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大驚:那女子不是給了三日期限麽,今日才是第一日而已!


    越秦風翻身下地,大步朝著玲瓏閣的大門走來。


    從那匆忙的步伐上來看,仿若發生了什麽十萬火急的大事似的。


    “我媳婦兒人呢?!”


    越秦風也等不及進去再問了,直接逮住最先遇到的護衛們就開始詢問。


    那名與餘清歡發生過爭執的護衛見到了越秦風本就緊張至極,此時聽了越秦風的話,瞬間就感覺從頭涼到了腳。


    結結巴巴地跟他確認道:“少……少莊主說的是媳,媳……婦?”


    越秦風覺得此人的廢話有些多,影響他與自己媳婦兒匯合了,臉色一沉,冷聲提醒道:“就是秦霜!她人現在在不在裏麵?”


    那名護衛緊張地吞了一口口水,“迴,迴少莊主,那,那位……”


    “換個說話利索的來!!”越秦風可沒耐心跟他墨跡,直接就不想聽他囉嗦了。


    另一名護衛站了出來,衝著越秦風行了個禮,簡明扼要卻又不失恭敬地說道:“迴少莊主,秦小姐中午的時候就離開了,到現在一直沒再過來。”


    沒有在第一時間就見到餘清歡,越秦風的心情有些失落,臉上興奮的光肉眼可見地消失了。


    然後追問:“可有說去哪裏了?”


    護衛:“秦小姐沒有說起,隻說是會等您三天。”


    越秦風可等不及在這裏幹等她三天了,趕緊大手一揮,吩咐護衛們道:“都給爺出去找人!”


    於是,玲瓏閣裏但凡見過餘清歡模樣的護衛全都出了門,在全城範圍內開始搜尋餘清歡的身影了,表現得極為賣力,都想給自己的衣食父母留下個好印象。


    由於越秦風急著見人,所以他不僅把玲瓏閣的護衛派出去了,就連他的十幾名暗衛也都被他遣了出去,一起尋人去了。


    而越秦風呢,擔心餘清歡迴來見不到他的人,索性搬了個椅子坐在了玲瓏閣的大門口,如一尊神明一樣耀眼得很。


    反正,從他坐在那裏後,就再沒有人敢進玲瓏閣買東西了。就連路過的行人,也感到了莫大的壓力,紛紛繞道而走。


    方圓四丈範圍內,除了玲瓏閣本來的工作人員,再無生人。


    可即使周身沒人,也毫不妨礙他成為全城的話題。


    街角,馬路對麵,時不時就冒出一波假裝路過,而實際上是為了看他的人。


    越秦風坐了沒多久,玲瓏閣就迎來了一位老熟人。


    是曾經邀請全城觀戰的紫雲城城守之女:童若渝。


    童若渝一見到越秦風,就極為委屈地問他:“越公子!他們今日說的可是真的?你當真是為了一個女子而來?”


    越秦風其實早在童若渝出現在街道上時就看見她了,卻隻看了一眼、待發現不是餘清歡時就收迴了目光,根本就沒準備搭理她。


    此時聽見童若渝用質問的口氣問自己,仿若她是他什麽人一樣,越秦風是有些惱火的。


    他又蹙眉瞥了童若渝一眼,正言厲色地糾正道:“她不是什麽女子,是爺的媳婦兒,你嘴巴放幹淨點!”


    童若渝:“……”


    就因為稱唿了那個女人為“女子”,她的嘴巴就不幹淨了?!


    她等了他這麽多年,就從來沒被他這般袒護過。


    本以為他就是這麽個無情的人,誰知還會有這麽貼心的一麵。隻可惜他貼心的對象,另有其人。


    童若渝委屈得紅了眼眶。


    “她是哪家的小姐?”緩了緩心情後,她又問。


    對於越秦風的毒舌,她已經見識過多次了,可這並不妨礙她喜歡他。


    她就喜歡他的放蕩不羈,喜歡他的不濫情。


    “怎麽?和你相幹?”


    越秦風是真的覺得童若渝有些煩了。他明確表示自己不喜歡她,可她卻還是找準一切機會往自己身邊湊。


    若是那丫頭能像此女這樣待他,越秦風覺得自己睡覺都會笑醒。


    童若渝的臉色白了白。


    從小養尊處優,家境,相貌,才藝,修為俱佳的她走到哪裏不是如眾星捧月一般?也隻有在麵對越秦風時,才會受到這種冷遇了。


    可她對他的喜歡已經深入到了骨子裏,濃烈得無法忽視。


    “你不願說,是不是說明她的家境一般?論起其他,她也樣樣不如我,你自己肯定是明白這些的,所以你才難以啟齒。”


    童若渝如是分析,想逼他道出那女子的身份。


    以前他孑然一身,童若渝自是可以耐心等他,可他現在與別的女人有了糾纏,她就再也不能坐視不管了。


    越秦風眸色一沉,方才還慵慵懶懶的姿態瞬間就蒙上了一層戾氣。


    一個眼神看過去,嚇得童若渝的心都跟著慢了半拍。


    越秦風陰測測地開口:“是不是爺這些年對你太客氣,讓你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童若渝臉色唰白。


    真是她太過高估自己了麽?


    可她要才有才,要貌有貌,修行天賦更是秒殺一切女子,短短百年之間便已修煉到了地靈後期,她是仙穹苑十二才女之首,拜倒在她裙下的麒麟才子更是不計其數……


    她怎麽就不是個人物了?


    也隻有他才這樣看不上她罷了!!


    “你當真要這般待我?”


    童若渝不甘心,她並不覺得自己比任何人差,“你說這樣的話,我也會難過的。”


    越秦風卻懶得迴應她這句話,隻是陰寒無比地警告她道:“爺的媳婦兒脾氣好,可爺不行。你要是膽敢自作主張地去招惹她,爺保證讓你們一家都吃不了兜著走!”


    至於她難過不難過的,又與他何幹?


    “她對你就那麽重要?!”


    童若渝心痛之餘,又嫉妒得發狂,她深愛了多年的男人,怎麽可以對另外一個女子這般珍重?!


    問他:“她對你很好麽,比我對你還要好麽?我不信!”


    “爺管你信不信!!愛信不信!!”


    可她的百般不甘,隻換來了越秦風的這樣一句話。


    說完後,他就一臉寡淡地睨向了街口的位置。


    他根本,就沒有在乎她過。


    “帝都華鼎商行的成老板向我求親了!”


    童若渝突然開口,表示她並不是沒人稀罕,想勸越秦風稍微珍惜一下她。


    越秦風是個商人,成盛成老板也是商人,而且成盛是京都首富,比他也差不了多少。如此說的話,他或許會有些危機意識吧?


    童若渝是這樣想的。


    看見越秦風抬眼朝這邊望來,童若渝以為激將法生了效,更是侃侃而談:


    “他跟我許諾,說願意休妻娶我,願意遣散所有妾室,他承諾要一輩子守著我一人,再也不會碰其他女人,他還說他賺的錢就是我的,可以任由我揮霍。”


    她其實並不在乎成盛所許諾的這些,她隻是想要引起越秦風的重視罷了。


    她想讓他知道她也可以被別人視若珍寶,並非一定就要仰仗他而生。


    “那倒是恭喜你了。”


    沒有童若渝想象中的緊張和懊惱,越秦風隻是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後,就再次移開了目光,再無二話。


    童若渝問:“你就沒別的想說的了嗎?”


    越秦風沒有再扭頭看她,隻是不緊不慢地開口道:“成盛還挺勇敢的。”


    童若渝睜大雙眸,等著越秦風的後話。


    隻聽越秦風又說道:“反正爺是不敢。爺那媳婦兒記仇得很,爺要是做了一丁點兒和別的女人曖昧的事兒,她指定是不會再瞧得上爺了,所以爺不光這輩子,還有下輩子下下輩子啊,都得為她守身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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