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中庭和牛大壯也不有一愣,急忙站起身來,一臉詫異的看向了許副省長。


    “好,好,我知道了,我現在就過去,現場暫時不要動!”許副省長一臉陰沉的說完,掛斷了電話。


    “這些邪道士一脈的人真的開始行動了,看來劉明凱說的沒錯,邪道士的目的果然是沒有那麽打簡單,竟然連官員都幹動,他們真的是太無法無天了,要是不盡快的打碎他們的力量的話,估計省城就不保了!”劉中庭將煙頭掐滅,看著牛大壯說道。


    牛大壯也點了點頭,這件事情已經不是簡單的一個私人感情層麵上的事情了,雖然牛大壯心中還是懷疑劉明凱的身份,但是現在真的有高官死了,死的還是一個警察廳的廳長,這個新聞可是會讓整個省城掀起巨大的風浪的,要是不盡快的找出兇手的話,那麽百姓一定會恐慌。


    “我們現在就去現場看看,看看王廳長究竟是怎麽死的!”牛大壯沉聲說道。


    許副省長和劉中庭點了點頭,轉身想著別墅外麵走去。


    劉中庭有車,牛大壯也有車,不過三個人也沒有必要開兩輛車,幹脆劉中庭和許副省長就都做緊了牛大壯的車。


    “兩位大爺,我這車可是非常的費油的,錢啊,劉叔,你怎麽不開你自己的車?”牛大壯無奈的說道。


    “廢話,你知道錢,我也知道錢,你這車多大排量的,我的奧迪是多大排量的?這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我跑一圈比你跑兩圈了,還是你的省油,行了行了,我們快點去看看現場吧,現在這件事情嘴重要!”劉中庭急忙對著牛大壯說道。


    牛大壯一臉鬱悶的看著劉中庭,這明顯就是無賴嘛,一個有著幾十個億甚至是上百個億資產的大老板竟然還在乎一點點的有錢,還真的就是越有錢月摳門啊!


    牛大壯無奈的搖了搖頭,一覺踩動油門,直接想著案發的地點趕去。


    一路上,許副省長的電話不斷的響起來,全部都是想許副省長匯報這件事情的,許副省長也是忙的焦頭亂額,不斷的安排這每一件事情。


    “許伯伯,怎麽所有的事情都是你來安排的?不是還有省長和省委書記的嗎?他們怎麽不出麵來處理事情?”牛大壯忍不住疑惑的問道。


    “省長和省委書記去考察去了,這一段時間都沒有再省裏麵,可以說省裏麵現在我是最大的官了,你說這些事情他們不找我找誰?”許副省長無奈的說道。


    牛大壯點了點頭,官場上的事情牛大壯可沒有什麽興趣,現在他做一個副鄉長倒是非常的輕鬆,鬆江鎮的人誰都知道牛大壯,也都非常的尊敬牛大壯,知道牛大壯不喜歡處理這些官場上的事情,送堅貞政府都刻意的有什麽事情都不讓牛大壯來解決,尤其是現在牛大壯還和許副省長有了關係,這些人更是不敢有任何的造次,都暗中吧所有的事情給做好了,牛大壯自然是從來都沒有解除過這類事情。


    牛大壯開車的速度很快,不過十多分鍾的時間,三個人就來到了案發現場,一個位於警察廳不遠的咖啡館裏麵。


    此時咖啡館內外已經全部都被警察給控製,警戒線也全部都拉上了,記者們站在外麵不斷的拍照照相,希望能夠從裏麵看到一點點的消息,畢竟一個警察廳的廳長死了這件事情的轟動實在是太大了,這樣有噱頭的新聞沒有一個記者願意放棄。


    “快點封鎖現場,誰也不能夠進來,快點,尤其是這些記者,千萬不要讓他們進來,以免他們破壞了現場!”


    牛大壯剛下車,就聽到咖啡館門口的位置傳來陣陣叫喊的聲音,牛大壯不有墊腳看了看,果然是看到了之前那個被王廳長剛剛升職的和自己再警察局麵對過鬼魂的那個心上任的隊長。


    許副省長和劉中庭快步的走到警戒線的外麵,警察一看到許副省長過來,立刻敬了一個禮,然後將警戒線拉高,讓劉中庭和許副省長走了進去。


    “現在情況怎麽樣了?”許副省長一臉陰沉的對著警察說道。


    “報告省長,局麵現在已經控製,王廳長現在已經死亡,但是卻沒有找到任何的兇器,現場也沒有任何的證據,連指紋和頭發都沒有找到,除了王廳長的腳印之外,也沒有找到第二個人的腳印。”警察急忙對著許副省長會報道。


    許副省長點了點頭,轉頭看向了劉中庭。


    劉中庭眯了眯眼睛,說道:“大壯,這件事情你怎麽看?”


    劉中庭說完半天,卻沒有聽到任何的迴答,劉中庭不有一愣,轉頭向著後麵看去。


    “大壯,你幹啥呢,再還不進來啊!?”劉中庭看著站在警戒線外麵的牛大壯,不有疑惑的問道。


    牛大壯聳了聳肩,搖頭說道:“警察不讓我進去,我也不能硬闖啊,你們兩個進去了,這也不管我了,我砸進去?”


    劉中庭一愣,這才急忙說道:“讓他進來,是我們自己人!”


    警察們認識劉中庭的是不多,但是能夠和許副省長一起過來的絕對也不是什麽小人物,警察們其實也都是最底層的小警察,現在老大發話了他們哪敢不從,急忙拉高了警戒線讓牛大壯走了進去。


    牛大壯對著警察笑了笑,接著便快速的穿過了警戒線,走到了劉中庭旁邊。


    “死者身邊沒有任何的痕跡,線索,這件事情你怎麽看?”劉中庭輕聲問道。


    “我也不知道,要看看王廳長的屍體我才能夠知道。”牛大壯實話實說。


    一個人一個判斷的手段,之前牛大壯再處理林平之的事情的時候就非常的敏銳,發現了很多劉中庭都沒有發現過的事情,這才讓劉中庭成功的找到了林平之,消滅了林平之的力量。


    現在出現了這樣的案子,劉中庭自然是要給牛大壯一個發揮的機會。


    “行,案子的事情交給你們了,我現在去安排一下後續的工作,有什麽事情就找我。”許副省長說完,對著旁邊一個警察揮揮手。


    警察看到許副省長教自己,急忙欣喜的整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著便快速的走到了許副省長身邊。


    “這兩位都是我請過來的高手,這件事情讓他們去處理,你們警察要好好的配合,完成這項任務和工作,知道了沒有?”許副省長嚴肅的說道。


    “是,省長,我們一定努力的配合兩位!”警察大聲的說道。


    許副省長滿意的點點頭,對著牛大壯和劉中庭點點頭,轉身走向了旁邊的方向。


    牛大壯和劉中庭相視一眼,大步走進了咖啡廳裏麵。


    咖啡廳現在已經是空無一人,員工都被警察交到了一個房間審訊去了,所以整個咖啡廳顯得非常的安靜。


    “死者再什麽四房?”劉中庭轉頭對警察說道。


    警察急忙上前一步,帶領著牛大壯和六中向著裏麵走去。


    王廳長是死在死三個包間的位置,咖啡館一共也隻有四個包間,其中一個包間貼著維修中的標誌,裏麵明顯是有東西損壞,沒有開房。


    王廳長的屍體此時就坐在沙發上,腦袋放在桌子上的位置,雙眼大睜,雙手像是爪子一樣彎曲著,眼睛裏麵盡是震驚的申請,顯然是死之前王廳長是看到了什麽東西。


    牛大壯和劉中庭看了看,王廳長的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身體內部的結構也沒有破壞,更加沒有中毒的痕跡,看起來就像是一個突然暴斃的人,而且最主要的是,這個暴斃的人竟然一點疾病都沒有複發出來。


    牛大壯和劉中庭都皺了皺眉頭,這件事情太蹊蹺了,如果說王廳長是被邪道士一脈的人給殺死的,那麽也應該會留下什麽線索才是,就算是沒有線索,也不至於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連裏麵的器官都是完好無損的,這要不是王廳長已經沒有了生命特征的話,他們真的很難相信現在王廳長已經是一個死人。


    “這件事情實在是太奇怪了,沒有傷痕,沒有內傷,但是人卻死了,這兇手用的是什麽招數?”劉中庭摸著下巴說道。


    “會不會是吧王廳長給活活的悶死的?”牛大壯突然開口說道。


    “悶死的?”劉中庭一愣,疑惑的看向牛大壯。


    牛大壯指著王廳長的嘴說道:“王廳長死的時候嘴巴是大張的,很有可能王廳長是想要唿吸,但是根本就沒有辦法唿吸,而且王廳長的雙手這樣的姿勢,應該是想要抓住對方的身體,用作自己的掙紮的力道,可是沒有想到最後卻失敗了,最後死的時候這個手勢也就沒有調整過來。”


    “你說的是有道理,但是就算是悶死一個人,一個人的肺部也應該會腫大,不會像是現在這樣正常的情況。”劉中庭疑惑的問道。


    牛大壯點了點頭,看了看桌子上的東西。


    王廳長的桌子上隻有一杯咖啡,而且已經被喝掉了大半,隻剩下了一個底,還在杯子裏麵,除了這杯咖啡之外,桌子上就沒有任何的東西了。


    “兇手很有可能是帶走了犯罪的東西,劉叔,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其實還有一種辦法可以讓死者的一切機能都還原的。”牛大壯開口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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