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心真居然說什麽,蘇誠不如和她發生一次關係看看,聽到這話蘇誠真嚇了一跳,隨即蘇誠一臉不可思議的注視著九條心真,然而九條心真卻是麵色淡然的解釋著:“我覺得就算蘇誠同學你失憶了,但你應該對我的身體還有本能的熟悉感的,所以沒準這麽做的話,可能會讓蘇誠同學你想起什麽事情來。”


    “這……”蘇誠。


    “蘇誠同學,我們又不是沒做過這種事情。”


    九條心真目光平靜的注視著蘇誠,耐心的開口勸說道:“你不用這樣子為難,沒準你再做一次,或者幾次的話,就會想起什麽事情來了。”


    蘇誠很狐疑的望著九條心真,要知道九條心真在出發前曾說過,去完長野市,再去上穀老師的家裏——因為蘇誠曾在那裏住了幾天。


    蘇誠皺眉想著,上穀老師……


    應該就是上穀涼香吧?


    然而現在九條心真卻說不需要去了,蘇誠雖然失憶了,但他腦子沒問題,如果他們去了上穀涼香家裏,上穀涼香的父母肯定會打電話告訴上穀涼香這件事情,而上穀涼香知道了這件事情,那應該會告訴鬆雪梨惠子她們。


    再者……


    蘇誠現在開始懷疑一件事情,先前吃完飯,九條心真是不是故意去上洗手間的,九條心真隻是為了能讓蘇誠和小野琉璃能夠有獨處的時間,讓蘇誠去問小野琉璃那些問題。


    雖然蘇誠並不願意這麽去懷疑九條心真,但他總感覺現在一切都好像在按照九條心真的計劃走。


    蘇誠眼珠轉了轉,不發一言的望著九條心真,之後蘇誠沉吟了兩聲,態度強硬的道:“九條同學,我們還是去一趟名古屋的上穀老師家裏吧。”


    聽到蘇誠的話語,九條心真臉上露出略微詫異的表情,但她也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笑了笑。然後九條心真點點頭,迴話道:“如果去了名古屋,蘇誠同學你的記憶還是沒有恢複的話,那麽再采用我剛才那個提議吧。”


    “可以。”


    蘇誠用力的點完頭。九條心真便是去洗澡了,之後蘇誠一個人無所事事的坐在床鋪上,打著哈欠,在九條心真洗完澡出來,蘇誠發現她也是裹著浴-巾。頭發濕漉漉的厲害,隨即九條心真直接倒在床-上,懶洋洋的道:“那麽蘇誠同學,我先睡覺了。”


    在九條心真睡著後,蘇誠起身前往衛生間,當然蘇誠腹部有傷,不可能洗澡,蘇誠隻能打濕毛巾,擦拭著自己的身體,最後蘇誠痛快的洗了一把臉。看著鏡子之中滿臉水滴的自己,蘇誠眉頭漸漸的緊鎖了起來。


    隨後蘇誠輕輕的晃了晃腦袋,轉身走出衛生間,來到房間裏,現在九條心真已經睡著了。


    而後……


    蘇誠睡在了另一張床-上。


    ……


    翌日清晨,蘇誠醒來,睜開眼睛看到九條心真已經站在了窗戶旁,望著窗外遠處的天空,接著蘇誠叫了聲九條心真的名字,九條心真才迴過頭來看著蘇誠。然後她向蘇誠打了一個早上好的招唿。


    打完這聲招唿,蘇誠晃了晃腦袋,他感覺他好像有些感冒了,腦子有些沉重。還有些疼,鼻子也有些堵塞,隨後蘇誠坐了起來,這才發現原本蓋在他身上的被子掉落在了地上,蘇誠也沒有過多在意,他前往衛生間去刷牙洗臉。搞定完個人衛生後,返迴到了酒店房間裏。


    九條心真摸出手機看了下時間,出聲提議道:“那蘇誠同學,我們就先去長野站,然後乘車去名古屋吧。”


    “嗯。”


    蘇誠點了點頭,便是和九條心真離開了酒店房間,然後他們前往長野站,當然了,在蘇誠與九條心真兩個人快到長野站時,小野琉璃也是趕了過來,她準備送送蘇誠與九條心真。


    “心真,等到了暑假的時候,我去東京找你。”小野琉璃對著九條心真說完,九條心真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迴話道:“如果那時我還在東京的話,琉璃你可以過來找我。”


    那時……


    還在東京?!


    聽到九條心真的話語,蘇誠忍不住多看了她幾眼,九條心真好像話裏有話?


    而後小野琉璃又是拜托蘇誠好好的照顧九條心真,蘇誠輕輕的咳嗽了數聲,也隻能點了點頭,現在蘇誠總不能搖頭拒絕吧?


    “那心真,蘇誠,我也得去上學了,就先走了。”小野琉璃打完招唿,又是火急火燎的離開了長野站,在小野琉璃走後,蘇誠很好奇的問著九條心真:“這個小野琉璃到底和九條同學你是什麽關係?”


    “我不知道,但我隻知道,破裂的關係一旦破裂了,就算修複了,也無法迴到從前。”


    九條心真笑了笑,之後蘇誠與九條心真進入長野站裏,買了前往名古屋的車票,跟著兩個人乘著車子,前往了名古屋。


    ……


    中午時分,蘇誠下了車子後,感覺自己身體發燙,整個人也是有氣無力,渾渾噩噩的厲害,九條心真一直攙扶著蘇誠,跟著九條心真很擔心的急聲道:“蘇誠同學你身體狀況本來就不好,現在又這麽趕路,身體大概扛不住了,我先帶你去醫院……”


    蘇誠同意了九條心真的請求,接著九條心真攔下出租車,帶著蘇誠前往了名古屋的某家醫院。


    進入醫院裏,檢查完後,醫生說蘇誠腹部的傷口沒有任何問題,蘇誠隻是夜裏受涼,加上蘇誠因為受傷的緣故,現在體質很差,受涼感冒發燒了,吃點退燒藥,睡一覺應該就沒問題了,當然如果吃完藥,睡完覺後還是高燒不退的,那就再要來醫院看看了。


    九條心真向醫生表示了謝意,就是拿著醫生開的單子,扶住蘇誠去醫院外的藥店買藥,然後九條心真又在醫院附近的酒店開了個房間,帶著蘇誠進入酒店的房間裏。


    將蘇誠安頓好,九條心真又是拿電水壺燒著熱水,然後九條心真又坐著看著藥盒子上的注意事項。等水燒好了,九條心真往玻璃杯裏倒了點熱水,等熱水涼,九條心真才是手裏拿著藥盒。坐在了床邊。


    “蘇誠同學,該吃藥了。”


    九條心真輕聲叫著蘇誠:“吃完藥了,你再繼續睡。”


    蘇誠費力的睜開雙眼,迷迷糊糊的望著九條心真,然後蘇誠下意識的張開了嘴唇。九條心真將退燒藥塞進蘇誠的嘴裏,又將水杯送到蘇誠的嘴前,喂蘇誠喝水,等到蘇誠喝完水,他的意識就是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而九條心真望著睡著的蘇誠,站了起來,用著充滿歉意的口吻,語氣複雜的出聲道:“蘇誠同學,請你原諒我夜裏拉掉了你的被子,我知道以你現在這樣的身體狀況。受涼了肯定會發高燒的,你以前發過燒,希望你這次發高燒時,能想起什麽事情來。”


    以前蘇誠也發過高燒,當時九條心真一家來到蘇誠的小窩裏,還看到鬆雪朝香和蘇誠睡在一起,所以……


    九條心真打算重現一樣當時的場景。


    隨即九條心真轉身走進了衛生間裏,用冷水打濕了一條毛巾,然後將毛巾折疊成長方形,放在蘇誠的額頭上。九條心真便是細心的照看著蘇誠,這時她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九條心真摸出了手機,看了看。發現是鬆雪梨惠子打來的,於是九條心真直接掛斷,根本就沒有接通的意思。


    隨後九條心真目光有些迷離的注視著蘇誠,看了會,九條心真歎了一口氣,話音之中滿著遺憾的口吻。同時臉上露出一種無奈的笑容,輕聲道:“在蘇誠同學你來到日本之後,我應該算是第一個和你真正接觸的女孩子,如果……當初的我不是那樣子的我,或許……現在的一切都不一樣了,但是……如果沒有蘇誠同學你的話,我也不可能變成現在的我,而且既然蘇誠同學你幫了我一次,那麽我也要幫你一次,隻有這樣,我們才會重新迴到平等對立的關係,我不欠你什麽,你也不欠我什麽。”


    說完這話,九條心真慢慢的趴了下來,側躺在蘇誠的身旁,然後輕輕的摟著蘇誠,跟著九條心真吻了一下蘇誠的嘴唇,喃喃細語著:“我現在既希望蘇誠同學你能恢複記憶,又希望你不要恢複記憶……不過……一個失去記憶的人,並不算是完整的人,得到這樣的你,我也不會感到任何滿足……所以……無論多久,我都會陪著蘇誠同學你找迴記憶的,我希望……你能獲得幸福。”


    然而現在意識陷入一片黑暗之中的蘇誠,壓根就聽不見九條心真的話語,老實說,雖然現在蘇誠的意識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但在黑暗之中,總是時不時的快速閃過一段無聲的畫麵,就如同電影畫麵一樣。


    蘇誠不停的‘扭頭’著四周,那些畫麵之中的人,有鬆雪梨惠子,有細川美晴,有吉羽名雪……


    很多很多。


    而且她們似乎在對他說著什麽,但蘇誠根本就‘聽’不清楚,當蘇誠抬起‘手’,去觸碰那些畫麵的時候,畫麵一觸即潰,化作點點星芒消失了。


    然而就在這時,蘇誠的身旁閃現過一道耀眼的光芒,蘇誠立馬看向了他的身邊,他隻見上穀涼香坐在一張辦公桌前,笑著鼓勵著他:“蘇誠同學,接下來的三年你就好好努力吧……盡量和同班同學的女生們搞好關係……”


    “蘇誠同學,在年級測驗上時,我會超越你,成為第一名……”


    “蘇誠學弟,你一個男生在女校上學,感覺怎麽……”


    “誠君,如果我手術成功了,你能和我交往嗎?”


    各種各樣的聲音,讓蘇誠現在一個頭兩個大,甚至……蘇誠的腦子都快要爆炸了,無數的話語,無數的畫麵,如同潮水一樣,瘋狂的擁入現在處於一片黑暗之中的蘇誠的‘身體’裏。


    而九條心真看到蘇誠的身體在微微顫抖著,不止臉上,甚至身上也全部是汗水,她嚇了一跳,整個人都慌了。


    接著九條心真趕緊安撫著蘇誠,輕輕的順著蘇誠的胸口,但蘇誠的身體反而抖動的十分厲害。


    “蘇誠同學。你醒醒……”


    九條心真著急害怕的叫著蘇誠,可是無論九條心真怎麽去叫蘇誠,他都沒有睜開眼睛,於是九條心真隻能手忙腳亂的摸出手機。打了個醫院的急救電話。


    ……


    下午。


    名古屋某家醫院的病房之中,鹿冰芸、鬆雪梨惠子她們一起來到了病房之中,鹿冰芸一看到九條心真,衝上去就是一個耳光,‘啪’的一聲驟然響起後。鹿冰芸亦是憤怒的出聲讓九條心真滾出去。


    “九條,誠君才出院,你就帶他離開東京……”細川美晴又憤怒又埋怨的怪罪道:“你看,現在誠君出問題了。”


    “九條,你除了會惹事情之外,還會幹什麽?”吉羽名雪也真是恨不得給九條心真一耳光,這個九條心真用謊言欺騙蘇誠也就算了,居然……


    還帶昨天上午才出院的蘇誠離開東京,跑到名古屋來,她也真幹的出這種瘋狂的事情。蘇誠身體不好,哪能出去亂走?


    更不要說長時間坐車了……


    蘇誠的身體哪裏吃得消?


    觀月澄乃與觀月花鈴亦是怒目相視著九條心真,然後觀月花鈴生氣的道:“九條,現在蘇誠出問題了,你到是想起來打我們電話了?”


    而鬆雪朝香與上穀涼香看了看九條心真,都是搖了搖頭,現在沒有人去同情九條心真,也沒有人幫她說話。


    九條心真抬起手,摸了摸自己臉頰被鹿冰芸打的地方後,臉色平靜的道:“我帶蘇誠同學離開東京。需要取得你們的同意嗎?你們是蘇誠同學的什麽人?女朋友?妻子?”


    “九條,你怎麽還這麽死不悔改啊?”鬆雪朝香勸說道:“你該向細川她們道個歉的,畢竟……”


    “我沒有錯,我為什麽要道歉?”


    九條心真望著鬆雪朝香。沉聲迴嘴道:“我隻是帶蘇誠同學找迴他的記憶而已,而你們呢,除了去問那個陳修之外,有自己想過辦法幫蘇誠同學找迴記憶嗎?一直以來,你們都隻會尋求別人的幫助,從來不自己去想辦法解決蘇誠同學的問題!其實你們隻是想依靠蘇誠同學而已!從來……不會去顧及他的感受!這一點。我一直都看的很清楚!”


    “九條,你少說點吧。”


    鬆雪梨惠子勸說著九條心真,然後鬆雪梨惠子轉移話題道:“蘇誠現在的情況怎麽樣了?”


    “鬆雪會長,少說一點?嗬,其實我最想說的人就是你,當初想要趕走蘇誠同學,然後又胡攪蠻纏的住進蘇誠的家裏,一直以來,你除了無理取鬧,找蘇誠同學麻煩之外,你有為蘇誠同學做過什麽嗎?”九條心真冷笑一聲,話音尖銳的質問道。


    “我……”鬆雪梨惠子臉色僵住了。


    “也就蘇誠同學好脾氣,不和你計較罷了,換做我是蘇誠同學,早給你兩個耳光,叫你滾了。”


    九條心真不客氣的厲聲說完,又看向了細川美晴,重聲道:“細川同學,像你這種連自尊都沒有,都不敢去追求自己喜歡男生的人,根本不配擁有愛情,就算你擁有了,你的愛情也維持不了多久的,隻是短暫的一瞬間,這一點我可以保證,男性喜歡需要人嗬護的柔弱女孩,但不會去喜歡一個連自尊心都沒有的女孩子,我要是蘇誠同學,早就離你遠遠的了,和你這種人接觸,隻會墮落而已!”


    聽到九條心真的話語,細川美晴眼中浮動著淚光,默不作聲的望著九條心真,什麽話都不說,細川美晴自己一直都知道的,蘇誠和她這樣的人混在一起的話,絕對會降低四周人對蘇誠的評價的,但……


    聽到九條心真如此不客氣的說,細川美晴心裏真的很難受,她……隻是想呆在蘇誠的身邊,看看蘇誠而已,這樣子……


    細川美晴就很滿足了。


    “還有鹿冰芸你,身為蘇誠同學的青梅竹馬,你是最最不像樣的,甚至我認為你比細川美晴還要差勁!”


    九條心真輕蔑的一笑,哼聲道:“按理來說,你應該是最了解蘇誠同學的人之一,但……你一直都在和蘇誠同學的妹妹爭,而忽視了蘇誠同學的感受,如果我是蘇誠同學,我寧願不要你這樣的青梅竹馬,你除了惹麻煩,什麽正事都沒幹過,這樣的人,也配稱作青梅竹馬?”


    “九條,你現在還指責我們的不是?”鹿冰芸臉色暴躁的質問道:“好,你現在帶蘇誠來找迴記憶,就找到醫院裏來了?”


    “至少我去做了……你們有想要做過?”


    九條心真聳了聳肩頭,而鬆雪朝香做著老好人道:“好了好了,你們都少說一點,不要吵架了……”


    “理事長,請你住嘴!”九條心真看向鬆雪朝香,握緊粉拳,冷笑譏諷道:“我覺得你是最不要臉的人,明明都一把年紀了,還是鬆雪會長的母親,結果卻一直搞的和蘇誠同學的關係不清不楚,你心裏在想著什麽,那隻有你自己才清楚。”


    聽到這話,鬆雪朝香臉色徹底變了,她剛才還做老好人來著,結果現在九條心真這麽說她,未免也太過分了吧?


    九條心真紮針是一點都不知道好歹啊!


    “九條這個人,從她撒謊欺騙蘇誠的那一刻開始,早就是我們所有人的敵人了……”觀月花鈴不客氣的諷刺道:“不管她說什麽,我都當是一條狗在叫!”(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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