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數苼失魂落魄的迴了家,正巧遇見一起迴來的潘肖和許諾,倆人好像發生了什麽爭執,早已經放棄報複潘肖的想法,讓陳數苼對這位師弟也真的投注了關懷,見倆人貌似不愉快,陳數苼就拉著許諾的手問她:“這是怎麽了?”


    許諾瞪了一眼潘肖:“你問他!”


    陳數苼又把視線投向潘肖,潘肖也挺生氣的:“咋了!你自己也知道自己有錯沒臉說了是吧!”就指著許諾對陳數苼說:“你說說她,我去她們學校接她,她就不樂意了,她是嫌我丟人怎麽的?!”


    許諾一下子就炸了:“誰嫌你丟人了!你穿的溜光水滑的誰能看得出你以前是個什麽貨色!我氣的是你壓根就不該去接我,你憑什麽接我啊?!潘肖,咱們倆打從四年前就沒關係了!”


    倆人一邊吵吵鬧鬧的進了屋,潘肖覺得熱,把西服脫下來放在桌上,繼續跟許諾掰扯:“我憑什麽?!就憑我是你男人!”


    眼見著倆人越吵越厲害,又怕潘肖還像以前似的會動手,陳數苼插&到兩人中間:“好啦好啦!你說說你們倆,也都不小了,怎麽吵起來就沒完呢!”又指了指門外:“許諾,咱打開門做生意的,就算沒到飯點兒你也注意點啊!再說了,你們倆就這麽吵吵,讓左鄰右舍聽見了也不好啊。”


    許諾一直把陳數苼當姐,四年來倆人也可以說是一起磕磕絆絆到如今,對她來說,陳數苼就像村長和村長媳婦一樣的存在,她的話她得聽,也就抿抿唇,不在和潘肖吵,快步進了後院,潘肖擼起了袖子坐在椅子上,還不停的對陳數苼抱怨:“你看看她那樣!我能害她咋地?!”


    陳數苼瞪了一眼潘肖:“要說就你以前那混蛋樣兒,也不怪人家許諾這樣對待你,我看啊,許諾這都是好的,要是我,這輩子都不會搭理你。”


    “她現在也沒搭理我啊!”潘肖給自己倒杯水:“我知道我以前辦的那些事不地道不是人,可她也不至於記恨我這麽多年呐。”


    陳數苼擺擺手,不想在和他講講這些事:“就衝你這句話,你就還是不懂事,得了!我可不跟你說了,這眼瞅著都到飯點兒了,我也得去後廚把作料都拿出來。”後廚的作料是飯館兒的招牌,陳數苼把這關把的特別嚴格,她又問潘肖:“這都這個點兒了,吃了再走?”


    潘肖搖搖頭,又瞅了一眼後院兒:“我在這吃她不得氣死啊?還讓你難做。”


    “就這話說的還像個人樣兒!”陳數苼拍拍潘肖:“你就放心吧,許諾成心把我當姐看,這點主我還做的了。”


    潘肖在這兒吃了頓熱騰騰的飯菜,許諾看見了也當沒看見,主要還是看在陳數苼的麵子上才可以不計較,這人活著當真就是有無數的無奈,她想和潘肖一刀兩斷,無奈當初心軟,憐惜陳數苼一個女人未婚先孕,做不出把人趕出門的事兒,到了現在處出了感情,反倒成了潘肖扒著她的軟肋。


    她就是再不喜歡潘肖,總不能因為這事兒遷怒陳數苼。


    潘肖看著許諾氣的臉都綠了,他卻是美滋滋的吃了一頓飯,吃完了,還特賤的上人家許諾那裏晃悠:“呦,瞧這臉綠的,中毒啦?”


    那摸樣,要多流氓有多流氓,要多賤有多賤,給許諾氣的把抹布丟在了潘肖的臉上:“吃完了吧?!吃完了就滾!”


    這迴倒是在沒有半點的客氣。


    這會兒人多,都在這邊吃飯,潘肖一時間麵子就有些下不去,他現在好賴穿的人模狗樣,像個成功人士,她怎麽能這麽罵他呢?!


    潘肖覺得很沒麵子,但他早就過了年少輕狂,翻臉比翻書還快的年紀,生氣歸生氣,再也做不出動手打許諾的事兒,最後隻得一甩手上的西裝,帶著滿腹怒氣離開,卻沒注意有東西從衣兜裏掉了出來,陳數苼忙著幫上菜,瞧見了撿起來連忙追出去,結果潘肖人高腿長早就走沒影了,人也沒追到,隻得站在外邊直跺腳:“急著投胎咋的!咋走得這麽快!”


    望了又望,真是沒瞧見潘肖的半個人影,隻得打開那張紙看了看,尋思著要是重要的,等過些日子再還迴去,她打開一看,是個計劃書,還想細看,就被人搶了過去,她皺眉抬頭,就瞧見了周亮!


    陳數苼嚇得不行,趕緊把人拉到拐角,推他:“你咋來了!君君呢?!你就把他一個人扔在賓館了?”


    周亮看著陳數苼撿來的那份計劃書,挑挑眉,養兔兒計劃書?!


    他揚揚手裏的計劃書:“我剛才看見潘肖過去了,這是他的計劃書?”


    陳數苼一把搶過了那幾張紙:“要你管!我問你話呢,我的君君呢?!”


    “在旅館。”周亮不耐煩的迴了一句,自顧自的暗自沉思剛才在那張紙上看到的東西,琢磨著要擺潘肖一道,讓他再也翻不了身,一抬眼就看見陳數苼臉色難看,馬上笑了起來:“你放心,我找人看著呢,君君是我的親生兒子,我還能虐待他怎麽的?”


    陳數苼鬆了一口氣,把幾張紙疊吧疊吧放進兜裏:“你知道就好周亮,我可告訴你,我什麽都可以容忍你,但就君君不行!我現在讓他在你那裏是看在你是君君親生父親的份兒上,你不要不知道珍惜,過陣子,你就把君君送迴東北我爸那,你把君君拐過來,我爸不一定急成什麽樣了都!”


    周亮譏諷的揚揚唇角:“他急什麽?他怕是還要鬆了一口氣,這來路不明的孫子沒了,不就不耽誤你找二家了?”


    陳數苼煩得很,懶得和他掰扯:“你別說那些有的沒的!沒事兒就趕緊走,這要讓人看見可怎麽辦……”


    “調料的事……”


    “我在考慮!”陳數苼揚高了聲音:“這不是小事,你總得讓我考慮考慮吧!”


    “陳姐?”倆人正說著話兒呢,突然響起來的聲音可把倆人嚇了一跳,周亮下意識的背過去了身子,陳數苼臉色漲紅的轉身,緊張的雙手在圍裙上擦來擦去:“許,許諾啊,你這是出來找我的?”


    許諾看了一眼背過去的男人,又看向陳數苼:“嗯,我看你出來這麽長時間,以為你有啥事兒呢。”


    陳數苼強笑:“我能有啥事,就是,遇到了個朋友,以前,以前一起當老師的同事!”


    “啊,那請進來吃點啥啊,在這聊幹啥呢。”許諾熱情的邀請:“快進來吃點啥,在這碰見也挺不容易的。”


    陳數苼挽著許諾的手臂:“不用,他不吃了,走走走,店裏挺忙的呢,他這也認識地方了,那天再請他就是了。”


    許諾覺得這挺不啊好的,偷偷跟陳數苼說:“這不好吧?這人都來了……”


    陳數苼擰了一把許諾:“有啥不好的,窮講究個啥,咱這是小本經營,哪能誰來都請,我和他不熟的,場麵上過去就是了。”


    許諾遲疑的點了點頭,又看了一眼那男人雖然瘦下來還顯得健壯的背影,總覺得……莫名的熟悉呢?


    陳數苼好說歹說是把許諾給忽悠主了,鬆了一口氣,周亮卻彈了彈衣服上的浮灰,想了想,快步走出了小巷,他在監獄這麽些年,也認識了些人,這次出來多虧了人家看得起才有翻本兒的資本,潘肖那小子雖然是個流氓,卻是個有遠見的流氓,他相中的東西一定不會錯了。


    當初他看著狼崽子的眼神兒就能看出來,就因為這,他本想著是給他弄服了收為己用,沒想到最後自己卻進了大牢,被關了這麽些年,想到這,周亮恨恨的咬牙,這次他一定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潘肖卻全然不知他的計劃書已經讓他的仇人給看見了,等他迴去之後就發現孫正給他的那個計劃書丟了,他想了想,覺得應該是掉在許諾哪裏了,也就沒迴去找,也沒讓孫正給他重新做一份,倆人商量了一下,當天就去了惠州,找那間養兔場。


    而他不知道的是,周亮根據計劃書上的一些內容,也在當晚登上了去惠州的車。


    也因此,等潘肖到達惠州的時候,一開始商量的事情都挺順利的,但後來卻出了問題,孫正和潘肖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不知道養兔兒場那邊怎麽的突然間就不同意和他們合作了,說他們給的價格太低,潘肖和孫正愁啊。


    他們倆迴了賓館就商量價格,這兩年養兔兒真就不錯,可以說是很賺錢,再高點的價格,他們也可以給,大不了收來了他們就少掙點,倆人把買兔子的價格適當的提高了一些,這也使他們最後能開出的價格了,結果兔場那邊卻隻說考慮!


    出了養兔場,孫正朝地上吐了一口吐沫:“他媽的小小的一個場子,倒把奸商的三十六計學的有模有樣的!”他挺生氣的指著那場子的大門:“你看見沒有?!得寸進尺了還!”


    潘肖卻挺冷靜的跟他分析:“你不覺得他們有點怪?”


    “怪?哪裏怪?”孫正拍了拍潘肖的肩膀:“兄弟,我知道你當初做買賣被人坑了一把,可咱不能做下疑心病不是?我看他們挺正常的,人嘛,總是貪多。”


    潘肖搖了搖頭,並不讚同:“我們給的價格已經夠高了,第一次給價格的時候,你看過他們的表情沒有?”


    “額……”孫正想了想:“挺高興啊,很滿意的樣子……”說到這裏,他似乎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是啊,咱們開價第一次他們明明很滿意,為什麽後來又變卦了?”


    潘肖看著孫正,孫正也看著潘肖,倆人幾乎同誌開口:“有人抬高了價格!”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親親們都以為周亮會先破壞女主這邊對不對?~


    我寫故事愛鋪墊啦!怎麽會說幹就幹呢,說一千道一萬,和周亮有直接矛盾的還是潘肖呀!如果有機會,他要先對付的當然也是潘曉,而且陳數苼很掙紮,正在猶豫中啦!!


    然後,我說一件正事兒。


    關於我的文,是否毀三觀,作者說麽麽噠,是否有裝嫩惡心人的嫌疑


    一,我沒認為我的文毀了誰的三觀,一個人從小長到大,他的三觀要真那麽容易讓人給扭了,那也是他個人的問題對不對?!幹什麽上大山這裏找存在感,找他不存在的三觀呢?


    負分,一次又一次,一次比一次的無理取鬧,大山不喜歡拿來評論裏麵說,因為覺得沒用,因為這文打負分的讀者很有趣,從不會看v章節,這真的很有趣。


    然後今天竟然看見一個負分妹妹說什麽,人家花錢了還不讓說的話。


    我就嗬嗬了,首先打負分是每個讀者的權力,隻要你用詞恰當,不人身攻擊不帶髒字侮辱性言辭,你愛說啥說啥,你有你的自由,我沒說不讓你打負分,其次,妹妹呦,你看沒看見那張他是免費章節的最後一張?說這話您不虧心嗎?


    另外就有人說,作者麽麽噠很裝嫩讓我以後不要這樣做雲雲,這麽無理取鬧的評,她評出來是幾個意思?!


    這麽明顯的黑,我真想問問他們,你們是猴子派來扯淡的嗎?


    ☆、第38章 自尊嗎?


    倆人既然發現了有人使壞,當然就不能坐視不理,他們好容易才找到的發財的機會,並不想就這麽放棄,孫正和潘肖就開始漫長的在養兔場旁邊蹲守。


    不管是刮風還是下雨,一連氣兒蹲了三天,這才把穿著得體的周亮給逮了個正著!


    這天,下著小雨,孫正和潘肖依依舊蹲在小巷裏,一人拿著一個熱包子啃,綿綿細雨雖不大,卻也打濕了他們倆人的衣裳,倆人正是狼狽不堪的時候,就看見了周亮和養兔兒場的廠長一起走出場子握手告別的畫麵,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


    潘肖在綿綿細雨裏瞅著周亮的側臉就覺得熟悉,等和孫正一起走出去,確認了真的是周亮,掩下詫異和震驚,嗤笑一聲:“周亮,你還真是陰魂不散。”


    周亮身後有人給他打著傘,他挺瀟灑的把雙手插*在兜裏,對潘肖揚揚粗野的眉毛:“潘肖,這就是你的不對了啊,咱們倆可是老交情老朋友了,現在碰著了,這怎麽能叫陰魂不散呢?這得叫緣分。”他手掌向上,指了指潘肖又指了指自己:“咱們倆的緣分。”


    “呸!”孫正雖然不明所以,可是精明的他也知道,能做出翹買賣這種事的那也絕對不會是兄弟:“誰他媽的跟你有緣分!”


    潘肖拍了拍孫正,雙眸卻直直的盯著周亮:“緣分?你以為我會信?說吧周亮,你是怎麽知道的?”


    周亮對潘肖而言,就像是一道坎兒,四年前他差點被他玩死,四年後他們又在深圳狹路相逢,四年了,潘肖經曆了太多的失敗和挫折,若是還像當初那樣橫衝直撞,才是真的傻,所以哪怕他現在恨不得拳拳到肉,把周亮打死,也照樣忍耐。


    當年即便是親手把周亮送進了監*獄,他也不覺得解恨。


    周亮聳聳肩:“知道什麽?”他誇張而好笑的看著陳老板:“他問我怎麽知道的,你說我怎麽知道的,又知道什麽?”


    陳老板礙於周亮給的高價格,也隻得點頭哈腰訕訕的笑了笑,明明是大雨天,卻被這樣緊張的氣氛弄得滿頭大汗,他一邊找出紙巾擦了擦額頭上的汗,一邊又偷眼看周亮,這人……笑起來像個瘋子。


    孫正卻忍不住譏諷陳老板:“我說你怎麽就變卦了,原來是這樣!怎麽的,這哥們給的價好,你就說變卦就變卦了?我說兄弟,做生意可就講究個誠信,你這樣以後還有誰敢跟你做生意?”


    陳老板臉色僵了僵,碰到這樣的場麵多少是有些尷尬的,但他身為生意人,一直被動自然也不可能,想了想才對孫正說:“做生意當然得講誠意,我沒誠意嗎?相反,我給你們了兩次機會談價格,這就是我的誠意,當然,遺憾的是最後你們的‘誠意’沒有周老板這麽‘誠’啦!”


    說完,陳老板又對周亮討好的笑了笑,這人就是笑的再像個瘋子,卻也是他如今的大主顧,得罪誰也不能得罪他啊!


    周亮覺得陳老板膽小無趣,這才把視線投向潘肖,攤開手,把自己的雙臂和手暴露在雨幕中,誌得意滿的對潘肖說:“我能知道什麽呢潘肖?我隻不過是和你一樣,看準了這養兔兒場的商機,僅此而已,怎麽潘肖,就許你有這眼光?別人發現了這商機就是有問題?”


    潘肖就笑了,朦朧的小雨打濕了潘肖的臉龐,雨珠兒從潘肖的眼睫滑下來,又落在潘肖揚起的嘴角:“你在心虛什麽?周亮,我也隻不過是問問你怎麽知道這個地方而已,我有說過你有問題嗎?你又試圖再掩蓋些什麽?”


    潘肖抬起眼簾,雙眸銳利的盯著周亮:“還是,你在為某個人掩飾?”


    潘肖如今的諮詢公司算上孫正和他有四個人,孫正不可能是奸細,那麽就是另外兩個人了……


    “我掩飾什麽?我能掩飾什麽呢!”周亮覺得不可思議的攤開右手,身後的人遞上來他的皮包,他打開,拿出陳老板已經簽好的合同,對潘肖晃了晃:“你知道這是什麽嗎?這是合同,你這幾天一直想要的合同,潘肖,我知道你,我也理解你,你在生氣,你生氣我比你有遠見,比你出得起價,生氣四年了,我出來還是比你強!”


    他把手裏的合同扔了出去,扔在雨幕裏,絲毫不顧及合同沾上了雨水,趾高氣昂的看著潘肖:“你想要,你就拿去啊,現在我把它讓給你,你又怎麽說?”


    陳老板麵色一時間更加尷尬:“這……這,那。”這樣一來,算是誰簽了合同?錢要怎麽算?


    潘肖麵色陰沉的站在雨幕裏,周亮的行為與羞辱他無異,沒有什麽比曾經的敵人站在你麵前,比你成功更加打擊人的了,孫正卻是個能屈能伸的笑麵虎,也可以說是厚臉皮,他撿起合同,擦了擦上麵的水,還對周亮說了句:“謝了啊。”


    周亮越發不屑的笑了,哪怕他極力掩飾,也讓潘肖看見了,咬牙:“孫正,你把它扔了!”


    孫正低頭打量著合同,果然上麵隻有陳老板的署名,他正高興著潘肖卻讓他把合同扔了,他很不理解:“為什麽要扔?”他走到潘肖麵前,低聲說:“兄弟,沒什麽是咱忍不了的,這二百五把合同送給咱們了,咱們為什麽不要?你看啊,這可是咱計劃了好幾天的東西,如果這一次的買賣做成了,咱弄到香港去,能狠賺一筆,到時候咱也能住大屋,開豪車……”


    潘肖垂眸看著孫正,又一次強調道:“放迴去!”


    孫正一瞧,潘肖那雙眼睛又陰又狠,他到底隻是個笑麵虎不是真的老虎,梗著脖子想了半天,最後還是不情不願的把合同扔在了雨裏,扔在了坑坑窪窪的地麵上,濺起一片汙水,孫正不高興的別過頭。


    周亮一直看著這一幕,雙眸閃了閃,心裏卻越發的深恨潘肖,四年了,四年的變化可真快,快到在這花花世界曆練的毛頭小子也變得精明起來,快到,他年過三十卻已經老了……


    但他還是裝出了強硬的樣子,譏笑潘肖:“你看你,潘肖你這是在幹什麽呢?你為了你的自尊放棄了這麽大的一筆生意,而你卻為了咱們的一己私願,讓你的朋友和你一起繼續過著窮日子,你們朝九晚五,為三餐而奔波,然後繼續住著最廉價最破的房子,你覺得值得嗎潘肖?這年頭自尊值幾個錢?來吧,把那個合同撿起來,撿起來,我們就是朋友,還可以在這裏互相扶持,闖出一片天。”


    “不必了。”潘肖看著周亮:“我想我們還是不可能成為朋友。”


    他也不想再一次被這個狡猾的狐狸給玩死,他打量著周亮,他瘦了不少,少了肥胖時的市儈,多了幾分精明,他不得不對這個人謹慎,當年他被他坑的太慘,直到現在,刮風下雨時自己的這條腿還會隱隱作痛,就這樣,他怎麽敢忘記周亮這個人?


    不不不,他不會忘記,到他死的那一天,周亮都是他的敵人。


    他看著周亮,堅定道:“我也不需要你這種隨時能夠捅我一刀子的朋友。”


    周亮的笑臉冷了下來:“是嗎?那太遺憾了。”


    多麽好的計策,他本來想象陳數苼一樣,和自己的敵人做朋友的,隻可惜,好像被他看出來了?


    這一刻,他不得不承認,潘肖更加成熟和難以對付,也更加的……棘手了,他懷疑的想,他的仇是不是還能報?


    情緒一激動,然後他感覺一股熱流不受控製從褲腿流了下來,他——又一次失禁了,看著潘肖的背影,周亮一把打掉了身後那人撐的傘,愣是讓雨水淋濕了那身兒為了這次生意而買的西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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