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夕卻立即捕捉到紀琮的話,她伸出手指戳了戳蘇世安的臉頰,“說,你剛才還沒迴答我昏睡了多久……還有你什麽時候來的。”


    蘇世安握住了陸夕不安分的手指,親了一口,含笑看著她,“也就是你暈倒後,接到消息立馬趕過來的……如果心疼我的話就照顧好自己的身體,知道嗎?”


    陸夕無語地望向天花板,“好了,大王。我再也不敢了!”


    作者有話要說:真是甜苦夾雜的這章,蟲紙望天……


    妹紙們最近都消失了,是因為備戰四級、六級,和期中考試嗎?那蟲紙提前祝妹紙們都取得佳績~(≧▽≦)/~啦啦啦


    ☆、第六十七章


    陸夕中暑後的幾天裏,蘇世安一直在身邊細心照料著她。陸夕醒來後第二天,蘇世安在詢問了醫生若幹遍,得到反複的保證後,才放陸夕下床工作。


    陸夕終於得以進組拍戲,趕上進度了。蘇世安又搶了小圓的工作,當起了陸夕的全職助理,撐傘、倒水、遞毛巾,這種狀況維持了兩天。看的劇組裏麵的一幹人員都瞪大了眼睛。


    《帝後合》的劇組人員多多少少看過之前一段時間的娛樂新聞,知道陸夕傳的沸沸揚揚的醜聞,也知道她和蘇氏集團掌舵人蘇世安公開戀情的事情。陸夕進組後,他們也漸漸摸清陸夕的性子,覺得不管在演技、工作還是脾氣上都是抓不到錯,特別是在為人處世上,劇組很少有真正討厭陸夕的人存在。


    劇組工作人員對陸夕的看好、喜歡,並不和在陸夕背後談論她的私事、緋聞有衝突。至少在蘇世安來樂天之前,他們一致認為陸夕這次是重蹈上次失敗婚姻的覆轍,又遇到一個玩弄感情的富家公子。不少人為陸夕扼腕歎息,還打算要不要直接提點提點陸夕。


    但這種猜想在陸夕中暑暈倒後有了變化,蘇世安的悉心照料他們能夠看得見,他看向陸夕那種眼中隻有她的寵溺表情他們都能看到……劇組的工作人員就開始想,也許大概陸夕和蘇世安的感情看起來並不是他們想象的那樣。


    蘇世安並不是一個能夠被感情控製住的人,相反他是一個純理性的商人,但就是在陸夕麵前並不能很好地控製住感情的傾瀉,任何一個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蘇世安明晃晃的愛意。


    就在蘇世安陪伴陸夕的第二天,陸夕已經無法忽視蘇世安每隔一個小時就會響起來的手機。她終於出口催促蘇世安迴去了,蘇世安仿佛早有預料似的,露出了果然如此的了表情,“我就知道至多在明天,你就會趕我走了!”


    蘇世安輕輕摸了陸夕的頭,語氣又是無奈又是可惜,“有種女朋友叫別人家的。陸夕,如果你多膩歪膩歪我……我會很高興的!”


    陸夕眨了眨眼睛,攤手一臉無辜地看著蘇世安,道,“我們倆的工作節奏都很快,決定了兩個人不可能像普通情侶一樣膩歪……要不,你去找個能和你膩歪的?”說到最後一句話,陸夕的語氣中明顯有一絲暗藏的危險。


    蘇世安看著麵前挑眉頗為邪氣的陸夕,立馬舉手投降道,“好了,我聽你的 ,我投降,好不好?”蘇世安溫握住了陸夕的雙手,溫情脈脈地看著她,繼續說道,“我淩晨走,走之前先請全劇組搓一頓好嗎?”


    陸夕貌似思考了一番,稱讚似地點頭道,“難為你這個男朋友了,為女朋友我想的這麽多。”


    “那有什麽獎勵?”蘇世安雙眸中含著溫潤的笑意,專注地看著陸夕。


    陸夕抿了抿嘴,看了看天,若有所思。眼睛滴溜溜地轉,環顧周圍,見無人關注這邊。動作迅速地在蘇世安如玉般溫潤的側臉上,偷襲似的蜻蜓點水了一下。


    蘇世安眼眸中劃過一絲暗色,隻感覺側臉才剛剛被一抹柔軟的觸感碰到。還沒等他細細迴味,隻餘下淡淡的馨香,驀地心中又是一陣失落。


    ……


    夜幕降臨,樂天的不夜城生活才剛剛開始。


    夜晚產生了一絲涼風,澆滅了白天逼人的酷暑,辛苦忙碌了一天的《帝後合》劇組也終於有了一絲喘息的機會。


    蘇世安下午就跟姚思博打好了招唿,最後一場戲收尾,劇組的工作人員就浩浩蕩蕩得朝著聚餐的地點進軍。


    蘇世安深諳人性,知道如果請客的地方太不入流,隻會讓人小瞧了陸夕。如果高級到讓他們格格不入,又會讓他們產生仇富誤解。選擇比較好的是高級自助餐,但到時候一到,人員分散混亂,聚餐起的凝聚人心的作用也就失去了。蘇世安斟酌一二後,想到劇組人員偏南方比較多,於是定下了一家主打南方菜係的私房菜館,走的中高端路線。


    蘇世安包下了一個大廳,當劇組的工作人員陸續到了後,服務人員也訓練有素地開始上菜。當然雖然主打南方菜係,但夏天必備的小龍蝦、冰啤酒還是一大鍋、一大紮地往桌上送。


    蘇世安就坐在陸夕的身旁,陸夕那桌都是劇組的主創和主演,姚思博、謝遠遲、鍾致炎、副導、製片人等滿滿地圍了一桌。周圍其他桌子的工作人員沒有了工作的負擔後,都狂嗨了起來,劃拳聲、嬉笑聲、幹杯聲此起彼伏,空氣中滿是熱烈的氣息,連中央空調都澆不滅這種火熱。


    反觀陸夕這桌與大廳裏其他的桌子,倒有點格格不入了。楊副導看看姚思博,看看謝遠遲,又看看蘇世安,端著啤酒的手不知道是放下還是舉起了。


    蘇世安看出了對方的囧意,動作利落而瀟灑地站起身來,天花板上吊燈的燈光,在他的眼中撒下了一片琉璃光華。他端起麵前的冰啤酒,微笑著對楊副導演道,“陸夕在劇組裏這麽長時間,多虧你們照顧了!蘇某人在這裏敬你一杯。”


    楊副導一副受寵若驚的模樣,立馬站起身來,老臉不知道是因為羞的還是喜泛著通紅,“蘇總,你客氣了!陸夕是我們劇組的寶貝女一號,大家都很喜歡她的。”楊副導舉起啤酒,在空中做了一個碰的動作,然後一仰頭咕咚咕咚喝了大半罐。


    蘇世安和楊副導的這番動作過也逐漸帶動了陸夕這一桌的氛圍。大家有的沒的說的俏皮話,偶爾說幾句恭維話,氛圍竟然也濃烈起來。連姚思博的冰塊臉都動容了幾分,眼睛中有些懷念感歎的味道。


    另外幾桌有喝得太過於嗨皮了,在劇組裏跟陸夕關係特別好的幾個好姊妹,拚倒了他們桌的人。有些醉意地也要拉著陸夕一起喝,完全沒有注意到楊副導一直在向她們打眼色。


    蘇世安取過陸夕麵前的啤酒,溫柔地看了陸夕一眼。然後站起身來,臉上掛著尚且熟絡溫和的笑容,“陸夕,她不能喝酒。我代她跟你們喝可以嗎?”


    帶頭的小姑娘不知道是酒醉撞人膽還是什麽的,擺擺一臉滿不在乎道,“切,陸夕既然不能喝酒就算了……我才不跟你喝酒呢……我們走!”


    陸夕這一桌人隻覺得滿頭黑線,這也太隨性了吧。陸夕左手捂著嘴偷笑,心中暗暗嘲笑蘇世安,卻沒注意右手突然被蘇世安握住,還被捏了捏掌心。


    蘇世安湊到陸夕的耳邊,輕聲笑著道,“嗯?笑夠了?”


    陸夕望著蘇世安,一本正經地搖頭道,“沒有。”


    蘇世安又輕輕捏了捏陸夕的手掌心,眼神縱容地看著陸夕,“那好,你繼續。”


    終有曲終人散時,玩的再開心宴席還是散去了。蘇世安說送陸夕先迴綠景,自己再打車去機場,於是陸夕讓紀琮和小圓先迴酒店了。


    寂靜的夜晚,偶爾有幾輛汽車奔馳而過。兩邊的路燈投下暖黃的燈光,讓陸夕的心裏也平添了一絲暖意。陸夕兩隻略帶寒意的手被蘇世安捂住,清寒的男聲在空氣中迴蕩,卻是溫柔的叮嚀。


    “記得按時吃藥,注意點我都寫了下來。”


    “恩,記住了。”


    “不要這麽拚,別累壞了自己,我讓全劇組都監督你呢。”


    “好,我保證。”


    “記得按時吃飯,你的胃本來就不怎麽好。”


    “吃飯啊?一定按時吃行了吧。”


    “在劇組跟別的男演員,接觸別太多,我會吃醋的。”


    “我們這是正常的拍戲,當然會有接觸……男朋友,醋吃多了,小心變醋缸子。”


    陸夕和蘇世安出了飯館,並沒有選擇乘坐交通工具。飯館離綠景不遠,十五分鍾的路程,兩個人邊走邊說話,時間還沒怎麽感受到,就已經在指縫間溜走。


    陸夕和蘇世安麵對麵,她正想和蘇世安道別。卻見盡管周圍的環境有些幽暗,但蘇世安望向她的眼神微微冒著光。蘇世安湊到陸夕的耳邊,微微的熱氣唿出讓陸夕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隻聽見蘇世安一本正經輕聲道,“你和謝遠遲的那場暴|露戲我已經看過了,雖然很吃醋,但我覺得啊……我的身材肯定比他的好,下次要不要檢驗下?”


    陸夕從一刻的停滯中清醒過來,剛想罵‘我擦咧’。卻被一個溫熱的胸膛緊緊地抱住,唇間一陣濕潤,陸夕隻看到蘇世安放大的俊臉,含笑看著她,眼睛帶著淡淡的滿足和動情。


    陸夕第一次覺得雙唇間的接觸可以如此美妙,蘇世安的氣息又是這麽霸道,簡直讓她有些招架不住。半響過後,陸夕隻覺得自己的心跳的厲害,快唿吸不過來了。蘇世安才緩緩地、不怎麽盡興的放開她,唇離開之前竟然還咬了她的嘴唇一下。不疼,反而酥酥麻麻,帶著蘇世安唇間的淡淡酒味。


    陸夕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瞪大了眼睛,完全不知作何反應,蘇世安一副如常所願地點頭,“恩,我就說上午的蜻蜓點水怎麽夠。”


    “你無恥?”陸夕望著蘇世安,表情有些小糾結。


    “我不是無恥,我隻是愛你。”蘇世安如是說道,話語剛落,他在陸夕的額頭落下輕輕一吻,“好了,我真麽的要走了。”


    陸夕半天沒支吾一聲,就在蘇世安準備邁步離開的時候。陸夕露出淺淺的笑意,說道“好了,我會想你的!”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竟然又是這麽膩歪的一章……蟲紙簡直羞憤欲死(*/w\*)


    蟲紙渣時速,又被基友鄙視了==簡直世界上沒有比手殘更可怕的事情!!!


    關於反季節,冬天寫夏天還有中暑,完全是蟲紙美好的期望呐!每天晚上在床下碼字凍成狗,蟲紙多希望現在是夏天呐233333333


    ☆、第六十八章


    蘇世安迴去後,陸夕在拍戲空餘偶爾會盯著某個點發發呆。這件事常常被劇組其他人員拿出來打趣,陸夕也是一笑而過,並沒有多說什麽,隻是眼神深處有些懷念。


    蘇世安來樂天的後續影響也陸續顯現出來。劇組的工作人員對待陸夕越來越貼心、殷勤,幾乎不會在背後拿感情這件事說陸夕了。


    《帝後合》裏公孫綠襖和景和帝的感情進展也是突飛猛進,一眨眼劇中已經過了一年。公孫綠襖懷胎十月,初春誕下麟兒,這也是景和帝的第一個兒子。景和帝龍心大悅,朱筆一揮,當朝立下太子之位。


    然邊疆告急,敵方來勢洶洶。景和帝在親征與妻兒之間來迴徘徊,做強烈的思想鬥爭。讓景和帝最終下定決心的一件事是他前去尋公孫綠襖,在門口聽見公孫綠襖對繈褓中稚子的一番話。


    公孫綠襖自從成了母親後,她眉目間的清冽逐漸被淡淡的柔情替代。她看著自己的孩子時,姣好的雙眸中柔軟的可以將任何東西融化。


    景和帝正靠近公孫綠襖的寢宮,卻聞見裏麵傳來歡快的笑聲。景和帝心中不由一動,做了一個手勢讓守候在宮門口的侍人不要通報。


    景和帝已經和謀臣武將討論邊疆之事幾天,談論到半夜都是直接宿在殿中,他已經有幾日都未見過公孫綠襖了。現在聽到她的聲音隻覺得是世界上最美妙動人的音樂,讓他這幾天來揮之不去的糾結困苦都被撫平,隻覺得通身的愉悅輕快。景和帝覺得,這大概就是那些才子佳人話本中所說的愛了。侍人打開殿門,景和帝輕聲地走進去,卻驀地腳步一怔。


    “娘娘,您看。太子殿下的鼻子和嘴巴像您,以後一定是個美男子。眉毛和眼睛長得像陛下,長大後一定能像陛下一樣實現宏圖大誌,成為千秋明君。”


    景和帝聽的出來,這是公孫綠襖身邊的心腹大宮女珠兒的聲音。景和帝心想這宮女還挺會說話的嘛,他的麟兒,當是最好的。


    公孫綠襖笑道,“那借珠兒你吉言了……隻是這幾日我見陛下為國事煩憂,本宮卻不能為其解憂。本宮隻希望這天下再無戰爭,魏國人民能夠和平安樂足矣。”


    景和帝聽了公孫綠襖一番話,隻覺得困擾他很久的問題好像霎時間解開了一般。若無法鞏固這江山萬裏,怎麽能護衛他的妻兒、百姓和平安樂。一直以來是他的想法太過狹隘、怯弱,卻忘了他是一家之主,也是這魏國百姓的神明。


    景和帝靜悄悄走了出去,望著殿外蔚藍的天空,隻覺得胸中依然開闊。他大步向前,仿佛看到了的光明的未來,迴頭深深地看了一眼。好像透過了宮牆,景和帝能夠看到公孫綠襖輕撫著嬰孩白嫩的臉龐,低垂著眉眼,笑地一臉溫柔恬靜。


    直到‘卡’的一聲,場記板落下,謝遠遲仍然不能從景和帝內心的複雜感情中抽離出來。


    陸夕剛走出來,就看到謝遠遲臉上明顯的糾結模樣,擔憂地問道:“謝影帝,看你的樣子好像不怎麽舒服,沒事吧?”


    謝遠遲看陸夕的眼神有些躲閃,對陸夕側著臉迴答道,“沒事,在想劇情走向。”


    陸夕不疑他想,謝遠遲在片場屬於戲霸級的演員。這裏所說的戲霸不是那種喜歡拍戲時候一個人獨占鏡頭,不給別人一點出鏡機會的演員,而是指在拍戲時展現的某種潔癖。謝遠遲有時候會為了一句台詞和姚思博爭辯半天,有時候對一個不滿意的鏡頭更要重拍十幾遍也不是不可能。謝遠遲對一部戲質量的執著,很少有人能與之媲美,這也是他能夠站的這麽高的原因。


    謝遠遲的不對勁並沒有很快消失,直到下午,陸夕結束了一場和謝遠遲的對手戲。謝遠遲還是不怎麽能夠正麵麵對陸夕,他的表情一會兒威嚴淩烈,一會兒沉靜冷峻,好像分裂成了兩個人。


    陸夕終於看出了不對勁,她趁四下無人,朝謝遠遲小聲地喊了一句,“陛下。”


    謝遠遲下意識地望著陸夕,眼神中含著些許的繾綣,略顯低沉的男聲開口道,“綠襖。”


    陸夕往後退了一步,表情有些歉意地看著謝遠遲,說道,“我無意冒犯……但謝影帝,你入戲太深了。”


    謝遠遲沒有被抓包的懊惱,他隻垂下眼,語氣有些失落地開口,“陸夕,是說的對!我是入戲太深了。”謝遠遲倏然間抬起頭,線條流暢的麵部露出一抹笑容,和他冷峻的形象並不相搭,“《帝後合》這部戲好,我還從來沒有飾演哪個角色能夠投入這麽深的感情……不過,陸夕,你的演技真的是我所見裏麵數一數二的。和你對戲,這感覺酣暢淋漓,也很難從戲裏麵脫離,幾乎很難分得清是現實還隻是一出戲。”


    謝遠遲因為想飾演好景和帝這個角色,便全身心地投入所有的感情,對謝遠遲這樣的實力派影帝來說已經是個致命錯誤。但正是因為這個人是謝遠遲,才不顯得突兀。況且這幾天的戲份矛盾、感情衝突都特別大,景和帝這個角色內心無比複雜難解,對公孫綠襖的感情更是達到一個高|潮。謝遠遲難以出戲,陸夕也能理解。


    陸夕於是稍稍思考了片刻,開解謝遠遲道,“謝影帝,你愛你的妻子嗎?”


    謝遠遲像是想起了某個人,眼神中立刻浮現出一片溫柔。這種溫柔不同於景和帝對於公孫綠襖那樣激烈而霸道,是經過歲月磨練相互扶持的淺淺溫柔,雖平淡,卻也動人。謝遠遲點點頭,語氣非常堅決篤定,“愛,我的妻子是我永遠無法割舍的。”


    陸夕攤手,一臉理所當然道,“所以戲和生活還是分的很開的,你在戲裏愛著公孫綠襖和生活中愛這妻子這並不衝突。因為這兩種感情本來就是不一樣的,一個是虛幻的,一個是真實的。”


    謝遠遲看著陸夕,眼中閃過讚賞,臉上也帶起了笑容,“陸夕,你說的很對,我會盡量將生活和戲分清楚的……不過,我演了這麽多年戲,還沒你個小姑娘想得通,真是越活越迴去了。”謝遠遲說到最後幾句話,神情分明有些無奈。


    陸夕笑著開口道,“其實比起謝影帝,我還有很多要學的。演戲雖然能夠給我帶來快樂,但遠比不上現實生活帶來的吸引力大。我和謝影帝你之間差距最大的就是對待演戲的態度,因為謝影帝你是一個真正為演繹而生的人。”


    謝遠遲品味著陸夕的一番話,若有所思,卻也心神明朗,對待這件事心胸開闊起來。


    之後的機場對手戲,陸夕和謝遠遲之間的配合越發默契。兩人依舊入戲,卻也不再把生活和戲分不清。


    ***


    陸夕迴到了綠景酒店,門口大廳休息區中,懸掛著的超大液晶電視正直播著某個衛視的娛樂新聞播報節目。


    電視中的女主持人拿著平板電腦,語速飛快地播報,“迴顧昨天娛樂圈中的大事,最令人驚訝的莫過於娛樂圈的黃色門事件。昨晚s市的警察得到確切消息,在百匯會所有人聚眾涉及*買賣,警察半夜突擊檢查,端獲了跨越娛樂圈、官商三界的特大型*交易集團。”


    女主持人話音剛落,畫麵背景一轉,迴放到昨晚記者在百匯會所現場報道的畫麵。


    畫麵有些昏暗,燈光迷離閃爍,記者跟在一隊警察身後,推開聲音嘈雜的包廂。隻聽見帶頭的警察大吼一聲,“別動,所有人都抱頭蹲在一邊。”


    “啊啊啊。”不斷傳來女人的尖叫聲,一陣人影晃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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