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翼又問了一句,而後想到小李說昨晚上的事情,當下全身打個戰栗,想也不想的拿出張卡來,劃開了臥室的門。


    當看到床上那裹成一團兒的郝貝時,展翼才長鬆了一口氣。


    但是怎麽能睡這麽熟呢?是不是生病了?


    展翼走近時,就看到睡著了還皺著眉頭的郝貝,那張小臉慘白一片,白瓷般的貝齒輕咬著唇瓣,那模樣很是惹人心疼。


    溫熱的大掌輕觸她的額頭,微涼,並不發熱,這才輕喚著她:“嫂子,嫂子,醒醒醒醒……”


    郝貝迷迷糊糊的睜了睜就迎上展翼擔憂的神情,當下眼圈兒就紅了,雙手在被子裏緊緊摁住發疼的肚腹:“展翼……”


    隻喚了一個名字,眼角就有淚珠子落下。


    展翼的心那叫揪的一個緊呀,軟聲的詢問著:“嫂子,你是不是哪裏不舒服了?”


    郝貝點點頭,又不好意思說。


    展翼就在那一直的追問。


    最後郝貝隻得說肚子疼難受。


    展翼一個純的處一樣的男人,哪裏會懂女人的肚子疼是怎麽樣的一種痛。


    當下提議送郝貝去醫院,郝貝那叫一個囧呀。


    吱吱唔唔的說著:“那個,我睡一覺就好了,經常這樣的。”


    展翼實在不放心,可是郝貝又這樣堅決說沒事兒。


    最後展翼隻得下樓。


    下了樓,想想不對勁,明明是不舒服的。


    於是就拿出手機打電話,想打給方槐的,但是想了想,還是打到了江州軍區。


    讓接線員把電話轉到莫揚的手機上去了。


    “莫揚,我問你,女人說肚子疼,還經常疼,睡一覺就好了,是不是有什麽不方便說的毛病呀?”


    那邊接到電話的莫揚剛給一個月經疼的暈過去的小女兵打了一針,就接到這樣的電話。


    “是誰這麽不舒服了?”


    展翼把郝貝不舒服的事情又重複了一次,並追問是怎麽迴事。


    莫揚歎氣的罵他:“展參謀你該重修一下中學的生物課才行。這樣,你現在呢,先用這幾樣東西熬成湯,然後讓小嫂子喝下,注意觀察,如果她有昏迷的現象就要送醫……”


    展翼被罵的莫名奇妙的,一醋俊眉繼續問:“到底什麽毛病,不能直接送醫院嗎?”


    莫揚扔他一句:“你見過幾個女人大姨媽送醫院的,丟人不?”


    電話被掛掉,展小翼同學臉紅脖子粗的嘁了一聲自言自語地道:“早說呀,老子還用問你。”


    他上次因為寧馨的事兒,可是查過大姨媽這個事情的,如今還記憶猶新。


    所以趕緊按莫揚說的法子去準備材料熬湯。


    裴靖東趕迴來一開門嗅到的就是為濃濃的紅糖薑水的味道,劍眉一擰,快步的走向廚房。


    卻是看到展翼那長身玉立的身影在流理台前忙碌著,嘴裏還吹著口哨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樣。


    裴靖東是連夜趕迴江州安排好方柳那邊兒之後,淩晨四五點鍾又趕迴來的。


    這會兒瞧得展翼一副男主人的模樣時,那股子火氣蹭蹭的往外冒。


    展翼的心情是不錯的,因為他覺得自己又掌握了一點女兒家的小秘密,這樣以後自己會成為一個更好的男人。


    誰料,一轉身就看到虎眸圓瞪兇神惡煞的站在廚房門口盯著他的首長大人。


    “呃……你,你怎麽迴來了?”腦袋一時不太靈光,這話也是沒經大腦就脫口而出。


    裴靖東冷笑,一對眼睛如火球,洶洶大火在燃燒:“嗬,你說呢,展小翼,你他媽的最近是越來越造反的了!”


    展翼警覺往後退了一小步,抬眼四顧想找對一個能逃生的地方,漂亮的眼睛裏充滿了戒備,隔著幾米的距離,他都能感覺得到,首長大人全身的肌肉都帶著火意,像是一頭蓄勢待撲的林中獵豹,就要朝他撲來。


    “哥,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嗬,我想的那樣?解釋這個詞還需要我再給你解釋一次嗎?”


    “哥,真的,我是早上給你打電話沒通,然後打給小李才知道昨晚嫂了受驚了,然後小李說嫂子一直沒下樓,我就上去看了,才知道嫂子那個來了,然後疼的厲害,然後我才給弄了這些的……”


    展翼也不管裴靖東聽沒聽的就一股腦的把事實給說了出來。


    裴靖東卻是滿腔的怒火發不出,根本就沒有聽明白展翼這話中的意思,冷笑著質問:“聽不懂你在說些什麽?但是展小翼你別太過了,不管是郝貝,還是寧馨,都不是你能碰的女人。”


    展翼那叫一個火呀!


    從小到大,不管他哥做什麽,他從來都沒有說過一個不字,不管對錯,他都是咐和著的。


    卻在這個時候,被人這樣的質疑著。


    “靠,他媽的,老子是說,嫂子大姨媽來了,疼的厲害,而且我就算是幫她做這些又怎麽了?我跟嫂子清清白白的,經得起任何人的質疑,不像有些人,謊話一堆堆的都講成了真話,經得起質疑嗎?”


    “展翼,你他媽的找死!”裴靖東碎罵著一個鐵拳就向著展翼白淨的臉上砸去。


    展翼沒有躲閃,任裴靖東打了個正著,伸手擦了下唇角的血漬,一臉淡漠的神情,水一樣的眸底生紅一片,寫滿了受傷的神情。


    裴靖東心中一驚,但說出去的話,打出去的拳頭已經是收不迴來了。


    就聽展翼暗啞著聲音,語帶哽咽的說道:“哥,從小到大,我展翼什麽樣你不清楚嗎?我不否認,我喜歡小嫂子,起初別說是你了,就是我自己也以為對小嫂子動了男女之情,可是當我喜歡上寧馨之後,我才明白,我對小嫂子的喜愛,完全就是單純的喜愛無關乎任何男女之情的喜愛,我喜歡小嫂子,卻不會想像跟小嫂子親熱的畫麵,因為我想像的是跟寧馨在一起的親熱,我親過寧馨,一直渴望寧馨,對小嫂子隻有尊重的疼惜,並沒有其它。”


    展翼的解釋讓裴靖東愧疚不己。


    可是展翼好像就是故意讓他愧疚到死一樣的,繼續說著。


    “哥,你都不知道小嫂子有多好,你知不知道,昨天之前,她見到莫揚時,她甚至還隻是猜測著你是不是腿不能好了,她哭著跟我說:‘展翼呀,你帶我去找裴靖東好不好,就是他殘了廢了,我也要照顧他一輩子’。”


    展翼說到此,吸了吸鼻子。


    裴靖東張嘴哽咽的喊了聲展翼的名字。


    可是展翼的目光此時卻是淩厲了起來。


    一聲高過一聲的質問著:“可是你呢?你在國外,為了救你的方柳姐站了起來,方槐說你是愛方柳的我還不相信,可是當我聽他說,你為了方柳姐站起來時,我真的不能不相信。你知道嗎?你在美國守著方柳姐時,我嫂子她在g城被秦汀語綁架了,被綁了整整一夜,可是我見到嫂子時,嫂子卻是叮囑我她沒事兒了,這事不要告訴你,怕影響你複健。”


    裴靖東成熟穩重的麵容刹間變成青灰色,虎眸驚恐的圓睜著,眸底閃過嗜血般的光芒來,秦汀語真是作死的節奏。


    展翼離開前隻丟下一句:“哥,你好好想清楚吧,你到底選誰,不要讓兩個好女人都因為你受傷。”


    展翼走了之後,裴靖東站在廚房裏,抽了一根又一根的煙。


    一直到他重新做好的紅糖薑水起鍋後,才摁滅了煙往樓上走去。展翼做的那一碗被他給倒掉了。


    聽到展翼說g城發生的事兒,聽到展翼口中的郝貝,裴靖東才驚覺,自己過去是不是忽略太多了。


    這個小女人,有那麽好嗎?


    展翼從小到大開是很少反駁過他的,但為了郝貝卻能這樣強硬的接了他一拳並開口教訓他。


    這小子,真是長大了皮厚了翅膀硬起來了。


    臥室裏,裴靖東看到捂了兩層被子睡在大床上的小妻子,心底的疲累一掃而空。


    拇指伸出,粗糲的指肚摩挲著小人兒白晰的肌膚。


    這女人可真是……


    歎惜一聲,把那湯先放下,等著溫熱的時候再讓她喝。


    走到衛生間裏洗澡時,看到扔在盆裏的粉嫩的小衣服,虎眸中一抹綠光乍現。


    男人的劣根性就這樣,食色性也。


    便是知道此時兩個人之間有很多不,還在想這些情呀色呀的玩意太不是東西,首長大人也不能阻止得了小首長此時的熱血沸騰。


    獨屬於女人的粉色小內內被男人拿在掌心。


    五分鍾後,衛生間裏傳出男人粗狂的低吼。


    再然後,鏡子裏,男人古銅色的臉頰上起了暗紅之色,水籠頭打開,大掌中的粉色小內內一點腥紅暈染開來,像是一朵盛開的紅梅那般妖嬈迷人,流水衝刷而下。


    那些該有的,不該有的,全都被一洗而空。


    等首長大人洗了澡,迴到臥室的時候,那紅糖薑水剛好入口。


    上了床,把那冷的宿成一團的小女人抱在懷裏,輕哄著她:“貝貝,醒醒,喝點熱湯就不疼了……”


    郝貝是真的疼迷糊的了,壓根就不知道這是夢裏還是現實中。


    睜了雙眸,就看到裴靖東一臉溫柔的神情,當下眼中就有水霧化開,以為是在夢中,所以委屈的抱怨的,嗚嗚嗚的就哭了出來。


    這可真是一個讓人心疼的小東西,眼淚顆顆滾落,嘴唇翕動著卻說不出一句話來。


    男人一雙虎眸因為而暗沉一片,帶著一絲迫人的氣息握住女人的肩膀,一個翻身把女人壓在身下。


    郝貝以為是在夢裏,心裏又想著這男人昨天有多惡心人,這會兒又在夢裏欺負她。


    很想抽他,可是想想,作夢呢,抽也白抽。


    而且自己好冷,男人熱燙的體溫正好給她取曖。


    天真的,樂觀的想著,就當他是個曖爐好了。


    可是這男人灼熱如狼的眸光和火熱的氣息正壓迫著她,讓她有些口幹舌燥的無法喘息,隻得伸出粉舌輕舔下幹燥的唇片。


    卻不料這個動作,讓男人的喘息也變得急促了起來。


    剛剛發泄過的又一次搖旗呐喊,她的體象和柔軟更是刺激的他快把持不住了。


    而他也不想把持,一低頭,噙住她誘人的紅唇。


    “唔,裴靖東,你……”


    郝貝想這男人真是個急色鬼,就連夢中也是這樣的急色。


    她這一掙紮,男人滑溜的長舌便快速成的鑽進她柔嫩的口腔中,不顧她的反抗,粗暴地吸吮著,攫取著屬於她的甘甜津液。


    她的唿吸開始急促起來,每次被他親都會兵荒馬亂的心跳聲又一次響起。


    慢慢的,沒勁兒了,使不出一點兒力氣。


    而且一掙紮,因生理期而格外敏感的身體會微微的刺疼、腫脹,酥癢……


    良久,他鬆開一點,輕添小女人那被他吻的紅腫的唇瓣,眸底色澤轉深,彌漫著濃濃的情呀欲的韻味。


    此時的他,古銅色的臉上有汗珠滾落,俊龐有抹暗紅浮現,如幽暗深邃的冰眸乏著深深的情動,一張臉顯得邪魅又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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