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多多這次沒有被他的表情所蒙蔽,接著問:“你娘給你留了多少奶牛啊?”


    壯士歪著頭,想了想說:“二三百頭吧。”


    朵朵:“……”。特麽這個壯士一定是老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吧?


    錢多多:“……”。特麽這個壯士一定是老天派下來懲罰我的吧?


    等太陽暗下來的時候,錢多多把朵朵送到了趙家的門口才迴自己家去了。朵朵蹦嘣跳跳的跑到了三哥的身邊,一下子抱住了三哥的勁腰。膩著聲說:“三哥呀。你看我這次得了什麽好東西?”說完她就把剛得了的腰佩拿給了三哥看。


    三哥一看那玉佩的成色就知道不是什麽便宜的東西。他捏捏朵朵的臉,輕聲說道:“你就知道欺負錢多多。”


    朵朵嘟著嘴說;“怎麽能稱的上是欺負呢。他願意送我的。一個願打一個願挨,不叫欺負。”


    三哥捏捏她的鼻子說:“就你嘴巴能說呀。”


    朵朵欠起腳,親了三哥一口,嬌身道:“我最喜歡的呢還是三哥了。下次要是三哥帶了出去玩呢。我肯定比今天更高興。就是錢多多再給買多少禮物我都不和他玩。”


    這話說得可真是得三哥的心,他把朵朵抱起來轉了幾個圈,惹的朵朵尖叫著笑了幾聲,然後額頭抵著朵朵的額頭,沉聲道:“等過幾天下了雪,我帶你去雪地裏玩雪。”


    朵朵“咯咯”笑著說:“先說好哦。三哥你要先把我背到人少的地方我再滑。”


    三哥說:“好,好。偏就你最嬌氣。整天纏著別人背你。”


    朵朵說:“誰叫你的背又寬又暖。趴在上麵格外有安全感呀。”


    這幾天吃飯的時候,翠袖總是吃到一半就跑出去吐酸水了。一聞到昏腥就吐。古氏找了村裏的大夫來給翠袖看看,果然是懷上了,還一口斷定懷上了個胖小子。朵朵看著翠袖那平平的肚子,一點都沒搞明白他是怎麽診斷出來這是個大胖小子的呀。難道是用眼睛看的?就是孫悟空的火眼金睛也看不出來吧。根本就是沒有科學根據的事情。不過朵朵也懶得去問那個大夫是怎麽看出來的了,反正大夫說翠袖懷得是大胖小子後婆婆反而更疼翠袖。


    趙家先前娶的大媳婦和生的是一個女孩子,叫趙情。二媳婦還沒生出來呢,這四媳婦就懷上了,還懷得是個大胖小子。古氏恨不得能將翠袖給當成菩薩給供起來。翠袖從被診斷出懷了孩子的那天就不用幹活了,每天就專吃好吃的就行了。原本由翠袖幹的活也轉移到剩下的幾個媳婦身上了。


    二媳婦和朵朵整天幹活還得被古氏罵。這不朵朵剛端了一碗蜂蜜水給古氏喝。


    古氏就說道:“朵朵呀。這大冷天的你端一碗冷的蜂蜜水給我喝,是不是想凍死我啊。”


    朵朵內心猛翻白眼,臉上卻討好的笑著說:“怎麽會呢?”我又不是笨蛋,想讓一個人死的話,居然是想要用蜂蜜水凍死她的方法,這是人能想出來的方法嗎?


    古氏說:“我也不指望你有大本事了。叫你伺候個婆婆你都伺候不好。你說你活著還有什麽價值?”


    朵朵低頭,做垂首認真聆聽狀。內心裏萬馬奔騰。你說的大本事是什麽呀。難道還指望你的媳婦能帶兵打仗,踏平夷族嘛。婆婆呀,我活著的價值也不是靠服侍你才得到實現的,自然也不會因為伺候不好你就沒了自己存在的價值了。


    古氏看朵朵站著不動,怒斥道:“還不去把這蜂蜜水給燒熱了再多過來。“


    朵朵福了福身子,做了個小二經典的動作,然後拉長的聲音說:“就來了……”


    朵朵長起了小爐子,將那個本來溫溫的正適合人喝的溫度給燒開了。因為燒開水的時候很無聊,她就將那個蜂蜜水用勺子給舀了出來,自己也開始品嚐美味的蜂蜜水。最後鍋裏的蜂蜜水隻剩下半壺了,朵朵又新舀了點開水放入了蜂蜜水,將蜂蜜水稀釋到了一定的程度。


    她心道,婆婆啊,這是你讓我來給你加熱的,我總要叫點加工費吧。你千萬不要怪我。


    等朵朵把蜂蜜水給婆婆端過去的時候,古氏果不其然的又挑了新刺:“你弄的這麽燙,是想燙死我啊!”


    奉行著勇於認錯,堅決不必原則的朵朵趕緊低頭,卑微的說道:“我錯了。” 都說我不會用那麽愚蠢的辦法害死人了。婆婆,你不應該總用你那手指蓋一樣的智商來評估我嘛!


    古氏說:“說說,你都錯在哪裏。”


    自認沒做錯的朵朵想了又想,才找出自己的錯誤。“我錯在不該想出用熱蜂蜜水燙死婆婆的點子。”


    古氏震怒的一拍桌子道:“原來你真是想害死我。?”


    朵朵嚇得渾身一抖,忙喊冤道:“我沒想過害死婆婆呀。隻是婆婆老是說我想害死您,我以為你喜歡我順著你說,我才那麽說的。“


    古氏氣得渾身發抖,眼一黑,身子一晃跌坐在了板凳上。


    旁邊的大媳婦二媳婦趕緊去扶。大媳婦不讚同的看了一眼朵朵,手撫摸著古氏的背給古氏順著氣,低聲道:“婆婆莫和她置氣,不孝的子女哪裏都有,為了這種人氣壞了身子可不值得。”


    作者有話要說:


    ☆、你就在那裏喊疼


    二媳婦平時也是不受古氏待見的,她深知多說多錯的道理,明知道大媳婦說的是不合理的,也不敢幫朵朵說什麽話,隻低聲立在古氏旁邊勸慰著說:“婆婆莫生氣。”


    朵朵見一,二媳婦都發話了,她不發話似乎不太好。所以朵朵醞釀了一會,用她能發出的最誠懇的聲音對古氏說道:“婆婆。你莫生氣了。我錯了。”


    古氏捶著自己的胸口,聲嘶力竭的說:“你哪有錯啊?有錯的都是我這個老太婆啊!我就不該使你給我端茶送水啊。”


    朵朵覺得她是在說反話,於是她急表忠心道:“怎麽不該?你使喚我那是天經地義的啊。我被您使喚的時候,有一股暖流從內心深處升騰起,令我全身上下為之一震。我活著的終極目標就是被婆婆您使喚。婆婆您就是我的天,我的地,我的唯一和上帝。”


    朵朵自覺說出這段話的時候自己拿出了十二萬分的成績,絕對沒有辜負語文老師對她的一番栽培。但是顯然婆婆聽完後顯得更加憤怒了,她指著朵朵的鼻子,大罵道:“你這是花言巧語騙我老婆子呢。你要是真的孝順我,怎麽會連端個蜂蜜水這樣的小事,都弄的不是冷了就是熱了?”


    朵朵想了想說:“我的心是誠的,可能能力上麵有點問題。”


    古氏冷哼一聲說道:“心誠則靈。這個世界上隻要你的心是誠的,就沒有完不成的事情。”


    這是要和她討論世界觀人生觀了啊。朵朵輕咳了一口說:“賭徒們誠心想贏錢的吧,還不是有輸的傾家蕩產的賭徒?反賊們是真的想逆天改命的吧,最後一個個還不是身首異處?想法是豐滿的,現實是骨感的。”


    朵朵的口才那可是建立在中華文明五千年曆史上的,古氏自然說不過她。於是古氏怒指著朵朵,吼道:“你居然敢和婆婆頂嘴,真是反了天了你!”


    朵朵忙低頭伏低做小道:“我錯了啊。婆婆。以後我一定改。”


    古氏說:“你說了無數次要改,身上的毛病卻越改越多了。”


    朵朵心想這也不是我願意的。我每天都喊著減肥吧,還不是越減越肥。說是一迴事,做是另外一迴事啊。


    古氏說:“朵朵啊。你說要你有什麽用,吃屎嫌臭,逮兔子逮不到。做什麽都不夠料。”


    朵朵皺著小臉說;“娘,我一般是不吃屎的。而且吃兔子的時候我會拿錢買,一般不會自己逮。”


    大媳婦冷笑了聲說:“娘那是將你比喻成狗才那麽說的。”


    朵朵吃驚的問道:“我和狗有什麽相似之處嗎?”


    大媳婦:“……”。


    古氏對朵朵說:“你伺候不好我,我暫且不說了。你看看翠袖都懷上了,你也跟她好好學學,快點給我趙家傳宗接代。“


    朵朵苦著臉說:“這個東西要怎麽學習?”難道說為了生小孩,要一天到晚在家做嘛,可是那樣不僅會精盡人亡,據說精~子的存活率也會大幅度減小啊。


    古氏難得的紅了紅臉說:“不管怎麽樣,你還是要快點給古家添個兒孫,不然白養你個大人在家有什麽用?”說著,她又指向了二媳婦說:“你看看你,都進門幾年了,還一個小孩沒有?”


    二媳婦誠惶誠恐的跪到她麵前說:“媳婦沒用。


    古氏轉過臉向大媳婦開火:“你看你。除了一個陪錢貨女兒,這些年一個胖小子沒給我生。你還是長媳呢。一點不給大家做榜樣。翠袖比你厲害多了。“


    全場媳婦被古氏炮轟了一遍。


    最後古氏做了個總結性的發言:“你們都給我放快了速度,快點讓我抱上孫子。“


    三個媳婦唯唯諾諾的點頭。


    古氏露出自豪的表情說:“想當年啊。我一口氣給趙家添了四個大胖小子。你們一個個的就不能學學嗎?生了孩子又不用你們費心,婆婆我給你們帶啊。“


    朵朵心想這個古氏其實還真是不錯的人,願意給媳婦帶小孩的婆婆就算對媳婦不好,那也是個好婆婆。


    一月末的某夜,荷花村下了一場大雪。


    第二天,雪過天晴了,沒有察覺到下雪的朵朵還在被窩裏睡的香甜,兩個小腿無知無覺的胡亂蹬著。冬天的被窩是一年中最舒服的被窩。真是一點都不想起來。


    門“吱呀“一聲從被人從外麵推了開來。


    三哥將他冰涼的手放到了朵朵的臉上,帶著笑意的聲音隨之響起。“小笨蛋,你還不起來?不是說好下雪天要和我去劃雪的嗎?”


    粉嫩細滑的小臉被人用冰涼的手蓋上了,朵朵感覺到一股涼意噬骨,忙扭扭頭想將臉蛋從某人的魔爪下解救出來,哪裏想到她的臉扭到哪裏,那隻可惡的手就跟到哪裏。怎麽也無法擺脫那個做壞的大手,朵朵不禁一陣惱怒,她張嘴咬了咬那個大手,帶點小埋怨的說:“我不去了。被窩裏太舒服了。我今個哪裏也不去。”


    三哥說:“那可不行。我一大早就在門口給你堆了個雪人,現在還等著你給雪人穿衣服打扮打扮呢。你不是從開春就想要打扮雪人玩兒了嗎?”


    朵朵一聽有雪人可以玩兒,心裏殘存的那一點睡意很快就被興奮給衝淡了。她歪著頭想了想說:“我確實也很想出去。不過實在是不想動。不如你幫我刷牙洗臉穿衣服。這樣我就陪你出去玩兒。”


    三哥刮刮她的小鼻子,寵溺的說:“你懶的就快連氣都懶得喘了。”


    三哥去外麵倒了熱水進來,服侍家裏的小祖宗刷牙洗臉後,挑了件又肥又厚的大棉襖給朵朵穿了上去。


    朵朵看著三哥一身青底金邊繡龍棉衣,腳下一雙青色厚毛靴,兩個眼睛又黑又亮,顯得十分精神。再看自己穿著個厚棉服,都快看不見自己的腳了。彎了胳膊連自己的頭都摸不到。


    朵朵十分不滿的說道:“你給我打扮的像隻北極熊一樣。人家看了我,指不定要怎麽笑我。”


    三哥說:“怎麽會呢?我家朵朵這麽可愛,穿成什麽樣人家都不會笑的。外麵天這麽冷,把你凍著了,我要心疼死了。”


    朵朵指著他輕薄的棉服說:“那你怎麽穿成這樣呢,難道說你就不怕凍著了嗎?”


    三哥說:“我可是個屠夫。身體強壯著呢,就算我什麽都不穿,到河裏遊兩圈,也不會生病。”


    朵朵咧開嘴笑道:“也許不會生病,不過鄉親們肯定要打死你這個大流氓了。”


    三哥長歎了口氣說:“打死了這個大流氓。可就沒人疼你這個流氓夫人了。”


    朵朵說:“你今個穿的這樣好看,隻怕一出門,那些小媳婦小姑娘的眼睛都要黏在你身上了。”


    三哥湊到朵朵的脖子上一陣猛嗅說:“我怎麽聞到了一股酸味呢?”


    朵朵羞惱的說:“對。你是我的。要是別的女人盯著你看了,我一準會吃醋。”


    三哥笑道:“你隻管放心好了。有你這個正牌的媳婦跟著呢。誰敢盯我看呀!”


    三哥拉著朵朵的手到了家門口,一個胖嘟嘟的小雪人正站在那兒的。兩個黑溜溜的眼睛盯著朵朵看。朵朵心花怒放的走上前去摸了摸小雪人的手,說:“小雪人,你好啊。我是你朵朵姐姐。一會就由我給你打扮了,你一定要乖呀。”


    三哥被她嬌憨的語言弄的心頭發癢,走上前去環住了朵朵的腰說:“你都嫁人了,還是姐姐呢!小雪人該喊你朵朵媽媽了!”


    朵朵迴頭咬了咬三哥的耳朵,威脅著說:“你嫌我老”


    三哥做投降狀:“我哪裏趕嫌你老。你是最年經的小仙女。”


    朵朵從房裏拿出了自己的紅帽子給小雪人戴上,再拿出了紅圍巾圍到了小雪人的脖子上,還用了胭脂將小雪人的嘴巴染成了烈焰紅唇。那個原本樸素無華的小雪人一下子就被朵朵給打扮成了粉妝玉啄的女娃娃


    朵朵看著自己打扮出來的雪娃娃,得意的對三哥說:“你看這個雪娃娃漂亮嗎?”


    三哥說:“漂亮到是看不出來。不過倒是個傻氣的雪娃娃。你看它被你打扮的一看就知道傻乎乎的。”


    朵朵怒:“才不傻。是漂亮的娃娃。”


    三哥拿出了事先準備好的鞋子說:“走吧。我們去林子那邊滑雪去。”


    朵朵看著那個造型奇怪的鞋子說:“你從哪裏買到的鞋子,我之前從未見過。”


    三哥說:“你當然不曾見過。這是我幾天前才做出來的。”


    朵朵吃驚的說:“你還會做鞋子啊。”


    三哥說:“本來是不會做的。為了討好我家小仙女,特特費盡心思做出來的鞋子。”


    朵朵說;“我可不能再感激你了。人家都說大恩無以言謝,唯有以身相許之。你已經得了我的身體還連帶著我的心,我真沒什麽可再拿出來謝你的了。”


    三哥邪笑著說:“這個嘛。身體可以無數次的用來相許之嘛。我隻求你在床上的時候能夠少嬌氣些。每次進的稍微深點,你就在那裏喊疼,我好久都沒盡興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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