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是小說中才能看見的武功秘籍啊,不知比起金庸大俠小說中的《九陽神功》哪個更厲害?老子要是學會了……也能上天入地無所不能了?哇塞,想想就幸福啊。張皓雲激動著,顫抖著翻開一頁,卻馬上傻眼了,裏麵的文字與封麵一樣,皆是小篆撰寫,連旁邊的一張畫滿線條的人體圖,也是用小篆注釋。

    這不是為難我麽?這大和朝所用的隸書繁體老子都不認的幾個,況且是這小篆書體了。也不知師父還有沒有簡體版的?否則老子要學這上麵的武功的話,豈不是要隨身帶著翻譯才行?

    “這《滄海心法》乃是本派師祖所書,是本派的鎮派之寶。江湖人多有覬覦,你可要妥善收藏,萬不得給人偷學了去。”靜心師太謹慎囑咐道。

    媽的,什麽鎮派之寶,對老子來說卻是廢紙一本。留這廢紙在身上,還要防賊來偷,這生意大大的不劃算。張皓雲失望地合上典籍,重新遞迴給靜心師太道:“師父,這秘笈如此重要,還是還給師父保管好了。徒弟我不太認得字,對這秘笈不太感冒,放我身上怕是浪費了。師父還是教給我一些速成的功夫來的實在,徒弟要求也不高,勉強能跟雙兒師妹打個平手就行了。”

    靜心師太蹩了蹩眉,道:“功夫乃經年累月朝夕不怠累積而成,哪有什麽速成之法?雙兒大小跟隨為師,苦學本門武功十五六個年頭方有所小成,豈是一朝一夕就可領悟?”

    張皓雲暗暗吐了下舌頭,惴惴問道:“那……徒弟按這書本練的話,練到師妹這般境界,要多長時間才行?”

    靜心師太黯然道:“本門心法最佳練習年紀應在五歲之前。你雖筋骨上佳,卻年歲已大,身體各部位皆已經成長定型。若要練到一流之境,須得朝夕苦練,如果能有一些珍稀藥物輔助的話,二十年後應該可以與達到。”

    二十年?我的媽呀,等過了二十年,老子都人老珠黃成老皓雲了。而且還要天天苦練,靠,老子找個地方隱居,專門練這功夫得了?這滄海派的功夫心法忒不地道,也太沒效率了。還說是什麽鎮派之寶,盡拿來忽悠人?張皓雲一臉可惜地把書籍還給師父。坦然道:“那還是算了吧,弟子機緣不夠,怕是學不到師父的高深武功了。反正徒弟擅長於腦袋,對打架之事也不太喜歡,況且有雙兒師妹在身邊護衛,安全方麵應該問題不大。

    靜心師太收迴典籍,搖頭道:“徒兒你聰明機智,擅於算計不假,可人在江湖,總有些事需要武力才能解決的。”又突然點頭道:“……既然這樣,那為師就再助你一助罷。”靜心師太說完,突然一個轉身,立於張皓雲身後,右手蓄力,一掌扣在他天靈蓋上。輕喝了聲:“聚心大發”。

    張皓雲被嚇了一跳,正欲掙紮,卻聽師父口中傳來:“凝神,放鬆。”雖不知師父要對自己做什麽,但他相信靜心師太這時候絕對不會加害自己,便連忙按照吩咐放鬆下來。

    隻覺一股熱流自天靈蓋灌入自己體內,直通四肢百骸,所經之處,如被溫水流過,暖洋洋的一陣舒服,簡直比桑拿還要來的過癮。張皓雲舒暢地唿了口氣,感受著體內流暢的氣息熱流,一時竟沉醉了起來。

    也不知過了多久,靜心師太終於緩緩收迴手掌,額頭上早已是汗珠淋漓,連忙凝聚內力坐地調息。臉色一片蒼白無色,放佛是一下子老了十來歲般。

    張皓雲感覺到不到有熱氣傳來,連忙抽身活動了一下筋骨,隻覺得體內關節四肢都有一股力量在流動,本已困乏的身體似乎充滿了無窮的力量,精神更是活絡舒暢。

    靜心師太調息半響,方才開口輕道:“你雖骨骼上佳,無奈年歲已成,骨骼關節皆已定型。我對你施展這聚心大法,收效奇差。灌輸於你的五成功力,你吸收的竟然還不到兩成。”

    她邊說邊搖頭苦歎,也不知是感慨張皓雲可惜了這副好筋骨,還是感歎自己白白浪費了這麽多功力。

    五成功力,吸收還不到兩成?連一半都不到。這效果也太低了點吧?看來師父這滄海心法不僅練習效率低,連輸出效果也低啊。

    其實張皓雲心裏還是能夠理解的,他年紀根本就不是現在的十六七歲才對,他掉進黃河的時候,時間似乎也發生了扭曲,身體也意外地迴到了十六七歲的狀態,應該說,他現在是十六歲的身體,裏麵長的卻是二十五歲的心髒。

    他自然不會跟師父解釋這些,不然把師父嚇壞了,就不是把自己當做奇人之後,而直接是‘天生怪人’了。看著師父蒼白失色的臉頰,張皓雲心裏一陣感動,連忙感激道:“徒弟謝謝師父相助了,這世上有很多事情都是強求不來的。現在有這樣的進步,徒弟已經很知足了。隻是消耗了師父的內力,徒弟實在心裏有愧。”

    本來就是嘛,自己掉進黃河,跑到這個世界,能存活下來,就已經是上天非常的眷顧了,還想奢望什麽?

    “徒兒能拿得起,放得下,為師甚是欣慰。你放心,為師傳給你的功力雖然不多,但你隻要按照本門心法潛心運用,多加苦練,日後也定有大成。”說完,靜心師太將心法念了一遍,又引導張皓雲一番吸納迴氣之法。

    張皓雲隻是不認識字,記性卻是奇佳,靜心師太隻教了兩遍,他已完全掌握了法門,當下便照著試驗,卻已是八九不離十。

    靜心師太見他天賦聰穎,心裏很是欣慰,總算自己的付出沒有完全白費。微笑著點點頭道:“徒兒要記住了,上天隻會垂青那些肯努力付出的人,機會隻有一次,以後你可須自己好好把握。或許你以後得到的,將是你以往不可想象的。”

    師父這話大有玄機啊?卻不知是個啥意思?這師父要自己好好把握什麽?張皓雲心裏疑惑,正欲追問,卻見師父已經磐膝打坐,雙目微閉,吩咐他道:“時辰已不早了,該說的為師都已經說了,徒兒先下去歇息吧。”

    見師父臉色甚白,顯是剛才消耗功力過多所致。張皓雲也不忍再打攪,便向著師太拜倒跪了三個響頭,道:“徒兒告退。”

    出得門來,望著如繁星般的點點燈火,張皓雲心裏一陣唏噓。今日發生了這麽多事,先是為雲家出頭,後被趙大娘眾人試探,又是拜師,又是認幹媽,還撿了個便宜老哥,更甚的是還知道了曉君丫頭的身份,要負責這個小麻煩的安全。這離奇事一件接著一件,他還真有些喘不過氣來,除了感慨自己遭遇非凡,他也道不出是個啥滋味來。

    看著精舍前的小道,張皓雲打了個咯噔,你大爺的,老子還不認識路呢?這雲家家大業大,房閣眾多,非讓人迷路不可。他正懊惱這雲家怎麽也不安排個人給自己帶路,卻見小道上走來兩人,其中一個手提燈籠,正是剛才給自己帶路的雲家偽郎大少爺,另一個則是一身黑衣,黑巾遮臉的同門雙兒師妹。

    總算你這偽郎還有點上心,知道過來給老子帶路。

    張皓雲待兩人走的近了,連忙堆著臉皮嬉笑道:“大少爺,你是來給我帶路的麽?勞煩大少爺給小的帶路,還真是看得起小子啊?誒?雙兒師妹,你也還沒睡啊?”

    ‘雙兒師妹’低哼了一聲,露在黑色絲巾上的雙眼閃過一道光芒,顯是對他稱唿自己師妹反感之極。

    雲飛雪對他的厚臉皮已是見慣,客氣道:“是徐師叔讓我在此等候張公子,他已在偏房等候公子,說是有事相商。”

    “徐胖子?”張皓雲挪揄了一句,這個徐胖子,三更半夜的找老子商量什麽?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還嫌老子今天折騰的不夠啊?他蹩眉問道:“我大哥找我做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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