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上次牛大壯去見許副省長不一樣,這次,他剛剛進了別墅,就看到許副省長坐在客廳,顯然是在等著他。


    “許伯伯,我想死你了。”本來,劉婉茹是打算等牛大壯說話之後才說話的,可是,半天牛大壯都像個木樁子似的在那裏站著,隻要自己跑到許副省長的麵前,撒嬌的說道。


    “哈哈,婉茹來了啊,哈哈,沒想到,幾年沒見,當年的小丫頭都長這麽大了!”許副省長看起來很疼愛劉婉茹的樣子,慈祥的說道。


    “許伯伯,我擔心您工作忙,所以一直都沒有來看您,您不會生氣吧?”劉婉茹乖巧的說道。


    “嗬嗬,爸爸,你看婉茹這丫頭多會撒嬌,嗬嗬!”許晴這時候走過去,笑著說道。


    倒是牛大壯,不知道說什麽好,隻在邊上站著。


    許副省長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坐吧,小夥子。”


    牛大壯應聲坐下,卻還是找不到什麽話題,隻能聽著劉婉茹不停的跟許副省長撒嬌賣萌。


    過了一會兒,許晴覺得時間差不多了,就拉起劉婉茹,笑著說道,“爸,您跟大壯聊一會兒吧,我跟婉茹去準備晚飯。”


    許副省長點了點頭,等兩個女人去了後麵的廚房之後,才看著牛大壯,淡淡的問道,“小夥子,你跟那個林平之是什麽關係?”


    “林平之?”牛大壯皺了皺眉頭,他不認識這個人啊!


    看著牛大壯迷茫的樣子,許副省長有些不高興,可是馬上他就想到了一個可能,接著說道,“對了,外麵的人經常叫他林少。”


    這下牛大壯知道許副省長說的是誰了,原來那個小子叫林平之啊,要不是許副省長說起,自己到現在都不知道對手是誰呢!


    “許副省長……”還沒有等他說完,許副省長擺了擺手,說道,“你是晴兒的幹弟弟,給我還那麽外道幹什麽,跟婉茹那丫頭一樣,叫我伯伯吧!”


    上次來的時候,牛大壯還沒有太在意稱唿,現在聽許副省長這麽一說,突然覺得眼前的老人好像接受了自己,否則也不能現在說起這件事。


    “好,許伯父,我跟那個林平之並不熟悉,準確說點,到現在我們才見過兩次麵。”牛大壯老實的說道。


    “是嗎?”老人顯然不相信,當然現在任誰都不會相信的,人家林少可是對外直接說牛大壯是自己兄弟了,甚至還不惜一切代價,都要跟天元集團開戰,隻為自己的兄弟出口氣。


    “許伯父,你可能不相信,其實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我是真的跟這個人不熟悉,甚至還跟他有矛盾呢!”牛大壯為了澄清自己,沒辦法,隻好把前因後果跟許副省長說了一遍,當然,很多重要的**,他並沒有說出來。


    “你的意思是說,這個林平之想拉攏你?”許副省長皺著眉頭,還是有些不相信。


    牛大壯知道有些事情是隱瞞不了了,最重要的是就算是他不說,相信劉中庭也會說出去的,與其那樣,倒不如自己說出來好了。


    “那個,林平之應該是看上的能力了,不知道許伯伯有沒有聽劉中庭說過,我還是有點那方麵的能力!”牛大壯說的很隱晦,畢竟他麵前的可是副省長,讓他相信自己是一個修行者,他心裏也沒有什麽信心。


    許副省長這時候才點了點頭,好像明白了林平之為什麽要拉攏牛大壯了,淡淡的問道,“你的實力怎麽樣?”


    “一般,糊弄一些普通老百姓還可以,但是跟劉總比,就差遠了。”牛大壯謙虛的說道。


    “跟他比?嗬嗬,你小子也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不過,既然林平之敢直接跟中庭鬥,就說明這小子也不是一般人!”許副省長慢慢的分析著。


    “等等,許伯伯,其實,這個林平之也是個修行者,而且實力還很強!”牛大壯為了讓許副省長更了解林平之,隻好說道。


    “是嗎?看來是我們低估了他啊,這樣說來,你能夠從他那裏平安的走出來,你的實力也應該不會比他更差了,哈哈!”老頭分析著分析著,竟然扯到了牛大壯身上。


    牛大壯知道這時候自己是說不清楚了,況且,他也不打算解釋了,讓一個副省長看重一些,這也是好事。


    “許伯伯,有些事情我還是要跟您匯報一下,其實這個林平之背後有一個邪道士的門派來支持他,否則,他應該沒有跟田園抗衡的本錢。”牛大壯繼續說道。


    “邪道士?那豈不是就是邪教了?”許副省長的臉色凝重起來,要知道,這個時代,隻要涉及到邪教,那可都是大事了。


    “額,可以這麽說吧!”牛大壯也不知道邪教的定義,但是聽名字,應該是差不多吧!


    “看來,這件事我們要重新考慮了,如果對方真是邪教組織,那麽我們一定是要管的,絕對不能讓邪教橫行。”許副省長對於牛大壯提供的信息非常滿意,可是卻知道,現在不是表揚他的時候,他要馬上向省裏匯報一下。


    “許伯父,其實還有一件事,我不知道該講不該講。”牛大壯停頓了一下,像是要考慮清楚一樣。


    “其實,那些跟著林平之的那些商人,可能是受到了脅迫,我之前的時候,不經意的時候,識破了他們竟然利用女色來勾引一些商人,獲取他們的**!”牛大壯緩緩的說道。


    “哦,還有這事?”許副省長苦笑了一聲,接著說道,“看來,這個林平之還真有兩下子,竟然知道用這招,如果要是用在正途,恐怕前提不可限量啊!”許副省長語重心長的說道,顯然,這是一個愛才的省長。


    牛大壯一陣的無語,想到自己也很聰明啊,否則怎麽能識破林平之的詭計呢,怎麽沒見人家誇自己呢!


    “這樣吧,大壯,你晚上留在這裏吃飯吧!不過,我可能賠不了你了,我現在要去一下省裏,如果我晚上要是沒迴來,你們也別等我,就先吃晚飯吧!”許副省長站起來,跟牛大壯說完之後,就直接離開了。


    牛大壯重新坐在沙發上,迴想著剛才自己跟這位省城大人物的談話,心裏一陣的感慨,想到兩年前,自己做夢都想不到,會有這麽一天,現在想想,都有些不真實。


    爹媽,你們看到了嗎?你兒子我現在可厲害了,都能夠跟省裏的高官直接對話了,你們放心吧,我一定會繼續努力,不讓你們丟臉,牛大壯心裏默默的想到。


    “大壯,大壯,你來看看,許晴姐暈倒了!”就在牛大壯迴想著已經過世的父母的時候,劉婉茹從裏麵跑了出來,慌慌張張的說道。


    牛大壯一聽,馬上站了起來,想著後麵跑去,當他看到許晴的時候,臉色一變。


    “快,幫我把許晴姐抬到她的房間!”牛大壯趕緊招唿劉婉茹和在一變嚇的不知所措的雪姨。


    “哦,好!大壯,要不我現在去打120吧!”劉婉茹臉上都是眼淚,哭著說道。


    “暫時不用,你打了他們也解決不了。”牛大壯直接說道,隻是,現在已經沒有時間解釋了,因為許晴的情況太嚴重了。


    等許晴進了房間放在床上之後,牛大壯連忙說道,“你們先出去,準備點熱水,還有,沒有我的允許,你們不能進來!”


    劉婉茹倒是很聽話,連忙就出去了,可是雪姨卻有些遲疑,他家的小姐怎麽可能跟個陌生人在一起呢,而且小姐現在還昏迷著,這要是這個小子心懷不軌,那小姐豈不是要吃虧。


    況且,現在小姐肚子裏還懷著孩子,萬一要是傷到孩子,這個責任可她可擔待不起。


    “出去啊!你要是再不出去,我可不客氣了!”牛大壯轉身去關好門的時候,卻發現雪姨還站在那裏,一時間,大吼著說道。


    雪姨害怕牛大壯,趕忙出去了,不過,出去之後,她還是有些不放心,在門口沒聽到什麽動靜,心裏更是忐忑不安,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許副省長打了個電話。


    可是,沒想到的是,許副省長的電話正在通話中,她一時聯係不上,這可把她急壞了,最後,幹脆心一橫,撥通了120的電話。


    而許晴的房間裏,牛大壯竟然還沒有動手,可是臉上卻已經大汗淋漓了,他現在很緊張,因為眼前的狀況已經超出了他的預料。


    牛大壯當然知道為什麽許晴現在的臉黑了,因為那團黑氣已經開始快速的擴散了,如果要是不能得到有效的控製,恐怕,許晴會永遠的昏迷下去,甚至死亡。


    他自問能醫治很多病,甚至都能把要死的人從鬼門關拉迴來,可是這一次,他是真的沒有信心,因為他不能用常理看許晴,畢竟現在不僅有許晴,還有她的孩子,萬一要是出了岔子,他能保住許晴,卻保不住她的孩子,但是這對許晴來說,比殺了她還難受。


    牛大壯想到這裏,深深的吸了口氣,就算心裏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現在也一定要做,因為他要是不做,許晴就真的沒有希望了。


    “許晴姐,對不起了,你一定要堅持住!”牛大壯睜開眼睛,臉上已經沒有了任何表情,他必須排除雜念,才能過讓希望更大一些。


    輕輕的解開許晴的衣服,他的心更涼了,沒有想到僅僅是一天一夜的功夫,那團黑氣就已經蔓延到了許晴的身上,他繼續脫著,甚至已經慢慢的褪下了許晴的裙子,因為他要知道現在黑氣蔓延到了哪裏。


    結果讓他很吃驚,除了許晴的小腹,也就是胎兒的位置,許晴的身上已經見不到正常的肌膚了,皮膚下麵隱隱有著黑氣的氣霧在遊蕩,那些黑氣竟然還在不斷的滲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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