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七十章：後悔了
一聲絕望的嘶喊過後，她一手捂著臉，另一手撐著地麵，撕心裂肺得喊著：“不，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她的聲音就如同破銅般幹裂，恐怖的臉更因為恐懼而變得扭曲。
可方才的聲音就在此時再度響起：“若是你告訴我蘇慕隱在哪裏，我可以讓你恢複容貌！”
“恢複容貌？”妍姍抬起醜陋得臉看向牆壁上的倒影，原本的懷疑在此刻早已拋去了九霄雲外。她像是捕捉到最後一絲希望，立即迴道：“他好像跳下水了！”
“跳下水了？”那影子不悅得問她。
妍姍跪在地麵，連聲道：“對，對。他被那個叛徒楚璿救走了，跳下了不遠處的河裏！”
“好，我相信你！不過，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當你帶著太古魔兵圍剿安千荷時，到底是誰救出她的？”
妍姍聽了這問題後，渾濁的眼睛閃過一道為難，吞吞吐吐得迴道：“主子，我好像，好像看到是，是你救走她的……”
這個答案讓段天華始料不及，當即急切得問道：“你說什麽？是我救走的？”
妍姍心機沉重，但她極度渴望能恢複容貌，又極度渴望活下去，所以根本沒有細細考慮其他問題，隻是實話實說：“是，那人就是你的模樣。”
段天華和楚璿都有些糊塗了！救走安千荷的人是誰？
來不及多加思考，段天華接著道：“看來你連魂魄都不想要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吞了你的魂魄來煉魔元！反正你夠惡！”
妍姍跪爬著，淒楚得求情道：“不，不要，求求您，求求您留下我的魂魄，師叔公，求求您，求求您！”
“師叔公”三個字使得段天華猛地一怔，久久沒迴過神。糟糕！難道向玉容是太古魔祖的人？那千荷豈不是有危險？
“段天華！”楚璿搖了搖他的手臂，提醒道：“你先不要著急，既然向玉容救走她，一定不會殺她！”
段天華心急如焚，幾乎恨不得立刻去救千荷。
這種擔心轉化成憤怒，他突然出現在了妍姍麵前，魅惑的雙眼閃動著真實的殺氣，雙唇緊緊抿著，手下已凝聚起土靈力。
他要她死！不僅身死，還要魂滅！
他的土靈力雖不及金靈力有攻擊力，也不及火靈力那般有毀滅性，但若是發揮到極致，他能將她的靈魂被土封印。久而久之，她的魂魄就會化成泥土，永世不得超生。
“段天華，怎麽是你！怎麽是你！”妍姍立即撐大了眼睛，下意識便驚叫起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段天華看著她，低聲道：“像你這種惡人，殺你，都覺得髒了我的手！可我不得不殺！”
妍姍一聽此言，突然暴怒起來：“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是惡人，你販賣勿醉仙，害了多少百姓？我若是遭報應，你也會遭報應！”
段天華冷哼一聲：“即便遭報應我也心甘情願的承受，而你，也應該付出代價！”言畢，他步步靠近她，手心朝下。
隨著黃色的霧氣越來越濃，他腳下的土地開始劇烈晃動，仿佛將所有的恨都凝聚在手心！前世如璃痛楚的眼神還有眼淚在這一刻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一個人可以狠心到什麽地步，能將成型的孩子骨頭挖出！
妍姍滿臉的血水，不斷得求情道：“不，我不要死，我求你，我求你。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安千荷嗎？我可以，我可以將她送到你的床榻，砍了她的腿，讓她再也跑不了。”
“你！”段天華被她的話震驚到了，冷聲低斥道：“你死到臨頭還是執迷不悟！我真是同情玄清，有這樣狠毒的女兒，他到死也換不迴你一點良知！”
可正當他想用土靈力將眼前之人融入泥土時，他的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如裂開般。
“段天華，你沒事吧？”楚璿立即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滿臉的擔憂。段天華這些日子得了一種怪病，總是突然頭疼，可她卻找不出病因。
“哈哈！報應，報應！”妍姍瘋狂得大笑出聲，可很快她就笑不出聲了，因為她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可怕的低吼聲。
這聲音……
楚璿也聽到洞外傳來的異響，臉色有些泛白，低聲道：“段天華！血狼！洞外應該是血狼！”
“血狼？”段天華有些不解。
楚璿迴道：“聽聞魔界有一個地方住著很多血狼。它們聞到血腥味就會全體過來搶奪食物。最可怕的是，它們不僅啃噬人肉，還會將骨頭吃盡，甚至靈魂也會被他們撕裂……來不及解釋了，快！用你的土靈力將洞口先封住！”
段天華擔憂得問道：“蘇慕隱呢？你安置好了？”
楚璿有些恨其不爭，他把情敵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難怪他說自己是腦殘。
“蘇慕隱呢？你把他一個人丟在馬車裏？”段天華突然怒吼，臉色難看。
楚璿的心微微抽痛，迴道：“放心，他不會有事。我將馬車停在安全的地方！”
“你！”段天華猛地將楚璿推開，管不了痛得快要裂開的頭，朝著洞外奔去。
楚璿死死得拉住他，高聲勸阻道：“段天華！不能去洞外，我們鬥不過血狼的！你會死的！”
“放手！”段天華偏頭看向她，迎著她含淚的眼，他放緩了語氣：“我不會有事。我會將這裏封住，明早我來接你。”
“不放！”楚璿緊緊咬著牙。她怎麽能看著他去死？要死一起死！
段天華倒吸一口氣，手掌微攏，準備對著她的暈睡穴就是一擊，可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妍姍。
他快速走向妍姍，一把扯過她的長發，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接下來就靠你了。”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妍姍抬手捂住被扯的頭發，眼睛布滿了恐慌，失聲尖叫：“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段天華笑了一聲，目光卻陰騭像把利劍：“找個雙全法，即不髒我手，又能殺你的辦法。”
洞外，如楚璿所說，已有數十隻體型高大的狼等在洞外，它們的毛發竟是血紅色，獠牙更如同利劍般，透著森森的寒氣，發出震耳的低鳴，它們的雙眼就如同深邃的寒潭，望不到盡頭。
楚璿曾聽說過，一隻血狼能殺十隻猛虎！甚至能將人瞬間撕裂！眼前這數十隻血狼，他們怎麽能鬥得過？
可不管怎樣，即便讓她付出魔元的代價，她也要保段天華無事，於是凝眉對他道：“你後退！你是人，我是魔，我用魔元來對付！”
段天華挑眉：“不，無需動手。我們就能脫困！”
楚璿略驚，看向還被扯著頭發的妍姍，問道：“難道你要將她？”
“妍姍，你前世殺了無辜的孩子。又拆了他的骨頭！本應該以命抵債，可千荷仁慈，一次又一次為你求情。如今，又到時候還債了！因為這些血狼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而是衝著你來的！不信，你可以看看……”
這是段天華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言畢，她扯過妍姍的頭發就將她扔到了狼群中……
“彭”得一聲，妍姍被扔到了狼群中。
這些充滿野性和血腥的血狼居然齊刷刷得轉過頭，朝著這具渾身是血的身體走去……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死。爹，爹，你來救我，我不要靈魂被撕裂，不要……”
淒厲的慘叫聲在這個固定的空間，仿佛帶著一波一波的迴音蔓延開來，又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能割破人的耳膜。
四肢被血狼無情撕裂，啃噬，一種難以言喻的劇痛讓妍姍的眼淚滾落，她仿佛聽到血狼啃咬她骨頭的聲音。她的思緒開始混亂。
前世今生，一幕幕的場景在她腦海裏快速迴放。
一個頭紮鞭子的女孩總是歡快的喚她師姐，總是將好吃的東西偷偷留給她，總是期盼著她能對她微笑……
而她，卻將她的孩子活生生從娘胎裏取出來！她用刀子割破孩子的肌膚，取出他的骨頭，骨頭被粉碎時發出“哢擦哢擦”的聲音，就如同現在她的骨頭被狼啃噬……
因果報應，絲毫不爽！永遠逃不開……
這一刻，她後悔了，這兩世，她從未快樂過，可到底是什麽讓她變得痛苦？是書如璃？是安千荷？還是她自己？
可後悔已來不及了，她的身體和魂魄已被撕裂。
段天華靜靜得看著這一幕，直到她的身體成了碎片，他才道：“我們走！快！”
他們很快迴到了停靠馬車的地方，可這地方早已沒了馬車的蹤影。
“該死的！防不勝防！”段天華緊捏著拳頭對著樹幹重重得一擊，繼而轉頭對著楚璿怒叱：“你為何不帶上他？明明知道幕後人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拳頭哢哢作響，楚璿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的表情，可這迴的確是她的錯，所以便低頭應道：“是我大意了……”
段天華雙手叉腰，皺眉沉思，良久後突然道：“我知道是誰帶走蘇慕隱了。”
“向玉容？”楚璿問道。
段天華搖頭，“向玉容帶走了安千荷，怎麽有機會帶走蘇慕隱。所以，此人就是消失多時的向正天！”
“那如何引他出來？”楚璿又問。
一聲絕望的嘶喊過後，她一手捂著臉，另一手撐著地麵，撕心裂肺得喊著：“不，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我的臉，這不是我！這不是我！”
她的聲音就如同破銅般幹裂，恐怖的臉更因為恐懼而變得扭曲。
可方才的聲音就在此時再度響起：“若是你告訴我蘇慕隱在哪裏，我可以讓你恢複容貌！”
“恢複容貌？”妍姍抬起醜陋得臉看向牆壁上的倒影，原本的懷疑在此刻早已拋去了九霄雲外。她像是捕捉到最後一絲希望，立即迴道：“他好像跳下水了！”
“跳下水了？”那影子不悅得問她。
妍姍跪在地麵，連聲道：“對，對。他被那個叛徒楚璿救走了，跳下了不遠處的河裏！”
“好，我相信你！不過，我還要問你一個問題！當你帶著太古魔兵圍剿安千荷時，到底是誰救出她的？”
妍姍聽了這問題後，渾濁的眼睛閃過一道為難，吞吞吐吐得迴道：“主子，我好像，好像看到是，是你救走她的……”
這個答案讓段天華始料不及，當即急切得問道：“你說什麽？是我救走的？”
妍姍心機沉重，但她極度渴望能恢複容貌，又極度渴望活下去，所以根本沒有細細考慮其他問題，隻是實話實說：“是，那人就是你的模樣。”
段天華和楚璿都有些糊塗了！救走安千荷的人是誰？
來不及多加思考，段天華接著道：“看來你連魂魄都不想要了！既然如此，那我就吞了你的魂魄來煉魔元！反正你夠惡！”
妍姍跪爬著，淒楚得求情道：“不，不要，求求您，求求您留下我的魂魄，師叔公，求求您，求求您！”
“師叔公”三個字使得段天華猛地一怔，久久沒迴過神。糟糕！難道向玉容是太古魔祖的人？那千荷豈不是有危險？
“段天華！”楚璿搖了搖他的手臂，提醒道：“你先不要著急，既然向玉容救走她，一定不會殺她！”
段天華心急如焚，幾乎恨不得立刻去救千荷。
這種擔心轉化成憤怒，他突然出現在了妍姍麵前，魅惑的雙眼閃動著真實的殺氣，雙唇緊緊抿著，手下已凝聚起土靈力。
他要她死！不僅身死，還要魂滅！
他的土靈力雖不及金靈力有攻擊力，也不及火靈力那般有毀滅性，但若是發揮到極致，他能將她的靈魂被土封印。久而久之，她的魂魄就會化成泥土，永世不得超生。
“段天華，怎麽是你！怎麽是你！”妍姍立即撐大了眼睛，下意識便驚叫起來：“你不要過來，你不要過來！”
段天華看著她，低聲道：“像你這種惡人，殺你，都覺得髒了我的手！可我不得不殺！”
妍姍一聽此言，突然暴怒起來：“你有什麽資格說我是惡人，你販賣勿醉仙，害了多少百姓？我若是遭報應，你也會遭報應！”
段天華冷哼一聲：“即便遭報應我也心甘情願的承受，而你，也應該付出代價！”言畢，他步步靠近她，手心朝下。
隨著黃色的霧氣越來越濃，他腳下的土地開始劇烈晃動，仿佛將所有的恨都凝聚在手心！前世如璃痛楚的眼神還有眼淚在這一刻清晰的浮現在他的腦海裏。
一個人可以狠心到什麽地步，能將成型的孩子骨頭挖出！
妍姍滿臉的血水，不斷得求情道：“不，我不要死，我求你，我求你。你想要什麽？我都可以幫你得到，你想要安千荷嗎？我可以，我可以將她送到你的床榻，砍了她的腿，讓她再也跑不了。”
“你！”段天華被她的話震驚到了，冷聲低斥道：“你死到臨頭還是執迷不悟！我真是同情玄清，有這樣狠毒的女兒，他到死也換不迴你一點良知！”
可正當他想用土靈力將眼前之人融入泥土時，他的頭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就如裂開般。
“段天華，你沒事吧？”楚璿立即上前扶住他的手臂，滿臉的擔憂。段天華這些日子得了一種怪病，總是突然頭疼，可她卻找不出病因。
“哈哈！報應，報應！”妍姍瘋狂得大笑出聲，可很快她就笑不出聲了，因為她聽到不遠處傳來一陣陣可怕的低吼聲。
這聲音……
楚璿也聽到洞外傳來的異響，臉色有些泛白，低聲道：“段天華！血狼！洞外應該是血狼！”
“血狼？”段天華有些不解。
楚璿迴道：“聽聞魔界有一個地方住著很多血狼。它們聞到血腥味就會全體過來搶奪食物。最可怕的是，它們不僅啃噬人肉，還會將骨頭吃盡，甚至靈魂也會被他們撕裂……來不及解釋了，快！用你的土靈力將洞口先封住！”
段天華擔憂得問道：“蘇慕隱呢？你安置好了？”
楚璿有些恨其不爭，他把情敵的命看得比自己的命還要重要，難怪他說自己是腦殘。
“蘇慕隱呢？你把他一個人丟在馬車裏？”段天華突然怒吼，臉色難看。
楚璿的心微微抽痛，迴道：“放心，他不會有事。我將馬車停在安全的地方！”
“你！”段天華猛地將楚璿推開，管不了痛得快要裂開的頭，朝著洞外奔去。
楚璿死死得拉住他，高聲勸阻道：“段天華！不能去洞外，我們鬥不過血狼的！你會死的！”
“放手！”段天華偏頭看向她，迎著她含淚的眼，他放緩了語氣：“我不會有事。我會將這裏封住，明早我來接你。”
“不放！”楚璿緊緊咬著牙。她怎麽能看著他去死？要死一起死！
段天華倒吸一口氣，手掌微攏，準備對著她的暈睡穴就是一擊，可他突然又想到了什麽，轉頭看向不遠處的妍姍。
他快速走向妍姍，一把扯過她的長發，勾起一抹冰冷的笑容：“接下來就靠你了。”
“啊！”一聲痛苦的慘叫聲，妍姍抬手捂住被扯的頭發，眼睛布滿了恐慌，失聲尖叫：“你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
段天華笑了一聲，目光卻陰騭像把利劍：“找個雙全法，即不髒我手，又能殺你的辦法。”
洞外，如楚璿所說，已有數十隻體型高大的狼等在洞外，它們的毛發竟是血紅色，獠牙更如同利劍般，透著森森的寒氣，發出震耳的低鳴，它們的雙眼就如同深邃的寒潭，望不到盡頭。
楚璿曾聽說過，一隻血狼能殺十隻猛虎！甚至能將人瞬間撕裂！眼前這數十隻血狼，他們怎麽能鬥得過？
可不管怎樣，即便讓她付出魔元的代價，她也要保段天華無事，於是凝眉對他道：“你後退！你是人，我是魔，我用魔元來對付！”
段天華挑眉：“不，無需動手。我們就能脫困！”
楚璿略驚，看向還被扯著頭發的妍姍，問道：“難道你要將她？”
“妍姍，你前世殺了無辜的孩子。又拆了他的骨頭！本應該以命抵債，可千荷仁慈，一次又一次為你求情。如今，又到時候還債了！因為這些血狼不是衝著我們來的，而是衝著你來的！不信，你可以看看……”
這是段天華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言畢，她扯過妍姍的頭發就將她扔到了狼群中……
“彭”得一聲，妍姍被扔到了狼群中。
這些充滿野性和血腥的血狼居然齊刷刷得轉過頭，朝著這具渾身是血的身體走去……
“不，不要，不要，我不要死。爹，爹，你來救我，我不要靈魂被撕裂，不要……”
淒厲的慘叫聲在這個固定的空間，仿佛帶著一波一波的迴音蔓延開來，又如同一把鋒利的刀子能割破人的耳膜。
四肢被血狼無情撕裂，啃噬，一種難以言喻的劇痛讓妍姍的眼淚滾落，她仿佛聽到血狼啃咬她骨頭的聲音。她的思緒開始混亂。
前世今生，一幕幕的場景在她腦海裏快速迴放。
一個頭紮鞭子的女孩總是歡快的喚她師姐，總是將好吃的東西偷偷留給她，總是期盼著她能對她微笑……
而她，卻將她的孩子活生生從娘胎裏取出來！她用刀子割破孩子的肌膚，取出他的骨頭，骨頭被粉碎時發出“哢擦哢擦”的聲音，就如同現在她的骨頭被狼啃噬……
因果報應，絲毫不爽！永遠逃不開……
這一刻，她後悔了，這兩世，她從未快樂過，可到底是什麽讓她變得痛苦？是書如璃？是安千荷？還是她自己？
可後悔已來不及了，她的身體和魂魄已被撕裂。
段天華靜靜得看著這一幕，直到她的身體成了碎片，他才道：“我們走！快！”
他們很快迴到了停靠馬車的地方，可這地方早已沒了馬車的蹤影。
“該死的！防不勝防！”段天華緊捏著拳頭對著樹幹重重得一擊，繼而轉頭對著楚璿怒叱：“你為何不帶上他？明明知道幕後人不會輕易放過他！”
他拳頭哢哢作響，楚璿從未見過他如此憤怒的表情，可這迴的確是她的錯，所以便低頭應道：“是我大意了……”
段天華雙手叉腰，皺眉沉思，良久後突然道：“我知道是誰帶走蘇慕隱了。”
“向玉容？”楚璿問道。
段天華搖頭，“向玉容帶走了安千荷，怎麽有機會帶走蘇慕隱。所以，此人就是消失多時的向正天！”
“那如何引他出來？”楚璿又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