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終於出院了,天哪,沒有消毒水味道的空氣太美好了!

    “小哀,你幹什麽呢?”灰原一大早就捧著報紙一聲不發。

    “怪盜基德發預告了。”她說。

    “啊?太好了!!我還沒看過基德的預告那!!”

    我拿起報紙,頭版上寫著基德的預告涵——“陽光即將消失,希臘的金字塔失去光華,鏡子閃耀著真相,光芒繽紛隕落。”

    “又是這種東西……天哪,我可沒有興趣。”我失望地扔下報紙,倒在沙發上。

    “這個平成的魯邦出招了,我們平成的福爾摩斯會怎麽做呢?”灰原喝了一口茶,饒有興趣地說。

    “你要去看看嗎?”我笑著說。

    “說不定會很有趣,走吧。”

    “毛利大叔,你到底有沒有想出來預告涵的內容啊?”我們在偵探社待了半個多小時了,毛利大叔一直抓耳撓腮地麵對桌子上的報紙。

    “對了,柯南啊,小蘭哪去了?”我問身邊老老實實的柯南。這家夥剛才因為搶報紙而被大叔打了一拳。

    “她啊,今天高中有學院祭,她去參加了。”

    “學院祭?每個高中今天都有麽?”我問。

    “對啊。”

    這樣的話……

    “你們慢慢研究,我已經想出了一個更簡便的辦法知道預告涵的內容。拜拜。”

    我摸了摸兜裏上次得到的委托費,走出偵探社,攔下一輛出租車。

    “xx高中,謝謝。”

    學院祭真是很熱鬧,而且對外開放。我大大方方地走進黑羽快鬥的學校,稍稍打聽了一下,就找到了他所在的班級。

    這個教室裝扮得非常可愛,我正琢磨怎麽找到他的時候,居然看見……黑羽快鬥穿著一身筆挺的侍者西服,忙裏忙外地端茶倒水給房間裏的客人。我暴汗地走進去,坐在離他最近地位置上。

    一個服務生走過來,我剛想說什麽,抬頭發現……

    “白馬?怎麽是你?”我脫口而出。

    “嗯?我就是這個班的啊,請問我認識你嗎?”他彬彬有禮地說。

    “哦,你當然不認識我,我認識你啊,大名鼎鼎的名偵探,誰不認識呢?”我趕緊打圓場。

    “你……對了,我想起來了,”他恍然大悟,“你是不是那個假扮靜零的鋼琴手,被槍襲的那個?”

    我擦了一把汗,“你怎麽記得這麽清楚?”

    “因為那天的頭版本來是我,結果被你擠到二版了。”他笑著說。

    “……”

    “你來這幹嗎?”白馬問。“哦,我是來找怪……快鬥的。”我說。

    “黑羽,有人找你。”白馬迴頭叫了一聲,離開了。

    “哎?”黑羽快鬥走過來,“你是?”

    “你忘了我嗎?我是你的叔叔的二姐的舅舅的姥姥的外甥的表妹的侄女啊!!”我流利地瞎扯,我才意識到我怎麽這麽喜歡攀親啊?

    “啊?”

    “那你總該記得我們上次見麵吧?是在某個工廠的房頂哦!”我眨眨眼。

    “是你!!”黑羽臉色一變。

    “不用害怕,我不是沒告訴你的死對頭嘛!”我衝他身後的白馬點點頭。

    “你來幹嗎?”

    “我覺得我們應該換個地方談談。”我笑著走出教室。

    結果黑羽把我領到了教學樓頂。

    “說吧,有什麽事。”他看起來有點嚴肅,這種表情在他臉上很少見。

    “我沒什麽事啊,我本來是想問問你預告涵的事,不過我在路上已經想明白了。”我靠在欄杆上說。

    “哦?那你說說看。”自信的微笑又迴到他的臉上。

    “”陽光即將消失,希臘的金字塔失去光華,鏡子閃耀著真相,光芒繽紛隕落。“”我背了一遍,繼續說,“第一句我一開始沒想明白,後來看到”希臘的金字塔“才想起來,曆史上第一位哲學家,出身於希臘的殖民地,周遊埃及,曾經測量過金字塔的高度,並在公元前515預測過日食的發生,所以第一句指的就是這個,也就知道了——這個人叫泰利斯,他所在的殖民地叫做米雷特斯,也就是這裏的米雷特斯美術館的名字。地點知道了。”鏡子閃耀著真相“,我想可能與時間有關,515兩邊正好相同,如果隻看鏡子的一邊的話,就是5,就是5點,”光芒繽紛隕落“指的大概就是最近在米雷特斯展出的”光芒之翼“的寶石吧。”

    “真是聰明的小姐啊!不過你曆史學的不太好,泰利斯預測日食是在公元前585年,不是515。”他搖搖頭說。

    “啊?是這樣的嗎……不好意思,我向來記不住日期的……”我撓了撓頭發,“那麽……鏡子把他們分開……8分成3……3加5……時間就是8點嘍?”

    黑羽點點頭。

    “你為什麽要告訴我啊?”我問。

    “反正你已經猜出來了,”黑羽聳聳肩,“就算所有人都知道了又能怎麽樣?”

    “說的也是,工藤他隻要有機會看到預告涵的話肯定馬上就……”

    我停住了,呆呆地瞪著教學樓後麵的巷子。

    “怎麽了?”黑羽問。

    “黑羽……你……會開鎖麽?”

    我緊緊的盯著樓下的那輛黑色保時捷,握緊了兜裏的竊聽器。

    “黑羽……你……會開鎖麽?”

    我緊緊的盯著樓下的那輛黑色保時捷,握緊了兜裏的竊聽器。

    “啊?你把我當成什麽了?”黑羽的聲音有點讓人難以琢磨。

    “不,我不是那個意思。你能不能幫幫我?”我不等他迴答就拉著他往樓下跑。

    我有點氣喘地停在牆根處,這個巷子在校外,非常隱蔽,根本沒有人通過,難道我就這樣碰上了gin?

    “喂,你要幹嗎啊?”黑羽受了我的影響,說話聲音很低。

    “這有可能是讓工藤新一變成柯南的神秘組織,沒想到……”

    “你想怎麽做?”

    我掏出了兜裏的竊聽器,這是阿笠博士給我的,還把那個耳環式電話也借給我了。

    “現在車裏沒人,我想請你幫我開鎖,我要把竊聽器放進去。”

    黑羽有點驚訝,隨即笑了起來。

    “你跟那個大偵探還真有點像呢,江戶川綺裏。”

    “哎?你知道了?”

    “拜托,我也會作調查的。不過我還是很好奇你是怎麽知道我是基德的。但我想你是不會告訴我的。”

    我笑了笑。迴頭繼續盯著那輛保時捷。

    “那你能不能……”

    “好吧,作為一個紳士,女士的請求不能不答應。”黑羽優雅地欠欠身,走了過去。

    我留在原處給他放哨。

    “你得快點,這很危險啊!”

    “這種小事……”黑羽的話音未落,隻聽哢噠一聲,門輕鬆被打開。

    “哇……你太有才啦!!”

    我急忙跑過去,鑽進車裏。裏麵有一種濃烈的煙味,是gin的可能性更大了。可是,竊聽器放在哪呢?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貼在座椅底麵,一般情況沒人會動,是不是?”黑羽說。

    我讚同地點點頭,揭下竊聽器背麵的雙麵膠,把那個小東西貼在最裏麵。黑羽上前重新把鎖弄成原來的樣子。

    “好了,我們快走吧,要是被發現,說不定也要變成7歲了。”黑羽說著。

    “我可能會變成5歲呢……”

    我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黑羽捂上了嘴。他拉著我迅速退到牆角。

    “呃呢嗯……”我含糊不清地說。

    “噓……有人來了。”

    這時我也聽見了兩個陰沉的說話聲正向我們接近。

    “怎麽辦?這裏是死胡同啊!!”我們所在的角落已經沒有退路,唯一的出口卻正是不知身份的來者的方向。

    “噓……別說話,快過來。”黑羽倒是很鎮靜,從身上摸出一塊很大的布,示意我蹲下,然後披在我們身上。

    布剛剛整理好,轉角處就出現了兩個身影——gin和伏特加!!(拜托哪位能告訴我伏特加的英文是怎麽拚的)

    天哪,真是千鈞一發,我要是被發現,不僅我一個人,恐怕連柯南、黑羽都要受牽連。

    “老大,那個人……”

    “哼,我倒要看看……”

    兩人留下兩句匪夷所思的話,完全沒有察覺自己的愛車曾經被人侵入過,就揚長而去。

    我長長地鬆了一口氣。

    “唿,好險。”黑羽笑著說,揭開了大布。

    “你這個是什麽東西啊?哈利波特的隱身鬥篷?”

    “算是吧,這是我的試製品,看來已經不錯了。不過你知道的不能太多了,還是不告訴你的好。”

    “好好,銀翼的魔術師,平成年代的魯邦先生,非常感激你的幫忙,現在我有事做了,再見!”

    “希望下次能與你約會,拜拜。”

    “你是不是跟每個女性都這麽說過?”

    “嗯……我想想……大概吧。”

    我最後對基德擺擺手,戴上了耳環式電話。真不愧是博士,竊聽器的效果非常清晰,我追著保時捷的方向跑了出去。

    “老大,這件事讓誰去做?”伏特加的聲音。

    “我自己來。”gin冷冷地說。

    “為什麽?”

    “陪他玩玩。”gin殘酷地笑道。

    跑著去追保時捷顯然不是什麽好辦法,換做是柯南說不定還有可能,可是現在是體育從來沒及過格的我……

    “你好像遇到什麽麻煩了?”突然有一個聲音在我旁邊響起。

    竟然是白馬。他正開著一輛我忘了看是什麽的車,從車窗上對我說話。

    “不用你,我已經差點讓別人被害,不想讓你這個造福人民的名偵探也香消玉殞。”

    “你在追那輛保時捷吧?我的目標也是它,你最好上車來,我看你就要虛脫了。”

    我有些驚訝,還是開門上了車。

    “你為什麽要追那輛保時捷?”我問。

    “上次我在案發現場見過那輛車,覺得很可疑,而且車主還是穿著很沒情調的黑色大衣,剛剛從樓上看見了,就下來追。”

    “那正好,他們好像又要犯什麽案子了。”

    白馬一言不發地小心跟蹤,我在一旁仔細聽著gin他們的談話。

    “大概意思我已經聽明白了。”我說。

    “說吧。”

    “他們剛剛聯係了一個人要雇他們暗殺,現在他們正在去找那個委托人的路上,地點好像在……伊遝路5段12巷。”

    “暗殺?”

    “是,他們是一個殺手組織,勢力很大。”

    白馬奇怪地看了我一眼。

    “你要是做偵探說不定也挺合適的。”

    “真的嗎??你也這麽認為?哎呀,從名偵探嘴裏這麽說,那我一定能成偵探了!哈哈哈……”

    “喂喂……你不要這麽激動了,我們要趕在他們前麵到才行。”

    “哦,好吧。”

    白馬嫻熟地轉著方向盤,保時捷脫離了我們的視線。

    “這有條近路。”白馬沒等我開口就簡短地解釋道。

    原來這裏是一個剛剛建好的大廈,還沒有人在。

    “在哪一層見麵?”白馬走了進去。

    “他們沒說啊,你覺得是哪一層?”

    “我覺得……應該在樓頂。”

    “為什麽?”

    “你沒看這個大廈裏連燈都沒有嗎?天就快黑了,樓頂反而會明亮一點,找人也好找。”

    “哦……我們……可不可以不坐電梯?”我見白馬理所當然地走向電梯的時候,有些上不來氣。

    “怎麽了?”白馬迴頭問著,電梯“叮”的一聲,已經開門。

    “我……”我驚恐地看著電梯裏麵,話都說不明白了,“我有幽閉恐懼症……”

    “幽……那怎麽辦?我們總不能走上26樓去吧?”

    “可是……”

    “好了好了……”白馬不由分說地把我推了進去,“你就閉著眼睛好了。”

    我看著電梯門關上,倒吸了一口冷氣,趕緊閉上眼睛,死死地抓住白馬的袖子。我能夠感覺到電梯一點點地上升,有一種被黑暗壓迫的恐懼感……

    “到了。”白馬笑著說。

    “唿……太可怕了。”我擦了一把冷汗。

    “你怎麽會得這種奇怪的毛病呢?”他好像覺得很好笑。

    “我小時候被關在電梯裏一整天,半夜才被救出來,所以……”

    白馬還是在笑,可惡!!

    這個電梯直達房頂,離我們不遠處有一位男子背對著我們。他似乎非常緊張,手中的皮箱都在顫抖,以至於都沒有注意到我們。

    白馬拍拍我的肩膀,示意我留下來。他輕輕地走過去,那個男子突然感到有人接近,猛地轉身——已經晚了,白馬一手刀砍在他的後頸上,他便軟綿綿地倒了下去。白馬優雅地拍了拍手,好像要撣掉手上的灰塵。

    “輕鬆搞定。”

    “我一直很好奇你們都是砍的哪裏能讓人暈倒啊?”

    “我砍你一下試試?”

    “免了。快看看這個人是誰吧。”

    這個男子文質彬彬,戴著一副金絲框的眼睛,不出意料,他的皮箱裏裝滿了錢。

    “他身上沒有證件,我們先把他藏起來吧。得讓他們的交易不成功,我們躲起來看看會發生什麽。”

    於是我們兩個就像拖著一個麵口袋一樣把他拖到一堆雜貨後麵去了。沒過多久,天徹底地黑了下來。城市的燈光讓夜色變成了耀眼的粉紅,把這裏也映得明亮起來。

    gin的聲音從耳機裏傳來——“vodka,你不覺得打電話的時候有很大雜音麽?”

    “嗯……好像是有點。”

    “我剛剛在我的車座上發現了一根黑色長發,恐怕有人來過我們的車。”gin不帶任何感情色彩地說,“vodka,你看看你的車座底麵有沒有東西。”

    “嗯……沒有。”

    “我的呢?”

    “呃……啊!老大!!有一個竊聽器!!”

    gin冷笑一聲,耳機裏就再也沒了聲音。

    “完了。”我正和白馬藏在雜貨堆後麵,“竊聽器被發現了。”

    “待會我們再去安一個怎麽樣?”白馬笑著問。

    “你會開鎖麽?”

    “……”

    “而且我隻帶了一個竊聽器。”

    我歎了口氣,繼續等著。

    不知過了多久,遠處的電梯上的指示燈突然變化起來,1樓、2樓、3樓……我的心也隨著提到了嗓子眼。

    電梯門開了。gin和vodka走出來。

    “老大,沒人啊。”

    gin沒有應聲,隻是四處看著。最後把手伸進大衣,掏出了一把手槍。

    “出來吧。”他對著我們所藏的地方冷笑道。

    我看見白馬的臉上流過一滴汗。

    “不出來麽?我要開槍了。”

    白馬與我對視了一眼,慢慢地站起身來。

    vodka嚇了一跳,gin的槍直指著我們,似乎早就料到了。

    “竊聽器就是你裝的吧,丫頭。”

    我沒有說話,隻是一動不動的站著。雖然我沒有本事做什麽,但是至少我可以保持一個高傲的姿勢站在槍口前。大有視死如歸的感覺,我苦笑著想。

    “還有一個大偵探……嘖嘖,真不錯呢。雖然不知道你是誰,丫頭,我也沒必要知道,你可以直接去……死了。”gin的食指搭在扳機上,緩緩地扣了下去。

    我絕望地閉上眼睛。

    在“砰”的一聲槍響的同時,一股力量把我推開了。我跌倒在地,睜開眼。

    白馬的肩膀上中了一槍,他驚訝的表情還沒有散去,就隨著衝擊力撞在身後的欄杆上。欄杆斷了。他直接衝破欄杆掉了下去。

    “白馬!!!!”我衝過去想要拉住他。

    我的手指輕輕擦過他的衣襟,他就這樣直挺挺地下落……

    突然,一個白色的影子掠過,優雅地接住了呈自由落體的白馬。怪盜基德隨即滑翔離開。

    “別看了,你也想這麽掉下去麽?”gin在我身後冷冷地說。他還不知道今晚我們的另一個幫手已經登場了。

    我轉過身,白馬的行動讓我理智起來。

    “怎麽?你想殺了我麽?你可別後悔啊。”

    gin沒有說話,但表情明顯猶豫了一下。

    “那個竊聽器已經放在你的車上一個星期了,你們的談話已經被完完整整地記錄了下來。你們組織裏的事,已經都掌握在我的手裏。”

    我盡量說的輕鬆一點,要拖延時間……

    “你是想說我不殺你不行了麽?”

    “我知道的還遠不止此,還有aptx4869以及你們謀害了工藤新一等,gin、vodka。”

    vodka有些慌張了,迴頭看了看自己的老大。

    “哦,對了,關鍵問題是……如果你們殺了我,我的律師會馬上把我的調查內容提供給fbi,我想你的老朋友赤井秀一一定會很高興的。”

    我突然非常懷念基德說話的語調,如果能在這用上,效果一定很好。但這已經足夠讓他猶豫了,雖然我知道他不可能不殺我,但我現在需要的隻是時間而已……

    真不愧是gin,在這麽一番話之後還是非常冷靜,他的嘴角再次揚了起來。

    “也許貝爾摩得又要派上用場了,你死了我們還可以讓另一個”你“永遠活下去……”他的手指再次攀上扳機,“再見了。”

    “等等!!”我大喊了一聲。

    “你還想說什麽?”

    “最後一句……那就是……”我邊說著向後退,用眼角的餘光看到了下麵的白色身影,“那就是……”

    我大聲叫道“怪盜基德!!!”

    最後看了一眼gin第一次顯露出的驚訝神情,我猛地向後一仰,用傑克……斯派咯船長式姿勢從26樓的高度掉了下去。

    沒由得我感受一下跳樓的刺激,一雙戴著白色手套的手緊緊地拉住我的手臂。我迴頭看見黑羽的笑臉,鬆了一口氣。

    “太感謝你了,還真有默契呢。”

    一陣滑翔過後,我們降落到一個偏僻的公園裏。他的滑翔翼鬆散成鬥篷。

    “白馬怎麽樣了?”

    “沒關係,我已經給他叫救護車救走了。不過他好像發現我是黑羽了。”基德笑著說。

    “你救了他的命,他不會抓你的。”

    “誰知道呢。你快走吧,別被那些黑衣人發現了。”

    警車的鳴笛聲由遠至近。

    “我覺得還是你比較危險。謝謝你,再見。”

    “拜拜!”

    基德的鬥篷再次成為翅膀,衝上天空。

    第二天——“你昨天遇到gin了?!”

    “是。”

    “你為什麽不告訴我們呢!”柯南和灰原都很憤慨。

    “我現在不是正在說嘛!”

    “好了,從現在開始,你不準出門了。”灰原無情地說啊~~為什麽??“

    “灰原,這不太可能吧。”柯南說。

    “不行!!如果被gin發現的話,不僅是我們,連博士和你的女朋友也都會有危險!!”

    “唉,早知道我就不告訴你了。”我垂頭喪氣地說,“不過我倒是想再見見gin呢。”

    “什麽?”

    “你看啊,他的頭發保養的那麽好,一定是有什麽秘笈的。”

    “對了,今天報紙說白馬探不再管抓捕怪盜基德的事了。”阿笠博士說。

    “啊,沒想到他還是個知恩圖報的人呢。”

    黑羽“嗬嗬,以後我偷再多的東西也沒人管我啦!!下次就去盧浮宮好了……”

    n天後在盧浮宮——黑羽麵對再次出現在眼前的白馬“你不是不管我了嗎??!!”

    白馬“我沒管你啊,我隻是來這隨便逛逛而已。”

    黑羽——|||:現在是淩晨一點~你逛吧……

    “終於可以好好的出去玩了!好開心啊!雖然是夏天……有點熱……”我好高興啊,來了這麽多天,終於可以好好的玩了,主啊,保佑這次沒有案件吧,阿門……我在胸前畫了個十字架。

    “你什麽時候變耶穌教的了?”柯南從我旁邊走過去,還不忘打個哈欠。“……我在祈禱啊……好象沒規定說隻能耶穌教徒才能祈禱的吧……”

    “吃早飯啦。”小蘭的聲音真的好好聽那。

    “你們吃吧,我就不吃了,今天好高興,不想吃了。好久以前就想出去玩了呢。”我迴房拿了一個小包包,裏麵還有上次的酬勞哩……找了件好看的衣服……嘿嘿……高興的就唱起歌來了……“綺裏?你在嗎?”“有事嗎,小蘭?”我打開門……“小蘭,你沒事吧……?”小蘭很驚奇的樣子“……綺裏啊……你今天好漂亮啊!”“是嗎?還好啦……嗬嗬……嗬嗬……”

    我有嗎?不過是換了件衣服而已嘛……“快出發了,我來叫你的。”“哦,那就走吧。”好高興啊……好想大叫兩聲呢。“這次去坐列車嗎?”我問柯南,……他又牽著他小蘭姐姐的手了……“是啊……”又是一個哈欠……“你昨天晚上又沒睡啊?”我小聲地問。“恩?你怎麽又知道……”“唿~~不告訴你……”我好得意地說……“不說就不說……”“終於坐上車了……”我們上車準備出發。

    過了幾站。我開始煩了。“怎麽還沒到那……”“也不知道是誰今天興奮的早飯都沒吃呢……?是吧?”可惡……“啊~~~~~”傳來一陣尖叫聲。

    我和柯南本能的反映,衝了過去。“今天一定贏你!”“那就試試看吧。”又和他杠上了……“你們兩個小鬼!!!”小五郎大叫……

    我們來到了案發現場,我又打了個寒顫。用手摸摸他脖子上的動脈……“死了。”煩啊,又是案件,看來祈禱沒用嘛。

    小五郎來了,“你們……”“他已經死了……”我不等他說完,就封了他的嘴,不然又得羅嗦了……“我報過警了。”小五郎說。

    我把柯南拉到一邊,和他說“工藤啊,你發現什麽?”“不是說好要比的嗎?所以,不能說。!”“不說就不說啦……”我的目光定格在屍體旁的雨傘上,“雨傘就是兇器嗎?……”我心裏不停的思量著。“目暮啊……你來啦?”小五郎很會搭訕……“怎麽又是你啊!?怎麽你在的地方就有死人……”“哈哈哈哈……說明我是名偵探啊……哈哈……”常見的大舌頭……“目暮警官,又見麵了啊……”“哦……綺裏啊……”“目暮警官啊,麻煩你一件事啊,等會兒把屍檢報告給我看一下吧……可以嗎?”“沒問題。”沒想到他這麽爽快啊。“那一會見。”

    警察開始研究案情,車是10點10分出發的,著車中途停三個站。

    但除了起始站和終點站之外,是不允許乘客中途檢票上車的。屍體從xx站到xx站發現(對日本的地形不熟,不好意思啊)的。

    被害者叫江雄忠夫,55歲,是一個貸款公司的員工。現場有被害者的外套和帽子,私人箱子裏的東西撒了一地,應該是有一場激烈的爭鬥的。“綺裏啊,這是屍檢報告。”目暮把它拿給我。“兇器是雨傘?!傘尖很尖利……延髓被插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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