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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惜乃是西域兵馬的主帥,如今主帥下落不明,西域兵馬猶如一盤散沙,西域兩位皇子被安路覺擒獲。將士們見皇子與公主不知去向,群龍無首,將士們見戰事不妙,紛紛逃離。窮寇莫追,安路覺等人並未趁勝追擊,他們不知道安辰逸的下落,也不知西域還有什麽陷阱在等著他們。安路覺抓獲兩位皇子足矣,就算遇到棘手的事,兩位皇子將是他們最有力的棋子。


    天漸漸黑下,尋找安辰逸的幾位新兵也未見歸來,安路覺也未收到關於安辰逸的任何消息。於是又派出人馬繼續尋找。


    “安副將,屬下發現了新兵的下落。”


    “在哪裏?”沒有任何消息的安路覺聽到探子迴報,頓時感覺看到了希望。


    待將士把安路覺帶到新兵屍體旁時,他傻眼了。希望破滅了,不好的預感油然而生。


    “我們找遍附近也沒見到將軍。”


    “再去找,皇叔不會有事的。”安路覺不相信。找不到安辰逸他不會死心。


    “副將,軍營裏還少了一人。”


    “什麽?”


    “昨日剛到的新兵,好像叫秋兒。”


    “他是什麽來曆?”


    “不是很清楚,據昨日一同前來的新兵迴憶,他們從未見過此人。還有,昨日他一宿沒在軍營。”


    “今日可有人見過他?”安路覺不得不懷疑名為秋兒的新兵會不會是西域派來的奸細。


    “我見過。”他也是一個新兵。“昨日他與我換崗,清早醒來,發現守衛的是將軍帳外的小將,據小將所說,秋兒昨日被將軍喚去,一直未出將軍軍帳。”


    “他一直在皇叔的軍帳裏?”安路覺更是糊塗了,安辰逸為何會與新兵相處一夜?他們之間又有著什麽樣的事情發生?


    “今早我看到秋兒和將軍一同出了軍賬,在與西域的混亂中,我看到……”另一個知情將士迴憶道。


    “看到什麽?”安路覺還是認為秋兒是西域奸細的可能性很大。


    “我看到秋兒武功非凡,西域兵馬朝他衝過去,他頭也不迴,眼也不眨,一掌便能殺一人。後來從他的袖子裏竟然飛出一把獨特的劍,這把劍我們從未見過。”混跡江湖的他對秋兒手中的冰劍聞所未聞,當時他看傻眼,眼睛從未從秋兒身上移開,一直到秋兒追著若惜消失在他眼前。


    “然後呢?”


    “他拿著劍對著西域將軍而去,在他與互護交戰時,那位女將軍趁機騎馬而逃,秋兒便騎著馬追了過去。從秋兒的舉止看來,他和女將軍之間有著深仇大恨。”


    “這又如何看出?”安路覺的心思全在兩位皇子身上,沒有多餘的心思想著別人,更沒想到擒賊先擒王。


    “不難看出秋兒是江湖從未發現的高手,他下手快準狠,若是沒有深仇大恨,他的表現不應如此。”


    “說得有道理。看來這位少年不簡單呢。”一旁有人附和著。


    安路覺也覺得有些道理,對秋兒是奸細的想法減少了幾分。“若是如此,真希望他能殺了西域女將軍,平安歸來。”


    他們在安辰逸昏迷的地方並未找到他,受重傷的安辰逸被秋兒帶走了,他們在不遠處的一個山洞裏療傷。山洞很隱蔽,他們來來迴迴在山洞口轉了幾圈,仍未發現洞口。


    山洞裏,秋兒正坐於安辰逸身後,為他療傷。秋兒的擔心不是沒有道理,安辰逸果真是被暗算,莫落子對他下毒了,安辰逸內功還算深厚,以至在秋兒發現他時,毒還未貫穿全身。沒想到莫落子心狠到如此地步,安辰逸已中毒,若沒有秋兒他必死無疑,盡管他已是如此,莫落子還不放過他。不是安辰疑命不該絕,就是他和秋兒之間冥冥之中注定,讓他臨死之前遇到了她。秋兒算得上是莫落子的克星,每當他想下毒害人,都會被秋兒發現,最終他的計劃完全失敗。


    收掌,秋兒扶著安辰逸慢慢躺下,從滿頭大汗的秋兒看得出安辰逸的受傷程度。確信安辰逸已無大礙,秋兒損失了功力,非常時期,她必須讓自己快些恢複才行。安辰逸昏迷著,秋兒盤膝而坐一側,開始調息。


    唿吸順暢了,也不再感覺到有壓力,秋兒調息完畢,收勢,睜開眼,安辰逸躺在對麵,正睜著眼看著她。


    秋兒起身,走到安辰逸身邊,“你醒了?還有哪裏不舒服嗎?”


    安辰逸隻是睜著眼看著她,眼睛裏流露出的是驚訝。沒有理會秋兒的關心,她不知道他為何要打量著自己。


    “扶我起來。”安辰逸終於開口,他已經觀察秋兒很久了。同時他也看出了一些端倪,但他可以確定,不管她的真實身份是什麽,她是不會傷害自己的。


    秋兒扶起安辰逸,讓他的身體依靠在石壁上。“你在看什麽?我有什麽不對嗎?”


    “你是誰?”安辰逸的話讓秋兒誤以為他失憶了,連昨日秉燭夜談秋兒都認不出。


    “將軍怎麽了?我是秋兒啊。”


    “秋兒?”安辰逸知道是秋兒,隻是穿著軍裝,卻是一頭女人的秀發,他不敢確定而已。“秋兒是男還是女?”


    “看不出來嗎?當然是男的。”秋兒明明提醒過他,不準再提及他像女孩之類的話,不過看在他受傷的份上,秋兒暫時不跟他計較了。


    安辰逸抿嘴一笑,他知道秋兒還沒有意識到自己已經露出了破綻,抬起手,指了指秋兒的秀發,秋兒順著方向,看向自己,摸著自己已散落的秀發,頓時無語。


    “你為何女扮男裝混入軍營?”安辰逸還未看出秋兒和某人長得很像,也許是重傷,眼神不太好,又或許山洞較暗,視線模糊看不清。


    “我……”秋兒快速考慮著,她要不要說出實情?如今說出實情還有什麽關係?既然皇上對前朝沒有惡意,秋兒也不必再擔心什麽,隻是她擔心安辰逸一時間會接受不了她的多重身份。做了決定後,秋兒抬起頭,正眼看著安辰逸。“好好看看,還記不記得我。”


    安辰逸眨著眼,仔細看著秋兒這張臉,腦海最深處的記憶正慢慢浮現。“你是……上官瓏月?”他不敢相信,一直在尋找的王妃竟然從天而降。


    “是。”看得出他有太多的疑問,也知道他不知從何開始問起,秋兒體諒他,把這幾年發生的故事一五一十地告訴了他。


    安辰逸聽完秋兒的故事,不可思議地搖著頭。“難怪覺得你的名字在哪裏聽說過,原來你是濤兒宮裏的宮女,我一直聽濤兒提起你。”


    “我知道,有好次要與王爺見麵,也許是運氣好,每次都逃了過去。”現在想想秋兒仍忍不住笑出聲。


    “是呀,記得在逍遙山莊那次,你謊稱過敏,整張臉都腫了。對了,你是怎麽辦到的?”


    “那是真的過敏,不過是故意的。”


    “就是怕見到我?”


    “那時我還是與你拜過堂的王妃,大仇未報,我怎能被你拆穿身份,所以你是那陣子我最怕見到的人。”


    “真沒想到,你接近我的目的是為了報仇。還好我沒有讓你得逞,要不然我就是天下的罪人。”


    “人世間有很多東西都難已預料,我也很慶幸成親當晚你離開王府,因為你的離開,我不得不改變計劃,若不是進宮當宮女,我也不會知道這麽多真相,更不會與皇奶奶相認。”


    說到太後,秋兒略些哀愁。“皇兄雖然不是元兇,但因婉貴妃之死,差點將你處死,太後也間接而死,這應該是他這輩子做得最錯的一件事。”安辰逸對皇宮發生的那些事隻知道大概,聽完秋兒的故事,他既心慰皇上不是放火燒死後宮女眷的罪魁禍首,又痛恨他做事的武斷。“不過皇兄已經認識到錯誤,也算是還你一個公道了。”


    “什麽意思?”


    “皇兄已經調查出了真相,皇後自殺,雲妃被打入冷宮,皇兄親口還你清白。他們並不知道你還活著,皇兄以為你的屍體已經被豺狼腐蝕,以你的衣物代替,追封你為安寧公主,入皇室靈位。”這些安路濤在來信中大致說了,今天他算是把整件事弄明白了。


    “皇後與西域勾結,選擇自殺也算是一種悔悟吧。”


    “沒錯,皇後做了那麽多天理不容的事,最後落到這樣的下場,也忍不住替她難過。令人想不到的是,雲妃竟然也是當年毒害純善皇後的兇手之一。”


    “純善皇後?”秋兒聽過這個人物,隻是對此人不是很了解。


    “濤兒沒有告訴你嗎?純善皇後是濤兒的生母,當年是被皇後毒害的,後來才知道,毒害純善皇後的其實是兩個人。”


    “是皇後和雲妃聯手?”秋兒也終於明白安路濤為何視皇後為仇敵的原因,也能推斷出當年安辰逸和安路濤相約宮外的小樹林所說之事的原由。詐死離宮後,又發生了什麽驚天動地的大事?慕容雪怎麽樣了?有沒有受到牽連?


    秋兒想得愣了神,安辰逸看著她的側臉,突然問道:“在想濤兒嗎?”


    秋兒突然迴過頭,驚訝地看著安辰逸,她所說的故事裏,並沒有提及她和安路濤的感情,她想把這段感情忘了,畢竟是沒有結果的。“什麽意思?”


    “濤兒與我無話不談,你們之間的事他已經告訴我了。自從你死後,他過得很辛苦。”


    “王爺的意思是,讓我迴到他的身邊?是以安寧公主的身份,還是以上官瓏月,王妃的身份?”秋兒不拐彎摸角,準確無誤地說到安辰逸最深層次的意思。


    “隻要我休了你,完全可以。”


    聽到安辰逸說這句話,秋兒的心竟然會痛:這樣的結果不是更好嗎?沒有後顧之憂,沒有地位的懸殊,隻要我迴宮,重新迴到安路濤身邊,我們可以一輩子在一起,可是為什麽?你說這句話時,我會心痛。


    “你覺得我和他合適嗎?”


    “郎才女貌,門當戶對,很合適。”


    “是嗎?那為什麽離開皇宮後,他從未走進過我的心裏,也從未在夢裏出現?”這的確是秋兒一直以來想不通的問題。


    “你們不是心照不宣,互有好感嗎?你不是一直在等濤兒給你名份嗎?”聽到這兒,安辰逸的心是矛盾的,他為安路濤的付出與等待不值,又為秋兒的猶豫開心。


    “可能我對他的感情並沒有那麽深厚,又或許是我對愛的一種誤解。既然都以為我死了,就讓秋兒活在他心裏吧,總有一天他會忘了我,找到屬於他的幸福。”既然不明白,那就順其自然。一個死人不需要太多的抉擇。


    安辰逸方才意識到為何大家殾以為她死了?莫非是她逃了出來?“你是怎麽逃出來的?”


    對於這件事的迴答,秋兒經過深思熟慮。“你必須答應我,接下來我所說的話你不對任何人說,我才告訴你。”安辰逸舉手發誓。“我既不是上官瓏月,也不是秋兒,我是前朝九公主秋月,被師父救出火海後,我的臉被燒傷,師父替我換上一張全新的臉,從未有人見過的陌生臉。醒來後,我求師父收我為徒。為報仇,我封閉了自己,把自己變得越來越冷漠,越來越冷酷,之後,我便更名為冷秋月,接管師父所創的門派,並改名為冷寒宮。”


    “你是冷秋月?”果真是個奇女子。“難怪你可以解我身上的毒。”早就聽聞冷秋月對毒物研究頗深,安辰逸還是疑惑她是如何解了他身上毒,真相大白,安辰逸的問題得到了解釋。


    “是。救我出天牢是我的手下。迴到冷寒宮之後,交代好一些事,我便來到邊關,盡自己一份力,無論如何也要守住我父皇打下來的江山。還有就是找到慕容空,替婉貴妃報仇。”


    “慕容空是兇手?”


    “莫落子交於慕容空西域奇花果,毒害安路濤,陰差陽錯之下,毒藥被婉貴妃誤食,當時她懷有身孕,身子比任何人都虛弱,所以我無能為力,救不了她。”想到這兒秋兒十分後悔,要是當時有冷素研製出來的解藥,縱使不能保母子平安,起碼可以保住婉貴妃。“其實西域軍師莫落子是我師叔,他與師父向來不合,沒想到他竟然投靠了西域。之前我與他交過手,知道他武功高強,見你們過招,猜測到他要打敗你還需些時日,唯獨擔心他會使毒,果然,你還是中招了。”


    “你是怎麽發現我的?”


    “說來話長,你和莫落子離開軍營後,西域兵馬便來襲擊軍營。更讓我發現,婉貴妃身邊的宮女是西域公主,與我一同關進天牢,被問斬的前一晚,她被莫落子救了出去。一氣之下,我殺了她身邊所有守衛,她見勢不妙,騎馬而逃,我便追了出去。正當要殺她之時,慕容空出現,救了她。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既然慕容空主動送死,我何有不成全之理?殺了慕容空之後,我便準備迴軍營,在途中看到莫落子正對你下毒手,而在此時,不知發生了什麽,莫落子急匆匆地離開,江湖眾好漢無一幸免,知道你還有氣息,又需要馬上療傷,於是就找到了這個山洞。”


    “謝謝你,要是沒有你,我恐怕就……”


    “是你命不該絕。”


    “可是我根本不是莫落子的對手,就算活著也不能保住中原。”


    “你對自己沒有信心?”


    “有信心又有何用?莫落子的確是個難對付的高手。”


    “放心吧。我們聯手,莫落子的勝算不大。”第一次與莫落子交手時,秋兒有傷在身,仍能與莫落子打成平手,若是她和安辰逸強強聯手,莫落子還有勝算的可能嗎?


    安辰逸笑了,雖未與冷秋月正麵交手,那次有冷秋月第一次見麵時,她的出場令安辰逸佩服,僅以此推斷,冷秋月就是高手中的高手,的確,隻要他們聯手,打敗莫落子不在話下。“說得有道理。看來我得好好養身子,早日康複,早日再會莫落子。”


    “那是,不過我們得先迴到軍營,好好替你補補才行。”


    “軍營肯定要迴,莫非你就這樣迴去?”


    秋兒也想到,隨即盤起自己的秀發,立刻迴到男裝。“這樣可以了吧?”


    “帶著麵紗的你,神秘,以真麵目示人的你,沉魚落雁,扮起男裝的你,俊俏帥氣。”安辰逸頓時感慨她的容顏。


    “王爺,現在是彰顯你出口成章的本領的時候嗎?”秋兒環臂於胸,調侃地看著安辰逸。


    “偶爾賣弄一下,就不要吝嗇你的表揚吧。”患難中,他們還有心思幽默一迴,倒也算是苦中作樂。


    “行行行,王爺是天下第一才子,小人佩服。”秋兒作揖,彎腰奉承。


    “這還差不多。隻要我心情好了,才能盡快去找莫落子,你必須好好伺候著。”安辰逸渾身上下隻剩下一張嘴活靈活現的。“扶本王起身吧。”


    看著他裝模作樣,秋兒好氣又好笑。她做宮女時也沒這樣伺候過別人吧,這王爺還真愛擺譜。


    秋兒上前,托著他的脖子,慢慢地扶起他。“你好重。”


    “你得好好練練,以後等我老了,你得經常這樣伺候我。”安辰逸脫口而出,秋兒也沒有認真思考。


    “為什麽你老了還得我伺候呀?我們什麽關係呀?”


    “你是我拜過堂的妻子啊。”


    時間禁止了,他們都意識到語氣裏的不尋常,此時安辰逸在秋兒的幫助下,已成功站了起來,不過,秋兒摟著安辰逸的腰,安辰逸搭在秋兒的肩上,同時迴過頭的他們,之間的距離可以看清彼此的睫毛。


    靜靜地,他們就這樣看著。安辰逸怦怦直跳的心,像極了第一次見到秋霜時的心情:太像了,感覺一模一樣。因為她是秋霜的妹妹,所以她們有著相似之處?不,她們之間有著本質的區別。那為什麽我會有這種感覺?秋霜說,出現這種感覺是因為心愛的人出現了。難道秋霜早已從我的心裏消失,隻是獨守一生成了習慣,空虛已久的心突然碰到心動的人,就會無可自拔嗎?


    秋兒近距離看著安辰逸,聽著他的心動,感受著他急促的唿吸,她心亂了:從未有過的感覺,說不清道不明。


    迴過神,秋兒條件反射過逃離安辰逸,順勢推了他一把,一時沒站穩,身子又虛弱的安辰逸,腳下不穩,倒了下去。


    “你,你沒事吧?”秋兒忙上前,再費九牛二虎之力扶起他。


    “你摔一個試試?”安辰逸還會開玩笑,看來他們剛剛的莫名其妙隱藏得很好,誰都沒有表現出剛剛異樣的感覺。


    “對不起,我也不是故意的。王爺你大人大諒,別跟我計較了。”


    “下不為例。”


    秋兒扶著安辰逸,朝洞口走去。


    “都這麽晚了?要不過了今晚再迴軍營吧。”


    “覺兒找不到我會擔心的,況且我也想知道軍營現在是什麽情況。”


    “好,那我去拿個火把。”


    秋兒走進山洞,取出火把,兩人相扶,在黑暗中摸索著迴軍營的路。


    安路覺派出一批又一批人出去尋找安辰逸的下落,西域也一個接著一個派出去,尋找兩個皇子的下落,這也是莫落子匆忙離開的原因。


    西域王宮,西域王不安地坐著,若惜不停地來迴走動,莫落子站在一旁,亦是心急如墳,他最擔心地莫不過於兩個皇子落在安路覺手中。


    “這到底是怎麽迴事?他們怎麽會不見了?”


    “父王,兩位皇兄纏住安路覺,他們邊打邊逃,消失在大家的視線裏,女兒被人追殺,逃了出來,皇兄卻不知去向。”


    “不知去向是什麽意思?你是說他們兩個有可能已經死了是嗎?”西域王心疼女兒不假,對兩位皇子表麵上顯得嚴肅,一旦他們身邊出現危險,做為父親,他的心比任何人都痛。


    “父王別急,現在沒有找到皇兄,說明他們還是安全的。”


    “大王,公主言之有理。我們再耐心等等看。”莫落子和若惜的分析不是沒有道理,西域王安靜下來,等著侍衛們的迴報。


    “報大王,探子迴報消息,兩們皇子被安跳覺押迴了安國軍營。”


    “什麽?”西域王差點昏倒,若惜眼疾手快上前扶住他。“我的皇兒落入中原人之手,這可如何是好?”


    “父王先別擔心,若是安路覺想殺人滅口,根本沒必要把皇兄帶入軍營。況且,他們還不知道安辰逸已死,我們倒不如利用安辰逸來交換皇兄。”


    “若惜,安辰逸已經死了,我們到哪兒去找個安辰逸與他們交換?”


    “真的沒有,假的呢?”


    西域王看向莫落子,他似乎有點明白若惜的意思。“大王,安辰逸對他們很重要,隻要我們精心準備一定可以以假亂真。”莫落子讚成若惜的意見。


    “但是我們必須在他們之前找到安辰逸的屍體,若是被他們早先一步,那我們就失去了主動權。”


    “說得有理。來人。”西域王叫來侍衛。“你們去把安辰逸的屍體帶迴宮,記住要悄悄地進行。”


    莫落子自信地以為安辰逸中毒後必死無疑,莫落子本想一掌要了他的命,以免夜長夢多,擔心著皇子與公主的安危,他急匆匆趕迴來,忘了一並帶迴安辰逸。


    “慢著。”若惜叫住即將退下的侍衛。“派人盯著中原軍營,任何風吹草動都要迴來稟告。”


    “是。”


    若惜做好兩手準備,萬一安辰逸的屍體被他們找到,她也提早有個心理準備。


    “父王,您先去休息會吧。”


    “我怎麽睡得著?”


    “有我在這兒等消息就行了,您要保重身體啊。”


    “大王,您還是先迴宮吧,不要讓公主擔心。”


    在他們勸說下,西域王帶著根本無法安睡的心離開了。一時間安辰逸的屍體成了兩國之間的關鍵,而事事難料,連安辰逸都無法編排自己的命運。


    出了山洞,安辰逸與秋兒急忙趕迴軍營,明明是條寬敞的大路,嚴謹的他們都未曾發現腳下的路例有玄機。


    也不知道踩到什麽,像是機關之類的東西,兩人雙雙跌落。火把從秋兒手中掉於路旁,他們順勢而下,不知滾了多久,他們停下了,卻也莫名其妙的昏迷了。


    俗話說,一失足成千古恨。之後發生的事他們也許會懊悔一輩子,但是不到最後誰又知道失足的背後竟有著意想不到的好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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