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淡淡地望著他,點頭:“嗯,幹的漂亮。”


    於是這爬山的過程中,他一改從前病怏怏的樣子,幹勁十足地衝在最前麵,還不時地抱怨她腳力太慢雲雲的。


    其實這家夥無非是想要快點到山洞裏幹那什麽事情。


    君嫵當然知道他的那點小心思,她笑著招他過來,準備進行演說了:“小花,其實啊做人就和這爬山一樣,你別看這過程很痛苦,但是等待我們的結局是光明的。”


    他愣了下,顯然不明白她哪來的這套說辭。


    “長公主你.....”


    “小花,你有沒有悟出什麽呀?”她期待地看著他,心想,死太監,你可要明白我的心啊。雖然吧,重新被閹割很痛苦,但之後就好了呀,你能生根發芽再次雄起,不就有利於他們夫妻和諧嗎?


    花翎扁扁嘴,忽然眼睛一亮,甜膩膩地挨了過來:“長公主,奴家明白了。”


    她欣喜:“當真?”


    他笑眯眯地點頭:“嗯哪。雖然爬山挺辛苦的,但是我們到了山洞不就可以....哎呦,奴家懂得長公主的一片苦心的。”說著他的爪子開始慢慢攀爬了上來。


    君嫵氣得豁然起身。


    花翎在後麵追趕得很歡樂:“長公主,那山洞奴家已經命人打點好了,你慢些呀!不著急的!”


    她的腳步越來越快。死太監在後麵追得不亦樂乎了。


    忽然他不嚷嚷了,她忙抬頭,隻見不遠處站著一位白衣翩翩的男子,然後不出意外的,死太監的臉色一下就黑透了。


    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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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要的話要說三遍!


    ☆、第41章 死太監pk呆駙馬


    對於駙馬為什麽會來這裏,君嫵一無所知,據駙馬自己說是這樣的:“我從軍營迴來,現在也算解甲歸田,我想在迴江州之前,想好好逛逛京城。”


    可花翎不信,一口咬定他們是約好的,還嘀嘀咕咕地說著他們可能在軍營的時候就已經舊情複燃了。


    結果,這場十分具有教育意義的爬山就鬧了個不歡而散。


    之後,更頭疼的事情來了。


    駙馬立了功,雖說那隻是趕走了幾個想搶些銀兩的套馬漢子,到底也是件功勞,陛下要賞他的時候,他說什麽都不要。


    “哦,那愛卿想要什麽?”


    當時駙馬的眼睛朝她那裏望了一眼。


    這個眼神被花翎認定為是不懷好意:“哼,這小白臉裝得真像!依奴家看,他分明就是在想長公主,不過不好意思開口罷了!”


    君嫵也那麽想過,但見到他純淨的眼眸時,她的那點想法有些動搖了。或許是死太監多心了吧。


    之所以說是頭疼的事情,那是因為駙馬什麽都不要,陛下麵上過意不去,就賞了黃金萬兩。王詢就用那賞金把花府旁邊的一座豪宅給買了下來。


    花翎對此頗有微辭。


    但君嫵想著,隻是當個暫時的鄰居而已,讓他不要太介意了,專心把重點放在調養身子上。


    大概是駙馬的風雅和他們的猥瑣格格不入,為此生了許多的摩擦。


    比如一天傍晚,她和花翎在小亭裏乘涼,她在想象著某人生根後可以和她過起滋潤的生活時,忽然聽到隔壁牆那邊傳到一首輕揚的笛聲。


    笛聲悠揚婉轉,很好聽。她隨口讚了一句,花翎就不開心了:“什麽東西,專挑別人恩愛的時候吹什麽笛子,他就眼紅!就是故意的!”


    她淡淡地搖扇,不說話。


    起初她是相信駙馬吹吹笛子,隻是排遣他們文人雅士那些莫名其妙的寂寞,但是每天晚上都是如此,她也開始懷疑駙馬的動機了。


    一次她出門時碰到他時,她笑著提起:“駙馬似乎很喜歡吹笛呀。”


    他眨著清澈的眼睛,微紅著臉,神情靦腆地點頭:“嗯,因為當年第一次見夫人時,夫人就在吹笛,那樣子,我一直記得......”


    君嫵愣了下,似想起了什麽:“你是說......”


    她的確幹過這事。當年她在父皇指婚前,為了給未來駙馬留下一個深刻的印象,她在江邊假吹了一天的笛子,終於等來了人,然後製造了一個無比美好的邂逅。


    這事隔得太久遠,她自己都忘了,沒想到這呆子倒記得。


    那麽一瞬的動容後,她確定了一件事,駙馬的確是有目的的,而且這目的還明顯是衝著她來的。


    於是,接下去的幾天裏,兩府熱鬧非凡。駙馬和花翎的明爭暗鬥也不斷升級。


    關於吹笛:


    每當駙馬在那裏吹笛子時,花翎就會命府中小太監敲鑼打鼓:“給咱家用力敲!”


    梆梆梆的聲音讓人特別煩躁,這種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的方法實在不怎麽樣,後來駙馬雖然不吹了,但他們也被折騰得夠嗆。


    這一局,死太監以微弱的優勢贏了。


    關於爭寵:


    死太監學聰明了,總是被動還擊不是個辦法,必須主動給人警告才是。


    於是最近他一改懶惰的本性,早早起床,拉著她滿院子跑。


    一到差不多時候,他就嬌滴滴地對著那堵牆高喊:“哎呀,長公主昨天太厲害了,奴家好開心!要保持哦,來來來,我們繼續跑步——”


    君嫵很清楚他這是說給駙馬聽的。


    那一整天駙馬都沒有動靜。


    就在她以為駙馬知難而退時,第二天他主動來敲門了,牽著一匹通體雪白的寶馬,目光關切地說:“我聽說夫人想強身健體,我在軍營裏學了些馬術。 不如我教夫人學吧。”


    這一局,平。


    關於逛街:


    自從死太監放鬆了對君嫵的限製後,她每天必不可少的活動就是逛街。


    但最近幾天她感覺有點不對勁,不論她走到哪裏,總會在轉彎啊,或者別的不經意的地方看到一抹白色的身影。


    她知道那是誰。有次派人抓了他,他別過臉,輕聲說:“我再過不久就要迴江州,再也見不到夫人了,我想多看幾眼。”


    她輕輕點頭:“你跟本宮來吧。”


    他們去了一家酒樓。原本君嫵是想法是和他再次重申一遍,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讓他去找個好姑娘過日子。


    但奇的是,她隻要一開口要說,他都會很巧合地插話進來,並且天衣無縫地接下她的話。


    於是那一天他們根本就沒有談心的機會,反而是天南地北地談了些毫不相幹的東西。


    這一局,駙馬贏了。


    迴去之後,君嫵很在意這事,她問:“阿蘭,你說駙馬是不是變了?”


    阿蘭永遠是那一句:“沒有呀,駙馬挺傻挺呆的呀。”


    是,他外表看上去還是純潔如初,可她總覺得骨子裏麵變了不少,比起之前在軍營的,更加讓人看不透了。


    阿蘭小聲提醒:“長公主,你還有心思想駙馬,該想想怎麽應付花公公。”


    君嫵抬頭,隻見死太監委屈地坐在那裏,時不時地射來哀怨的眼神。


    她覺得頭疼,她和駙馬逛街的事情不知怎麽的就走漏了風聲,傳到了死太監的耳朵裏。據人說,那時正在勤勤懇懇辦公的花公公麵色驟變,摔下筆就趕來了。


    她笑得溫和嫵媚:“過來吧。”哎,這日子難過啊,剛打發了駙馬,現在又來了個花翎。


    他不清不願地過來,猶猶豫豫了幾下才坐下,開口就抱怨:“長公主,你紅杏出牆了!”


    “胡說什麽。”她輕斥道。


    “可不就是嘛!”他聲音都尖了,“有人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你們有說有笑的,你們還......還眉目傳情的!這不是紅杏了是什麽?”


    她很無語,隨口一說:“是嗎?那你的人可還見到,本宮偷偷親了他哦。”


    他一副大受打擊的樣子,豁然起身,揚言道:“奴家要宰了那小白臉!”


    “迴來。”


    “長公主舍不得?”他陰陽怪氣地說。


    “你不是已經和王老夫人通過氣,讓她帶著她兒子迴去了?他這幾天應該會消停的,你過來,本宮有重要的話和你說。”


    他顯然不敢興趣:“什麽?”


    她玩了把神秘:“關於我們幸福的未來呀。”


    他眼眸倏亮,瞬間變成了一隻溫柔小綿羊,歡天喜地地撲了過來:“長公主,快告訴奴家,那是什麽呀?”


    君嫵溫柔地摸摸他嬌豔動人的臉蛋,不由地琢磨著,那一刀下去,會不會讓死太監的花容月貌受到影響?


    花翎很享受被摸的感覺,軟綿綿地蹭了過來,嘴裏還配合地發出了那種令人渾身沸騰的聲音:“嗯.....好舒服呀,長公主,再摸摸奴家呀.....”


    她忙迴了神,真是的,險些就被勾了魂,她還有正經事要做呢。


    “小花,你也知道本宮是為人吧?”沒錯,她是*!


    “小花,你瞧見過無根之花能開的嗎?”沒錯,無性婚姻不長久!


    “小花,你也知道,世事兩難全呀。”沒錯,有些犧牲是在所難免的。比如,閹了你!


    花翎皺起了好看的眉頭,絲毫不關心這些天書一樣的話,他隨口應道:“嗯,奴家知道了。”


    然後他起身,湊了過去。反正在他眼裏隻有那片白花花的大波。


    君嫵滿意地點頭微笑,她頗為愛憐地摸摸他的腦袋,說:“那麽我們開始吧?”


    “嗯?”他處在雲裏霧裏。


    不一會兒就有幾個小太監進來了,君嫵命令道:“來呀,把花公公綁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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