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承燁覺得這老板真有意思,若是兩人和好了換成一間房,他不是還少賺一些錢麽。這麽想著,江承燁開口道:“店家,有件事情想要問問你。”


    這廂,寧慈進到房間的時候才覺得整個人都被顛的有些勞累,這些年的經驗,她也曉得談生意之前須得養足了精神,否則如何去跟人精打細算!?寧慈靠著床邊閉著眼睛眯了一會兒,迷迷糊糊的也不曉得過了多久,險些睡著了,最後腦袋一栽,人才清醒過來,就在她想著要不要叫熱水泡個澡的時候,江承燁已經過來敲門了。


    “你……”寧慈打開門站在門口,看著江承燁手裏的一隻紙包裹,“你方才出去了?”


    江承燁點點頭,把手裏的東西遞給她,寧慈半天沒接,江承燁索性一步垮了進來,寧慈不妨,整個人後退幾步,因為鞋底子太過軟薄,所以如果走的路不平坦也十分容易硌腳,這麽退了幾步,就讓江承燁站進來了。


    “過去坐好。”江承燁不由分說,將門關上了,把她帶到一旁的凳子上坐下,然後單膝跪地伸手握住了她的腳踝,三兩下就把鞋子給脫了。


    寧慈就這麽看著他打開身邊那個紙包裹,從裏麵取出一雙新的繡花鞋出來,將她的腳往裏麵送,竟然也是大小剛剛好!


    “你出去買的?”寧慈收迴自己的腳在地上踩了踩,果真是適合走路的實底鞋子,麵料倒是也很絲滑柔軟,比她穿出來的那一雙要好多了。


    江承燁沒有發話,而是將另一隻鞋子也給她穿上,然後將她換下來的鞋子重新包好,將包裹放在一旁的桌子上,起身站在她麵前:“要不要起來走一走?若是不合腳我再拿去換。”


    不合腳?怎麽會不合腳!?


    寧慈穿著他買迴來的新鞋子,每一步都輕飄的仿佛走在了雲端,她低頭去看自己腳上的鞋子,垂下的目光中帶上了幾絲不易察覺的溫柔和暖意。


    “多謝。”寧慈放下手中提著的裙子,遮住了那雙穿著新鞋子的小腳。


    “不必,隻要不將鞋子的錢還給我就行。”江承燁的話中帶著些自嘲,他走到另一邊坐下,給自己和她都倒了一杯茶:“接下來如何?是休息好了再去找酒櫃子的掌櫃還是如何?


    不曉得究竟是不是因為腳上的鞋子走的不舒服才讓寧慈覺得疲憊,此刻穿上新的鞋子,寧慈覺得整個人都舒服輕鬆很多,她走到桌子邊坐下:“那你呢?你是比較想先去嚐嚐美酒,還是先看看美人?”


    江承燁忽的笑了笑:“酒什麽時候都能嚐。至於美人……”他目光灼灼的看著她:“我不是一直都在看麽?”


    寧慈的反應並沒有什麽局促嬌羞,她隻是勾了勾唇角:“那你慢慢看,我先出去了。”說罷,她放下茶杯走到一邊的包袱邊將銀錢都放在身上,又在銅鏡前理了理自己,轉身出了門。她出門的時候,江承燁也跟著一起出了門。


    玉真酒出自涪陵鎮的一家叫做“酒櫃子”的酒坊,玉真酒十分珍貴,據說它的埋藏時間過長,每年也隻能出一壇,所以即便給了秘方,也不大容易立刻製出一壇來嚐一嚐是不是就是真正的玉真酒的味道。兩人來到酒櫃子,表明來意,夥計立馬認出了這姑娘就是之前和連三爺一起來過的姑娘,沒多久,掌櫃的就迎了出來,見到寧慈的那一刻,掌櫃的那張略顯猥瑣的臉上綻出了驚豔的神色,旋即一臉堆笑的作揖:“寧姑娘!大駕光臨,小店真是蓬蓽生輝!裏麵請!裏麵請!”


    上一迴寧慈的確是和連城煜過來過,兩人在酒櫃子聽說過玉真酒,曾小嚐過一小口。隨後如意想要將玉真酒給收了,之後的生意就是連城煜過來談的,分明已經拿了秘方,但是醉一坊的師父說,這秘方上的都是很普通的釀酒原料,的確是有幾味不曾不同尋常的原料,但這也沒聽說過是釀酒所用,因為一壇玉真酒要埋很久,會不會在土地裏變得香醇也說不準。可真是因為時間長,萬一到時候挖出來的不是那個味道,隻怕就是被騙了,這麽長時間,誰知道這酒櫃子還在不在這裏?


    且不說連城煜用了多大的價錢買來秘方,即便隻是一文錢,那也應該是值一文錢的東西。寧慈也覺得這單子來的似乎是太容易了。


    兩人進了後堂,掌櫃的奉上熱茶,他有意無意的打量了一番寧慈和她身邊的男人,最後目光還是落在如意的身上。因著開春之後天氣漸漸迴暖,上迴來的時候還裹著厚重的披風,今日已經將完美的身子包裹其中,隱隱能勾勒出那皓白手臂的春衫,天仙一般迷人。掌櫃的笑著說道:“寧姑娘今日怎的想到來小店了?”


    寧慈喝著茶,直言道:“有些事情來找掌櫃的,便過來了。”


    掌櫃的心裏咯噔一聲,可是麵上還是笑臉相迎,目光望向了寧慈身邊的江承燁:“這位公子是……”


    “一個朋友。”寧慈借口,“我的一個朋友去到了東橋瞧見了醉一坊的玉真酒,就想嚐一嚐,隻是這玉真酒不是說有就有的,所以我這位朋友忍不住,我也別無打他,便將他一並帶來了。還請掌櫃的看在我這位朋友是杯中之物的行家,愛的就是這一口的份兒上,割愛分出一些,寧慈大可花錢來買。”


    嗬嗬……杯中之物的行家……


    江承燁覺得有些人現在說什麽都是信手拈來,已經不再考慮真實性了,他倒是想看看她要怎麽要迴這個真實的秘方。


    掌櫃的的臉色從聽到“杯中之物的行家”時就已經很微妙了,他拱著手笑了笑:“姑娘這話說的實在是見外,三爺已經花了大價錢買去了秘方,就相當於已經分了一半給東橋鎮,姑娘想要一壺玉真酒,那還不是一句話的事情。姑娘稍等,小的這就去準備!”臨走之前,眼珠子還戀戀不舍的看了寧慈一眼。


    等到掌櫃的出去張羅,後堂隻有一些下人守在這裏。江承燁看了悠然自得的女人一眼,從袖子裏掏出一塊帕子,緩緩起身走到她麵前微微彎下身,修長的手指以一個曖昧的姿勢勾起了她的下巴,另一隻手捏著帕子為她擦了擦濺到茶水的唇角。


    這樣曖昧的動作當著一屋子的下人做出來,當事人兩個居然也不覺得害臊。江承燁做完了這些,更是明目張膽的繼續湊近,直到兩人的唇都快碰到的時候,他才微微一頓,目光不善的看著一自淡定自如的女人!


    江承燁方向一偏,湊到了她的耳畔,溫熱的唿吸卻伴隨著一句冰冷徹骨怒意逼人的話:“我可不可以挖了他的眼睛?”


    剛才那個郝掌櫃的眼珠子有多不自覺,江承燁悉數收於眼中!如果是以前,他必然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讓他永遠也不敢再用那樣淫邪的目光看他的女人!可如今他們二人還未冰釋前嫌,他不想用那些強硬的辦法讓她生出反感。


    可是心中的怒火已經壓製不住,最終成了這樣一句隱忍著怒意的話語。


    就在江承燁放完話要撤離的時候,纖柔的素手忽然拉住了他的手臂,帶著些笑意的聲音同樣在他的耳畔小聲響起:“忍一忍,讓你挖。”


    江承燁微微有些錯愕,他直起身子,見到的卻是明麗的女人那一抹還未散去的笑,她帶著麵紗,能讓他感覺到這個笑的是那一雙眼睛,亮晶晶的,未免也太過勾魂奪魄了!


    這個小妖精!


    江承燁心中盤算著,即便帶了麵紗都還這般勾人,那還怎麽得了!?不然以後就關在家裏好了!?


    正想著,郝掌櫃親自端著兩杯茶過來了。


    “二位,著實是不好意思。存在前麵的玉真酒正好沒有了,小的還要去後麵的酒窖裏取,可能要耽誤些時間,二位不妨先喝兩口白茶,這樣酒液也會更加香醇!”


    說著,郝掌櫃將兩倍白水放在兩人麵前。寧慈看著笑眯眯的郝掌櫃,笑著端起了那茶杯茶。因為她的袖子是寬袖,喝茶時即便摘了麵紗也能以袖掩麵。這套動作寧慈可謂是做的自然流暢,很有一番味道,仿佛看著她喝下去都是一道美景。


    忽的一聲響,寧慈的麵紗還未摘,手中的杯子不慎滑了一滑,濺出了些水在她的手腕上,她不慌不忙的放下茶杯,微微將右手的袖子撩起一些,素白的手腕便這樣露了出來,而那手腕上,還帶著一隻顏色略顯深沉的鐲子。


    真是……真是極品!郝掌櫃看著那盈盈皓腕,不動聲色的咽了咽口水,立馬賠罪道:“哎呀呀,是不是白水太燙了?”再一看那廣袖袖口都濕了,郝掌櫃眉頭皺的緊緊地,像是自己犯下了什麽彌天大罪一般!


    “真是讓姑娘遭罪了,這濕了袖口定然是不舒服吧,若是姑娘不嫌棄,小的大可讓內子帶姑娘去後院換一件衣裳,等這袖子烘幹了。姑娘再換上!”


    “哐!”一邊的男人手中的杯蓋子重重的扣在了杯子上,郝掌櫃眸子一厲:“公子……”


    江承燁抬了抬手:“無妨,隻是覺得有些疲困,失禮了。”


    郝掌櫃立馬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他握拳擊手:“是小的設想不周。寧姑娘難得來一次,小的自當好好招待,上迴和三爺過來也是來去匆匆,不若今日姑娘和公子索性就在小的這裏住下,也好讓小的好好招待!”


    寧慈笑了笑:“郝掌櫃,其實寧慈今日來,隻是因為這位杯中行家乃是寧慈請迴來釀造玉真酒的人,他聽說玉真酒後一直想要嚐一嚐,我二人急著趕過來,秘方還放在三爺那裏沒能瞧上一瞧,寧慈有個不情之請,不曉得郝掌櫃方不方便與我這位朋友一邊飲酒,一邊給他瞧一瞧您這邊的秘方。郝掌櫃也說這秘方三爺已經花了價錢買去了,我這位朋友也是自己人,定然是不必避嫌的!”


    江承燁覺得寧慈這番話說得實在是沒有水平,倘若酒櫃子真的心虛,一聽便會覺得她今日就是為了秘方而來,什麽品酒都是幌子,如何還會再給她看秘方?


    郝掌櫃笑了笑,點點頭:“原來是這樣,姑娘既然提出來了,那還不好說。不過姑娘這樣濕著袖子隻怕不舒服,要不要……”


    寧慈已經點頭:“勞煩郝掌櫃和尊夫人了。”


    郝掌櫃大喜,立馬請著寧慈往後院走。


    江承燁快殺人了!這個女人時瘋了嗎!?這郝掌櫃一看就不是什麽純良之人!她也敢跟著進去!?


    江承燁抬腳就要跟上去,可他不過剛剛一動,身邊忽然圍上來一群穿著練裝短打的強壯漢子,一個個冷著臉,一瞬間就將他圍住了!


    這一邊,寧慈跟著郝掌櫃去了後院,一路上兩人還在說著話。


    “上迴姑娘與三爺過來,小的就沒能好好招唿,也不曉得姑娘這次過來,三爺有沒有那個機會一並過來。”


    寧慈與郝掌櫃保持著幾步的距離跟著他,笑道:“他不曉得我過來了。我這位朋友來的突然,我們也是臨時決議來涪陵鎮,不曉得是不是給郝掌櫃添了什麽麻煩!?”


    “不不不!”郝掌櫃連連擺手:“姑娘若是喜歡,大可每日都來!”說話間,一雙眸子還不忘偷看一眼那渾圓挺拔,男人咽了咽口水,轉過頭去。


    兩人走到一方小院子,郝掌櫃推開房門請寧慈進去:“姑娘稍後,內子立馬就拿幹淨的衣裳給姑娘先頂一頂……”說完人已經出去了。


    沒過多久,真的有女人過來,好生客氣的與寧慈打了招唿,之後請她脫了衣裳。寧慈絲毫不扭捏,濕的隻是外麵的廣袖外衣,她脫下後交給了這個女人,女人笑著出了門,關門的時候,卻忽然發出了一聲重響!?


    這是……落了鎖?


    寧慈不慌不忙的坐在屋子裏,纖長的手指把玩著桌子上的茶杯,就這麽過了一會兒,她笑著拿起一隻茶杯,扔在了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外麵很快有了動靜,似乎是有人圍了過來,門再次打開的時候,隻穿著貼身薄衫的明豔女子已經伏在了桌上,似乎已經睡過去了!


    郝掌櫃立馬要趕人。


    身後有膽子小的有些不放心:“老板,這不會出啥岔子吧!?”


    郝掌櫃冷哼一聲:“出啥岔子!?你們方才不是瞧見了她與廳中的男人姿態曖昧嗎!?她本是三爺的人,卻和旁的男人親了曖昧,不是賤貨是什麽?老子還以為這是什麽神聖不可侵犯的聖女,原來是人人都能上的賤貨!她和野男人出來鬼混,還有臉跟三爺說?今兒個是天王老子都救不走她!老子今天要好好玩玩!讓她好好爽個夠!”似乎還想起了什麽,“方才那個男人怎麽樣了?”


    “已經關到柴房裏了!喝了茶,人已經昏過去了!”


    郝掌櫃把所有人趕了出去,剛一關上門就忍不住開始脫衣服。看著桌上伏著的女人,男人心裏的火全部燒了起來!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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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百四十三章 首度聯手戰奸商


    桌上的女人似乎是沒了知覺,郝掌櫃不禁想起第一次見到寧慈時候,那吹彈可破的肌膚當真是讓人心癢難耐,他飛快的寬了衣裳扔在一旁,搓著手朝寧慈走過去。


    “寧姑娘!?”郝掌櫃搖了搖寧慈,碰著那胳膊時候的觸感險些讓他魂兒都飛了!


    哼哼,她一個姑娘家,吃了這種虧自然是不能說出去,即便隻是為了自己的名聲也得忍氣吞聲,說不定日後還能經常行這種好事!若她是個風流女子那就更好,他必然讓她爽到!倘若在讓她懷上個孩子,便讓她去想辦法弄成連三爺的孩子,隻要有了這層控製,往後他發財的機會可就多了!


    “寧姑娘!?”又叫了一聲,桌上的人緩緩醒了過來,見到已經脫得差不多的郝掌櫃,寧慈微微挑眉,麵色還是一副十分驚訝的樣子:“郝掌櫃,你這是?”


    郝掌櫃沒說話,隻是笑眯眯地看著她,寧慈抬手揉了揉太陽穴:“好累……”


    “累的話就去休息休息……”郝掌櫃將目光落在了後麵的大床上,寧慈順著他的目光望過去,果真就起身走了過去,坐在床上。


    郝掌櫃在一旁等著,可是寧慈坐到床上後就直接閉著眼睛靠著床邊開始小憩,時間慢慢過去,郝掌櫃也終於發現有些不對勁了。


    下在她茶水中的藥叫做夢裏歡,是喝下去之後會先昏睡,再於迷糊之際醒過來,陷入意亂情迷之地,會不知羞恥的抓著身邊的人求歡,仿佛身在夢境中一般。直到第二天,就像是從夢境中醒過來,自己那副不要臉的樣子便會被記住,都無法說是被強迫!


    可是郝掌櫃等了很久,寧慈倒更像是又重新睡過去了,他正要上前一步去探一探的時候,原本緊閉著的大門忽然被踹開,江承燁一臉陰寒的走進來,將門重新關上。


    郝掌櫃心中大唿不好,張口就要叫人,哪曉得聲兒還沒出口,已經被自己的臭襪子給堵住了嘴,胸口傳來一陣劇痛,緊接著就又腥鹹的東西從喉頭溢出……


    江承燁收迴腳,沉著臉一揚手,手中抓著的寧慈的衣裳被床邊上的女人穩穩地接住,寧慈笑著穿好衣裳,起身一步一步走過來,直至走到郝掌櫃身邊蹲下來,眼中已經笑意全無:“掌櫃的,你這衣裳烘的不錯,確實都幹了。”她說這話時,伸手理著自己的袖口。


    “是我烘的!”冷冷的聲音從一旁傳來,江承燁有些不甘心自己的功勞被別人搶去,寧慈挑眉:“所以你現在才來,是因為你去烘衣裳了?”


    江承燁已經快氣瘋了,他怒極反笑:“那又何妨?你不是脫衣裳也脫得很利索麽,我也沒瞧見你有多害怕。”


    寧慈聽出了他的諷刺,並不生氣,反倒是笑著點點頭:“你說的不錯,確實沒什麽好怕的。”


    腳邊的郝掌櫃對著一唱一和的雙簧沒有興趣,他像一條魚一樣拚命地拱著,被塞了臭襪子的嘴巴裏還發出了“唔唔唔”的聲音。


    寧慈抬腳照著他剛才的傷口狠狠踹了一腳,果然,郝掌櫃立馬如同一條死狗般厥了過去,搖著臭襪子的齒印處還溢出了紅色的血液。


    寧慈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支小藥瓶,丟了一顆到郝掌櫃的嘴巴裏。續命吊氣的良藥令他很快喘過了這口氣醒了過來,寧慈轉身坐到圓桌的椅子邊,到了兩杯茶,拿起一杯對著江承燁道:“喝不喝?”


    江承燁冷笑一下,不理她。


    郝掌櫃急得不行,不斷的不斷的:“唔唔唔……”


    “閉嘴!”滿滿一杯茶水連著茶葉潑向了郝掌櫃的臉,“不想有錢沒命花就給我老實點!”


    寧慈放出狠話,郝掌櫃果然就安靜下來,隻是那肥肥的身子還在不住的扭動。


    江承燁有些意外的看著寧慈:“你……”


    寧慈隻是淡淡的看他一眼:“把他撈起來扔在桌上。”


    江承燁覺得這樣果斷狠厲的樣子有些不像她了,可他還是照做將郝掌櫃扔上了桌子,碰到了茶杯茶壺,摔了一地的碎片。


    寧慈拖了張椅子麵對著郝掌櫃坐下來,語氣再沒有了之前的和聲細氣:“你說三爺花了大價錢跟你買了秘方,那就相當於我們占去了一半,我其實並不大認同,一壇玉真酒不過一百兩,可是釀造的過程卻要那麽長的時間,五萬兩,可以買你五百壇玉真酒,郝掌櫃,你這一輩子釀不釀的出五百壇,寧慈還真心是不曉得,可我曉得的是,你若是再不將秘方拿出來,你就一文錢都享受不了了。”


    郝掌櫃的額頭已經滲出了汗,他拚命地搖頭扭身子,仿佛是想說些什麽。寧慈看了他一眼,忽而一笑:“是不是想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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