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三哥進了新房的時候,一眼就看見了坐在床邊蓋著紅蓋頭的小姑娘。今天小姑娘穿著紅豔豔的嫁衣端坐在床上等他,再沒有比這更乖的時候了,他想著今晚一定要好好折磨她,把以前她欺負他的那些個賬都給討迴來。


    媒婆遞給趙三哥一根杆子,道:“新郎官起蓋頭,從此稱心如意!”


    趙三哥的手顫巍巍的把蓋頭慢慢的挑了起來,蓋頭下的朵朵立刻瞪大了眼睛瞪他。先前被那開水燙得流出來的淚讓她的妝都花了,現在氣唿唿的瞪著趙三哥就像一隻炸毛的貓。


    媒婆又端給他倆一人一杯酒,笑眯眯的說:“喝完交杯酒,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趙三哥忙說:“有福同享,有難我一個人當。”


    那媒婆愣了下,從未碰到過這樣的情況,隻能在旁邊幹笑著。


    兩個各拿著酒杯交著飲下,朵朵見兩人離的近,猛得對趙三哥吹了一口氣,她香軟的氣息跟□□一樣襲過來,他一下子就上臉了。


    三哥急著春宵,便對那媒婆說:“婆婆請出去吃宴吧。”


    那婆婆一走,朵朵便氣唿唿的把手湊到三哥麵前,“你看你娘呀,把我燙死了。”


    三哥忙給她吹吹,細細安慰:“這是給新婦的規矩,就這一次,你莫怕了。”


    朵朵哼了一聲說:“多虧就這一次,不然就不是種田文了,艾瑪變成穿越文了。”


    三哥皺著眉頭說:“你總是說些叫人聽不懂的話。”


    朵朵把嘴上的鞋給蹬開了,抱怨道:“我娘說我嘴大顯得醜,穿了小一碼的鞋,給我擠死了。”


    三哥拿了一雙新鞋給她,說:“不許不穿鞋,地下涼,一會凍著了。”


    朵朵嘟著嘴說:“就不穿鞋,腳太悶了,要見空氣。”


    三哥想了想,說:“要不你把嘴踩在我的鞋上好了。”


    朵朵咯咯嬌笑了會,說:“這樣好。”


    農村裏把占小便宜稱為占人腳麵著。朵朵現在可就是站著人腳麵呢。


    桌子擺著些花生,蓮子,棗子,桂圓,和核桃。朵朵坐在板凳上支使三哥,“給我剝花生和桂圓吃。這一天沒吃,我都餓愣了。”


    待到朵朵吃好了,三哥就把她的嫁妝箱子給打開了,把首飾放在梳妝盒裏,把衣服放在衣櫃裏。還有一塊新折的白布,三哥也把它鋪好了在床上。


    朵朵看著那白布不滿的說:“其實這個一點都不好。限製兩個人運動和姿勢呀。”


    三哥差點暈倒:“你越來越沒羞沒躁了。”


    朵朵看的開:“我都嫁人了,成小婦人了,要羞躁有什麽意思。”


    作者有話要說:


    ☆、花燭夜


    朵朵說:“多虧你喝醉,我聽翠袖說那次四哥喝醉了可把她折騰狠了,沒輕沒重的。”


    三哥低斥了句:“你整天和翠袖都在講些什麽!”


    三哥一使勁把她給抱到了床上,“咱們這就歇了吧。我等了好幾年了。”


    朵朵隻覺一陣天旋地轉,就被他高大的身子給壓在了身底下。


    三哥解開她的扣子,說:“終於能吃到了。”


    朵朵隻覺得他的身體跟鐵鑄的一樣硬,不由提醒他道:“一會你胳膊得撐著,不許全壓在我身上。”


    三哥伏在她的胸口深吸了口氣,道:“就你是個嬌氣的。”


    他自己解了衣服,強壯的身體跟個剛從森林裏跑出來的大獅子一樣,朵朵咽了咽口水。


    三哥將她脫的隻剩了件粉色的肚兜,才開始從天鵝一樣優雅的脖頸往下吻,一直吻到了大腿處。


    朵朵被他舔的跟貓撓了心一樣,在那冒了一身的汗,哆嗦著開口:“別往下吻,一會咱倆還要親呢,多髒啊。”


    “反正我是不嫌髒,我也不許你嫌髒。”三哥將她兩個腿全駕到自己的肩膀上,對著她那處又舔又咬了老半天,朵朵興奮的眼淚都掉下來了,渾身說不出道不明的酥麻,她小腳丫子無借力點,便在那胡亂的蹬著。


    等朵朵渾身抽搐著泄了迴身,三哥才慢慢的進去了。


    才進了一個頭,朵朵就在那叫著“疼”,裏麵的肉又酸又疼。


    趙三哥平時就是再疼她,今晚也不能由著她,一個使勁就將全部都擠了進去。


    朵朵在那尖身抱怨著:“太大了,肚子都被擠破了。”


    趙三哥又好氣又好笑:“你的肚子是紙糊的吧。”


    這晚,三哥完全滿足了欺負朵朵的惡趣味,朵朵被他撞的身子都散架了,昏昏醒醒了好幾迴,每次醒了就哭疼,然後被撞暈。三哥就像是突然找到了一個寶貝,怎麽疼都疼不過來了。等到外頭雞都叫鳴了,他才放過了朵朵。


    朵朵雖然是農村人,但是她懶,沒幹過什麽活,那皮膚又白又嫩的都能擠出水來,一雙小腳丫著嫩的像豆腐一樣,趙三哥粗糙的大手在上麵搓兩下,腳就紅了起來。她這樣的香脂暖玉,他自然又舍不得她幹活,隻是娘要立規矩,她不做飯又要被罵。


    趙三哥自己起來將全家的飯給做了,等天光大亮了才來叫朵朵。


    朵朵一看天色,嚇得立刻就要下床來,“你怎麽也不喊我,等會你娘發現我沒做飯,皮都要給我扒了。”


    趙三哥幫著她把衣服給穿好了,說:“你放心來著,飯我做好了,你就去給娘請個安,吃完早飯我們就迴來。”


    朵朵哭喪著臉:“哪能這麽輕巧就迴來,隻怕你娘還得折騰我去洗衣服呢。”


    趙三哥露出得意的笑容:“這個你盡管放心,我想好法子了。以後娘叫你洗衣服,你就把衣服端進房裏,我來洗。反正娘也不知道。”


    朵朵誇獎他:“你是個好樣的,看在這件事情的份上,你昨夜把我折騰的不安生的事情我就不與你計較了。”


    趙三哥陪著朵朵去給古氏請安,古氏還未起床,朵朵在門前恭敬的喊了句:“娘,起來吃飯了。”


    古氏沒答話。估計有一會才能起來。朵朵兩條腿軟的跟麵條樣的,想著古氏沒起來,就把身子倚到了趙三哥的身子上。


    古氏一打開門,朵朵一個激靈立刻就直起了腰,垂眸斂目的叫聲:“娘,吃飯了。”


    古氏見她還算守規矩,飯做好了也知道喊人,也就不多難為她了,吃過飯就放她迴了房。


    房子裏還一片狼藉呢。被子和褥子被他倆在上麵折騰的不成樣子。趙三哥把朵朵放在板凳上,給她拿了本小說書,又給她端了點零食,自己開始疊著被子。


    那白布上有紅的有白的,趙三哥一看就覺得身下那處火熱火熱的,隻放棄了疊被子的心,把那白布往櫃子裏一藏,抱著朵朵就上了床,嘴在朵朵臉上胡亂的親著,隻覺得一嘴的奶香味。朵朵空間有牛奶,朵朵渴了從來不喝水,就專喝奶,所以朵朵一身的奶香味。也不知道是不是牛奶的原因,朵朵的皮膚又嫩又滑。


    朵朵還沒反應過來呢,又被他壓在了身下沒頭沒腦的親著。趙三哥本來就壯,抱朵朵就跟拎著小貓小狗一樣。


    趙三哥含著她的小舌頭又吸又吮的,她沒法喘氣,真是想在嘴裏吐泡泡了。等他鬆開口 ,她暈的眼前一片花。


    趙三哥的兩隻手就在那雪峰上揉,力道不輕不重的,朵朵舒服的整個人都在那打哆嗦。


    趙三哥將自己那大舌頭往朵朵耳朵裏伸的時候,朵朵徹底軟成了一灘水,癢的受不了,她氣息不穩的說道:“別……別弄那裏。”


    她下身癢的狠,兩個腿無意識的夾著磨,他趴在她身上,大厚舌頭在那大口大口的吞咽著雪峰上的一點朱紅。


    古氏來喊他的時候,趙三哥剛剛發泄完,不然頂著個帳篷出去是夠他尷尬的了。


    朵朵一身都是汗,燙得像個剛出鍋的小龍蝦,她被折騰狠了,兩個眼睛現在都是黑眼圈,隻躺在床上再也走不動。


    三哥從她身一下來,拿了個幹毛巾將她身上的汗擦了,蓋了床小薄被在她身上,親著她紅撲撲的小臉說:“不許蹬被子。”


    古氏拉著臉說:“你娶了媳婦,那媳婦就是你的了,你就這麽急,大白天的也得湊在一起?”


    三哥不好意思的撓撓頭,他還就那麽急,一秒都不想離開朵朵。


    古氏拉著他,帶著他去殺豬去了。隻千叮嚀萬囑咐他大白天的不許膩在一起。


    吃了晚飯,翠袖跟著朵朵一起進了新房,想著跟朵朵說幾句體己話。


    朵朵進了房,鞋子一蹬就躺在了被子上,還唆使翠袖說:“你也上來吧。”


    翠袖說:“你怎麽就累成了這個樣子,三哥不是疼你嘛,你多求求他,讓他不要折騰得這麽狠。”


    朵朵輕啐了一口:“他在床上變了個人似的,我哭著求他,他都不理我。”


    翠袖心裏偷笑,道:“你就當是鍛煉身體了。”


    兩人說的正開心呢,趙三哥就走了進來,就是趙四哥找翠袖。


    朵朵接著翠袖的胳膊說:“我不許你走。趙四哥找你能有什麽事,咱們姐妹情才是最重要的”


    翠袖抬眼看著趙三哥,他正人高馬大的站在床邊,臉黑的跟什麽似的,眼睛盯著翠袖看。


    翠袖一下萎了,低頭挪到了門外。


    朵朵嘟著小嘴抱怨著:“你把我聊天的趕走了。”


    趙三哥可不想讓一個晚上都被翠袖給聊天了,白天娘不許他和朵朵呆在一起,這晚上好不容易得了時間,一分鍾都不想浪費。關了門,趙三哥就把朵朵給壓在身下,又是一頓好疼。


    三天迴門這天,朵朵腰酸背痛,兩個腿軟得跟淤泥一樣。這三天,晚上見夜的就折騰一整晚,白天還要做家務,真不是人過的日子。


    趙三哥見她低頭斂目的,就知道這丫頭又在不高興了,忙湊上去給她捏捏胳膊捏捏腿,“好點沒?”


    朵朵氣他晚上不知道節製,伸出腳丫子就照著他臉踹,她本就沒力氣,加上腿又軟,踹的那是一點不疼跟撓癢癢一樣,但是為了逗某人開心,他還是在那慘叫著:“公主殿下你饒了我吧。”


    朵朵又踹了他一腳:“是女王大人呀。”


    趙三哥把他摟著拉到懷裏,公主抱的姿勢將她抱離了床,在那哄娃娃一樣的上下顛,大笑著說:“女王大人哪有你這麽軟這麽弱的,你就是個公主殿下,也就是個整日被男人壓在身下疼的公主。”


    等哄得朵朵開心了,趙三哥給她梳了個漂亮的發髻才帶著她出了門。


    迴門禮古氏準備的可多了,拉了一馬車到李家。


    李家備了好大的席地,就在門前的院子裏。


    朵朵迴了家就直奔了自己原先住的屋子。朵朵家房子大夠住的,雖然朵朵嫁了出去,但是李知秋還是把朵朵的屋子給留成了原樣,隻等著朵朵迴娘家的時候住。”


    朵朵的屋子裏擠了很多陌生的女的,有小孩有大人的。朵朵給小孩一人發了個紅包,每個紅包裏有十文錢,又拿出幾包糖請大家吃。


    一些個年經的媳婦就開始問朵朵,那趙三郎對你好不好,婆婆對你好不好,趙家的生活怎麽樣,屋子裏鬧哄哄的一片。


    朵朵隻笑著不說話。她是個嘴賤帝呀,一出口就得有人受傷。


    有人就說:“朵朵一嫁人就斯文多了,原來不是這麽靜的。”


    朵朵心裏說:“我就怕動起來讓你害怕呀。”


    等屋裏的人都走的就剩張氏和李小桃了。


    張氏才開口說:“你這幾天沒胡鬧吧?”


    朵朵拉著張氏的手說:“我哪敢呢,我就怕我迴來你擰我小耳朵呢。”


    張氏想到又問:“你在那邊住的慣不慣?”


    朵朵撇了撇嘴說:“不慣。不喜歡住那邊。看到古大娘我就想我娘。古大娘隻心疼她兒子,隻有我娘才是心疼我的。”


    張氏歎了口氣說:“娘是要老的,你要一直呆在家裏,等娘百年以後你怎麽辦?娘要是能一直不老,就是一輩子照顧你也是願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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