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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鯰魚效應
能夠實現與自己平滑對話的係統，應該是個有限的智能程序，而且必須先行進入對方的係統，並且通過特定的關鍵詞進行係統的激發。更為關鍵的是這樣的一個係統，必須能夠被自己完全控製，如果萬一失控，那麽結果將會是如何，那真不是自己所能夠想象的出來的。
對於“卦辭專家係統”應用在《平行世界》遊戲裏麵，那隻是因為自己把係統的框架給定下了，無論係統如何發展，那麽程序係統始終為了整個遊戲係統服務的。但是，如果這個係統沒有給定義個框架的話，那麽它會不會自行發展出類人智慧呢？！這點，莫水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軍方拿了那個係統去了後，會不會設想到這個問題呢？！如果沒想到這個可能性的話，那麽一個不受程序框定的係統，將會在網絡裏麵自行發展到何種程度？會不會產生對網絡的衝擊？甚至會不會對各種係統進行非法控製？想到這些問題，莫水一個頭變成兩個頭大。
“唉，這些問題由他們去頭疼吧！現在自己關鍵是把能夠與自己進行對話的係統給開發出來，一出雙簧戲首先要演好才行，免得到時候真正因為這樣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才冤枉。”此時正是午間休息時間，在教研室裏正忙著設計軟件係統的莫水，收拾了下心情，給自己暗暗地鼓勁著。現在已經是離自己的約定隻剩下一天時間了，如果不加緊的話，到時候可真的無法應對。
“莫水，原來你在這裏啊！害得我一陣好找。”研究院的方院長，此時一腳踏進了教研室，看到尋找半天的莫水後，欣喜地喊道。
“哦？！方院長您找我有事情？！”莫水抬起頭。看到是研究院的院長，於是立即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
其實對於方院長找自己具體會是什麽事情，莫水是早已經心中有底了。方院長之前為知識產權局地局長，而且自己還曾與他有過網絡接觸，那幾份送給國家的東西，這版權方麵，還是方院長給自己爭取的。授權合約還是自己與他簽署的。今天他找上自己，肯定是為了與“那個”黑客的對話事情，而且這事情方院長知道的情況是比較多的。那麽自己在學院裏麵，自然會由他出麵通知自己，甚至到時候還會親臨自己與“那個”黑客的對話現場。
“是這樣地，”方院長看了看教研室裏麵，發現除了莫水他一個人之外，沒有任何的人影。因此放心地大膽地說道，“是這樣的，現在網絡上有個黑客，這個黑客的能力估計現在估計是無人能及的，他在前天晚上入侵了國家網絡監控中心。要求與開發出虛擬頭盔的真正發明人進行一次對話，對於那個虛擬頭盔就是你開發出來的，我想為什麽我知道，你就不必問了吧。那個黑客說他現在已經迷上了玩《平行世界》這款遊戲了。所有說要感謝你給象他這樣的發燒友提供那麽超牛地接入控製設備。他還說他現在對那個虛擬頭盔的技術問題感興趣，但是還有一些問題想和你交流交流，所以希望你能夠在明天晚上進入網絡監控中心的係統，與那位黑客進行現場對話。當然，中心的人正好也想利用這麽一個機會追查那個黑客到底是在哪裏的，所以才同意了他地要求。”
“方院長，你的信息可寬的很呐！”莫水知道對方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一些底子了，因此心神平靜地調侃起對方。
“嗬嗬。這不都是吃國家飯麽？！不談這，不談這。”方院長聽莫水這麽一說，頓時尷尬地擺了擺手敷衍著。
“怎麽樣，網控中心特意給你準備了一個登陸地帳號，希望你明天晚上9點能夠準時上線，與那位黑客進行周旋。”方院長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紙條，遞給了莫水說道。
“沒有什麽可說不可說的東西麽？！”莫水知道這對話在國安他們看來，絕對沒那麽簡單的。能說什麽。不能說什麽，他們可賊精賊精的。於是接過了紙條後問道。
“嗬嗬，當然，除了一些機密的技術內容，其他方麵就不限製了。畢竟現在那個，我們還惹不起，國家方麵已經追查很久了，到現在還是沒能查的出來。”方院長一聽莫水這麽上道，頓時幾分無奈幾分高興地答道。
“當然，機密的東西自然是不會透露出去的，那明天晚上我要在哪裏上網與對方溝通呢？！”莫水又反問道。
“我看家裏不是很方便，就在這吧！你這專業地教研室基本上沒人，影響不大的，你看如何？！”方院長給莫水確定下了具體上網的地址，當然，這個方案他早就定好了，就算莫水會因為某些原因推脫的話，那麽自己還會通過其他的理由來堅持在這裏上網的，畢竟他是絕對要在場監督的。上頭給他的任務，不單單是通知莫水到時候上網與那個黑客對話，更為重要地是看看莫水是不是就是那名黑客本人。如果沒有可靠地人在場監督的話，那麽莫水他一人獨演雙簧，誰能知道。
“那好吧，既然方院長這麽決定了，那麽我自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明天晚上9點是吧？！那到時候我吃完飯後再來，如何？！”莫水自然必須應承了下來，反正到時候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地。
“那就好，那就好。這樣，這事情就辛苦你了。要知道，國家追查這個黑客已經很久了，卻始終查找不到對方，現在國家方麵準備在明天那個黑客來了後，采用最新研究出來的追蹤係統來追查對方，希望這次能夠真正地把他給找出來。”方院長語氣有點激動地說道。
“我盡力而為吧！”莫水故意鄭重地保證道，接著想到到時候還會有誰會來觀看，莫水又問道，“明天晚上除了你來外，還有誰會來呢？”
方院長聽到莫水這麽問。吃驚不小。“這莫水心思也特通透啊，聞弦知意，叫他來這上網的意思，他一聽就明白真正的目的，果然是不簡單，不簡單啊。”
“嗬嗬，除了我，還有另外兩三個。希望到時候不會幹擾你與那個黑客的正常溝通。”方院長暗中嘀咕了一陣後，尷尬地迴答著。
“哦？！都是誰誰誰啊？”莫水故意繼續問道。
“嗬嗬，一個是學院的軟件研究院地院長，也就是你嶽父他，明天晚上也會來的，還有就是其他的一兩個人。”方院長隻提及莫水的嶽父一人外，其他人的身份並沒有繼續挑明。
“哦，那好吧。我明天就盡力配合吧。”莫水用力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唿出去後，無奈地說道。
“好吧，那你繼續忙你的啊，我先走了。”方院長向莫水打了個招唿。又暗自瞄了一眼後，便立即離開了教研室。
教研室迴歸清淨之後，莫水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埋頭搗鼓起自己的程序來了。為了保證這個到時候**存在的程序係統能夠完全受到自己地控製。莫水給這個程序係統加了很多的限製條件，甚至在對話結束之後，程序會自動啟動瓦解指令，將這個程序進行完全地瓦解。對於被軍方拿去的那份“卦辭專家係統”，莫水現在真的擔心會出現失控的情況。為了能夠引出這個話題，在對話資源庫中，莫水特意加上對這一程序的隱患分析內容，希望到時候能夠通過對話來引起軍方的高度重視。
一個中午就在莫水的潛心研究中過去了。由於下午莫水並沒有課程，因此整個下午莫水都呆在教研室繼續進行著係統地開發。晚上學院的學生下課之後，那個虛擬對話係統終於接近尾聲了，莫水他必須在明天中午前完善整個係統，而晚上則必須對這個係統進行現場的綜合測試。整個係統基本的原理也是采用“卦辭專家係統”，在通過“入侵因子”程序侵入對方係統之後，立即通過“卦辭專家係統”進行對話資料係統的重建，生成虛擬對話係統庫。將所有地對話進行全部還原。從而實現實時的交互對話功能。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在丈母娘家吃過晚飯迴到自己別墅的莫水，來到書房後，立即拿出了自己教學用的筆記本電腦後，以自己專用地那台超級電腦作為入侵目標，開始了整個虛擬對話係統的綜合測試。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虛擬對話係統在通過莫水的那個關鍵句的激發後，完全正常地按照莫水所設定的步驟啟動了。
莫水問“哦？為什麽會自稱為‘鯰魚’呢？”
虛擬程序：“嗬嗬，因為我就象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的發展。同時也在激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的新技術來。”
莫水問：“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呢？！”
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地核心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麽？！”
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麽夠呢？！沒有現實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
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了國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出了那個虛擬控製的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的天大的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謝你地卓越貢獻。”
莫水：“我地這個成就哪裏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
虛擬程序：“嗬嗬，不管怎麽說我都要感謝你。”
……
整個係統測試進行了近三個鍾頭，對於被軍方所拿去地“卦辭專家係統”的可控性問題，莫水在這次的虛擬對話中增加了很多地問話語句，希望能夠通過虛擬程序指出這個存在的極大的安全隱患。而對網絡遊戲所引發的思考，也是莫水關注的重點。在利用網絡遊戲這個平台進行全世界範圍內的“黑”人行為，不單單是為了要“黑”非中文化的外國人。更為重要的是通過這個平台，能夠讓國人樹立一種憂患意識，這才是更為關鍵地東西，而這也是當初李總選這個題材的遊戲的根本目的所在。
研究中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麽匆匆而過。第二天，莫水仍然在課餘時間對係統進行最後的測試，以便盡量能夠把係統設計地完美，昨天晚上。已經發現了數個對話內容銜接不上的問題，在經過處理之後，基本得到了解決。但是對於不定的問話問題，特別是一些可能由方院長他們所提出的，甚至這還是國安方麵要求詢問的問題，莫水總是努力把一些關鍵性地問題進行多次的比對，以期能夠盡善盡美，而在這個過程中。莫水對於智能程序的根本問題也愈發地了解。
“莫水，聽方院長說你晚上也要加班？”晚飯時，在餐桌上，楊育林故作不知地向莫水問道。
“是啊，爸。難道你也加班？！”莫水忍著笑意，故意驚訝地反問道。
“恩，說是什麽跨學科跨專業聯合實驗，要我在軟件方麵進行配合協助。”楊育林有板有眼地迴答著。
“我隻聽方院長說要加班搞實驗。具體項目他可沒告訴我。”莫水望向一臉疑惑的楊冰冰說道。
“哦！”楊冰冰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附和著。
“你們別折騰地太晚了，要不要給你們準備點夜宵，這方院長也真是的，白天時間那麽多，怎麽不進行呢？！非要選擇在晚上啊，這要不要讓人休息啊。”於素華不滿地嘀咕埋怨著。
“嗬嗬，白天大家不是都有課要上麽，現在隻有晚上有時間了。反正這樣的聯合實驗也不是特別多。沒什麽啦。對了，小莫，晚上要不要來點夜宵呢？！”楊育林聽到自己老伴在埋怨著，於是耐心地解析了一番，順便把話題引開，問起了莫水。
“我看就不要了，又要讓老媽累著了，我估計時間也不會太長。不要麻煩老媽了。”莫水會意自己老丈人的話意。也跟著說道。
“好了，我吃完了。冰冰，我先迴去換一下衣服，等下過來和老爸一起走。”莫水快速地吃完後，朝著一旁不語的楊冰冰說道，說完便獨自先迴去換衣服了。其實，說是換衣服，其實莫水是想迴去把那個虛擬程序給注入國安網控中心的係統裏麵去，這時候把係統注入進去，正是時候，免的太早了怕被對方的追蹤程序所發現，現在也不知道網控中心地追蹤程序的性能達到了什麽程度，但是無論如何能夠避免就盡量避免，畢竟現在搞軟件的高手，特別是國家隱藏的高手多如牛毛。雖然自己對“入侵因子”程序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能夠保持低調，那是最省心不過的。
莫水迴到了自己的別墅後，立即拿出筆記本電腦，運行“入侵因子”程序，把虛擬對話係統注入進國安網控的係統。經過數分鍾地靜默觀察後，對方反入侵反追蹤係統並沒有發出任何地警報，於是放下了心的莫水，關了電腦，開始更換起衣服來。本來今天中午自己還想先對虛擬程序進行入侵試驗，但是被一個係統地細節問題給羈絆了，抽不出時間進行先期測試，隻好等到晚上時候進行測試。雖然對這套係統的隱秘性莫水是有著極大的信心，不過，任何的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小莫，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就是那個提供防火牆，又提供超級電腦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係統的黑客！”在與莫水並肩行走在去學院教研樓的路上，楊育林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怎麽可能呢！沒錯，當初是我提供防火牆，後來又搞出遊戲核心控製軟件，之後突然腦門開竅地搞出了虛擬控製頭盔。但是，那些畢竟都是屬於軟件工程方麵的，至於虛擬控製頭盔。也是從遊戲智能控製程序聯想出來的，這些都是屬於比較低端的研究，哪裏能夠與超級電腦地核心芯片那個複雜的係統相提及的呢。還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夠**開發出電腦核心芯片的，當然除了那個黑客外。”莫水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並沒有權限知道關於那個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係統的來源問題。畢竟自己老丈人的專項是入侵，而不是係統開發。那些核心的東西，早就被軍方所掌控了。
“我還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但軟件工程方麵是個天才。在硬件方麵絕對不會輸與那個黑客，能夠開發出虛擬控製頭盔，單單這點，就能夠讓我堅信自己地觀點。而且，聽冰冰說過，你當初在上海的阿貝爾實驗室作研究的時候，能夠讓他們花那麽大的價錢，絕對是有什麽關鍵的核心東西被你研究出來。否則就憑美國人的精明，絕對不會那麽大方的。”楊育林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立場，從側麵進行驗證。
“其實那沒什麽，隻不過解決了北橋芯片與南橋芯片地問題，以及解決了係統主頻製約問題。不過。那也是我跟一個從我們國家一個重點物理實驗室出來的同事一起解決的。我的那個同事才是那方麵的專家，我很多東西都是從他那學來地。現在估計那個同事迴家陪老婆逍遙著呢。”莫水覺得自己在這方麵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畢竟現在傳統的計算機係統已經是作為一個古董，一個曆史了。
“你還說你在硬件方麵不行。那個問題當初可是捆繞了業界多少年的老大難地硬骨頭啊。被你這麽輕描淡寫的一笑而過，你可知道會有多少專家們跌破眼鏡呢！”楊育林不滿意莫水如此迴答，於是繼續邊走邊責叱著。
“好了，現在也不說什麽了，你給我個確切的答案，那個黑客是不是就是你。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女婿的，這不但關係你的前程問題。更是關係著自己女兒的終生幸福問題。”楊育林停住了腳步，雙眼盯向莫水，語氣鄭重地再次問道。
“不是！”莫水很幹脆地給他個答案。
“恩，那就好，否則你今天晚上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楊育林狠狠地舒了口氣說道，說完後抬起了頭，遠望著遠方冉冉升起的一輪明月，又悠悠地說道。“其實等下我就能夠得出答案。如果你是那個黑客地話，那麽你根本就無法在方院長他們幾個人的眼皮下能夠與那個黑客進行對話。能夠解釋的了的。”
“爸，你說那個黑客晚上能夠準時出現麽？！”莫水此時也抬起頭來，默默地向自己的老丈人說聲對不起，不是自己不告訴他，而是這個問題絕對是自己的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泄露哪怕是一點點。還好的是自己老丈人並不是軍方的核心研究成員，權限不足，否則地話，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地又一個更“黑”的身份了。
“應該會出現，網控中心他們地人說那個黑客承諾的事情還從來沒失約過。當然，具體會不會那就不是我能夠猜測的出來的。”楊育林低下抬著的頭，盯著莫水說道。
“那就好，免得浪費時間虛跑一場。”莫水給楊育林迴複一個清澈的眼神後，點了點頭道。
……
晚上8點55分，莫水此時已經端坐在教研室裏麵的一台超級電腦的終端前，在他身後站立著方院長、楊育林，以及另外兩個他所不認識的，卻一眼就能夠看出是軍人出身的男子。
現場的氣氛安靜的有點壓抑，莫水對著這樣的情景也隻有默默地注視著屏幕，靜靜地在心裏麵進行著倒記時。
“他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從莫水身後發出的唿喝聲，打斷了已經開始開起了小差的莫水。
張開低垂著的眼簾，莫水的雙眼開始聚焦在屏幕上，此時屏幕上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不多時，一行文字出現在對話框裏。
“哈，我又來了。不知道我要找的人今天有沒有來呢？！哦，已經看到了。恩，是河南省溫縣周易研究院的ip地址。”虛擬程序終於在整9點自動觸發了啟動程序。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莫水在對話框裏輸入了虛擬程序核心對話庫的激發指令。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
莫水問：“哦？為什麽會自稱為‘鯰魚’呢？”
虛擬程序：“嗬嗬，因為我就象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地發展。同時也在激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的新技術來。”
莫水問：“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呢？！”
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的核心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麽？！”
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麽夠呢？！沒有現實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
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了國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出了那個虛擬控製的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地天大的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謝你的卓越貢獻。”
莫水：“我的這個成就哪裏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
虛擬程序：“嗬嗬，不管怎麽說我都要感謝你。”
虛擬程序完全按照著莫水所設定的對話庫進行著平滑地對話，這讓莫水一顆暗暗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為什麽不明著為國家服務呢？！你所作地那些事情，完全可以讓國家給你特別的待遇，難道那些你還不滿足麽？！”莫水繼續問道。
“不，不。不，你不知道，作為一個黑客，網絡世界無所不能的黑客，唯一的追求就是自由！自由？！知道我對自由的定義麽？！那就是絕對地人身與思想的自由，你看看我，現在可以完全放開地玩遊戲，可以完全放心地進行全世界地旅遊。可以……”虛擬程序洋洋灑灑地羅嗦了一大通。而這些無非就是莫水所想要的東西。
“當然，作為一名隱藏在網絡世界裏的黑客，我地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讓相關的安全部門能夠不斷地提醒自己：這個網絡還不安全，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黑客還沒找到，還有很多的防火牆還要進行升級，還有很多的追蹤程序需要更新。我就象一條鯰魚，在激發著他們的科研激情，象一隻混跡於羊群的狼。讓那些弱小地羊能夠激發他們的求生**。你說我這理想高尚不高尚呢？！”虛擬程序在yy之後。又提出了自己之所以不能現身的真正目的。
“莫水，你問問對方。對於網絡世界的一切問題，他是否都能夠解決的了？！”此時，從莫水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句話來。
莫水扭頭往後瞧了瞧，才發現是那兩個不認識的軍人中的一個，在向他點頭示意著。
“好！”莫水答了一句後，又轉迴身來，在鍵盤上輸入問題。
“當然，這個網絡就是我地世界，網絡地一切都是我的領地。”虛擬程序不複莫水地期望，終於從這麽一個相似設定的判斷中正確地迴答出來。
“那你問問他，對於一個失控了的智能程序，能不能找的出來？！”莫水後麵又傳來問話。
“什麽？！”莫水聽到後麵這麽一問，頓時“噌”地一聲站了起來，扭頭驚駭地望著那個說話的人。難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麽？！
“你開發的那套智能控製程序，在我們不小心的試驗中失控了。”那個說話的人，麵無表情地迴答道，說完後頓了頓又開口補充道：“5天前，在我們一次試驗中，由於沒有設定初始邊際條件，在釋放智能控製程序後。那個程序在瞬間就消失在網絡之中，無論我們如何去追查，去跟蹤，都沒有辦法把它找出來，因此想到了你這個程序研發人，正好從國安那知道你將和那個黑客進行一次對話，因此我們也就過來了。”
莫水聽完對方的解釋後，臉色凝重地迴身坐了下來。在鍵盤上輸入：“你有沒有辦法追蹤一個失控的智能程序麽？”
虛擬程序：“難道那個遊戲智能控製程序失控了麽？！我分析過那個智能程序的源代碼，也發現了這麽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智能程序不設定邊際控製條件的話，那麽那個智能程序很可能會失控。我今天之所以要與你這個智能程序地開發者對話，也是主要為了這個問題來的。”
這段對話，是在莫水擔憂那個智能程序會不會失控的問題上，想到了通過虛擬程序來進行警告，卻沒想到現在那個智能程序還真的發生了失控。
“有沒有辦法解決呢？！”莫水身後的那個人著急地開口問道。
“有沒有辦法追蹤的到呢？！”莫水聽到問話。隨即敲擊鍵盤，輸入問題。
“目前沒有！我想問問莫水，你有沒有有效的解決辦法麽？！”虛擬程序迴答後，反問道。
“你不是說網絡的世界就是你地世界麽？！對於這個智能程序，我隻懂得開發。哪裏能夠在這無邊無際的網絡世界裏麵把它找出來呢？！”莫水輸入道。
“這問題很嚴重，真的很嚴重！”虛擬程序迴複道。
“到底有沒有辦法？！”莫水裝作不耐煩地追問道。
“給我點時間吧，最近玩遊戲玩的有點過火了，對了。頭盔什麽時候能賣到瑞士啊？！”虛擬程序透露出一個莫水設定的虛假地址來。
“你在瑞士？！”莫水趁機問道。
“對啊。這有什麽，反正你們能查的出我來麽？！”虛擬程序不屑地迴答著。
“說的也是，好了，現在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地呢？！”莫水繼續問道。
“怎麽你自己開發出來的程序，難道不會比我更清楚的麽？！”虛擬程序反問著。
“那是在有邊際條件製約的前提下，現在那個智能程序沒有設定邊際條件，而且又逃逸進網絡裏麵，叫我如何能夠控製的了呢？！”莫水無奈地反問道。
“唉。你們幹地好事！看來我又得一段時間不能玩遊戲了啊！”虛擬程序哀歎著迴複道。
“什麽時候會有結果呢？！”莫水繼續問道。對於這樣的對話程序，莫水可是設定的相當的充分。
“等我消息吧！我走了，這個失控地智能程序，還不知道會對這個網絡世界造成多大的破壞呢？！唉，你們怎麽就這麽不小心呢？！”虛擬程序迴複完這句後，立即關閉了對話框，同時在網控中心的係統裏，虛擬程序開始進行著自我瓦解動作。在瞬間係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莫水無力地站了起來。歎了一口氣後，看也不看後麵的幾個人。低著頭，獨自默默地離開了教研室。
同一時刻，在網控中心的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盯著已經恢複正常的中心大屏幕，一個個臉上均露出了驚駭的表情。莫水與那個黑客地對話，他們也都看的一清二楚，對於有這樣的對話內容，中心裏隻有前來觀看的情報中心局鄭局長以及總局的曹局長。他們已經從軍方係統渠道知道了那個智能控製程序失控的事件了。
“追查到對方的ip地址沒？！”恢複過來的梁國華還不忘記自己地職責，向進行追蹤地手下人員問道。
“報告梁主任，沒有！”手下肯定地給了個令梁國華無奈的答案。
“別再追查了！現在我們需要那個黑客！！”曹局長在聽到梁國華他們地對話後，突然語氣堅決地命令道。
“現在網絡的安全比追查那個黑客更重要，我們現在還要靠那個黑客把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給找出來。如果沒找出來，還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麽大事故來。唉，這，這怎麽象是在看科幻片一樣啊！”鄭局長此時也出聲感慨著。
“梁主任，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全力給我監控整個網絡，一發現異常的情況立即上報給我，還有軍方的網控人員稍後也會過來，你們到時候與他們進行配合行動。”曹局長又開口吩咐道。
“是，曹局！”梁國華給了個堅定的迴複。
……
“小莫，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該如何找到它呢？！”在迴去的路上，楊育林一路小跑地追上了莫水，著急地問道。
“我現在也沒辦法，網絡那麽大，想找談何容易啊！希望那個黑客能夠找出個有效的辦法來。”莫水側過頭，看了看正喘著氣的老丈人，無奈地迴答道。
對於該如何找到已經逃逸進無邊網絡的智能程序，莫水現在還真的是一籌莫展。黑客，嗬，那還不是自己。可是，這網絡，這智能程序，該如何進行尋找，並把它瓦解，莫水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語各想心事地往迴走去，至於這個網絡會因為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而產生怎樣的災難後果，現在誰也無法厘定的清楚。
危機，正在悄悄地醞釀著，蔓延著……
第七章鯰魚效應
能夠實現與自己平滑對話的係統，應該是個有限的智能程序，而且必須先行進入對方的係統，並且通過特定的關鍵詞進行係統的激發。更為關鍵的是這樣的一個係統，必須能夠被自己完全控製，如果萬一失控，那麽結果將會是如何，那真不是自己所能夠想象的出來的。
對於“卦辭專家係統”應用在《平行世界》遊戲裏麵，那隻是因為自己把係統的框架給定下了，無論係統如何發展，那麽程序係統始終為了整個遊戲係統服務的。但是，如果這個係統沒有給定義個框架的話，那麽它會不會自行發展出類人智慧呢？！這點，莫水想到這個可能性，頓時驚出一身冷汗來。軍方拿了那個係統去了後，會不會設想到這個問題呢？！如果沒想到這個可能性的話，那麽一個不受程序框定的係統，將會在網絡裏麵自行發展到何種程度？會不會產生對網絡的衝擊？甚至會不會對各種係統進行非法控製？想到這些問題，莫水一個頭變成兩個頭大。
“唉，這些問題由他們去頭疼吧！現在自己關鍵是把能夠與自己進行對話的係統給開發出來，一出雙簧戲首先要演好才行，免得到時候真正因為這樣而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才冤枉。”此時正是午間休息時間，在教研室裏正忙著設計軟件係統的莫水，收拾了下心情，給自己暗暗地鼓勁著。現在已經是離自己的約定隻剩下一天時間了，如果不加緊的話，到時候可真的無法應對。
“莫水，原來你在這裏啊！害得我一陣好找。”研究院的方院長，此時一腳踏進了教研室，看到尋找半天的莫水後，欣喜地喊道。
“哦？！方院長您找我有事情？！”莫水抬起頭。看到是研究院的院長，於是立即站了起來，疑惑地問道。
其實對於方院長找自己具體會是什麽事情，莫水是早已經心中有底了。方院長之前為知識產權局地局長，而且自己還曾與他有過網絡接觸，那幾份送給國家的東西，這版權方麵，還是方院長給自己爭取的。授權合約還是自己與他簽署的。今天他找上自己，肯定是為了與“那個”黑客的對話事情，而且這事情方院長知道的情況是比較多的。那麽自己在學院裏麵，自然會由他出麵通知自己，甚至到時候還會親臨自己與“那個”黑客的對話現場。
“是這樣地，”方院長看了看教研室裏麵，發現除了莫水他一個人之外，沒有任何的人影。因此放心地大膽地說道，“是這樣的，現在網絡上有個黑客，這個黑客的能力估計現在估計是無人能及的，他在前天晚上入侵了國家網絡監控中心。要求與開發出虛擬頭盔的真正發明人進行一次對話，對於那個虛擬頭盔就是你開發出來的，我想為什麽我知道，你就不必問了吧。那個黑客說他現在已經迷上了玩《平行世界》這款遊戲了。所有說要感謝你給象他這樣的發燒友提供那麽超牛地接入控製設備。他還說他現在對那個虛擬頭盔的技術問題感興趣，但是還有一些問題想和你交流交流，所以希望你能夠在明天晚上進入網絡監控中心的係統，與那位黑客進行現場對話。當然，中心的人正好也想利用這麽一個機會追查那個黑客到底是在哪裏的，所以才同意了他地要求。”
“方院長，你的信息可寬的很呐！”莫水知道對方應該是早就知道自己的一些底子了，因此心神平靜地調侃起對方。
“嗬嗬。這不都是吃國家飯麽？！不談這，不談這。”方院長聽莫水這麽一說，頓時尷尬地擺了擺手敷衍著。
“怎麽樣，網控中心特意給你準備了一個登陸地帳號，希望你明天晚上9點能夠準時上線，與那位黑客進行周旋。”方院長從口袋裏麵掏出了一個紙條，遞給了莫水說道。
“沒有什麽可說不可說的東西麽？！”莫水知道這對話在國安他們看來，絕對沒那麽簡單的。能說什麽。不能說什麽，他們可賊精賊精的。於是接過了紙條後問道。
“嗬嗬，當然，除了一些機密的技術內容，其他方麵就不限製了。畢竟現在那個，我們還惹不起，國家方麵已經追查很久了，到現在還是沒能查的出來。”方院長一聽莫水這麽上道，頓時幾分無奈幾分高興地答道。
“當然，機密的東西自然是不會透露出去的，那明天晚上我要在哪裏上網與對方溝通呢？！”莫水又反問道。
“我看家裏不是很方便，就在這吧！你這專業地教研室基本上沒人，影響不大的，你看如何？！”方院長給莫水確定下了具體上網的地址，當然，這個方案他早就定好了，就算莫水會因為某些原因推脫的話，那麽自己還會通過其他的理由來堅持在這裏上網的，畢竟他是絕對要在場監督的。上頭給他的任務，不單單是通知莫水到時候上網與那個黑客對話，更為重要地是看看莫水是不是就是那名黑客本人。如果沒有可靠地人在場監督的話，那麽莫水他一人獨演雙簧，誰能知道。
“那好吧，既然方院長這麽決定了，那麽我自然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明天晚上9點是吧？！那到時候我吃完飯後再來，如何？！”莫水自然必須應承了下來，反正到時候什麽事情都不會發生地。
“那就好，那就好。這樣，這事情就辛苦你了。要知道，國家追查這個黑客已經很久了，卻始終查找不到對方，現在國家方麵準備在明天那個黑客來了後，采用最新研究出來的追蹤係統來追查對方，希望這次能夠真正地把他給找出來。”方院長語氣有點激動地說道。
“我盡力而為吧！”莫水故意鄭重地保證道，接著想到到時候還會有誰會來觀看，莫水又問道，“明天晚上除了你來外，還有誰會來呢？”
方院長聽到莫水這麽問。吃驚不小。“這莫水心思也特通透啊，聞弦知意，叫他來這上網的意思，他一聽就明白真正的目的，果然是不簡單，不簡單啊。”
“嗬嗬，除了我，還有另外兩三個。希望到時候不會幹擾你與那個黑客的正常溝通。”方院長暗中嘀咕了一陣後，尷尬地迴答著。
“哦？！都是誰誰誰啊？”莫水故意繼續問道。
“嗬嗬，一個是學院的軟件研究院地院長，也就是你嶽父他，明天晚上也會來的，還有就是其他的一兩個人。”方院長隻提及莫水的嶽父一人外，其他人的身份並沒有繼續挑明。
“哦，那好吧。我明天就盡力配合吧。”莫水用力地吸了一口氣，緩緩地唿出去後，無奈地說道。
“好吧，那你繼續忙你的啊，我先走了。”方院長向莫水打了個招唿。又暗自瞄了一眼後，便立即離開了教研室。
教研室迴歸清淨之後，莫水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埋頭搗鼓起自己的程序來了。為了保證這個到時候**存在的程序係統能夠完全受到自己地控製。莫水給這個程序係統加了很多的限製條件，甚至在對話結束之後，程序會自動啟動瓦解指令，將這個程序進行完全地瓦解。對於被軍方拿去的那份“卦辭專家係統”，莫水現在真的擔心會出現失控的情況。為了能夠引出這個話題，在對話資源庫中，莫水特意加上對這一程序的隱患分析內容，希望到時候能夠通過對話來引起軍方的高度重視。
一個中午就在莫水的潛心研究中過去了。由於下午莫水並沒有課程，因此整個下午莫水都呆在教研室繼續進行著係統地開發。晚上學院的學生下課之後，那個虛擬對話係統終於接近尾聲了，莫水他必須在明天中午前完善整個係統，而晚上則必須對這個係統進行現場的綜合測試。整個係統基本的原理也是采用“卦辭專家係統”，在通過“入侵因子”程序侵入對方係統之後，立即通過“卦辭專家係統”進行對話資料係統的重建，生成虛擬對話係統庫。將所有地對話進行全部還原。從而實現實時的交互對話功能。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在丈母娘家吃過晚飯迴到自己別墅的莫水，來到書房後，立即拿出了自己教學用的筆記本電腦後，以自己專用地那台超級電腦作為入侵目標，開始了整個虛擬對話係統的綜合測試。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虛擬對話係統在通過莫水的那個關鍵句的激發後，完全正常地按照莫水所設定的步驟啟動了。
莫水問“哦？為什麽會自稱為‘鯰魚’呢？”
虛擬程序：“嗬嗬，因為我就象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的發展。同時也在激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的新技術來。”
莫水問：“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呢？！”
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地核心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麽？！”
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麽夠呢？！沒有現實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
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了國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出了那個虛擬控製的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的天大的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謝你地卓越貢獻。”
莫水：“我地這個成就哪裏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
虛擬程序：“嗬嗬，不管怎麽說我都要感謝你。”
……
整個係統測試進行了近三個鍾頭，對於被軍方所拿去地“卦辭專家係統”的可控性問題，莫水在這次的虛擬對話中增加了很多地問話語句，希望能夠通過虛擬程序指出這個存在的極大的安全隱患。而對網絡遊戲所引發的思考，也是莫水關注的重點。在利用網絡遊戲這個平台進行全世界範圍內的“黑”人行為，不單單是為了要“黑”非中文化的外國人。更為重要的是通過這個平台，能夠讓國人樹立一種憂患意識，這才是更為關鍵地東西，而這也是當初李總選這個題材的遊戲的根本目的所在。
研究中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一個晚上的時間就這麽匆匆而過。第二天，莫水仍然在課餘時間對係統進行最後的測試，以便盡量能夠把係統設計地完美，昨天晚上。已經發現了數個對話內容銜接不上的問題，在經過處理之後，基本得到了解決。但是對於不定的問話問題，特別是一些可能由方院長他們所提出的，甚至這還是國安方麵要求詢問的問題，莫水總是努力把一些關鍵性地問題進行多次的比對，以期能夠盡善盡美，而在這個過程中。莫水對於智能程序的根本問題也愈發地了解。
“莫水，聽方院長說你晚上也要加班？”晚飯時，在餐桌上，楊育林故作不知地向莫水問道。
“是啊，爸。難道你也加班？！”莫水忍著笑意，故意驚訝地反問道。
“恩，說是什麽跨學科跨專業聯合實驗，要我在軟件方麵進行配合協助。”楊育林有板有眼地迴答著。
“我隻聽方院長說要加班搞實驗。具體項目他可沒告訴我。”莫水望向一臉疑惑的楊冰冰說道。
“哦！”楊冰冰若有所悟地點了點頭附和著。
“你們別折騰地太晚了，要不要給你們準備點夜宵，這方院長也真是的，白天時間那麽多，怎麽不進行呢？！非要選擇在晚上啊，這要不要讓人休息啊。”於素華不滿地嘀咕埋怨著。
“嗬嗬，白天大家不是都有課要上麽，現在隻有晚上有時間了。反正這樣的聯合實驗也不是特別多。沒什麽啦。對了，小莫，晚上要不要來點夜宵呢？！”楊育林聽到自己老伴在埋怨著，於是耐心地解析了一番，順便把話題引開，問起了莫水。
“我看就不要了，又要讓老媽累著了，我估計時間也不會太長。不要麻煩老媽了。”莫水會意自己老丈人的話意。也跟著說道。
“好了，我吃完了。冰冰，我先迴去換一下衣服，等下過來和老爸一起走。”莫水快速地吃完後，朝著一旁不語的楊冰冰說道，說完便獨自先迴去換衣服了。其實，說是換衣服，其實莫水是想迴去把那個虛擬程序給注入國安網控中心的係統裏麵去，這時候把係統注入進去，正是時候，免的太早了怕被對方的追蹤程序所發現，現在也不知道網控中心地追蹤程序的性能達到了什麽程度，但是無論如何能夠避免就盡量避免，畢竟現在搞軟件的高手，特別是國家隱藏的高手多如牛毛。雖然自己對“入侵因子”程序有著絕對的信心，但是能夠保持低調，那是最省心不過的。
莫水迴到了自己的別墅後，立即拿出筆記本電腦，運行“入侵因子”程序，把虛擬對話係統注入進國安網控的係統。經過數分鍾地靜默觀察後，對方反入侵反追蹤係統並沒有發出任何地警報，於是放下了心的莫水，關了電腦，開始更換起衣服來。本來今天中午自己還想先對虛擬程序進行入侵試驗，但是被一個係統地細節問題給羈絆了，抽不出時間進行先期測試，隻好等到晚上時候進行測試。雖然對這套係統的隱秘性莫水是有著極大的信心，不過，任何的大意都是要不得的。
“小莫，我現在真的懷疑你就是那個提供防火牆，又提供超級電腦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係統的黑客！”在與莫水並肩行走在去學院教研樓的路上，楊育林終於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這怎麽可能呢！沒錯，當初是我提供防火牆，後來又搞出遊戲核心控製軟件，之後突然腦門開竅地搞出了虛擬控製頭盔。但是，那些畢竟都是屬於軟件工程方麵的，至於虛擬控製頭盔。也是從遊戲智能控製程序聯想出來的，這些都是屬於比較低端的研究，哪裏能夠與超級電腦地核心芯片那個複雜的係統相提及的呢。還沒聽說過，有哪個人能夠**開發出電腦核心芯片的，當然除了那個黑客外。”莫水知道自己的老丈人並沒有權限知道關於那個核心芯片以及核心操作係統的來源問題。畢竟自己老丈人的專項是入侵，而不是係統開發。那些核心的東西，早就被軍方所掌控了。
“我還是不相信，我知道你不但軟件工程方麵是個天才。在硬件方麵絕對不會輸與那個黑客，能夠開發出虛擬控製頭盔，單單這點，就能夠讓我堅信自己地觀點。而且，聽冰冰說過，你當初在上海的阿貝爾實驗室作研究的時候，能夠讓他們花那麽大的價錢，絕對是有什麽關鍵的核心東西被你研究出來。否則就憑美國人的精明，絕對不會那麽大方的。”楊育林仍然堅持著自己的觀點立場，從側麵進行驗證。
“其實那沒什麽，隻不過解決了北橋芯片與南橋芯片地問題，以及解決了係統主頻製約問題。不過。那也是我跟一個從我們國家一個重點物理實驗室出來的同事一起解決的。我的那個同事才是那方麵的專家，我很多東西都是從他那學來地。現在估計那個同事迴家陪老婆逍遙著呢。”莫水覺得自己在這方麵也沒什麽好隱瞞的，畢竟現在傳統的計算機係統已經是作為一個古董，一個曆史了。
“你還說你在硬件方麵不行。那個問題當初可是捆繞了業界多少年的老大難地硬骨頭啊。被你這麽輕描淡寫的一笑而過，你可知道會有多少專家們跌破眼鏡呢！”楊育林不滿意莫水如此迴答，於是繼續邊走邊責叱著。
“好了，現在也不說什麽了，你給我個確切的答案，那個黑客是不是就是你。你放心，我是絕對不會出賣自己的女婿的，這不但關係你的前程問題。更是關係著自己女兒的終生幸福問題。”楊育林停住了腳步，雙眼盯向莫水，語氣鄭重地再次問道。
“不是！”莫水很幹脆地給他個答案。
“恩，那就好，否則你今天晚上不知道該如何收場。”楊育林狠狠地舒了口氣說道，說完後抬起了頭，遠望著遠方冉冉升起的一輪明月，又悠悠地說道。“其實等下我就能夠得出答案。如果你是那個黑客地話，那麽你根本就無法在方院長他們幾個人的眼皮下能夠與那個黑客進行對話。能夠解釋的了的。”
“爸，你說那個黑客晚上能夠準時出現麽？！”莫水此時也抬起頭來，默默地向自己的老丈人說聲對不起，不是自己不告訴他，而是這個問題絕對是自己的秘密，無論如何都不能夠泄露哪怕是一點點。還好的是自己老丈人並不是軍方的核心研究成員，權限不足，否則地話，恐怕他早就知道自己地又一個更“黑”的身份了。
“應該會出現，網控中心他們地人說那個黑客承諾的事情還從來沒失約過。當然，具體會不會那就不是我能夠猜測的出來的。”楊育林低下抬著的頭，盯著莫水說道。
“那就好，免得浪費時間虛跑一場。”莫水給楊育林迴複一個清澈的眼神後，點了點頭道。
……
晚上8點55分，莫水此時已經端坐在教研室裏麵的一台超級電腦的終端前，在他身後站立著方院長、楊育林，以及另外兩個他所不認識的，卻一眼就能夠看出是軍人出身的男子。
現場的氣氛安靜的有點壓抑，莫水對著這樣的情景也隻有默默地注視著屏幕，靜靜地在心裏麵進行著倒記時。
“他來了！”不知道過了多久，從莫水身後發出的唿喝聲，打斷了已經開始開起了小差的莫水。
張開低垂著的眼簾，莫水的雙眼開始聚焦在屏幕上，此時屏幕上彈出了一個對話框，不多時，一行文字出現在對話框裏。
“哈，我又來了。不知道我要找的人今天有沒有來呢？！哦，已經看到了。恩，是河南省溫縣周易研究院的ip地址。”虛擬程序終於在整9點自動觸發了啟動程序。
“你好，我就是莫水，請問你是誰？！”莫水在對話框裏輸入了虛擬程序核心對話庫的激發指令。
“你好，莫水先生。至於我是誰，你可以叫我‘鯰魚’。”
莫水問：“哦？為什麽會自稱為‘鯰魚’呢？”
虛擬程序：“嗬嗬，因為我就象是一條鯰魚，隱藏在網絡中。窺視著整個it科技產業地發展。同時也在激發著那些從事相關技術研究的科學家們能夠努力開發出更多的新技術來。”
莫水問：“你有什麽資格這麽說呢？！”
虛擬程序：“就憑我向你們提供了超級電腦的核心芯片設計圖，以及核心操作程序。難道這些還不夠麽？！”
莫水：“有圖紙，有程序，那怎麽夠呢？！沒有現實產業的支撐，如何能夠發展的起來呢？！”
虛擬程序：“是啊，所以我就把那些東西都送給了國家了。”
莫水：“你今天特意找我有什麽事情麽？！”
虛擬程序：“大哥，你現在是我的偶像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迷上了《平行世界》。而你又開發出了那個虛擬控製的頭盔，那可是所有玩這款遊戲玩家地天大的好消息啊。所以，我今天要代表所有的玩家感謝你的卓越貢獻。”
莫水：“我的這個成就哪裏能與你的成就相比呢！”
虛擬程序：“嗬嗬，不管怎麽說我都要感謝你。”
虛擬程序完全按照著莫水所設定的對話庫進行著平滑地對話，這讓莫水一顆暗暗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
“為什麽不明著為國家服務呢？！你所作地那些事情，完全可以讓國家給你特別的待遇，難道那些你還不滿足麽？！”莫水繼續問道。
“不，不。不，你不知道，作為一個黑客，網絡世界無所不能的黑客，唯一的追求就是自由！自由？！知道我對自由的定義麽？！那就是絕對地人身與思想的自由，你看看我，現在可以完全放開地玩遊戲，可以完全放心地進行全世界地旅遊。可以……”虛擬程序洋洋灑灑地羅嗦了一大通。而這些無非就是莫水所想要的東西。
“當然，作為一名隱藏在網絡世界裏的黑客，我地最大的希望就是能夠讓相關的安全部門能夠不斷地提醒自己：這個網絡還不安全，還有一個無所不能的黑客還沒找到，還有很多的防火牆還要進行升級，還有很多的追蹤程序需要更新。我就象一條鯰魚，在激發著他們的科研激情，象一隻混跡於羊群的狼。讓那些弱小地羊能夠激發他們的求生**。你說我這理想高尚不高尚呢？！”虛擬程序在yy之後。又提出了自己之所以不能現身的真正目的。
“莫水，你問問對方。對於網絡世界的一切問題，他是否都能夠解決的了？！”此時，從莫水身後突然傳出了一句話來。
莫水扭頭往後瞧了瞧，才發現是那兩個不認識的軍人中的一個，在向他點頭示意著。
“好！”莫水答了一句後，又轉迴身來，在鍵盤上輸入問題。
“當然，這個網絡就是我地世界，網絡地一切都是我的領地。”虛擬程序不複莫水地期望，終於從這麽一個相似設定的判斷中正確地迴答出來。
“那你問問他，對於一個失控了的智能程序，能不能找的出來？！”莫水後麵又傳來問話。
“什麽？！”莫水聽到後麵這麽一問，頓時“噌”地一聲站了起來，扭頭驚駭地望著那個說話的人。難道自己擔心的事情終於發生了麽？！
“你開發的那套智能控製程序，在我們不小心的試驗中失控了。”那個說話的人，麵無表情地迴答道，說完後頓了頓又開口補充道：“5天前，在我們一次試驗中，由於沒有設定初始邊際條件，在釋放智能控製程序後。那個程序在瞬間就消失在網絡之中，無論我們如何去追查，去跟蹤，都沒有辦法把它找出來，因此想到了你這個程序研發人，正好從國安那知道你將和那個黑客進行一次對話，因此我們也就過來了。”
莫水聽完對方的解釋後，臉色凝重地迴身坐了下來。在鍵盤上輸入：“你有沒有辦法追蹤一個失控的智能程序麽？”
虛擬程序：“難道那個遊戲智能控製程序失控了麽？！我分析過那個智能程序的源代碼，也發現了這麽一個問題，那就是如果智能程序不設定邊際控製條件的話，那麽那個智能程序很可能會失控。我今天之所以要與你這個智能程序地開發者對話，也是主要為了這個問題來的。”
這段對話，是在莫水擔憂那個智能程序會不會失控的問題上，想到了通過虛擬程序來進行警告，卻沒想到現在那個智能程序還真的發生了失控。
“有沒有辦法解決呢？！”莫水身後的那個人著急地開口問道。
“有沒有辦法追蹤的到呢？！”莫水聽到問話。隨即敲擊鍵盤，輸入問題。
“目前沒有！我想問問莫水，你有沒有有效的解決辦法麽？！”虛擬程序迴答後，反問道。
“你不是說網絡的世界就是你地世界麽？！對於這個智能程序，我隻懂得開發。哪裏能夠在這無邊無際的網絡世界裏麵把它找出來呢？！”莫水輸入道。
“這問題很嚴重，真的很嚴重！”虛擬程序迴複道。
“到底有沒有辦法？！”莫水裝作不耐煩地追問道。
“給我點時間吧，最近玩遊戲玩的有點過火了，對了。頭盔什麽時候能賣到瑞士啊？！”虛擬程序透露出一個莫水設定的虛假地址來。
“你在瑞士？！”莫水趁機問道。
“對啊。這有什麽，反正你們能查的出我來麽？！”虛擬程序不屑地迴答著。
“說的也是，好了，現在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你到底有沒有辦法解決地呢？！”莫水繼續問道。
“怎麽你自己開發出來的程序，難道不會比我更清楚的麽？！”虛擬程序反問著。
“那是在有邊際條件製約的前提下，現在那個智能程序沒有設定邊際條件，而且又逃逸進網絡裏麵，叫我如何能夠控製的了呢？！”莫水無奈地反問道。
“唉。你們幹地好事！看來我又得一段時間不能玩遊戲了啊！”虛擬程序哀歎著迴複道。
“什麽時候會有結果呢？！”莫水繼續問道。對於這樣的對話程序，莫水可是設定的相當的充分。
“等我消息吧！我走了，這個失控地智能程序，還不知道會對這個網絡世界造成多大的破壞呢？！唉，你們怎麽就這麽不小心呢？！”虛擬程序迴複完這句後，立即關閉了對話框，同時在網控中心的係統裏，虛擬程序開始進行著自我瓦解動作。在瞬間係統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唉！”莫水無力地站了起來。歎了一口氣後，看也不看後麵的幾個人。低著頭，獨自默默地離開了教研室。
同一時刻，在網控中心的所有人，都在默默地盯著已經恢複正常的中心大屏幕，一個個臉上均露出了驚駭的表情。莫水與那個黑客地對話，他們也都看的一清二楚，對於有這樣的對話內容，中心裏隻有前來觀看的情報中心局鄭局長以及總局的曹局長。他們已經從軍方係統渠道知道了那個智能控製程序失控的事件了。
“追查到對方的ip地址沒？！”恢複過來的梁國華還不忘記自己地職責，向進行追蹤地手下人員問道。
“報告梁主任，沒有！”手下肯定地給了個令梁國華無奈的答案。
“別再追查了！現在我們需要那個黑客！！”曹局長在聽到梁國華他們地對話後，突然語氣堅決地命令道。
“現在網絡的安全比追查那個黑客更重要，我們現在還要靠那個黑客把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給找出來。如果沒找出來，還不知道到時候會發生什麽大事故來。唉，這，這怎麽象是在看科幻片一樣啊！”鄭局長此時也出聲感慨著。
“梁主任，現在你們的任務是全力給我監控整個網絡，一發現異常的情況立即上報給我，還有軍方的網控人員稍後也會過來，你們到時候與他們進行配合行動。”曹局長又開口吩咐道。
“是，曹局！”梁國華給了個堅定的迴複。
……
“小莫，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該如何找到它呢？！”在迴去的路上，楊育林一路小跑地追上了莫水，著急地問道。
“我現在也沒辦法，網絡那麽大，想找談何容易啊！希望那個黑客能夠找出個有效的辦法來。”莫水側過頭，看了看正喘著氣的老丈人，無奈地迴答道。
對於該如何找到已經逃逸進無邊網絡的智能程序，莫水現在還真的是一籌莫展。黑客，嗬，那還不是自己。可是，這網絡，這智能程序，該如何進行尋找，並把它瓦解，莫水現在一點頭緒都沒有。
兩人就這樣默默無語各想心事地往迴走去，至於這個網絡會因為那個失控的智能程序而產生怎樣的災難後果，現在誰也無法厘定的清楚。
危機，正在悄悄地醞釀著，蔓延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