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8年進一月的時候,眼瞅著就要過大年,許諾就把院子裏做好的的粘豆包收好放進了下屋(倉房的意思)出來的時候就見著她大堂姐許苗穿的跟個球似的趴在籬笆上往她家院子裏望,許諾一出下屋,許苗就躲在籬笆後邊,許諾也沒多想,對許苗喊:“哎!你往我們家瞅什麽呐?”


    許苗一看沒躲過去,還是讓她給看著了!她就不樂意的撅嘴,扒著籬笆心虛的對許諾吼:“誰看你們家院子了!”話是這麽說,中氣也挺足,眼睛卻往許諾家下屋瞄,還聳了聳鼻子,不一會兒就忘了自己剛剛的硬氣了,特傻氣的問:“哎你做的啥啊?咋那麽香呢?”


    許諾沒忍住噗呲一笑:“能有啥啊,就是辣椒悶子唄!你吃不吃?吃的話就來唄!”辣椒悶子其實就是辣椒和雞蛋再加上點東北大醬做出來的一種吃食,許諾做飯菜其實沒啥好吃的,主要是她空間裏的作料好!


    隻要她做的菜,放了空間裏的作料,菜就會特別的香,以前她沒錢沒心情做,現在好容易空閑下來了,手裏又有點閑錢了,許諾也有心思做點吃的了,這不,就把許苗給勾引來了。


    許苗是真的胖,隨了她媽的體型,不吃都胖,更何況她還特別愛吃呢!


    許諾的邀請對她來說那簡直是天籟之音,很開心的點點頭:“行行行,你等著啊我馬上去!”說完一溜煙的跑著走。


    許諾又一笑,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她這麽矯健的身姿。


    許苗來許諾家也沒告訴任何人,主要是她家裏,她媽都不讓她跟許諾說話,胡吃海塞一番,等她吃完了,許諾那辣椒悶子也不剩多少了,她一抹嘴:“你做得可真好吃!你咋做的啊?教教我吧!”


    這許苗別的不行,卻生了一副吃心眼,做飯特別好吃,活不愛幹,卻最愛在家折騰吃的,大鍋飯那會兒,許苗別提多嫌棄那些女人做的飯菜了,可惜家裏人都愛吃食堂,她也隻能跟著吃,那陣子一直嚷嚷著自己一定是瘦了。


    許諾想了想,指了指灶台上的作料:“其實我做的跟你做的也一樣,就是這作料特別好,放在菜裏可香了,不然你拿迴去試試?你要是覺得好,我以後再買的時候給你也帶點?”


    許苗想了想,聽沮喪的搖頭:“別的了,我也沒錢讓你給我帶。”她能吃能造不愛幹活缺點一籮筐,可就有一點好,是個明白人,從不胡攪蠻纏占人家的便宜,這點可能也隨了許大伯,有幾分良心。


    許諾一聽,覺得許苗其實還是挺好的,以前也沒做過什麽對她不好的事,想了想,出於試試作料的心思,許諾白送了許苗一些作料,許苗不收,許諾便說:“你別不收啊!你當我是給你的啊,這也是給咱奶的,就當是我孝敬咱奶的還不行?!”


    許苗一聽就眨眨眼,心想這姑娘可真缺心眼,她奶那麽對她,她還想著孝順她,唉,這麽缺心眼,她以後還是對她好點吧,多幫幫她吧!


    其實這就是許苗傻,要不放一般人身上,誰聽不出來許諾這是為了讓她收下撒的謊呦!


    許苗迴家之後,把調料放在她灶台上,她媽苗來娣迴來的時候精神恢複的不錯,正在火炕上做活呢,看她拿迴來一包東西還挺好奇:“你這孩子,大冬天的穿那麽點就往出跑!那拿的是什麽玩應兒?”


    許苗脫鞋上炕,胖胖的身子往炕上蹭啊蹭,跟個球似的往後挪:“許諾給我的,她說用這個作料做才好吃,我才剛就在她家吃的呢,許諾做菜老好吃了,媽,比你做的都好吃!”


    苗來娣一聽是許諾臉色都變了,蹭蹭蹭的跑下炕抓著那作料就要往外扔,許苗一看就知道她媽又要作了,抱著苗來娣就不讓她走,別看許苗胖,那還真是沒白胖,一身的力氣連苗來娣都招架不住,苗來娣氣的直罵:“你個死丫頭!你窮不起了啊你,上她哪去那什麽東西,也不怕她下點藥藥死你!”


    許苗在家裏真是沒受過什麽苦,也不怕她媽,直接嚷迴去:“我就是窮不起了咋地!就你愛多想,你把東西給我,怕藥死以後我做的飯你也別吃了!”她趁苗來娣不注意,一下子把作料搶過來抱在懷裏:“就是你想吃,你還吃不著呢!這是人家許諾送給我奶的!”


    這丫頭倒是實誠,還沒忘了這茬呢。


    許苗最近也挺受不了她媽的,主要是自打拘留了十來天迴來之後,苗來娣就神神叨叨的,這些日子剛見好,一沾上許諾就又犯病了!許苗撇撇嘴,這要是以前有人給他們家送東西,她媽的樂不得的!


    許老太太本來坐在南炕上搓煙葉子,一聽這話頓了頓,拿起煙袋鍋子敲了敲炕沿:“好了好了!沒老沒少的,你們兩個還嫌咱們家不夠丟人是怎麽的!”


    許苗瞪了一眼苗來娣,寶貝似的抱著那包作料屁顛屁顛的跑到許老太太身邊,獻寶一樣把作料放在許老太太跟前:“奶,這可是許諾孝敬你的,可不能讓我媽給扔了!”


    許老太太不怎麽信,眼皮子一耷拉:“她孝敬我?她能有那好心?”老太太又瞄了眼那包作料:“收著吧,明個兒試試她這玩意有沒有毒!”


    *


    又沒幾天,趕上了過大年,家家戶戶張燈結彩,貼春聯,外邊飄著鵝毛的大雪,屋裏燒的柴劈裏啪啦的作響,暖烘烘的,許諾家就她自己,雖然顯得清冷了些,可這個年,她終究過的很消停,這她也就知足了。


    吃完了餃子,各家各戶都串門,村長媳婦怕許諾一個人太冷清,特地跑來陪許諾說話,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城裏發生的一件大事。


    “哎呦那大火著的啊,你可是不知道啊!那天他們有去趕集的晚上就住城裏的親戚家,說是看見那老李家的失火了燒紅了半邊天呐!你說那火的有多大啊?”


    縣裏也不大,基本上村裏人也都熟悉,許諾也挺好奇:“那個老李家啊,怎麽這麽不小心,眼瞅著到年根兒了還出了這樣的事。”


    村長媳婦也知道許諾咋出的是,撇撇嘴:“不就是那個李三賴家?聽說是當天晚上他們家還有個大肚子的女人……”


    作者有話要說:我在想到時候許諾開飯店讓許苗做廚師怎麽樣????


    可行否??


    親親們,以後更新挪到下午~


    已經要開始創業和上學啦~


    然後你們猜李三賴和李寡婦都咋樣了?


    ☆、第27章 臨時工


    許諾一聽是李三賴家,臉就一黑,又聽有個大肚子的女人,就猜是那個壓在她身上的孕婦:“那個孕婦咋樣了啊?”


    村長媳婦唏噓:“咋樣?那麽大的火,那還能好了!說是大著肚子在火堆裏掙紮著爬出來的,那血拖了一道,身上還著火了,就那樣都沒硬挺著一口氣沒死,這不前幾天趕集的迴來說看見她正鬧呢,非說是哪家戶主的媳婦把她推倒的她才毀了容沒了孩子!”


    許諾瞪大了眼睛,很吃驚:“那孕婦不是李三賴的媳婦?”


    村長媳婦呸了一聲:“是啥啊是!那孕婦在縣裏都是出了名的騷,以前就住寡婦胡同,是個寡婦,咱屯子這些老光棍早年也有跟她黏糊的!”


    “那她和李三賴……”


    村長媳婦擠眉弄眼:“不就是倆人王八看綠豆對上了嗎!要我說,也就現在那是改革開放了,這要是放在以前,你看那些小紅衛兵鬥不鬥他們的!搞破鞋對搞得這麽明目張膽!那李三賴的媳婦也是個可憐的,死了兩個孩子還要被那個*指著鼻子冤枉!”


    許諾咧咧嘴,聽到這也沒了聽下去的心思,總歸這世上有太多的不公平,李三賴的媳婦也是個苦命人,許是就是因為攤上了李三賴那樣的男人才跟著遭了報應呢!


    又覺得李三賴一家加上那李寡婦的事太過淒慘,怕晚上做惡夢,許諾再沒過問這件事,晚上村長媳婦迴家吃團圓飯,家裏就又剩下了許諾,許諾打開大門放鞭炮,一開門就被守在她家門口的潘肖給嚇了一跳,許諾拍著胸口罵他:“大過年的你不在自己家呆著,跟個門神似的杵在我家門前幹啥啊!”


    潘肖臉皮也厚:“這不都過團圓年嘛……我在這守著你。”


    說到底,潘肖還是有些憐惜許諾的,到底是這個女人差點為他生了孩子,最後說一千道一萬孩子沒了也是他做的孽,潘肖對許諾的感情,是複雜的。


    以前其實真的不喜歡,跟許諾在一起,那真的是年輕氣盛,沒個女人不行,可是經曆了這麽多,潘肖那顆起起伏伏的心也沉澱了不少,他看看許諾年輕潔白的臉蛋兒,突然覺得就這麽過也挺好。


    可是他想就這麽過,許諾卻不這麽想!


    許諾冷著一張俏臉:“過團圓年你迴家守歲去,守著我算怎麽迴事啊!我還是年獸怎麽的?!不守著我我就得去吃人?”


    有孩子那是沒辦法,現在孩子都沒了,誰還跟他在一起遭罪?!


    許諾也不是自大輕狂,隻是她總是要出去走一遭,才會安心,現在的這種生活,再能適應,那也絕不是許諾想要的,至於潘肖扯得那個證……她才不管呢!


    潘肖苦著臉擰了擰眉毛:“大過年的,你這又是找的哪門子不痛快!”


    許諾這話說的也絕不算客氣,這要是以前,潘肖絕對就大巴掌上去了,可是今年卻不同了,這一年經曆了太多,再讓潘肖動手打人?他哪有那個底氣!


    別的不說,就說李玉的事,就這一樁錯處,許諾就能把他拿捏的死死的,他在許諾麵前也太不起那個頭!更別提還有李三賴那個王八蛋的事!


    但這人就是賤的!你要說潘肖這種性格的男人那就是賤中之賤都不冤枉他。


    起先追著李玉滿世界跑大獻殷勤,那是因為人家李玉當初矜持,說什麽都不開口承認自己喜歡他,那時候潘肖就追的樂此不疲的,跟被色鬼衝著了似的,時時想著念著的,給多少錢都不心疼,可是後來李玉答應跟他在一塊了,哪怕也沒越過最後那一步吧,潘肖的心思就淡下去了,又加上那時候許諾鬧著要分開,注意力馬上就轉移到了許諾的身上,做那事兒想的也不再是李玉了。


    說一千道一萬,還是不成熟加上自私!


    更何況,許諾在他心裏還一直就是他的女人!而在經曆了他坐牢,許諾既沒有落井下石的報複他,又拿出那五千塊給他爹的事後,潘肖對許諾的看重,就更加了一份。


    就因為這樣,許諾說不跟他在一塊,他心裏就莫名的不痛快:“你要是不喜歡看見我,你就裝著看不見不就得了!我大冬天拖著這條瘸腿守在你這當看門狗你還不樂意了!”


    許諾皺著眉,見她奶在那院打開門往這邊瞅,抿抿唇也沒再跟潘肖掰扯,總歸大過年的吵架也不吉利!


    她拿著火柴就要點炮仗,卻被潘肖一把給奪了過去,她瞪眼,潘肖瞅她一樣:“哎呦哎呦!瞅瞅你那眼珠子瞪得,別瞪啦,再瞪那也不能比牛眼睛大!多開點,我要點火了啊!”


    許諾趕緊往院裏跑,潘肖點著了炮仗自己也貓著腰跑迴了門後邊,炮仗劈裏啪啦的響起來,火星子四濺,一瞬間熱鬧了鄉裏人家。


    鞭炮齊鳴中,許諾覺得耳朵都被震麻了,索性沒有幾響,一會兒就過去了,隱約中,伴著別人家的炮仗聲,許諾聽見潘肖說:“許諾,你還能夢見咱兒子不?”


    許諾瞪眼,潘肖不理她,笑著說:“我還是能夢見他,挺大個大胖小子,在夢裏邊老讓我抱呢。”


    許諾的眼睛突然就一熱,鼻子一酸,索性她穿的夠厚,把鼻子藏在衣裳裏,也不吱聲,潘肖就歎口氣,正正的出神,嘴裏卻喃喃地說:“許諾,我給咱兒子報仇了……”


    許諾瞪大了眼睛看著潘肖,難道李三賴家失火是他做的?!潘肖迴了神兒,見她瞅著他,他就咧嘴一笑,露出一口森白森白的牙,還隱約可見,他那一口牙裏邊少了一兩顆,好不滑稽,可許諾卻覺得渾身發冷,臉色慘白,因為她聽見他說:“被發現失火了還有人想救他們,可是他們救不了,因為火太大,因為我把門鎖死了……”


    那一刻,許諾毫不懷疑,潘肖是想活活燒死李三賴一家。


    她好像是第一次認識潘肖一樣,震驚的看著他。


    *


    日月如梭,光陰如水,轉眼除了正月,1989年進二月的時候,屯子裏冰雪融化,這一年有很多人都跟村長簽訂了包幹協議,打算大包幹,許諾也被村長交了去,隻是這次卻不是為了大包幹。


    她帶了一些自己做的小鹹菜,是她做的鹹菜中最好吃的了,村長和村長媳婦對許諾已經很熟悉,所以並沒有更多的客套,村長直截了當的說:“你的事情你大娘已經告訴我了,念書是好事,將來有出息了,也能拉扯一把咱們大郭屯,隻是你這樣,去城裏上學,學費我和你大娘都可以給你墊著……”


    許諾卻搖了搖頭:“大爺,你和大娘已經幫了我好些了,上學的事已經麻煩你們不少了,哪好意思再麻煩你們,我這些日也想了想,大爺你看,方不方便在城裏給我找個臨時工做做,我一邊上學一邊打工,這樣學費生活費也就有了。”


    其實許諾手裏的錢,上幾年的學都夠了,但坐吃山空總不是辦法,而她這樣的做正經的工人那是不可能的,村長也沒那個人脈,再說做了正經的公然就不能上學了,思來想去,還是做個臨時工。


    村長吸了一口煙袋鍋子,被白煙熏得迷了右眼:“也不是沒有,隻是,現如今高考恢複啦,那個不是死讀書,你這樣一邊工作一邊上學的,能學成啥嘛!”


    村長媳婦也說:“是啊!你要上學就好好上學,學費生活費什麽的我和你大爺也可以幫襯著你一些,左右也沒多少!”


    村長斜著眼瞅了一眼村長媳婦,沒吱聲,可是許諾哪裏不知道呢!村長家還有一個兒子一個閨女,那樣不要錢呢?許諾態度也挺堅決:“還是給我找份臨時工做吧,現在不都有那個函授教育?既然有這個上學的樣式,那肯定別人也有這麽做的,別人能這麽上學還考上了好的大學,那我也不比別人缺啥少啥的,我也能!”


    這番話說得讓一向沉默的村長豎起了大拇指:“對嘛!這才是咱東北茬子!”他用寬厚的大手拍了拍許諾的肩膀:“你是個好樣的,就衝你這不服輸的勁兒,就比那老劉家的嬌嬌女強多啦!將來就一定能有出息,比誰都有出息!”


    村長說這話那也不是沒有緣由的,老劉家說得就是劉巧月家,因劉巧月他爸劉愛國以前是村支書,劉巧月的媽呢孫曉娟是婦女主任,也算是村幹部,與村長也都挺熟的,一來二去的村長也就知道了劉巧月是個什麽樣兒,又見她和許諾是同年月同日生的,連時辰都沒差啥,就難免比較了一番,又歎氣:“老劉家那閨女是完蛋了。”


    村長媳婦納著鞋底子撇嘴:“就他們家那麽嬌慣孩子,想不完蛋?難!”


    村長和劉愛國關係一向不錯,不怎麽愛聽,瞪了一眼村長媳婦,在炕琴裏邊翻出來一張紙,戴上眼鏡瞅了瞅,才遞給許諾:“你看看這個,這是年前城裏邊送來的,你要是覺得沒問題,就簽了。”


    把村裏人送到城裏當正經的工人村長是辦不到,比較現在當工人比當兵都吃香啊!當兵那一年還給村裏下幾個名額,工人那名額卻不是那麽好拿的,但你要說把村裏人送去城裏當臨時工,這總名額他還是有兩個的,這個名額還是留給他兒子的,想著農閑的時候娶當個臨時工能多掙點是點,不過現在卻給了許諾。


    許諾接過來一看,是縣衛生隊的臨時工合同。


    *


    1979年2月,在許諾簽了縣衛生隊的臨時工作合同並且已經辦理了函授教育的同時,對越自衛反擊戰爆發,而而吳家也因為戰爭的爆發,整個好似天塌下來一樣。


    吳母抹淚,哭的眼睛腫的像核桃,嘴裏還在埋怨:“當初寶倉就說不去當兵,不去當兵!就你非得讓他去,現在好了,好好的一個大小子,生死不知的……”


    吳父摔了最心愛的煙袋鍋子:“怨我怨我都怨我!我知道要打仗啊?!當初我說送他去當兵,你反對了沒有?!你沒有!出了事就都怨我!我那是為了誰啊?要不是那不孝子迷戀那個許諾,我犯得著送他去當兵!”


    “不孝子不孝子,你整天就會把這三個字掛在嘴邊!我寶倉那裏一點對不起你!現在他都生死不知的你還罵他不孝!他不孝順你現在摔的那煙袋鍋子是誰給你買的?!你身上穿的那一身皮是誰給你買的?!你個沒良心的死獸!我的兒啊,我可憐的兒……”


    吳母越說越難過,直接拍著大腿哭了起來,吳父被哭的心煩意亂,抱著頭蹲在地上,吳小莉眼見著家裏天昏地暗,也沒什麽心思去上學了,她也實在受不了家裏壓抑的氣氛跑出去找劉巧月玩。


    因為吳寶倉的事,吳小莉漸漸的疏遠了許諾,可這個年紀的姑娘怎麽能沒朋友?她和劉巧月同樣在縣裏上初中,放大假的時候在迴家的路上總難免碰上,以前因為嫉妒,吳小莉從不喜歡沾上劉巧月,前陣子的事吳小莉也覺得挺討厭劉巧月的,但……


    誰讓劉巧月是劉力僑的妹妹呢!


    就這樣,哪怕是對劉巧月還是挺不喜歡的,吳小莉還是加入了劉巧月,劉力僑的小隊伍,成了大郭屯的一道風景線,甭管三個人心裏都想的是什麽,可表麵上關係就很好。


    “你也別太難過了,興許你哥隻是一時間忘了給家裏寫信呢?”


    劉巧月陪著吳小莉走在屯子裏的小路上,雖然受不了路上的牛屎什麽的,也強忍著,最主要還是吳小莉的哥哥因為去當了兵沒了消息這種大消息可是能去學校說的大話題,她生了那麽久的病,在學校的人緣難免差了些,當然要自己找話題重新融入進去,更別說她也挺好奇的,這才忍耐著陪著吳小莉逛大街。


    她不說還好,一說吳小莉就更難受了:“我哥怎麽會忘了我們呢!他一定是出事了,一定是出事了的!你哥才把你忘了呢!”吳小莉不喜歡劉巧月,從一早開始就不怎麽喜歡,她一直覺得劉巧月太能作,又總是用鼻孔看人,要不是為了劉力僑,吳小莉怎麽會委屈自己和劉巧月做朋友?可是今天劉力僑不在,他是高中生,跟他們的假期多少都會有些不一樣,比他們要晚放假一兩天呢,沒有劉力僑陪著,吳小莉當然不會對劉巧月多有耐心,多客氣。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親親asu扔了一個手榴彈,破費啦親愛的~


    我們這正在打雷,這一章發的匆忙,沒改錯,我會在明天發文的時候統一修改~


    另外文中若是有虛構不合理的地方歡迎親親們指出和教教我,能改的我盡量改,然後這一章肯定是虛構了,我查了好久的資料隻查到這麽些,然後就隻能寫讓女主做臨時工,然後接受函授教育,什麽是函授教育教育親親們可以百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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