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一流之境?一派掌門?”6鏢頭大吃一驚,琴奴卻不甚明了,問道:“一流之境到底比主人厲害多少?”嶽不群說道:“先說其他的等級劃分吧,人分三教九流,世上習武之人也分上中下,九流十二品。≥≦下三流就不去細說了,隻要自已勤加鍛煉,皆可達到。常人苦練數年,手、腿、眼、身、反應能力都將高於常人,能以一敵五個常人。如龍門鏢局的趟子手,高明者以一敵七,下三流不入品級。中三流就需要師父教了,無論是招式、功法、殺招、運勁法門和對付不同敵人的經驗,就不是一般人能自學成才的。中三流比下三流在力、、反應上都高了許多,更懂得如何才能快製敵,如何才能更好保護自身;在何種情況下采用何種方式,可以一敵十餘個常人。如龍門鏢局的鏢師,高明者以一敵二十,也不在話下,中三流也不入品級。”


    嶽不群停了停,喝了一杯水酒又道:“上三流就分的細了,每流差別極大,又分上中下各三品。當練到第三流時,可以稱之為江湖好手,能以一敵三四十個常人。在常人眼中雖算無敵,但在真正的高手眼中,隻能算是剛入流的江湖人。從第三流起,在江湖上就較少了,隻有各門各派各幫各教,才能培養得出來,是各門各派各幫各教的基本戰力。其不但需要掌握各種武功秘法,還需要知道各種江湖典故禮節,了解各地知名的江湖高手,更要懂得內外傷勢的自我療養和毒藥的解除。三流下品的戰力可敵中三流兩三人;三流中品的戰力可敵兩個三流下品,敵中三流至少十人以上;三流上品能敵兩個三流中品,卻可敵六七個三流下品,中三流在其眼中與常人無異,能以一敵數十。如各門派中的內門弟子,各幫派中的主要人物,朝庭各軍鎮的知名武將。練到了二流之境,那就等於一門武功已練到頂峰,可以正式出師稱高手了,也就是傳說中的萬人敵。二流上中下三品之間差別和三流之間的差別不大,打三流好手基本上是砍瓜切菜般容易。像我這樣,隻要不被人團團圍住,來一個死一個,隻有累死之說,沒有殺死之說。可在一省一府之地稱雄稱霸,各派的長老,各幫派鏢局之主和朝堂上的知名猛將多是此級,估計此級整個大明能有一二千人之多。不過被各大門派、魔教和朝庭一分,零散在江湖中的人數就不多了。像龍門鏢局的程老總鏢頭,勉強入了二流上品,就可橫行西北之地。這一流之境想要進入可就難了,此境又稱宗師高手級。沒有上好的功法、天資、根骨、心性和勤學苦練,是不可能達到此境的。就如少林派,天下武功出少林的武學聖地,以三十年為一代,收上千名弟子來算,也不過能出二三十個一流下品宗師,和數個一流中、上品的宗師,其他弟子多為二三流高手。所以江湖上每一代能成一流宗師的不會過兩百人,而且多為一流下品。這一流下品宗師武功也是有高有低,高者十幾招就可將我擊敗,低者需要數百招才行,全看其所習功法之威力和搏殺爭鬥之天賦。到了一流中品宗師之境,武學上基本已練到頂點,沒有機緣也就到此為止了。其不說精通十八般武藝,不說了解天下各門各派武功招式,可也需要自身沒有明顯的缺點。其武功之高,當世也不過三四十人左右,多為各大門派掌門和魔教長老。二流高手在其麵前就如小兒耍大刀,反掌及滅,就是一流下品宗師也可戲耍自如。我猜那白板煞星有可能就在此境,而且星宿派一派擅長毒功,實力比一般一流中品宗師更加難纏。”


    琴奴聽後心情底落許多,知道嶽不群先前所說三五年之事,不過是在安慰自已。嶽不群繼續說道:“到了一流上品宗師之境,不但通習百家武功,有上百場生死搏殺的經驗。而且在武學上也要有許多感悟。高明聰慧者能創出一流之境的新功法來,可獨開一派,成為一派之祖。而且在同等級宗師間說走就走,誰也攔不了。即使大軍合圍,也困之不住。此境不會過兩掌之數。像少林、武當、華山等各大門派,每代如能出一人,就可保證此派長盛不衰。如運氣不好的話,百年都難出一人。在一流之上還有一階三品,說來此階也算一流宗師,但此階宗師高出他人太多,所以隻得另計,可稱之為絕世宗師高手。此境高手武功已入化境,武學感悟上近忽於道。能將武功化繁為簡,隨便使一路普通的長拳,就可完敗一流上品高手,武功之高已非我等所知了。無論何派有此一人,又有幾個一流中上品的弟子支撐,隻需數十年,就可成為如少林武當一般的新武學聖地。想我華山派……可惜了。他們如能感悟得道,成仙成佛也不成問題,可謂6地上的真仙佛佗。”


    6鏢頭驚唿道:“那不是達摩祖師和三豐真人的境界了?”“正是。”嶽不群看著悶悶不樂的琴奴,勸道:“那白板煞星武功雖高,想要殺他也不算很難,又不是要和他正麵比武搏殺,用些陰謀詭計也是可以的。比如投毒……不行,星宿派本就擅長用毒,可以借刀殺人,可以誘他入絕境困殺,還可以誘他學有隱患的功法,使他走火入魔而死等等,反正不是你想的那樣難啦。”琴奴望著一臉正經的嶽不群,心中柔軟處被觸動,內心大為感動,總算有了期盼,有了依靠。不象前半年,沒有半絲的期望,人生茫茫如無邊際,抓不住,摸不著,整日渾渾噩噩。現在終於有人真心為自已報仇了,琴奴在心中默默向父母禱告著。


    6鏢頭包紮好傷口,不知死活的又要喝酒。而琴奴則請嶽不群至幹府歇息,言身在青樓還是十分不自在。嶽不群找6鏢頭要輛馬車,也不去管他受傷能不能喝酒,反正江湖中人早習慣了,隻要不死就無酒不歡。不一會有馬車來到,二人上了馬車,車夫送二人去北城的幹府。琴奴在車上閑聊,告知嶽不群自已本名的來意,“幹茗予這名兒,是父親與友人品茶時聽到女兒出生所取。奴婢小時喜琴技成癡,所以父親又給取小名琴奴。不想主人和父親想法一般,也給奴婢取名琴奴。”嶽不群驚訝道:“沒想到世上還真有這般巧合之事,那我以後就喚你小名琴奴了。但你也不必真當自已是奴婢,先前在青樓隻是一時的氣話,我等江湖中人,並不是太習慣有人侍候。琴奴、琴奴……真是好名字。”二人自是一番調笑,琴奴又介紹幹府情況,幹府在長安北城,不算巨富,隻是一般,占地有兩千平米。府中現隻有管家和十幾個仆奴,母親也在年前去世,並無兄弟姐妹。家中餘財不多,隻區區千餘兩銀錢,青海一行時已敗盡,有兩個鋪子,一個皮貨鋪子,一個雜貨鋪子。皮貨鋪子沒有貨源,基本倒閉,隻有雜貨鋪子維持府中開支。嶽不群沒想到白得個美嬌娘女奴,還送一大份家財,在後世西安這份家財價值起碼在十億人頭幣以上,光兩千平米的幹府價值就極大,還有兩個商鋪價值也不小。這女奴的一切家當現在自然都屬嶽不群的,有美豔女奴、管家、家奴,有豪府家當,吊絲們夢寐以求,又為之奮鬥終生的東西,就這麽唾手得到了。


    到了幹府,琴奴令管家仆人拜見了嶽不群這新主人,又去洗漱了一番,琴奴將嶽不群引到一處臥室安歇。嶽不群見房子外間有琴幾書架書桌茶桌,書香之意撲麵而來。而臥室布局色素而又溫馨,空氣中更有淡淡芳香,卻是睡覺的好地方。嶽不群跑了一天,自是累了,一下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伸了個懶腰,閉目享受了一下空中的香氣,迷糊中卻聽見一陣稀稀疏疏的聲音。這是琴奴自家,嶽不群自是不以為意。不想一具嬌柔的軀體靠了過來,香氣與空中飄蕩的味道一般。嶽不群吃了一驚,想到這可能是琴奴閨房,忙將懷中的嬌軀推開,不想入手一片膩滑,又將手收迴,也不便睜眼,說道:“琴奴,這是為何?”琴奴顫抖著身子,說道:“女奴的職責就是主人有需要,女奴就要給予。平日裏安排主人的衣、食、住、行,晚上為主人沐浴共眠,獻出身體供主人玩樂。剛才未侍候主人沐浴,已是大大的罪過,現在隻有獻出身體供主人玩樂,以求主人諒解。”嶽不群感到陣陣頭暈,忙說道:“啊?這什麽呀?琴奴啊,主人我一時還不習慣被人如此侍候,而且你一上來就脫衣服,真的很不習慣。至少也要交流一番才行吧。看……看你的反應隻怕也不太習慣吧,不如等兩年,你也年紀大點了,咱們之間也熟悉了,再這樣,行嗎?”琴奴噗嗤一聲笑了,說道:“這有什麽好習慣的,主人隻要躺著就行,範媽媽教了奴許多東西,一切奴自然侍候妥當,定讓主人樂不思蜀。奴年紀也不小了,十二三歲嫁人才算早,如父親還在,奴現在也該嫁人了。況且奴無兄弟,家中也無香火傳承。奴還想,反正奴之子也不能繼承主人家業,奴還想早些生幾個小子,求主人賜一個給幹家傳遞香火呢。”尼瑪,連小孩的事都考慮到了,嶽不群也不知該怎麽說好,難道就這麽推了?真的推了?終於下定推了的決心,嘴上卻反說道:“琴奴啊,你有所不知,我華山派內功心法需童子之身方能練成,所以派中長輩多在四十歲之後方才成親破身。你如果破了我的身子,我的武功怕是終生難有所成了,你父親的血仇怕也難報了。”


    琴奴吃了一驚,忙跳將起來匆匆穿衣服,嶽不群偷偷瞧了一眼,隻見滿眼雪白之色,凹凸的曲線,玲瓏精致的軀體如天賜般美妙。嶽不群不由狠狠打了自已一記耳光,為什麽不禽獸一點。琴奴驚問道:“主人,怎麽了?”嶽不群心中在滴血,表麵卻故作無事樣,說道:“無事,剛有隻不如禽獸的蚊子。”琴奴疑惑的說道:“蚊子?不如禽獸?”幸好琴奴不解其中之意,不然定大笑嶽不群是“偽君子”。見嶽不群那不明之物已然興起,驚得忙向外躲避,聲音傳來,卻是“奴就不在此打擾主人休息了,還請主人多多保重,早日習成絕世神功。”十分鬱悶的“偽君子”嶽不群念念不忘那美好的軀體,猛得睡下,深深地吸了口氣,想把空氣中的香氣吸淨,卻怎麽也吸不幹淨,最後隻得睡覺。


    許久,翻來覆去的嶽不群才想起那本判官筆秘籍來,那秘籍紙頁古舊,並無名字,躺著細細研究許久,不由“呀”的叫了一聲。屋外立即傳來琴奴的聲音,問道:“主人,琴奴就在外間,有何事吩咐?”嶽不群瞄了一眼外間,沒想到琴奴如此盡責,一個原本的千金小姐能做到這步,倒讓人刮目相看,說道:“沒想到那桑某人的判官筆法粗看無甚高明之處,細看卻是門極古拙狂亂的筆法。後麵還有一門精妙的指功,比我華山派的《鐵指決》威力更大,淩空點穴,十分厲害,練到極深處可至一流上品之境。這本是門高深絕學,為何在江湖上從未聽聞過。”琴奴衝進內間驚唿道:“那主人學了後是不是很快就到一流之境了。”嶽不群苦笑的搖搖頭道:“我華山劍法也不差,主人我更練了一門絕世級的拳法,也沒見馬上就到一流之境。這武功不是說練了有多好的秘籍,就能有多高的武功,還需要有多年的苦練和感悟,或者能頓悟創功祖師的意境才成。那桑某人就是這樣,學了這麽好的功法,年近四十也不過才二流水平。不明創功祖師的意境,武功是練不到圓滿的。所以每一門武功的威力,除創功祖師能揮十成十的威力,後學者能揮出七八成的威力,就可說學成了。隻有極少天資高明者才能練到十成十威力,或者越創功祖師。”琴奴問道:“那又要如何才能更好的感悟或頓悟?”嶽不群向琴奴解釋練武的一些要點,說道:“頓悟要看機緣,有人一輩子都不能頓悟,有人下一刻就悟了。這感悟嘛,一要豐富的經驗學識,二就是自身的心念通達。這人的心情舒暢了,念頭也就通達了,想什麽都快,學什麽都快……”也不知最終說到了哪裏,兩人都因疲倦而睡去,最後更相擁在一起,嗅著少女的芳香,嶽不群更不斷的做起春夢來。


    第二日近午,嶽不群和琴奴才雙雙驚醒,琴奴自是怕與嶽不群生了不好的事,而嶽不群卻因在夢中生了不好的事而尷尬。琴奴最後鬆了口氣,嶽不群卻將琴奴趕了出去。經過一番收拾,又用過朝食,嶽不群才欲求不滿的攜琴奴去看自已的鋪麵。路上琴奴告知嶽不群,這雜貨店就在長安城北的旺地,特色為“麻雀雖小、五髒俱全”,凡家居用品大多皆可購得,店內布置或有點淩亂,但全部貨品皆會在店內或門口展示,一目了然。嶽不群心道:這不是古代的市嗎。到後一觀,果然如此,不過生意看來還不錯,每月都有一百兩的純利潤。房子分前後兩進,有三百平米,鋪麵倒也大,足有後世五六個門麵大小,隻是布置的確淩亂了些。嶽不群向掌櫃提議,是否如市一般布置經營,掌櫃點頭說可以一試,但不保證生意會更好。嶽不群倒也無所謂,又去倒閉的皮貨鋪一看,皮貨鋪相距不遠,也是旺鋪,隻因沒有貨源,不然生意要好上近倍。房子鋪麵大小和雜貨鋪差不多,隻剩下一些櫃台。本來有不少人想要買走鋪麵,可琴奴念及是父親所留,不舍得轉手,所以一直留下空著。按嶽不群的想法自然是不能賣了,好不容易有房有產,怎會輕易出賣。可兩世為人都不擅長經營,想了許久後,才決定做此時沒有的生意。迴府後與管家商議一番,把鋪子一分為五,做五種生意。一個蛋糕店,一個肯得基麥當勞式的快餐店,一個水果市,一個果酒店,並研高度酒,和一個手卷煙店。為了向快餐店提供肉食,還在城外避靜處開了個農場,請些百姓種些小菜和養雞養豬。出完主意後,就完全由管家去經辦,至此,幹府所餘錢財全部花光。還好那蛋糕店隻兩天就開張了,開門大吉,蛋糕香氣溢滿長安,人們蜂擁而來,隻一天就大賺數十兩。管家笑得合不攏嘴,幹家複興了,不,是嶽家始興了。


    嶽不群見幹府情況有好轉後,將家事托給老管家,自然要向西北一行。琴奴會騎術,自也要同去,畢竟一人趕路和一男一女趕路不同言語。特別是休息時,兩人並排坐在一起彈琴,你濃我濃的……嘿嘿,那滋味,嘿嘿。向6鏢頭敲詐了五百兩銀子後,買了兩匹馬,中途又送了三百兩銀子至終南山小道觀,而後一路絕塵向西。一路上香豔之事不斷,讓嶽不群直道自已錯穿了,應穿成田伯光才是。和琴奴之間的感情也逐漸加深,此時琴奴一心也隻係於嶽不群一身,果然是日久生情啊,不知何時才能與琴奴琴瑟合諧。想起自已說得內功大成時限,不由的打了自已一巴掌。琴奴好奇的望著另一匹馬上的主人,這主人什麽都好,人也和善不欺,如柳下惠坐懷不亂一般的君子,是個能托付終身的好人選。隻是有一點不好,老是動不動的打自已耳光,總說是有蚊子。夏時是有蚊子,可也沒見總是叮臉的啊,臉上包沒見著,指印卻根根醒目。


    一路上稍微有些名望的武林人士,如鳳翔府的丁家七勢拳,方家功力拳,慶陽府的趙家少摩拳,劉家的指東拳,柳家的追風箭法,廷安府的郝家唿廷槍法,袁家的七星劍法和五行刀法,薑家的梅花拳,蘭州府的金家護身拳,魯家的破軍槍法,西寧府的範家心意**拳,涼州的花家花槍槍法,陶家的白猿通背拳,甘州的秦家盤根氣功,肅州的馬家十字迴旋刀法,郎家太陰棍法,直到安西州的童家飛星趕月鞭法,都得到嶽不群的上門拜訪討教。也不管他是一流二流還是三流高手,隻要武功不弱就前去討教一番。不過嶽不群為人謙和,也不過份,和誰討教都是以平手告終。差不多的就請教,差得遠的就指點,一路之上皆大歡喜。嶽不群的武功修為雖然沒有再提升多少,但劍法拳掌指法運用的愈加純熟,對戰經驗越來越充足,戰力和實力真正相合起來,也漸漸有了一個“君子劍”的名聲。琴奴見嶽不群滿麵不喜,問道:“主人為何不喜?”嶽不群愁眉苦臉的說道:“還不是這‘君子劍’的名頭,如果日後有人在前麵加上個偽字,那真氣死人了。”琴奴先是一愣,而後咯咯嬌笑起來,笑得嬌軀亂顫,差點摔下馬來,嶽不群忙伸手拉住她。琴奴嬌嗔的望著嶽不群,白了一眼,說道:“‘君子劍’就是‘君子劍’,這可是江湖上眾人給的,全部都認同的。誰會如主人這般沒好心思,胡亂猜疑他人的為人。”嶽不群被琴奴白得心花怒放,又細細一想,還真是這樣,正道武林可從來沒有人說過“君子劍”不好的話語。隻有那敵對的一方魔教中人,才總是“偽君子”的亂叫。因為他們自已做不來君子,心存妒忌,又是敵人,自然看不慣。偏偏還真有人相信了魔教中人的汙蔑,因一時的犯錯,被認為從小到大都是虛偽的,每做一事,都是別有用心的,時時刻刻都是在算計。真是這樣的人,以原書寧中則的精明早就現了,還會一起生活二十幾年?嶽不群心懷大暢,叫道:“還是琴奴說的對,主人我卻是多心了,來,香一個。”琴奴自是不依,摩挲一陣,興頭頓起,見四下無人,於是提議早早安營,隻是可惜啊又是可惜,最多隻能並肩彈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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