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鬆雪朝香的臉色有些僵硬與難看,她注視著又再度漸漸閉上雙眼的蘇誠,猛地握緊了粉拳,猶豫半晌,鬆雪朝香嗔怒的喝叫一聲,激動的道:“蘇誠,我知道我早晨那麽說很過分,你就算要打我,我也絕對不說一個不字!但你這樣算什麽意思?”


    鬆雪朝香真的不怕蘇誠給她臉色看,或者打她,但就怕蘇誠表現的這樣子。


    “理事長,我隻是離開東京而已。”蘇誠無奈的接話道:“就算今天不走,我以後遲早也會迴國,難道我迴國了,你還追到中國來,質問我迴家算什麽意思麽?”


    “你……”


    鬆雪朝香瞪大雙眼,望著蘇誠,接著鬆雪朝香仿佛渾身的力氣都被抽空了一般,十分疲累的歎息了一聲,開口說道:“好,蘇誠,你不迴去我也不迴去了,反正我也不知道以後該怎麽去麵對梨惠子了,被梨惠子看到你摸我胸,看到你打我屁股,還被梨惠子看到和你睡在一張床.上,今天又被梨惠子看到你親我的嘴唇了,加上因為今天早晨美夕說的那些話,我也已經被梨惠子徹底討厭上了。”


    “理事長,你別沒事找事做行不行?”蘇誠沒好氣的道:“我現在在養身體,你還想呆在我身邊添亂?”


    而這時……


    上穀涼香移開門走了進來。


    一看到上穀涼香,蘇誠便是很不爽的質問道:“上穀老師,你還真是夠可以的,瞞著我接了理事長的電話?”


    上穀涼香聞言,臉上浮現出了點尷尬的表情,然後她彎腰向蘇誠鞠了一躬,主動道歉著:“真的很對不起,但是……我很擔心東京那邊出了什麽事情……我也想要幫蘇誠你的忙……”


    “很‘好’,現在上穀老師你不僅沒幫到我的忙,反而還給我塞了個大麻煩。”蘇誠冷笑一聲,然後蘇誠極為惱火的道:“現在理事長來了。說我不迴去她也不迴去,看來理事長要賴在這裏了。”


    鬆雪朝香默默的看著蘇誠,而上穀涼香驚奇的來迴看著蘇誠與鬆雪朝香,說實話。上穀涼香感覺鬆雪朝香之間的關係有點不對勁。


    不過話說迴來,鬆雪朝香也就比她大個七八歲左右,結果人家女兒都快高中畢業了,而她……


    想到這裏,上穀涼香心中也是有點點的小複雜。


    “蘇誠。你要怪就怪我!”鬆雪朝香主動接過話茬:“是我拜托上穀老師把她家地址告訴我的!”


    “那可以麻煩你們現在出去麽?我現在需要休息!”蘇誠皺眉催促完,鬆雪朝香與上穀涼香對視了一眼,然後上穀涼香對著鬆雪朝香說:“那理事長,你還是先和我一起出去吧,蘇誠的確需要好好休息。”


    鬆雪朝香無聲的點了點頭,在她們兩個離去後,蘇誠打了一個哈欠,然後把手機鬧鍾設定為淩晨四點,雖然蘇誠挺想留在上穀家好好養傷的,但既然鬆雪朝香來了。那麽他也該走了。


    接著蘇誠倒在床.上,繼續睡著覺。


    ……


    周五淩晨四點,蘇誠手機響起鬧鈴後,他立馬醒了過來,然後起床打開電燈,去衛生間裏刷牙洗臉,搞定完個人衛生後,蘇誠又整理了下自己的行李箱,便準備乘著夜色,偷偷摸摸的離開上穀家。


    然而……


    蘇誠剛剛將門移開時。就看到鬆雪朝香雙眸之中泛著血絲,她的眼皮似乎也在打架,但鬆雪朝香很努力的睜著眼睛,她看著蘇誠。用著不出所料的口吻,疲累道:“蘇誠,你果然想逃跑吧?”


    “理事長,你這淩晨不睡覺,一直站在門口等我移開門?”蘇誠甘拜下風道:“你還真是高興這麽做?”


    “我要是進你房間,你醒來後看到我。不又得不高興了?”鬆雪朝香不悅的輕聲反問道。


    此刻蘇誠發現鬆雪朝香的臉色有點點的不對勁,這夜裏溫度這麽低,鬆雪朝香穿的也不算多,還一直站在這裏,肯定會受涼,接著蘇誠看到鬆雪朝香整個人搖搖晃晃了兩下,然後鬆雪朝香一下子往前跌去,撞進了蘇誠的懷裏,蘇誠趕忙伸出手抓住鬆雪朝香。


    然後蘇誠伸出手摸了摸鬆雪朝香的腦袋,發現她的額頭有些滾燙,看起來應該受涼發高燒了。


    蘇誠現在真的很無語,他都不知道該怎麽去說這個鬆雪朝香,她都多大的人了,做事情還這麽幼稚任性?


    果然鬆雪梨惠子做事情幼稚任性也不是沒道理的,她老媽也是這個樣子,這對母女看來真是一個德行。


    接著鬆雪朝香伸出手抓住蘇誠的胳膊,似乎她不想放跑蘇誠,蘇誠沒辦法,也隻好抱起鬆雪朝香,然後將她放到床.上,又拉過被子幫鬆雪朝香蓋上,蘇誠也很感慨,上個星期六,也就是幾天前,鬆雪朝香還因為蘇誠發過高燒的事情而照顧蘇誠,如今倒好……


    她也發高燒了。


    雖然說……


    鬆雪朝香發高燒是她自己硬折騰出來的,不管怎麽說,四月末夜晚的氣溫還是很低的,結果她竟然站在蘇誠的房間門口站了一夜。


    當然了,現在蘇誠也不會甩手走人,當初他發高燒時,鬆雪朝香也照顧過他,這一碼事歸一碼事,這是蘇誠欠鬆雪朝香的人情,自然得還的。


    “理事長,我去醫藥箱裏找找有沒有退燒藥。”蘇誠對著鬆雪朝香說完,起身去拿過放在書架上的醫藥箱,找了找,發現有退燒藥,於是蘇誠又倒了杯水,然後蘇誠推醒了剛剛睡著的鬆雪朝香。


    “蘇誠,我……想上廁所……”鬆雪朝香迷迷糊糊,語氣低喃的對著蘇誠說道。


    “那理事長,你先把退燒藥吃了,我抱你去衛生間裏。”蘇誠對著鬆雪朝香說完,她雙眸半睜半閉的張開嘴,蘇誠將退燒藥放入鬆雪朝香的嘴裏,又將杯子遞過去,等到鬆雪朝香吃完退燒藥後,蘇誠抱起鬆雪朝香,前往衛生間裏,接著蘇誠把鬆雪朝香放到地上,對著她說道:“那理事長,我先出去,你上完廁所,叫我一聲。”


    然而蘇誠還沒來得及轉身出去,他就是看到鬆雪朝香身子又晃了晃,好像沒法控製自己的身體一樣,要不是蘇誠及時扶住她,估計她得倒在地上。


    蘇誠也明白,鬆雪朝香現在估計又困又難受,她一夜沒睡,已經困的不行了,又加上受涼發高燒,她現在哪還知道東南西北,能站著不立馬睡著,就算不錯了……


    “那理事長,你先稍微忍耐下,我去看看女仆有沒有起床,找女仆來幫你。”蘇誠對著鬆雪朝香說著,蘇誠又不能掀起鬆雪朝香的裙子,然後脫下鬆雪朝香的那啥,再扶住她坐在坐.便.器上,看著她上廁所的。


    不過說句實話,蘇誠也覺得女仆不可能起的這麽早,蘇誠很頭疼,萬一女仆沒起床就糟糕了。


    然而蘇誠一直沒聽到倒在他懷裏的鬆雪朝香的迴應聲,正當蘇誠準備出聲詢問時,突然間蘇誠感覺到他的褲子某一塊變得濕.熱了起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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