鬆雪梨惠子看到眼前這一幕,雙眸瞪得十分大,甚至說的誇張一點,她眼珠都快徹底瞪出眼眶了。


    先前鬆雪梨惠子走後,忘記自己沒和蘇誠說蘇誠要同時和多個女生交往的事情,她剛才根本沒表態,就因為被自己母親氣到了,轉身就走,所以鬆雪梨惠子原本打算迴來再和蘇誠談一談那一件事情的,結果……


    迴來之後,鬆雪梨惠子卻看到了這樣駭人的一幕。


    蘇誠……


    竟然吻住了她母親的嘴唇!


    憤怒、難以置信等等各種各樣的情感,全部浮現出於鬆雪梨惠子的心頭,這也導致她的雙眸之中泛起了淚光,甚至鬆雪梨惠子的身體因為怒氣而顫抖的十分明顯且劇烈,接著鬆雪梨惠子握緊粉拳,紅唇不停的急速張張合合,她仿佛想要說話,卻氣的說不出來一樣。


    最終鬆雪梨惠子用力的咬了咬紅唇,強忍住淚水,掉頭就走。


    蘇誠就算現在爬起來去追鬆雪梨惠子,也肯定來不及了,再說就算追上,蘇誠解釋,鬆雪梨惠子也絕對不會相信他的話的!


    而這時在蘇誠身下的鬆雪朝香壓根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她甚至整個人都如同石化了一樣,蘇誠這個家夥……


    竟然……


    親了她的嘴唇?


    接著鬆雪朝香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抬起手推著蘇誠,這時蘇誠亦是主動離開了鬆雪朝香,跟著鬆雪朝香臉色時而怒紅,時而鐵青的盯著蘇誠,旋即她一咬銀牙,激動的怒聲斥責道:“蘇誠,你……”


    此刻蘇誠打斷鬆雪朝香的發言,掐著眉心頭疼的道:“理事長,你別發怒了,剛才鬆雪會長又迴來了。還看到我親了你的嘴唇。”


    然而聽到蘇誠的這一句話,鬆雪朝香臉上露出了見鬼一樣的驚恐表情,她甚至震驚的連說話都結巴了起來:“你、你說什麽?!”


    蘇誠不小心親了她也就算了,結果竟然還糟糕到被她女兒看到了?!


    這一刻……


    鬆雪朝香的腦袋都快爆炸了。本來鬆雪梨惠子先前聽到鬆雪美夕那麽說,就很厭惡她,很生她的氣,從剛才鬆雪梨惠子都公然說她吃裏扒外這句話就可以看出,鬆雪梨惠子真的一點麵子都不給她了。結果……


    現在又被鬆雪梨惠子看到了那樣的一幕?


    鬆雪朝香整個人都如同墜入了絕望的深淵一樣,變得渾渾噩噩了起來,她現在覺得她和自己女兒之間的關係,已經徹徹底底的完蛋了,一切都被蘇誠毀了。


    現在鬆雪朝香有一種,不管這個世界上變成了怎麽樣,都不關她事情的無所謂的感覺。


    “理事長,你不用這樣子絕望,鬆雪會長那裏……”蘇誠端著下巴,略顯為難的安慰道:“我會想辦法的。”


    “想辦法?”


    鬆雪朝香聞言。臉上露出了蒼涼一般的慘白笑容,同時她雙眸無神的注視著蘇誠,隨即鬆雪朝香似乎已經激動到了極點,無法控製自己的情感,從而大聲的道:“蘇誠,這可是被梨惠子親眼看到你親我的嘴唇,你覺得被梨惠子目睹這樣的一幕後,她還會相信我和你之間沒有任何關係,是清清白白的,你親我隻是一個誤會?!”


    蘇誠沉默不語。


    其實蘇誠心裏也明白。這件事情,恐怕不好輕易對鬆雪梨惠子解釋了。


    “如果……”


    這時鬆雪朝香仿佛已經不知道自己在說了一樣,聲音之中帶著鮮明的怒氣,失神的喃喃細語的責怪著:“蘇誠你從來沒有出現過就好了!你不出現的話。一切都不會變成這樣!”


    如果蘇誠從來沒有出現過,鬆雪梨惠子就不會喜歡蘇誠,也不會親她嘴什麽,這樣子她和她女兒的關係也不會變成這樣。


    聽到鬆雪朝香的話語,蘇誠沉默了會,其實觀月花鈴以前也對他說過這種話。現在鬆雪朝香又這麽說,這也讓蘇誠心裏有點不好受。


    然後蘇誠目光複雜的注視著鬆雪朝香的臉龐,跟著蘇誠深吸一口氣,又是輕輕的一笑,站了起來,開口讚同道:“理事長你的確說的很對,那好,我呆會就消失好了。”


    蘇誠也挺後悔和氣惱的,要不是他多管閑事,去安慰鬆雪朝香,去管她,也根本不會變成這樣,再說蘇誠也不想這樣子的,結果鬆雪朝香來這麽一句,真讓蘇誠心裏有點不好受,也感覺有點心寒。


    再說蘇誠又不是離開東京就活不下去了,消失就消失,況且他不走,繼續這麽下去,吉羽名雪、細川美晴她們會越來越喜歡他,加上蘇誠先前又那麽說要腳踏幾條船,關鍵是吉羽名雪她們還都同意了,這對於蘇誠而言也是一件很難辦的事情,也許……


    他的確該離開東京了!


    在日本某一個小城市裏,過無憂無慮而又普通的生活,沒有這麽多麻煩,沒有這麽多爭吵什麽的。


    蘇誠來日本,隻是讀書的,在哪裏讀不是讀?


    隨後蘇誠麵無表情的對著鬆雪朝香說道:“其實理事長,老實說,我也已經受夠了這種情況了,甚至我還把自己的身體折騰成這樣,雖然我就這麽走掉有點不負責任,不過理事長,既然你希望我沒有出現過,再加上我也受夠了這樣的情況,那麽我看我還是離開東京,找個小地方好好的靜養身體,之後無論是你,還是鬆雪會長,亦或者其他人,就當我從來沒出現過好了。”


    聽到蘇誠的這句話,鬆雪朝香這時才像是迴過神來一樣,淚水從她的眼眶之中流出,同事鬆雪朝香不停的搖頭哽咽道:“蘇誠,不是這樣子的,我……”


    此時蘇誠稍微的收拾了下早晨鹿冰芸她們帶來的生活用品,又摸出手機打了個電話給九條悠仁,問他能不能提前給他結算一下稿費,九條悠仁說如果蘇誠有特殊情況,急需用錢,他可以向總編申請提前發放蘇誠的稿費。


    於是蘇誠以他住院為由,對九條悠仁說了下情況,九條悠仁在手機那頭說可以,如果總編同意發放提前發放稿費,稿費最快半個小時就可以打到蘇誠的銀行卡上。


    鬆雪朝香啞口無言的張著小嘴,淚眼朦朧的望著蘇誠,然後蘇誠彎下腰,輕輕的摸了下鬆雪朝香的秀發,慢聲告知道:“我過一段時間也會打個電話給鬆雪會長,就說是我強行要吻理事長你的,理事長你無法反抗我,隻能被我親吻,這樣子鬆雪會長應該也隻會怪我吧?”


    “蘇誠,我剛才是氣昏頭了,你不要把我的話往心裏去……”鬆雪朝香抓住蘇誠的手,激動的自責道:“你……”


    蘇誠一把不客氣的甩開鬆雪朝香的手,然後拿起自己的東西,從鬆雪朝香身旁穿過的同時,亦是開口道:“再見!”(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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