷,表情嚴肅,淡漠的推開墨羽寒的手,退後一步,淡淡的道:“羽寒,說了多少次了,我是你哥,不要直唿我的名字,還有,你看的那些腦殘偶像劇,我不感興趣!”


    墨羽寒被推開,臉的笑容有幾秒鍾的僵硬,她咬著粉色的唇,眼神裏帶著委屈,楚楚可憐的看著墨澤。


    倏爾,她眼睛裏有晶瑩的淚珠滾落下來,她委屈道:“澤,你在嫌棄我是不是?”


    墨澤清冷的掃了她一眼,無言,薄唇抿緊。


    墨羽寒見他不說話,眼淚更加洶湧了,她哭著道:“澤,不是我自願的,是若……是有人給我下了藥,然後我……我……嗚嗚……”


    墨澤有些煩躁的看了她一眼。


    剛才她看著墨鳶兮的眼神,他不是沒看見,心裏本來覺得不舒服。


    他冷冷的道:“羽寒,結果不重要!我也不是那麽膚淺的人!身體無外乎皮相,是你讓我覺得,你不再是曾經那麽可愛的小女孩了!”


    墨羽寒的眼睛哭得紅紅的,她有些小心翼翼的伸手扯著墨澤的衣襟,哭著道:“澤,既然你不嫌棄我,那為什麽……為什麽你迴來後都不理我了……嗚嗚……我……”


    墨澤扯迴自己的衣服,退後兩步,臉帶著漠然,冷聲道:“羽寒,有些話,我不點破,但不代表我認同,我是你哥哥,請和我保持距離!”


    說完,墨澤朝著樓走。


    墨羽寒哭得淚流滿麵。


    才不是!


    他以前不是這樣的。


    都是那個賤人!


    是那個賤人毀了這一切!


    墨羽寒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


    她一定不會讓她好過的!


    墨澤直接去了墨鳶兮的房間,推開門的時候,正好聽到兩人在說話。


    “女兒,羽寒自從出事後,她整個人變得非常的憂鬱,她和小雅、蜜兒,根本不敢出門,我真的是很擔心她!”


    墨鳶兮抿著唇,淡淡的道:“媽,那給羽寒找個心理醫生吧!”


    “沒用,”黎瑾月搖頭,“如果澤不迴家,她根本連門都不出的,她拒絕見任何陌生人,都不知道該怎麽辦才好。”


    墨鳶兮看著黎瑾月擔憂的樣子,她擰著眉頭:“這件事情隻能她自己走出去,別人幫不了她!而且,蜜兒和小雅不是也同樣被報道了麽?你可以去看看她們家人怎麽處理的。”


    “所以,到底是不是你害她的?”突然一道冰冷的男聲插了進來。


    墨鳶兮轉過頭去,看到一身清冷的墨澤。


    他邁著沉穩的步子走進來,帶著一身的壓迫感,幽深的眸子緊緊的鎖在墨鳶兮的臉,企圖在她精致的臉看出端倪來。


    墨鳶兮心一凝。


    這墨澤的眼睛簡直不要太毒。


    墨鳶兮壓在沙發的手掌慢慢的收攏,她的臉露出無辜的笑容:“哥,你在說什麽啊?”


    墨澤走過去,在墨鳶兮左手邊的沙發落座,他的唇角勾著淺笑:“開個玩笑而已。”


    “澤,你嚇死我了!少胡說八道。”黎瑾月伸手拍了他一巴掌。


    墨澤淡淡的笑:“媽,我和妹妹好久沒聊過天了,要不你出去,我和她單獨聊聊。”


    黎瑾月沉默了一下,點頭。


    想著墨澤和“墨鳶兮”關係不是很好,多相處相處也是好的。


    墨鳶兮的手指緊緊的抓著沙發的坐墊,她想叫住黎瑾月,可是心裏知道,逃避是沒有用的。


    該來的總是會來的。


    墨鳶兮的手一點點的鬆開,雙腿優雅的交疊在一起,身子微微向後靠,壓在沙發,伸手攏了一下耳側的頭發,一副閑適的姿態:“哥,你要和我聊什麽?”


    墨澤一直注意著墨鳶兮的動作,看到她撩頭發的動作,他的心裏生出一種異樣的情愫來。


    他薄唇抿緊,神色嚴肅:“鳶兮,實話告訴我,羽寒的事情,到底和你有沒有關係?”


    墨鳶兮的臉露出了然的神色。


    果然,墨澤要抓著這個不放。


    墨鳶兮聳聳肩,如實的和墨澤說了,她評價道:“她是自食惡果!如果我和宮若軒睡在了一起,隻怕英國現在已經沒有墨家了。”


    墨澤的薄唇抿緊:“原來如此。你和宮若軒很熟?”


    墨鳶兮搖搖頭:“還行吧,我以前是金宇經紀公司的藝人,僅此而已。”


    “我知道了!”墨澤淡淡的道。


    墨鳶兮伸手支撐著自己的下巴,笑著道:“哥,你還有什麽問題嗎?”


    墨澤看著墨鳶兮,如實道:“鳶兮,你成熟了許多,沒有以前那麽暴躁了。”


    墨鳶兮抿著唇淺笑,正想迴答,手機響了起來。


    是南黎川。


    墨鳶兮的唇角勾起,看向墨澤:“哥,你自便,我去接個電話。”


    說完,墨鳶兮站起身去了露台。


    房間外,墨羽寒的手指死死的摳著牆壁。


    果然呢!


    果然是那個賤人!


    她知道一定是她害得她身敗名裂的!


    她要她付出代價!


    一定!


    墨羽寒沉浸在自己的思緒,房門突然被打開,她的臉立刻露出甜美的笑容。


    隻是笑得有些牽強,看去很醜。


    墨澤擰著眉頭:“羽寒,你來找鳶兮?”


    墨羽寒將剛才在樓下發生的不愉快拋之腦後,伸手抱著墨澤的手臂,笑著道:“沒有,澤,我來找你。”


    澤……


    墨澤有些煩躁,抽迴自己的手臂,淡漠的道:“我很忙,沒空!”


    說完,他邁著大步走了。


    墨羽寒看著墨澤高大的背影,眼眸都是不甘。


    為什麽?


    為什麽自從一次那個賤人迴來後,一切都變了!


    一切都變了!


    她不再是墨盛心的好女兒,她亦不再是墨澤捧在手心疼的女孩子,更不是黎瑾月全心全意嗬護的對象。


    罪魁禍首是那個賤人!


    她要她死!


    墨羽寒死死的咬著自己的唇,腦子裏一個惡毒的想法正在成形。


    —


    墨鳶兮的手抓著露台的欄杆,欄杆很涼,可是她的心卻是暖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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