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臉湊了過來,在我的耳邊輕輕的親了好幾下,弄得我直癢癢,“小妖精,要不要”


    我有點怒了!這大清早的鬧哪樣嘛。


    這隻色鬼,還讓不讓人睡迴籠了!


    我一轉身,本想推開他,卻好巧不巧的與他四目相對,嘴巴落在了他柔軟的唇上。


    他心滿意足的笑了下,涼涼柔軟的物體哧溜一下滑進了我的嘴裏。


    我猛的清醒了。


    洪淵眼裏帶著狐狸般的笑意,有點迷迷蒙蒙的感覺,溫柔的親吻著我,一雙手卻始終不老實。


    我感覺自己的身子裏好像燒起了一團火,好想貼近他,吸取一絲絲的涼爽。


    “雪湛我想要你。”他一雙瀲灩的桃花眼盯著我,充滿了誘惑。


    洪淵這張臉,太完美了,百看不厭。


    我竟然想反撲他,節操啊,你什麽時候跟我說的再見啊


    他壞笑了下,卻隻在我的額頭落下一串細碎的吻,一臉矜持的說:“還是等你想的時候吧,快起床,我帶你去個地方。”


    他身子一翻,下了床,直奔洗手間。我聽著嘩啦啦的水聲,整個心都在焚燒。


    這隻色鬼,勾搭完我自己跑了,這感覺,比吃了鯡魚罐頭都難受。


    一翻掙紮後,我起了床,一出屋,就撞見了直勾勾的一雙狼眼。


    “哎呀媽呀!大清早的!你作死啊?”


    皞辛臉色蒼白,頂著一副國際級別黑眼圈,嘴唇青紫,不知道的還以為哪家的停屍房沒有鎖好門,屍體詐屍了跑到了我家來。


    皞辛的聲音沙啞到難以辨認,我湊近了才聽清楚他說什麽。


    “小,爺,渴。”


    我白了他一眼,接了一杯水給他。


    我一轉身,哪裏還有皞辛,這家夥竟然消失不見了。


    可是,我總覺得哪裏不對勁兒,一低頭,好嘛~~~~他不是不見了,而是又變迴了原型。


    我尷尬的看著手裏的杯子,果斷的換了一個狗盆。


    皞辛呱嗒呱嗒的幹了一碗的水,搖著尾巴迴了屋裏。


    真是不曉得,昨晚他到底受了什麽樣的傷,竟然成了這幅德行。


    洪淵濕漉漉的從浴室走了出來,下麵隻圍著一條毛巾,從後麵環住我,聲音蘇的讓我心頭一顫。


    “夫人,要不要繼續剛才的事情?”


    我迴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開玩笑的!別當真嘛~~我給你做早飯,一會兒我們去那小誰家。”


    那小誰?!


    我想了半天,也不知道洪淵說的那小誰到底是誰。


    吃過早飯後,洪淵竟然抱著虛弱的皞辛一起跟我下了樓。


    他打了個車,跟司機說地址的時候,我總覺得這個地方特別耳熟。


    下了車我才反應過來,那小誰家原來指的竟然是靳言!


    我還以為是哪個妹子呢


    靳言家是獨門無院的臨街二層老房子,老上海的建築風格,看起來有幾十個年頭了,門前立著一隻特別小的石頭獅子,還是隻踩著小獅子的母獅。


    洪淵按了門鈴,過了好久,一樓的窗戶唰的一下拉了開來,陰暗中,傳來了一個大叔的聲音。


    “進來吧,門沒鎖。”


    我們推門而入,一股濃重的焚香氣撲鼻而來。


    一樓進門正對著我們的是一幅畫像,畫像竟然是歐洲的婦女牧羊圖。我記得靳家是風水世家,怎麽裝飾的跟民國暴發戶一樣。


    客廳裏裝修風格是古典歐式和中式的混搭,紅木地板上鋪著一張虎皮,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茶色的歐式沙發上窩著一個滿臉是油的胖大叔,戴著圓眼鏡,梳著大背頭,嘴裏叼著一根長長的煙鬥。


    我怎麽看他怎麽覺得就是一土鱉暴發戶。


    他啄了一口煙鬥,吞雲吐霧的說:“算到今天有客人來,就是沒算到,客人竟然是鬼。”


    “靳奕,我倆算是好久不見了。”洪淵抱著小狼坐到了胖大叔靳奕的對麵。


    靳奕看了看我,和藹的一笑,用煙鬥指了指沙發的一個空位,說:“小丫頭別站著,來坐,到我家了不用客氣。”


    我點頭坐了過去。


    “洪淵,你向來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你這次來”胖大叔靳奕看了眼洪淵懷裏的小狼皞辛,抽了一口長把煙鬥,“你不會是讓我救你的寵物吧?我這裏又不是寵物醫院。”


    皞辛甩了甩尾巴,狼眼欠開一條縫隙,看了一眼靳奕。


    我看著皞辛委屈的模樣,隻覺得萌萌噠,不禁伸手摸了摸他鬆軟的狼耳。


    洪淵深邃的眸子瞄了我一眼,說:“靳奕也有算錯的時候啊。我這次來,的確有重要的事情,倒不是讓你醫治我的狗。”


    “那你帶狗來幹嘛?你不知道我狗毛過敏麽?”


    靳奕嫌棄的看了眼皞辛。


    “我這是怕他自己在家得了幽閉症,你不知道寵物也會得抑鬱麽?”


    洪淵又開始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


    胖大叔靳奕狠狠的抽了一口煙鬥後,磕了磕煙鬥裏的灰,開始換新的煙絲,“洪大人,你有事情快說,有屁快放,別跟我賣關子,我最近真的沒那個心情。”


    “倒真不算什麽大事情,就是想求你教我夫人點皮毛,防身用。”


    靳奕想了想,說:“你知道我們靳家,傳男不傳女。”


    他說著把我打量了一番,接著說:“不過夫人開了陰陽眼,身上又有邪骨,容易招不幹淨的東西,不學上一兩手的確不妥當。什麽都不會,就相當於任人宰割的小羔羊。除鬼最好用的就是舌尖血,源自心脈,但是不能每次都割舌頭,早晚得患口腔潰瘍綜合症。”


    我真的被這個大叔給逗笑了。


    他思索了一番,說:“要麽這樣吧,洪大人,你也知道靳家的處境,我肯定是會賣給你麵子的,否則我們在陰間正道裏快混不下去了,我答應教您夫人,您也得答應我一個要求。”


    “什麽要求?”洪淵問。


    “我想要清溪城的五鬼通行牌。”靳奕說著,緩緩的吐出了一串煙。


    “好。”


    洪淵爽快的應下了靳奕。


    靳奕滿意的點點頭,說:“不愧是洪大人,就是爽快。不過,你知道我們靳家的規矩,我肯定是不能破了規矩。所以,我讓小女靳羽萱來教夫人,又不壞靳家的規矩,又讓羽萱多了個弟子,多了個互相照應的姐妹。”


    “可是”


    靳奕嘿然一笑,吸了口煙,“洪大人放心,羽萱這麽多年沒少偷學,教夫人綽綽有餘了。”


    靳羽萱


    我心裏默念著這個名字。


    真的好熟悉,就是想不起來到底在哪裏聽過。

章節目錄

閱讀記錄

天價冥婚:獨寵嬌妻夜夜歡所有內容均來自互聯網,繁體小說網隻為原作者風吹一夜雨的小說進行宣傳。歡迎各位書友支持風吹一夜雨並收藏天價冥婚:獨寵嬌妻夜夜歡最新章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