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清秋,二十一歲,清紡大學大三學生。大三下半學期,利用課餘時間打工,卻因為種種原因(具體前麵說了,不再贅述)狗血穿越。

    天意向來高難測!為了迴到現世,我逃離了那個救了我,並且愛著我,我也愛著的男子。

    沒成想卻又進入了另一個樊籠。十天之前,一名叫賀非離的男人(我自己給他起了綽號叫“撲克臉”),從一個叫暖香樓的青樓(現代多俗稱妓院),花了一萬三千兩(加上買我初夜的三千兩)雪花白銀把我給“贖”了出來。

    撲克臉把我贖出來後,就帶我離開了邊關小城安城,經過七天快把我快把顛簸死的馬車旅行,我來到了現在住的地方——一個叫灩香島的小島。

    我一來到,就被安排到了現在住的清馨齋。撲克臉把我的生活安排很好,基本上我沒想到的,也為我準備好了(因為我實在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麽)。我卻總感覺自己過著幾乎被幽禁的生活,就像是關在籠中的金絲哪裏都不能去。

    “夫人!夫人!您想什麽呢?”

    我看了眼站在我身旁的丫鬟春月,她正笑吟吟的看著我,為我梳著宋朝女子大愛的斜髻。

    唉!忘記向大家交待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我又被再次悲催的被當成了“夫人”。來我不明白這年代為何男人都喜歡把一個不熟悉的女人當夫人?尹震言如此,撲克臉仍然如此!

    難道我真滴是如此天生麗質?這樣滴讓見過我的男人“趨之若鶩”?謝謝!我還沒自戀到這種程度。

    更讓我理解不了的是,自打撲克臉幫我贖身後,我隻在路上見過幾麵撲克臉,而且也都是因吃飯、趕路而“引發”的必要會麵,我們兩也隻是寥寥數語。

    難道還有人花一萬三千兩銀子,就是為了買個女人迴來好吃好喝伺候著?我看看麵前被我蹂躪的像“鬼劃符”一樣的宣紙,發泄般地用手裏麵的象牙狼豪毛筆使勁戳了一番。

    我看著手上被我折磨得“蓬頭垢麵”的象牙毛筆,非常確定一件事情——這個撲克臉和尹震言一樣有錢!

    “夫人,可滿意?”春月叫著我,捧了銅鏡讓我看,我瞟了一眼,現世我從不化妝,我本來就長得很周正了(暗自得意一下),一化妝,就會顯得華麗妖媚。可偏偏春月就是要不遺餘力地為我化妝,我拒絕過幾次,沒用,也就由著她畫去了。

    推開銅鏡,我自桌邊站起,春月當我是對妝容不滿意,隻噘著嘴看我。我對她展顏一笑:“畫得好,隻是你天天折騰我,給誰看呢?不過是你我都累罷了!”

    春月滿是小女兒的心思,巧笑著說:“總是有人會看,夫人好看,就隻我看也是歡喜的!”

    “死丫頭片子!”我笑著說:“天天我兩臉對臉的,還沒看夠?”

    說罷,我換了張宣紙,又重新拿了杆毛筆,繼續我的“鬼畫符”大工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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