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7章 這才是張楚的路
重生周衛國從雪豹開始 作者：深思文學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周衛國表現出來的急迫讓張楚很為享受，他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故意提高了些嗓門兒說道：“這款改造的武器我給它起名叫槍榴彈，意思很簡單，就是用槍發射的手榴彈，至於有效射擊距離嘛……雖然比不上鬼子的擲彈筒，也能達到一百多米的距離，可比咱們手丟的手榴彈遠多了。”
“一百多米，足夠了！”
周衛國大喜道：“如此一來，有了這槍榴彈，先不說打伏擊戰能夠多出多少的優勢，在對日軍進行防禦作戰時，這槍榴彈完全可以彌補手榴彈與迫擊炮炮彈之間的火力空缺，對進攻的日軍形成更有力、全麵的火力打擊。”
“楚子，好樣的，這種槍榴彈如果可以批量生產出來，你可為抗日事業做了一份不可磨滅的貢獻！”
張楚苦笑道，“現在還在摸索階段，批量製造是不可能的了，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倒是可以給咱們遊擊隊。”
“好，那就先給咱們遊擊隊配備，以後部隊規模大了，咱們的山洞兵工廠的規模也會緊跟著擴大的嘛！”
說到這裏，周衛國像是沒有盡興似的，又笑著問道，“楚子，還有嗎？你要是有什麽驚喜就一次性都拿出來，正好讓大家夥見識個夠。”
張楚無語道：“改造武器相對於發明武器，雖然簡單得多，可也不是那麽容易的，總需要大量的試驗才能最終成功，想什麽呢？”
周衛國大笑道：“別謙虛，你可是複旦大學的機械物理係高材生，對別人難，對你可不難！”
“衛國，你可別胡亂給我戴高帽子，不過話說迴來，除了這改造的火銃，黑火藥木柄手榴彈，還有槍榴彈之外，我們最近正在研究，能不能改造鬼子的擲彈筒和迫擊炮。”張楚道。
周衛國也來了興趣，“可有什麽方向沒有？”
張楚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什麽思路。”
周衛國道：“既然是改造武器，自然是存優去劣，小鬼子的武器，也就是拿到咱們這兒欺負欺負，們可以，他們要是去看看人家德國的裝備，就知道他們自以為傲的槍械不過是一堆破銅爛鐵，缺點多的都數不過來。”
“比如要用改造的擲彈筒對付鬼子的擲彈筒，那咱們就要比鬼子的擲彈筒打得更遠，威力更大。”
“鬼子的大正十年式輕型擲彈筒有效射程隻有170多米，甚至不到200米，就算是後來改進的八九式擲彈筒，有效射程也不過500米，那咱們就額外改裝增加一些推射藥包，加大它的射程。500米不行，就600米，700米，甚至800米，在鬼子夠不著咱們的地方，咱們夠得著他們，就可以形成絕對的火力壓製。”
“另外咱們可以通過改變擲彈筒的口徑，還有炮管的長度，來改變這火炮本身很多的作戰性能。”
“除此之外，鬼子的擲彈筒還有一個最大的弊端，就是不穩定性。正如咱們看到的，鬼子的擲彈筒並沒有類似迫擊炮的那種固定支架，以至於鬼子進行擲彈筒打擊的時候，隻能用雙手去保持穩固。”
“因為這個原因，鬼子士兵想要嫻熟精確地使用擲彈筒，就必須經過長時間，且大量的實彈訓練，不僅費時，還浪費炮彈。”
“可如果咱們能夠在繳獲過來的鬼子擲彈筒的前方加設一個穩定腳架，問題不就完全解決了？”
“就當成迷你的迫擊炮使用好了，有了可以穩固的腳架，咱們的戰士隻需要訓練個一兩周時間就可以達到嫻熟使用改造擲彈筒的程度，比小鬼子那邊訓練起來要方便實用多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張楚感慨道：“衛國，可真有你的，字字都說在了關鍵點上，要不是咱們這邊指揮上還得靠你，我真想把你挖到我兵工廠來。”
周衛國哭笑不得道：“這些方麵你們遲早能想到，我就是順嘴一提。”
“不過有的時候呢，這軍工生產或許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說到這裏，周衛國提高了嗓音，對所有人說道：“所以以後大家在軍工的武器改造方麵有什麽突發奇想的好點子，都不妨過來和咱們張大參謀溝通溝通，說不定因為你的一個點子，一款威力驚人的武器就從咱們的兵工廠誕生了。”
“是這個道理，兵工廠隨時歡迎大家的好主意。”張楚這會兒倒是也夠謙虛。
頭腦風暴的確好用。
三個臭皮匠能賽一個諸葛亮嘛！
接下來兩周時間，遊擊隊戰士們還真是有不少突發奇想的點子，去找張楚討論。
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楊大力都表示。
他最喜歡用機槍，輕機槍、重機槍都行，可是這重機槍吧雖然好，它太重了，不能像輕機槍一樣抱著到處突突，一邊能進行火力進攻，還能進行及時的隱蔽。
如果能夠改造一下，既能保證重機槍的火力，還能保證重機槍的機動性的話，那可就太妙了。
接著，山洞兵工廠負責人張楚同誌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戰士們，什麽叫做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利用周衛國從某處縣城搶迴來的那台發電機，還有電焊設備，張楚自製了一種帶有摩托車滾輪的器械。
這器械不高，隻有接近摩托車滾輪的高度，上麵用鐵架搭出一個正好可以卡住重機槍底座的平台。
然後再把重機槍往這平台上一架，隻需要兩位戰士配合進行，一個操持重機槍掃射，另一個負責推動承載重機槍的器械，完全可以一邊進行火力掃射，一邊進行機動性轉移。
當親自嚐試過可以到處跑的重機槍的時候，楊大力興奮的一把將張楚抱起來，恨不得猛親上兩口。
這小子，太有才了！
而自從楊大力的奇思妙想得以實現之後，隊員們的各種戰鬥所缺，瞬間化成妙點，那是層出不窮。
張楚的山洞兵工廠，很快就產出一架架魔改後的槍械裝備。
有帶著腳架的鬼子大正十年式和八九式擲彈筒。
有改裝的火銃，準確的說應該叫霞彈槍。
還有可以用步槍發射的槍榴彈。
開始不斷進行生產的黑火藥木柄手榴彈，主要靠破片殺傷敵人。
另外，張楚還發明了一款叫做子彈擊發雷的東西。
製作工藝簡單，非常節省材料。
子彈雷在製作的時候，先找一塊寬長適度的木板，然後用一根鐵釘將木板釘穿，鐵釘的尖段露出木板約三毫米的長度，上麵在固定上內裝了槍彈的竹筒，裝在竹筒裏的彈頭向上露出竹筒約五毫米，然後淺埋在土中，當鬼子踩上去的時候，壓力施加，竹筒內的子彈會受到壓迫，子彈的底部是底火，用尖銳的硬物突然碰撞，會點燃子彈內部的發射藥，增大內壓，賦予彈丸較高的初速度，最終激發子彈。
接著，子彈會從泥土中飛射出去，即便威力不足以直接射殺踩到激發雷的鬼子，也能射穿鬼子的腳掌，讓小鬼子喪失行動能力。
當然還有楊大力一直期待著的機動性重機槍滾輪底座。
當張楚將這些魔改後的槍械裝備展現在遊擊隊隊員們的麵前時，隊員們無不用高山仰止的目光，佩服地望著張大參謀。
周衛國更是感慨道，“張楚，你在大學學到的東西還真是一點兒沒有落下，有你在，能頂得上一個師啊！”
關鍵是，周衛國如此高度的表揚過後，眾人竟是沒有不服氣的。
楊大力更是直言不諱道，“我得鄭重說明一下，我以前總覺得咱張參謀戴個眼鏡，文文弱弱的像個娘們兒，但是打今兒起，哪個還敢說咱張參謀不行的，我楊大力第一個饒不了他。”
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周衛國道：“張楚改造了大量繳獲的武器，還修複了大量的槍支，這是一個好消息。另外還有一個好消息，這些日子我收到咱們另外幾個由支隊的消息，大家都發展的很不錯。”
“敵工部那邊也發展的很順利，我不久前寫了一本相對比較係統的民兵軍事訓練手冊。”
“陳怡，蕭雅，還有小雨這些女同誌也了很不得，他們在結合民眾方麵的工作尤其突出。”
“民兵那邊反應很好，大家一麵抓生產，一麵偷偷的搞訓練。”
“不久之前，咱們另外三支遊擊隊得到了民兵們的大力支持，補充了不少的兵力。”
“我估計再這樣發展下去，要不了多久，當咱們四支遊擊隊再碰頭的時候，或許就是下一個獨立團了。”
戰士們紛紛鼓掌表示慶賀。
楊大力不喜歡聽這些虛的，抱著張楚為他改造的加了滾輪，具有機動性的重機槍（這是不久之前在縣城鬼子軍火庫搶到的三挺重機槍其中的一挺），死活都不肯撒手。
“排長，說這些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張參謀給咱們改造發明了這麽多的武器，咱們要是不拿著這些武器，殺點兒小鬼子，都對不起他的付出，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是——”
眾人鬧和起來。
“咱們現在有了這麽多厲害的武器，又是榴彈炮，又是移動重機槍，要不咱們再進縣城殺他一迴，搶點兒軍火庫或者修械所啥的？”楊大力建議道。
周衛國沉思片刻，卻是扭了扭頭，問道：“大力，我問你，咱們前前後後去敵占區縣城搶了幾迴了？”
楊大力掰著指頭算了算，嘿嘿笑道：“恐怕得有五六次了。”
“那就對了，小鬼子又不傻，咱們天天這麽去敵占區縣城，光明正大地搶物資，鬼子不可能袖手旁觀。”
“你難道就沒發現，這段時間敵占區縣城的防守力量增加了許多，出入更是盤查的十分嚴格，不久之前咱們偽裝成的模樣，也都被畫成了圖像，張貼在各大縣城進行懸賞，現在再去縣城打秋風，搞不好是有去無迴。”
這倒是實情，楊大力無奈道：“排長，那咱們怎麽辦？難道就在這山林裏頭整日裏的貓著？”
周衛國笑道：“兵法講究的是兵不厭詐，咱們負責的這片遊擊區，由於前段時間咱們一直把目標放在縣城，所以這外麵鬼子的運輸隊和據點什麽的，咱們反倒沒有針對，小鬼子也是越來越大膽，我聽說前不久甚至有鬼子的運輸隊打咱們不遠處的山腳下經過。”
“這是不把咱們遊擊隊放在眼裏，既然鬼子現在把注意力都放在敵戰區縣城了，那咱們也是時候把遊擊戰和伏擊戰發揚光大了。”
“對呀！排長，不久前咱們搶劫了鬼子的軍火庫，弄了不少的火炮和機槍，正好用來打伏擊。”
說著，眾人是一拍即合，說幹就幹，接下來的作戰方針就這麽製定下來了。
某處敵占區縣城幾公裏外的一條山路。
這是此處縣城運輸的必經路線之一。
這些日子周衛國一行把目標放在縣城裏，鬼子的運輸隊倒是大膽了不少，此地來來往往地走了好幾次。
打伏擊對於周衛國一行來說是輕車熟路，甚至是閉著眼睛都知道該怎麽打。
而戰士們最喜歡的目標自然是鬼子的運輸部隊，鬼子運輸部隊戰鬥力相較於野戰部隊要差一些，繳獲還豐富，是壓力小，迴收大，擱誰誰喜歡。
這次遊擊隊更是帶上改造的新式武器，特別是槍榴彈，周衛國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槍榴彈小組，由十二人組成，專門負責提供槍榴彈火力，12把槍榴彈同時扛在肩上，到時候一起發射下去，夠小鬼子喝一壺的。
除此之外，子彈激發雷製作工藝簡單，又節省材料，更是這次埋伏鬼子的首選，在鬼子運輸隊必經之路上提前埋上三四十處子彈激發雷。
緊接著，周衛國帶著隊伍埋伏在道路兩側，一場簡簡單單的伏擊戰就部署完畢了。
槍榴彈小組在山路右後側枕戈待旦。
每個人的肩上扛一把改造的槍榴彈發射器，另外攜帶槍榴彈十顆。
整支小組12人，一共就是120發強留的。
這次的伏擊戰，不僅是要消滅鬼子的運輸隊，繳獲物資，更要真正地實驗實驗，這由張楚的山洞兵工廠改造的槍榴彈的威力究竟如何。
“一百多米，足夠了！”
周衛國大喜道：“如此一來，有了這槍榴彈，先不說打伏擊戰能夠多出多少的優勢，在對日軍進行防禦作戰時，這槍榴彈完全可以彌補手榴彈與迫擊炮炮彈之間的火力空缺，對進攻的日軍形成更有力、全麵的火力打擊。”
“楚子，好樣的，這種槍榴彈如果可以批量生產出來，你可為抗日事業做了一份不可磨滅的貢獻！”
張楚苦笑道，“現在還在摸索階段，批量製造是不可能的了，給我半個月的時間，我倒是可以給咱們遊擊隊。”
“好，那就先給咱們遊擊隊配備，以後部隊規模大了，咱們的山洞兵工廠的規模也會緊跟著擴大的嘛！”
說到這裏，周衛國像是沒有盡興似的，又笑著問道，“楚子，還有嗎？你要是有什麽驚喜就一次性都拿出來，正好讓大家夥見識個夠。”
張楚無語道：“改造武器相對於發明武器，雖然簡單得多，可也不是那麽容易的，總需要大量的試驗才能最終成功，想什麽呢？”
周衛國大笑道：“別謙虛，你可是複旦大學的機械物理係高材生，對別人難，對你可不難！”
“衛國，你可別胡亂給我戴高帽子，不過話說迴來，除了這改造的火銃，黑火藥木柄手榴彈，還有槍榴彈之外，我們最近正在研究，能不能改造鬼子的擲彈筒和迫擊炮。”張楚道。
周衛國也來了興趣，“可有什麽方向沒有？”
張楚搖了搖頭，“暫時還沒有什麽思路。”
周衛國道：“既然是改造武器，自然是存優去劣，小鬼子的武器，也就是拿到咱們這兒欺負欺負，們可以，他們要是去看看人家德國的裝備，就知道他們自以為傲的槍械不過是一堆破銅爛鐵，缺點多的都數不過來。”
“比如要用改造的擲彈筒對付鬼子的擲彈筒，那咱們就要比鬼子的擲彈筒打得更遠，威力更大。”
“鬼子的大正十年式輕型擲彈筒有效射程隻有170多米，甚至不到200米，就算是後來改進的八九式擲彈筒，有效射程也不過500米，那咱們就額外改裝增加一些推射藥包，加大它的射程。500米不行，就600米，700米，甚至800米，在鬼子夠不著咱們的地方，咱們夠得著他們，就可以形成絕對的火力壓製。”
“另外咱們可以通過改變擲彈筒的口徑，還有炮管的長度，來改變這火炮本身很多的作戰性能。”
“除此之外，鬼子的擲彈筒還有一個最大的弊端，就是不穩定性。正如咱們看到的，鬼子的擲彈筒並沒有類似迫擊炮的那種固定支架，以至於鬼子進行擲彈筒打擊的時候，隻能用雙手去保持穩固。”
“因為這個原因，鬼子士兵想要嫻熟精確地使用擲彈筒，就必須經過長時間，且大量的實彈訓練，不僅費時，還浪費炮彈。”
“可如果咱們能夠在繳獲過來的鬼子擲彈筒的前方加設一個穩定腳架，問題不就完全解決了？”
“就當成迷你的迫擊炮使用好了，有了可以穩固的腳架，咱們的戰士隻需要訓練個一兩周時間就可以達到嫻熟使用改造擲彈筒的程度，比小鬼子那邊訓練起來要方便實用多了。”
一語點醒夢中人，張楚感慨道：“衛國，可真有你的，字字都說在了關鍵點上，要不是咱們這邊指揮上還得靠你，我真想把你挖到我兵工廠來。”
周衛國哭笑不得道：“這些方麵你們遲早能想到，我就是順嘴一提。”
“不過有的時候呢，這軍工生產或許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說到這裏，周衛國提高了嗓音，對所有人說道：“所以以後大家在軍工的武器改造方麵有什麽突發奇想的好點子，都不妨過來和咱們張大參謀溝通溝通，說不定因為你的一個點子，一款威力驚人的武器就從咱們的兵工廠誕生了。”
“是這個道理，兵工廠隨時歡迎大家的好主意。”張楚這會兒倒是也夠謙虛。
頭腦風暴的確好用。
三個臭皮匠能賽一個諸葛亮嘛！
接下來兩周時間，遊擊隊戰士們還真是有不少突發奇想的點子，去找張楚討論。
就連一向大大咧咧的楊大力都表示。
他最喜歡用機槍，輕機槍、重機槍都行，可是這重機槍吧雖然好，它太重了，不能像輕機槍一樣抱著到處突突，一邊能進行火力進攻，還能進行及時的隱蔽。
如果能夠改造一下，既能保證重機槍的火力，還能保證重機槍的機動性的話，那可就太妙了。
接著，山洞兵工廠負責人張楚同誌就用實際行動告訴了戰士們，什麽叫做隻有想不到，沒有做不到。
利用周衛國從某處縣城搶迴來的那台發電機，還有電焊設備，張楚自製了一種帶有摩托車滾輪的器械。
這器械不高，隻有接近摩托車滾輪的高度，上麵用鐵架搭出一個正好可以卡住重機槍底座的平台。
然後再把重機槍往這平台上一架，隻需要兩位戰士配合進行，一個操持重機槍掃射，另一個負責推動承載重機槍的器械，完全可以一邊進行火力掃射，一邊進行機動性轉移。
當親自嚐試過可以到處跑的重機槍的時候，楊大力興奮的一把將張楚抱起來，恨不得猛親上兩口。
這小子，太有才了！
而自從楊大力的奇思妙想得以實現之後，隊員們的各種戰鬥所缺，瞬間化成妙點，那是層出不窮。
張楚的山洞兵工廠，很快就產出一架架魔改後的槍械裝備。
有帶著腳架的鬼子大正十年式和八九式擲彈筒。
有改裝的火銃，準確的說應該叫霞彈槍。
還有可以用步槍發射的槍榴彈。
開始不斷進行生產的黑火藥木柄手榴彈，主要靠破片殺傷敵人。
另外，張楚還發明了一款叫做子彈擊發雷的東西。
製作工藝簡單，非常節省材料。
子彈雷在製作的時候，先找一塊寬長適度的木板，然後用一根鐵釘將木板釘穿，鐵釘的尖段露出木板約三毫米的長度，上麵在固定上內裝了槍彈的竹筒，裝在竹筒裏的彈頭向上露出竹筒約五毫米，然後淺埋在土中，當鬼子踩上去的時候，壓力施加，竹筒內的子彈會受到壓迫，子彈的底部是底火，用尖銳的硬物突然碰撞，會點燃子彈內部的發射藥，增大內壓，賦予彈丸較高的初速度，最終激發子彈。
接著，子彈會從泥土中飛射出去，即便威力不足以直接射殺踩到激發雷的鬼子，也能射穿鬼子的腳掌，讓小鬼子喪失行動能力。
當然還有楊大力一直期待著的機動性重機槍滾輪底座。
當張楚將這些魔改後的槍械裝備展現在遊擊隊隊員們的麵前時，隊員們無不用高山仰止的目光，佩服地望著張大參謀。
周衛國更是感慨道，“張楚，你在大學學到的東西還真是一點兒沒有落下，有你在，能頂得上一個師啊！”
關鍵是，周衛國如此高度的表揚過後，眾人竟是沒有不服氣的。
楊大力更是直言不諱道，“我得鄭重說明一下，我以前總覺得咱張參謀戴個眼鏡，文文弱弱的像個娘們兒，但是打今兒起，哪個還敢說咱張參謀不行的，我楊大力第一個饒不了他。”
眾人都跟著笑了起來。
周衛國道：“張楚改造了大量繳獲的武器，還修複了大量的槍支，這是一個好消息。另外還有一個好消息，這些日子我收到咱們另外幾個由支隊的消息，大家都發展的很不錯。”
“敵工部那邊也發展的很順利，我不久前寫了一本相對比較係統的民兵軍事訓練手冊。”
“陳怡，蕭雅，還有小雨這些女同誌也了很不得，他們在結合民眾方麵的工作尤其突出。”
“民兵那邊反應很好，大家一麵抓生產，一麵偷偷的搞訓練。”
“不久之前，咱們另外三支遊擊隊得到了民兵們的大力支持，補充了不少的兵力。”
“我估計再這樣發展下去，要不了多久，當咱們四支遊擊隊再碰頭的時候，或許就是下一個獨立團了。”
戰士們紛紛鼓掌表示慶賀。
楊大力不喜歡聽這些虛的，抱著張楚為他改造的加了滾輪，具有機動性的重機槍（這是不久之前在縣城鬼子軍火庫搶到的三挺重機槍其中的一挺），死活都不肯撒手。
“排長，說這些一點兒意思都沒有，張參謀給咱們改造發明了這麽多的武器，咱們要是不拿著這些武器，殺點兒小鬼子，都對不起他的付出，大家夥兒說是不是？”
“是——”
眾人鬧和起來。
“咱們現在有了這麽多厲害的武器，又是榴彈炮，又是移動重機槍，要不咱們再進縣城殺他一迴，搶點兒軍火庫或者修械所啥的？”楊大力建議道。
周衛國沉思片刻，卻是扭了扭頭，問道：“大力，我問你，咱們前前後後去敵占區縣城搶了幾迴了？”
楊大力掰著指頭算了算，嘿嘿笑道：“恐怕得有五六次了。”
“那就對了，小鬼子又不傻，咱們天天這麽去敵占區縣城，光明正大地搶物資，鬼子不可能袖手旁觀。”
“你難道就沒發現，這段時間敵占區縣城的防守力量增加了許多，出入更是盤查的十分嚴格，不久之前咱們偽裝成的模樣，也都被畫成了圖像，張貼在各大縣城進行懸賞，現在再去縣城打秋風，搞不好是有去無迴。”
這倒是實情，楊大力無奈道：“排長，那咱們怎麽辦？難道就在這山林裏頭整日裏的貓著？”
周衛國笑道：“兵法講究的是兵不厭詐，咱們負責的這片遊擊區，由於前段時間咱們一直把目標放在縣城，所以這外麵鬼子的運輸隊和據點什麽的，咱們反倒沒有針對，小鬼子也是越來越大膽，我聽說前不久甚至有鬼子的運輸隊打咱們不遠處的山腳下經過。”
“這是不把咱們遊擊隊放在眼裏，既然鬼子現在把注意力都放在敵戰區縣城了，那咱們也是時候把遊擊戰和伏擊戰發揚光大了。”
“對呀！排長，不久前咱們搶劫了鬼子的軍火庫，弄了不少的火炮和機槍，正好用來打伏擊。”
說著，眾人是一拍即合，說幹就幹，接下來的作戰方針就這麽製定下來了。
某處敵占區縣城幾公裏外的一條山路。
這是此處縣城運輸的必經路線之一。
這些日子周衛國一行把目標放在縣城裏，鬼子的運輸隊倒是大膽了不少，此地來來往往地走了好幾次。
打伏擊對於周衛國一行來說是輕車熟路，甚至是閉著眼睛都知道該怎麽打。
而戰士們最喜歡的目標自然是鬼子的運輸部隊，鬼子運輸部隊戰鬥力相較於野戰部隊要差一些，繳獲還豐富，是壓力小，迴收大，擱誰誰喜歡。
這次遊擊隊更是帶上改造的新式武器，特別是槍榴彈，周衛國甚至專門成立了一個槍榴彈小組，由十二人組成，專門負責提供槍榴彈火力，12把槍榴彈同時扛在肩上，到時候一起發射下去，夠小鬼子喝一壺的。
除此之外，子彈激發雷製作工藝簡單，又節省材料，更是這次埋伏鬼子的首選，在鬼子運輸隊必經之路上提前埋上三四十處子彈激發雷。
緊接著，周衛國帶著隊伍埋伏在道路兩側，一場簡簡單單的伏擊戰就部署完畢了。
槍榴彈小組在山路右後側枕戈待旦。
每個人的肩上扛一把改造的槍榴彈發射器，另外攜帶槍榴彈十顆。
整支小組12人，一共就是120發強留的。
這次的伏擊戰，不僅是要消滅鬼子的運輸隊，繳獲物資，更要真正地實驗實驗，這由張楚的山洞兵工廠改造的槍榴彈的威力究竟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