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對又能如何,難道眼看著衛家和你有事嗎?他不幫,我幫。”衛玄聲音裏有著冷意。


    “玄弟,你不要責怪舅舅,你們為了我都犧牲太多了。其實,你應該清楚,我對那個位置沒有野心,也許父皇說的沒錯,我並不是坐那把椅子最合適的人。”楚嶺鶴從小就是看著宮廷裏的勾心鬥角長大的,有太多人為了爭那把椅子和那把椅子帶來的權勢,變得麵目扭曲。


    “不,你就是最合適的那個人。他之所以那樣對你說,就是要磨滅你的鬥誌,讓你不要去爭,也不要去搶。在他心中,誰也比不上他的四兒子和五兒子,哼!”衛玄眼中閃過濃濃的殺意。


    “玄弟,你不應該這樣說父皇,他怎麽說也是你的……”楚嶺鶴很想替楚懷解釋一些什麽,但是卻被衛玄狠狠打斷了。


    “他是我的仇人!我和他之間不會有和解的那一天,讓誰坐上那把椅子,可不是由他來決定的!”衛玄一使勁,手中剛剛端起的杯子瞬間化為了粉末。


    “玄弟,你!哎,算了!你不是說有件事情要和我說嗎?”楚嶺鶴不想讓衛玄不開心,好不容易見一麵,兄弟兩個應該說些高興的事情。


    “陸誌明收了一個女徒弟,這件事情想必京城已經有很多人知道了,皇上下旨要找的紫色種子就是她最先發現的,她說這紫色種子叫紫薯,種在紫土裏會高產,而且她手裏還有另外一種薯苗,產量比紫薯還要高。這件事情,隻有陸誌明、張顯、淮紹之、沈瀚和我最清楚,而這次皇上下旨尋找破除紫土詛咒的紫色種子,我想還有另一層意思。”衛玄在楚嶺鶴麵前褪去了更多偽裝,他做的很多事情不但是為了他自己,還為了楚嶺鶴和衛家的未來。


    楚嶺鶴從小到大和衛玄呆在一起的時間不長,但可能是因為血緣關係,對於衛玄的情緒潑動,他能很快感知到。他聽得出,每次聽到“她”時,他的聲音裏都透著溫柔。


    “父皇是打算把這份功勞算在某個皇子身上,以便天下萬民感恩於這位皇子?可是淮宰輔和張大人知道父皇的意思了嗎?”楚嶺鶴性子淡然,但終究是皇宮裏長大的龍子,很多事情他也看得透徹。


    “皇上要四皇子來雲州,他們應該就已經猜出來了,隻是淮紹之和張顯是站在二皇子那邊的,杜家又是三皇子的母家,京城會不安穩的。”同門相殘會是淮紹之早就預想到的事情,隻是很多人都沒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麽快。衛玄甚至想,如果不是臨青溪的出現,如果不是她發現了紫薯和她創造出的紫土傳說,那麽事情也許進展得沒有這麽快。


    “三年大旱已經讓楚國喘息都難,京城要是再亂,這天下百姓還如何安居樂業?玄弟,無論如何,這皇家和京城都不能亂起來。”楚嶺鶴決定了,他絕對不能讓衛玄胡來。


    “亂起來又如何,這天下遲早要亂。”衛玄才不關心天下百姓如何,而且他也相信,隻有坐上皇位的是個好皇帝,這百姓才能有好日子過,他隻需要保證這一點就可以了。


    “玄弟,你怎麽可以這樣說!”楚嶺鶴訓斥了衛玄一句,接著又問道,“你是不是想把紫色種子這份功勞安在我的身上?”


    “沒錯,事情我都安排好了,隻要一聲令下,天下百姓都會知道是你破除了紫土詛咒,這樣就可以洗掉你身上的汙名了。”衛玄毫不隱瞞地說道。


    “不行,絕對不可以!衛家是我母家,舅舅在楚國位高權重,一旦我太過引人注目,父皇和淮宰輔說不定都會轉頭對付衛家。你應該比我還清楚,父皇早就忌諱衛家,要不然現在衛府不會整日雞犬不寧,你也不會常年不迴京城。”楚嶺鶴就知道衛玄膽子現在大得很,一旦他這樣做,那就是他要徹底和淮紹之、張顯站在對立麵,逐出師門不說,以後危險也會增加。


    “這和我迴不迴京沒關係,就算這份功勞你不要,我也不會讓他人獨占。他讓我衛府雞犬不寧,我就讓他的楚國雞飛狗跳。”衛玄心中敬重淮紹之、張顯、陸誌明等人,但道不同不相為謀,他也很清楚,遲早有一天,他們是會站在對立麵的。


    “玄弟,你太胡鬧了!如果你繼續這樣下去,我這就迴京告訴舅舅,還有,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很感激你,但如果不是我想要的,你強塞給我,我也不會要的!咳咳……”楚嶺鶴態度也強硬起來。


    “不要就不要,身體本來就不好,何必生那麽大的氣!藥酒一直在喝嗎?”上次,臨青溪給餘為的藥酒方,衛玄也知道了,因為禦醫正是他給餘為找來的,後來,他親自按照藥方給楚嶺鶴製作了一壇藥酒。


    可能是覺得自己的口氣有些不好,看到衛玄給自己說了軟話,楚嶺鶴臉色也緩和了不少,說道:“喝著呢,身體已經好很多了。對了,你那位小師妹聽說就在雲州府的福安縣。”


    “沒錯,她就在福安縣,現在一門心思種地呢!”講起臨青溪,衛玄的聲音柔和了下來。


    “哦,看來你很在意這位小師妹,不過我可聽說她才九歲!”楚嶺鶴也有了笑意。


    “十歲了!”衛玄給楚嶺鶴倒了一杯熱茶,然後端給他。


    楚嶺鶴喝了一口熱茶,更覺舒服了許多,笑著說道:“舅舅說要給你定親,你不同意,該不會是因為這個十歲的小娃娃吧?玄弟,衛府雖不是龍潭虎穴,但你要讓一個農家女進去,她未必能活下來,就算為妾,舅舅也是不同意的。”


    “哥,你想太多了,她現在還是個孩子,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我的婚事沒人能做主,而且我不納妾。”衛玄從來沒想過納妾之事,而且依照他對臨青溪的了解,這京城高門她可是不願意進的,現在接近她就已經不容易了,等到她及笄,自己如果不努力會更難。


    楚嶺鶴也沒有對此多說什麽,對方還很小,衛玄也暫時沒有成親的打算,就算年齡合適,兩個人之間的身份也差太多,到時候也不過是少年時的一段悲傷迴憶而已。


    “玄弟,你接下來還有什麽打算嗎?我準備過幾天迴京城。”楚嶺鶴沒有告訴衛玄,過了年,楚懷可能要派他這個不懂武功的皇子去駐守邊疆,聽說邊疆外就是野蠻部族居住的地方。


    “我打算開家酒樓,你去邊疆總要多帶點銀子傍身!”楚嶺鶴不說,不代表衛玄不知道,他惱怒自己的力量弱小,否則也不用眼看著楚嶺鶴被別人當成隨意耍弄的棋子。


    “我不需要銀子,你比我需要!”楚嶺鶴感動地說道。


    “皇嫂和孩子們需要,你皇子府裏有幾兩銀子,你自己不知道嗎!邊疆苦寒之地,沒有銀子、沒有忠心的守衛、沒有堅固的城牆,你覺得能呆下去嗎?他可不會從國庫裏給你拿銀子出來!”衛玄的聲音又開始變冷了。


    “玄弟,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我也知道你手裏是沒多少銀子的,舅舅的銀子可都被那個女人掌握著,這開酒樓真得可以嗎?”


    楚嶺鶴也知道他和衛玄的現狀都不是怎麽好,小時候受盡非難,稍大一些受製於人,現在好不容易能展開一些手腳,但是沒有銀子、沒有可用的人,往前走總是很難的。


    “我相信她,一定可以的!”衛玄說道。


    “誰?”楚嶺鶴好奇地問。


    這時候,衛玄從懷裏掏出臨青溪給他的那個小盒子,然後在楚嶺鶴麵前打開,將裏麵的臨青溪寫得酒樓計劃和詳細圖紙看過之後,遞給了楚嶺鶴。


    “這些字和畫的主人,她能幫我賺錢!”衛玄就知道和臨青溪合作,看起來是吃虧,其實是賺了。


    楚嶺鶴也仔細看了一遍,不禁連連稱奇,說道:“這想法真是奇特大膽又十分新穎,照這上麵所寫的去開辦酒樓,的確會日進鬥金,還有這酒樓內部的圖,現在看著我都想進去吃頓飯坐坐了,嗬嗬!玄弟,這個能人是誰?”


    “農家女!”衛玄笑著說道。


    楚嶺鶴當即就知道是誰了,看來,他還真是有些小看了衛玄的那位農家出身的小師妹。怪不得那個女孩小小年紀就讓衛玄心向往之,有機會,他定是要見一見的。


    此時,楚嶺鶴想要見的人正在大眉山的院子裏接見她所有的下人,包括之前淮紹之他們給她的,還有從屏陵縣送來的那些人,一共是一百一十二個人,其中有兩個嬰兒。


    外邊有些冷,臨青溪就讓臨大安帶人在院子裏燃了四堆篝火,然後讓這些下人都圍在篝火旁烤火取暖。


    所有人到齊之後,臨青溪讓茉莉從屋子裏拿出一個盒子,裏麵裝著所有人的賣身契,而且其中一大半都是死契。


    “今天讓大家過來我是想說一件事情,我臨青溪就是這大眉山的農家女,以後也會守著這座山生活。你們來我這裏有自願的,也有不自願的,現在快過年了,我也想讓你們都過一個踏實年。我知道,這個世上沒人願意成為別人家的奴才,也不希望自己的兒孫成為主人家的家奴,所以現在我給你們一個機會,這裏麵是你們各自的賣身契,有死契,也有活契,你們拿著它們走吧。”臨青溪將裝有賣身契的盒子打開,然後讓茉莉把賣身契都給大家。


    “姑娘,您把賣身契都還給我們,這地裏的莊稼誰幫您種?”一個中年漢子拿著賣身契顫抖著問道。


    他是被迫賣身為奴,現在能有一個自由的機會他當然很高興,隻是老臨家一家人都對他們這些下人不錯,他也不是沒良心的人。


    看得出,有很多下人和這個漢子的想法一樣,臨青溪笑著說道:“這個大家不用擔心,往年耕地、收割莊稼都可以雇短工和長工,我到時候雇人就可以了。”


    “姑娘,我們這些人都是簽下死契的,也能離開嗎?”臨二祿小心地問道。


    “當然可以,你們簽下死契就是我的人,現在這死契毀掉之後,你們就是自由人。你們也是有家有根的人,我這裏不是你們紮根的地方。不過,我希望你們能把在我這裏學會的東西都忘掉,這也算是我對你們唯一的要求。”留人留心,臨青溪要留下一些死心塌地跟著她幹事的人。


    賣身契就在自己手裏,就像臨青溪說的那樣,他們也是有家有根的人,現在能成為自由人,不用做人家的奴才,這可真是太好了。


    “茉莉,等會兒離開的人,都給他們二兩銀子,快過年了,也讓他們能迴家過個好年,另外,再派咱家的馬車分別送他們迴去,路上也不用那麽辛苦。”臨青溪悄聲對茉莉說道。


    茉莉這幾個屏陵縣送過來的女孩子,她們的心始終是和臨青溪在一起的,現在對臨青溪更是忠心不二,就算沒有死契,她們也不會離開她的。


    “是,姑娘,茉莉知道了!”這麽好的主子就算是個農家女,茉莉也願意跟著她,雖然種地辛苦,但等到收獲的時候,她比誰都開心,她覺得那就是姑娘常對她說的幸福。


    “姑娘,我不走!小福子是孤兒,現在這大眉山就是我的家,姑娘就是我的親人,小福子的根就在這裏。”不管別人怎麽樣,臨十福是不打算離開臨青溪的。


    “姑娘,我也不走!”雖然自從茉莉幾個女孩子出現之後,臨青溪就和她不怎麽親近了,但是臨六樂早就愛上了臨家村,喜歡上了在這裏的生活,她和臨十福一樣是孤兒,這裏也是她的家。


    “我也不走,姑娘,這賣身契還給您!”臨五安直接把自己的賣身契又拿給了臨青溪身邊的茉莉,她和臨六樂一樣,早就把這裏當成了自己的家。


    “想走的我歡送,不想走的我歡迎,但我還是要鄭重告訴你們一聲,無論你們是選擇走或者留,機會——隻有這一次,如果錯過了,你們終生都將是我的下人,你們的子子孫孫也是我的家奴,所以一定要想清楚!”


    臨青溪自己心裏也明白,她最後說的這段話將是決定這些人是走是留的關鍵,畢竟,沒有人願意自己的子子孫孫都是別人的家奴。


    最終會有多少人留下,她不在乎,因為日後再想成為她的家奴,成為她要用的人,可就沒那麽容易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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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八章 調教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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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題外話------


    “你們都是迫不得已,難道為師就是心甘情願!皇家的事,從一開始我就不可能置身事外,但你們不是!風雨不該來的這麽早,是我的錯,是我的錯!”這麽多年的風光與權勢讓他太高估自己的力量了,淮紹之突然覺得有些力不從心了。


    他與杜家、與三皇子已經是密不可分的關係,所以儲位之爭,他勢必要和師父淮紹之還有其他師兄弟分道揚鑣。


    “師父,聖上選擇了一條新路要走,而徒弟們也早就站在了岔路口,無論我們願不願意,都會有人推著我們前進。”淮紹之的大徒弟何卿無奈地說道。


    他以為自己悉心教導的徒弟,聞名天下的七弟子,會跟他站在一條船上,卻沒想到,他們早就各為其主。


    “你們都決定好了?”淮紹之的聲音有著蒼涼和無奈,更有著憤怒。


    宰輔府裏,淮紹之的書房偏廳內,何卿、魏啟、仲覃、陳崇之、張顯、聶之良六位淮紹之的弟子分左右坐在兩邊,淮紹之臉色陰沉地坐在廳中主位。


    臨青溪在屋裏奮筆疾書的時候,京城的局勢隨著新年的到來也愈來愈緊張。


    迴到家之後,臨青溪讓薔薇先迴了溪園,她要好好想一想下一年的計劃,還有要重新想一個管理農莊的製度。


    “嗯,薔薇明白!”


    “不怕就好,這個世上很多事情是可以超越年紀、性別和身份的,最重要的是你自己有沒有能力做到讓人信服,明白嗎!”一開始,也許別人會以貌取人,但一個人的實力會證明自己,也會讓別人另眼相看。


    “姑娘,薔薇不怕!”也許一開始不容易,但薔薇想著隻要自己跟著臨青溪好好學,總有一天,她也能讓那些人不敢小瞧她。


    “薔薇,是不是覺得身上的擔子很重?怕不怕?”古代很少有女子做成大事的,尤其是在管人上,在這裏女人管男人比女人管女人更難管。


    從一品香迴來的路上,薔薇一直低著頭想著什麽,她發現臨青溪管人的手段和對人的手段實在是厲害,她真是有太多的地方需要學習了。


    以後,這五個農莊所需要的農具將是由溪園統一發放,而且每個人在園子裏都有自己要負責的事情,具體的製度臨青溪決定年後再告訴他們,先讓大家沒有任何負擔地過一個輕鬆年。


    另外,為了更好地區分他們,臨青溪重新給他們住的地方命了名字,許尤在趙家村管的地方叫桃園農莊,範大海在祁家村管的地方叫石園農莊,孔二在小安鎮管的地方叫梨園農莊,馬文在張家村管的地方叫水園農莊,夏老大在王家村管的地方叫雨園農莊。


    幾個人先是在一品香吃了飯,飯後,臨青溪又安排了他們一些事情,並且給了他們一些銀兩用來買過年需要的東西,還讓他們明天派人去臨家村用架子車拉一些白菘之類的蔬菜和醬菜,這樣還能省下一些銀兩。


    文書簽好之後,吳彪有事就先離開了,許尤、範大海、馬文、孔二和夏老大又被臨青溪留了下來。


    “東家,咱沒意見!”許尤第一個摁上了自己的手印,其他四人也跟著摁手印,然後文書一式兩份,他們和臨青溪各自保留一份,吳彪這個保人也摁上了自己的手印。


    “既然吳彪哥哥有了好去處,小妹我也不強人所難了。那你們五個就互相監督吧,隻要同樣的糧食或蔬菜,你們哪一家的畝產量最高,我就會給其相應的獎勵。當然,如果你們管的人出了問題,也要算在你們自己頭上,如果你們沒什麽意見,這文書就可以簽字畫押了。”臨青溪拿出了十張紙,還有一盒印泥。


    臨青飛竟然比自己還要快一步,臨青溪覺得可惜的同時也替臨青飛高興,這說明臨青飛成長的比她想象的還要快。


    “融三少!”吳彪輕輕地吐出了一個名字。


    “別人?誰?”是誰搶在她前頭把吳彪“挖走”了?


    “小妹,你給我多少銀子,我現在也沒辦法答應你,因為我已經先答應別人了。”吳彪笑著說道。


    “為什麽吳彪哥哥?你還沒聽我給你的酬勞呢!”吳彪是一個可用之人,由他來管理這些流民,臨青溪就能省下很多麻煩。


    “小妹,你這個‘大管家’我還真沒辦法幫你做,嗬嗬!”吳彪心裏很感謝臨青溪這麽信任他,隻是他已經有別的事情要去做了。


    “其實就相當於欽差大臣,如果你發現他們做事不用心,或者有吃裏扒外的人,就要幫我處置,或者他們有表現很好的,也可以幫我獎勵他們。換句話說,我想讓你當我這萬畝土地的‘大管家’,酬勞待會兒告訴你,嗬嗬!”臨青溪故意沒把話說完。


    “小妹,什麽是評審員?”吳彪不解地問道,其他幾人也沒聽明白。


    “吳彪哥哥,保人自然是你,不過我還希望請你做我萬畝土地的‘評審員’,你願意嗎?”臨青溪笑嗬嗬地問道。


    “小妹,你別擔心,我來做你們雙方的保人,任何一方出了事,我吳彪替你們扛下來。”吳彪爽快地說道。


    “文書簽下就生效,這份文書我可是要到縣衙備案的。”臨青溪笑著說道。


    馬文、孔二和夏老大也沒有多少猶豫,都表示要簽下這份合約。


    “東家,我也簽!”像這樣的好事哪裏去找,範大海也不想錯過。


    “東家,我簽!”不用考慮太多,許尤就想簽下這份契約文書。


    “不用了,隻要你們按照文書上所寫的幫我管理好各自手下的人,讓他們一心種田,我就會按照文書上麵所說,隻要田裏產量增加,我就會把增加的產量分一半給你們。這份合約是三年為期,如果三年後你們還願意做下去,那麽可以續約。不過,如果你們三年間有些地方做得不好,我是有權利處置你們的。”賞罰要分明,臨青溪懂得要怎麽做。


    臨青溪聽出他們是擔心她自己做不了主,她隻是笑了一下,這份合同式的契約文書在現代很常見,而且她也沒打算讓這些人成為她最信任的人,她和他們之間隻不過是互惠互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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