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情？”年輕的船長抹了抹嘴上的啤酒沫子，一時半會兒還真不知道該怎麽講。
鐵塊認真地等了半天，又問了一遍，“你怎麽看？”
“聽說過，”大海咕咚灌了一口，“沒見過。”
“這麽說吧，”鐵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你認為，愛情跟‘這兒’有關麽？”他指了指自己兩腿之間。
大海暗自慶幸剛才那口酒已經咽下去了。
“應該是沒關係吧？”他迴手向大廳裏麵一劃拉，“要是跟那兒有關係，你小子今天晚上要多少有多少。”
“我覺得有關係。”
大海掐了掐大腿，又伸手過去摸鐵塊的臉。
“你幹嘛？”鐵塊即使喝多了，身手也差不到哪兒去，低頭閃過。
“我就想看看兩樣事。一，我是不是在做夢跟你說胡話；二、你還是不是鐵塊。”
“你沒做夢，我是鐵塊。”鐵塊一臉嚴肅。
大海奇怪地盯著他看，實在是不知道該笑還是不該笑，“那你說吧，我聽著。”
鐵塊也搶過啤酒灌了一口，好像還嫌自己的臉不夠紅。
“以前我幹這個，”他用手比劃了一個做愛的手勢，“下頭有感覺，這裏沒感覺。”他又用手指了指心口。
“可今天，全顛倒了。”鐵塊接著比劃，“下頭沒感覺了，這裏倒有。”
大海指了指他的心口，“這裏什麽感覺？”
“不知道，反正不好受。”
沒等大海繼續問，鐵塊接著又說道，“今晚上不知怎麽地，我就老是在想：這男人和女人，既然能用下麵‘辦那事’，那會不會也能用這裏‘辦事’？”鐵塊結實的大手撫在胸膛上。
大海的臭嘴又找著了缺口，“用上麵‘辦事’？——你這胸大肌雖然宏偉，可是硬要把它當奶子使，還是稍微遜了點兒吧？”
鐵塊飛起一腳，踢在船長的屁股上。
“好好好、不開玩笑了！”大海急忙收起了笑容。
鐵塊倒是好說話，見船長真的嚴肅起來，也就不再介意了，接著發表自己的奇談怪論。
“我以前下頭憋得慌，找個女人用下麵就解決了。可今天我心裏憋得慌，卻哪個女人也不想碰。我猜，這沒準兒可能就是愛情。”
“你愛上誰了？”大海正視著他。
鐵塊的酒勁已經全上頭了，此刻的臉，紅的像夕陽。
“不能告訴你，你會笑話我。”
“我不會。”大海搖搖頭，“玩笑歸玩笑，阿鐵，這是你這輩子第一次跟我這麽認真地聊天！這可是你的初戀。我絕不會笑話你的。是好兄弟，就告訴我，誰家的姑娘？多少錢？夠買的，我一個子兒不會給自己留。買不起的，我和你一起去搶！”
鐵塊已經醉的快要倒下了，猶豫了半天，終於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
“是那個，小迪。”
大海愣了三秒，突然爆笑起來，“嗚哇哈哈哈—— 怎麽會是她呀？鬧了半天，你居然是喜歡清純少女型的啊？”
“還說是好兄弟！？”鐵塊氣得蹦了起來，抬手就是一拳。
大海這次早有防備，彎腰躲過，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繼續笑，“我說呢，這麽多馬子沒一個搞得定你…… 原來都超齡了。”
鐵塊拔腿就追，怎奈頭重腳輕，剛奔出兩步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海盜船長哪肯迴頭，一口氣蹽出好幾百米，這才敢停下，兩手扶著膝蓋猛喘氣。
“真他媽有你的，長進了。”大海氣兒還沒喘勻，就自顧自地道，“一晚上沒事兒幹，跑來給我上了一課！還別說，真能白活，心裏做愛？——沒聽說過。”
年輕的船長下意識地摸了摸心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做完了你還能留點兒啥？難道是血嗎？”
鐵塊認真地等了半天，又問了一遍，“你怎麽看？”
“聽說過，”大海咕咚灌了一口，“沒見過。”
“這麽說吧，”鐵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路，“你認為，愛情跟‘這兒’有關麽？”他指了指自己兩腿之間。
大海暗自慶幸剛才那口酒已經咽下去了。
“應該是沒關係吧？”他迴手向大廳裏麵一劃拉，“要是跟那兒有關係，你小子今天晚上要多少有多少。”
“我覺得有關係。”
大海掐了掐大腿，又伸手過去摸鐵塊的臉。
“你幹嘛？”鐵塊即使喝多了，身手也差不到哪兒去，低頭閃過。
“我就想看看兩樣事。一，我是不是在做夢跟你說胡話；二、你還是不是鐵塊。”
“你沒做夢，我是鐵塊。”鐵塊一臉嚴肅。
大海奇怪地盯著他看，實在是不知道該笑還是不該笑，“那你說吧，我聽著。”
鐵塊也搶過啤酒灌了一口，好像還嫌自己的臉不夠紅。
“以前我幹這個，”他用手比劃了一個做愛的手勢，“下頭有感覺，這裏沒感覺。”他又用手指了指心口。
“可今天，全顛倒了。”鐵塊接著比劃，“下頭沒感覺了，這裏倒有。”
大海指了指他的心口，“這裏什麽感覺？”
“不知道，反正不好受。”
沒等大海繼續問，鐵塊接著又說道，“今晚上不知怎麽地，我就老是在想：這男人和女人，既然能用下麵‘辦那事’，那會不會也能用這裏‘辦事’？”鐵塊結實的大手撫在胸膛上。
大海的臭嘴又找著了缺口，“用上麵‘辦事’？——你這胸大肌雖然宏偉，可是硬要把它當奶子使，還是稍微遜了點兒吧？”
鐵塊飛起一腳，踢在船長的屁股上。
“好好好、不開玩笑了！”大海急忙收起了笑容。
鐵塊倒是好說話，見船長真的嚴肅起來，也就不再介意了，接著發表自己的奇談怪論。
“我以前下頭憋得慌，找個女人用下麵就解決了。可今天我心裏憋得慌，卻哪個女人也不想碰。我猜，這沒準兒可能就是愛情。”
“你愛上誰了？”大海正視著他。
鐵塊的酒勁已經全上頭了，此刻的臉，紅的像夕陽。
“不能告訴你，你會笑話我。”
“我不會。”大海搖搖頭，“玩笑歸玩笑，阿鐵，這是你這輩子第一次跟我這麽認真地聊天！這可是你的初戀。我絕不會笑話你的。是好兄弟，就告訴我，誰家的姑娘？多少錢？夠買的，我一個子兒不會給自己留。買不起的，我和你一起去搶！”
鐵塊已經醉的快要倒下了，猶豫了半天，終於吞吞吐吐地說了出來。
“是那個，小迪。”
大海愣了三秒，突然爆笑起來，“嗚哇哈哈哈—— 怎麽會是她呀？鬧了半天，你居然是喜歡清純少女型的啊？”
“還說是好兄弟！？”鐵塊氣得蹦了起來，抬手就是一拳。
大海這次早有防備，彎腰躲過，轉身就跑。一邊跑，一邊繼續笑，“我說呢，這麽多馬子沒一個搞得定你…… 原來都超齡了。”
鐵塊拔腿就追，怎奈頭重腳輕，剛奔出兩步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海盜船長哪肯迴頭，一口氣蹽出好幾百米，這才敢停下，兩手扶著膝蓋猛喘氣。
“真他媽有你的，長進了。”大海氣兒還沒喘勻，就自顧自地道，“一晚上沒事兒幹，跑來給我上了一課！還別說，真能白活，心裏做愛？——沒聽說過。”
年輕的船長下意識地摸了摸心口，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做完了你還能留點兒啥？難道是血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