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福本來是好好的看著書的,但是看著看著,就睡著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慢慢的就醒了過來,想著剛才的畫冊還沒看完,立馬就精神了起來,準備趁著還有些時間立馬給看完了,不然等待會哥哥來給她收拾房間了撞上可不好啊。


    一把掀開了被子,想著剛才是拿著書在床上看的,那書本最多也就是摔下了床,所以連鞋子也沒有穿,就在床下找了起來,一本本的掀開,一本本的找,但是找了好一會,也沒找到她沒看完的那本,以為還在床上,就立馬又蹦上床,拉起被子抖了幾抖,見沒有書掉出來,就又把被子扔到了床外麵去了,然後扒拉著枕頭,床毯什麽的一樣樣的掀,一樣樣的丟,但是無奈就是沒有找到目標,皺眉覺得不可能沒了,就又從床上蹦下來,然後再繼續在書堆裏翻翻找找。


    這真是神了,好端端的怎麽就沒了呢?


    正在彥福要放棄在書堆裏尋找,準備去掀床了,卻是聽到了咳嗽的聲音,咳嗽?


    “咳咳……”彥雙麒看著彥福就這麽蹦上蹦下的,實在是忍不住了,跟個猴子似的上躥下跳的,不過,以前的包子臉,圓子身材,怎麽現在就變了呢,都沒了彥福的味道了。


    “誰!”好好的自己的房間裏多出了聲音,彥福嚇的可不輕,還是男子的聲音,采花賊?


    嗷嗚,她現在可是美人啊,難道是她的逆天的美貌招惹來了登徒子,然後再次驚為天人,先圈再叉,再叉又圈?


    抱歉,抱歉,說笑,說笑。


    彥福趕緊的轉身朝發出聲音的地方看去,見有人坐在自己的書桌旁邊,還笑眯眯的拿著一本書朝著她搖啊搖的,一副‘我什麽都知道’的樣子,看的彥福牙根癢癢,想也不用想了,她要找的書肯定是在那個人的手上了。


    不過,那個男的長的可真是好看啊,比她爹還好看,比哥哥還好看,古銅色的皮膚,英俊的麵容,搭配著那微微的微笑,看起來真是性感的可以,如果,如果衣領不要全封閉,稍微露出一點鎖骨,那就更好了!


    不過,這人怎麽長的這麽像大伯啊,再年輕點就更像了,再白點就絕對是本人了!


    年輕?白?


    不要吧,大伯竟然在她的房間裏,難道,是來拿那些春宮圖的,早知道她就不貪心的把全部的圖都搬到她的房間裏了,這不是擺明著自己的特殊愛好麽,她的形象啊,她的人品啊,要受到質疑了。


    知道了眼前人的身份後,彥福就徹底的放棄了垂死掙紮了,畢竟她可玩不過這個變態啊,所以還是坦白從寬的好,說不定還能從輕發落呢,不過這個是不奢望了,隻希望大伯在西域五年,這變態的性子已經退化了,甚至是消失了,這次來她這邊也隻是希望歸還書就好,沒有別的意思,一點都沒有。


    雖然是這麽想的,但是彥福的心裏在泣血,這絕對是不可能的啊,變態是刻入骨血的行為,怎麽可能因為五年的時間就變化,說不定在那個開放的西域更加的變態了,畢竟找到了天堂肯定更加的變本加厲了,白癡才墨守成規呢。


    “大伯,你的雜書在地上,我現在馬上撿起來讓丫鬟給你還迴去,咳咳,至於那些啥啥的書,在櫃子裏麵,我待會親自給您送去,您看,這樣成麽?”討好的看著眼前的大伯,畢竟現在被抓個現成,態度一定是要極好,極好的。


    光想著怎麽道歉的彥福,完全就沒想到自己現在穿的是就寢的褻衣,雪白色的絲料雖然沒有緊緊的貼在身上,但是那曲線可是展露無遺了,更何況是她現在正處於發育期的小身子,散發著這個階段的特有的馨香,那雖然小,但是已經鼓起的小包子,還有那細細的腰,雪白的皮膚,都散發著吸引人的香氣,絕對讓人一見都想納為己有的衝動。


    彥雙麒看著眼前的彥福,眼角微微的閃亮,鼻翼輕輕的抽動,聞著那仿似都不存在的香氣,開心的笑了起來,難怪自己的那個兒子會喜歡上這個小家夥,原來已經長成這麽一個絕色的尤物了。看膩了西域尤物的大伯瞬間就覺得彥福這般才是真正的美人,目光都熱切了幾分。


    “沒事,沒事,福兒想拿多少都沒關係,想看多少大伯都給你,隻要你喜歡看就好了,我的福兒可真是一個勤奮的人啊。”笑眯眯的朝彥福招招手,把本來放在桌子上的西域春宮畫冊拿了起來,攤開朝彥福展示了一下,“你看,大伯給你帶了什麽迴來,這可是西域的珍品啊,我迴來就立馬給你拿過來了,這個可比你現在看的精彩多了,是他們那邊特有的叫油彩的東西畫的,簡直就跟真人一樣,特別的有意思,你絕對會喜歡的。”


    作者有話要說:入v公告:


    接到編輯通知,星期五入v,希望大家繼續支持!入v當日三更!!!


    表示最近倒黴的很,從樓梯上滾下來了,屁股受傷嚴重,連坐都不行了,現在碼字都是站著的,動一下就疼的想翻滾,特別的悲劇……球安慰,球撫摸,球包養……表示三更是我要用血更出來了……


    ☆、35勾引小妞


    彥福聽了大伯的話,想著反正自己的特殊愛好也已經被發現了,再藏著掖著也沒什麽必要了,更何況,何況……


    看著大伯手裏展示的那些個畫冊,彥福的眼睛都要綠了,這些個才是精品啊,精品,要知道看了這麽久的差不多黑白的話,她現在隻要看到一點彩色的,那都是能飄起來的,就好比看夠了黑白電視機,忽然看到了彩色的,那得是多麽興奮的事情啊,完全就是跨了時代了。


    看著那些畫冊,彥福本來生根的腳自動的就往彥雙麒的方向走去,精品可是不那麽容易就能看到的啊,現在不看以後就沒的看了,所以就算是丟了小命也要去瞄上一眼。


    看著聽話的朝自己走來的彥福,彥雙麒想的是如何用更多的春宮圖來吸引這個香味兒十足的小丫頭,如果是她自己跳進他的懷裏就更好了。


    彥雙麒拿著那西域的春宮圖,然後慢慢的展開,攤在桌子上放好,再把別的放到一邊,反正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欣賞,順便欣賞一下小丫頭的美麗。正好她也隻穿了褻衣,這不是剛剛給他的機會麽,有機會不知道去利用的,那就不是他彥雙麒了。


    “來,福兒,到大伯這邊來。”彥雙麒招招手,拉著彥福站到自己的旁邊,想著有些事情要一步步來,所以沒有直接就把彥福抱到懷裏,這要是直接抱過來了,可要把小丫頭給嚇壞了,這可不好啊。


    安撫扭捏了一會,都怪這桌子正中間的椅子太大了,以前是想著大了夠舒服,坐著累了還可以躺著,現在可好,影響她欣賞春宮圖的視線了,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有利就有弊麽!


    斜眼看了一會那精美的畫冊,雖然覺得不能拿在手裏看是種痛苦的折磨,所以慢慢的再往那椅子邊繼續的挪動著,靠的椅子越近,就越能看的仔細,雖然這樣的距離已經是極限了,但是還是看的不夠過癮啊喂。


    彥雙麒瞄了一眼彥福那稀奇的勁兒,一點點的把頭伸過來,一點點的身子仰過來,一點點的靠近自己,一點點的那勾人的香味飄過來,雖然有點慢性的折磨,但是這可是一種極致的折磨啊,所以他是心甘情願的就這麽被折磨著。


    伸長著脖子瞧著那畫冊,彩色的就是好啊,黑白的印象派她已經看夠了,這實體的才精彩啊,雖然黑白的yy的更加吸引人,但是實體的更容易讓人衝動啊。“不用了不用了,我這樣能看的仔細了。”


    朝也不朝彥雙麒看一眼,兩隻眼睛已經釘在那畫冊上了,旁邊多一個人就當是多了一個擺設吧,反正隻要不妨礙到她就可以了。


    看到彥福如此的動作和表情,彥雙麒笑的更是深意了,微微的把椅子往後麵挪了一點,把兩條腿往前麵伸直,手微微的拉著彥福的身子往前麵走了一點,讓她能更加的靠近那畫冊,更清楚的欣賞,這樣有利又有益的事情,該好好的引導。


    一點都沒有注意到身邊這個大伯的動作,彥福隻注意到了能靠的更近了,一點都沒有想別的什麽,隻以為是剛才站的位置不對,現在自己站到了更好的位置上麵,有了更理想的觀看方位了。


    因為離的更近了,彥福甚至可以伸出一隻手去夠著那畫冊了,摸著上麵的色彩,隻恨不得天朝的春宮圖冊也是這樣多彩多姿的顏色,那麽這個充滿了肉色的世界該是多麽的迷人啊。


    彥雙麒的笑容慢慢的妖豔了起來,這是一種魚兒已經聞著吊鉤上的魚餌正要上鉤的愉悅。


    把椅子靠近彥福的那一邊稍微的再往後移了一點,好讓彥福能更加的靠近自己,彥雙麒現在反而不急了,慢慢的戲弄著。


    “小寶貝可以更加的靠近一點哦,這畫冊上的顏色可是獨一無二的,我花了好些心思才收集到的呢。”


    “嗯,嗯,是很好看啊,和真的差不了多少了,這卻是是非常的難得的,要好好的保存才是,可不能潮濕了,這畫要是毀了那該多麽的殘忍啊。”細細的摸著那油畫上的顏料,雖然前世彥福並沒有接觸過這些燒錢的藝術類的東西,但是現在卻是摸著這些,都讓自己感覺靠近了那些時光,如果說不想迴去那是假的,可惜,她怕死,更怕自殺,所以隻希望等她老死的時候,能迴家,即使那個家並不富貴。


    “那小寶貝知道怎麽保存麽?”彥雙麒小幅度的拉著彥福的褻衣,直到把她越來越拉近自己,就在他的眼前為止。


    “不知道了,可惜了,要是那會認真的研究一下就好了。”微微的搖頭,那會根本就沒想過去接觸這種東西,所以自然就不會知道了,可惜現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如果她的腦中也有一個度娘就好了,可惜她隻帶了個靈魂過來,沒帶全自動度娘,當真是悲劇啊,劇情大神,為毛隻開了一半的金手指,她能要求補齊麽?


    看著已經在他身側的彥福,彥雙麒笑意更深了,小丫頭還真是好拐啊,這不,一張畫就把人給拐到了自己的腳邊,隻要他稍微的一用力,這小寶貝就在他的懷裏了,再用雙手鎖住了她,她就逃不了了。


    緊緊的抱著她,看著她掙紮,這個雖然有意思,但是嚇的太過了就不好了,要是下次看到他就逃,那就失了那種欲拒還迎的美味了,所以,還是要慢慢來,這才是一種有意思的遊戲,你來我往,你追我趕。


    “不要緊,現在研究也來得及。”伸出雙腿,彥雙麒把嘴巴伸到了彥福的耳朵旁邊,輕輕的朝著她的耳緩緩的吹著氣,幽幽的勾引的味道,“寶貝兒這麽站著是不是很累,要不要坐到大伯的腿上,這樣看的更加的仔細哦,還能拿在手上看呢。”


    彥福雙手摸著桌子上的油畫,雖然聽到了耳朵旁邊的話語,但是因為她的耳朵本就是敏感的很的,所以在彥雙麒吹氣之後就自然反應的就是縮了一□體,全身的感覺都集中在了耳朵上,對於那話也自然就聽的不是很清楚了,隻聽到什麽坐在,什麽可以看的更仔細,彥福不好意思讓大伯再說一遍,所以就自己理解了一下,大概翻譯過來意思就是:你也坐在椅子上吧,這樣就不會這麽累了,還能拿著畫冊看的更仔細呢。


    一想是這樣的話,那不是特別的好麽,不會讓自己的兩條腿累著,又能欣賞來自西域的油彩春宮,這真是一舉兩得啊。


    想著想著,彥福就自然的往大伯坐著的椅子上看了看,這椅子大的很,所以即使是大伯這麽一個成年人坐著,兩邊還是空出了很多的,自然兩個人坐都是綽綽有餘的。


    把摸在手上的畫冊依依不舍的放下,然後伸手推了一下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大伯,都叫她一起坐了,現在竟然動都不動一下,真是太不知道愛幼了。


    再推了一下彥雙麒的肩膀,“坐過去一點啊,讓我坐還不給我留個位置。”


    彥福現在是狗膽子大了,要是以前的話,那絕對是看著大伯從對麵走過來,那都是要慌不擇路的逃跑的,現在竟然當麵都推攘了起來,不是狗膽子大了難道還是間歇性抽風不成。


    彥雙麒愣了,他的話說的很明白的吧,說的也不是跟她一起坐,是坐到他的腿上吧,怎麽現在就變成這樣了呢?愣神的時候,彥福就已經等的不耐煩了,直接又是一把推攘,把彥無雙推了過去,剛好空出了一個能讓她坐下的位置,蹭的一下就把屁股給放下了,然後不顧那大伯的眼神攻擊,硬是擋住了小心肝的‘咚咚’猛烈跳動,鎮定的把那畫冊拿了起來,然後放到了大伯的腿上,攤開正好,就著這距離,仔細的欣賞了起來。


    被彥福這麽推了三次,彥雙麒是徹底的驚訝了,這小丫頭現在膽子已經大的不得了了啊,想想以前他說話的時候,她可是隻會低著頭的,現在呢,是連推也會了,是不是隻要自己把她抱住的話,她肯定是連雙腿連環踢都能用上的吧。


    再看看鋪在自己腿上的畫冊,彥雙麒是徹底的糾結了,這個結果不是他預想的那樣啊,而且是徹底的反轉啊,他這調戲人半輩子的經驗,就這麽的毀在了一個小丫頭的身上,真是挫敗的可以。


    明明出招是對的,勾引也是對的,選的位置和時間也是對的,怎麽就這個結局不是對的呢?


    彥福歡快的看著那畫冊上的姿勢,因為是油畫,色彩鮮豔的同時,那不同於墨色的隻有輪廓不同,這個更加的豐滿,連帶著人的臉上都有著各種各樣的表情,有的痛苦,有的猙獰,有的興奮,有的滿足,有的癲狂……


    隻不過,那物的尺度,明顯就比天朝的更加的宏偉,更加的壯觀,雖然毛發的顏色不同,但是金色的看起來更加的性感了,閃閃亮亮的耀眼很多,黑色的雖然濃密,厚重,但是濃密的同時感覺有點髒亂和惡心,好吧,這個是她個人的感覺,可能別人不這麽想吧。


    雖然看過不少的□,但是表示歐美的還是不看的,雖然物件夠大,但是劇情什麽的,絕對不能和太陽國比的啊,更何況那些個對話除了一句fuck you就沒了別的,能不能換個詞啊,這個學學那些太陽國多好啊,各種詞語輪著來,一集完了還能繼續接著呢,而且各種叫船聲音此起彼伏,相當的有*啊。


    想著想著,彥福就想的有點歪了,再加上身邊有個浸淫在西域五年的大伯,不禁想著自家大伯的那物夠不夠大啊,要是不夠看的話,那麽那些西域來的小妞不是沒有高(⊙_⊙)潮了?


    ☆、36比大比小


    沒有高x﹏x潮的愛就不算是性&福啊!


    嗷嗚,要是這樣的話,那豈不是很慘啊,據說那些西域的小妞可都是很注重這個性福問題的,這個時代應該有壯陽藥的存在吧,大伯啊,你要是不給力的話,那就多吃點這個藥吧,雖然不知道副作用是什麽,但是就算是副作用是一天比一天小的話,你也絕對要撐住啊。


    也許是彥福的目光太過於熱切了,所以原本注意著那畫冊的眼光集中在了大伯的腿中間的那個重點部位了,惹的本來不注意的大伯被那眼光給嚇住了,再看看她目光所集中的地方,不禁腿軟,這小丫頭不是在想著什麽不能想的事情吧。


    “你看什麽呢,小丫頭也不知道羞。”彥雙麒慢慢的把那畫冊往自己的腿間靠了過來,想遮住一點,隻要不沐浴在彥福那吃人的目光下就可以了。


    “羞什麽羞啊,這實體圖都看了這麽久了,隻是透過那幾層布片yy一下實物罷了。”彥福豈會不知道這個大伯的動作,隻是瞄了一下,然後就又把眼神轉向了畫冊,雖然這實物沒有看到過總是好奇的,但是相對而言,看大伯的還不如看哥哥的呢,至少大伯的這個已經是用過不知道多少迴了,不要鐵杵磨成針了,看了都長針眼啊。yy還算好的呢,至少大小總是會看在是大伯的麵子上稍微的往大的想,要不是看你長的還不錯的分上,就那一個院子的女人,不想成頭發絲就不錯了,還計較這麽多,再計較就連頭發絲都沒了。


    聽了彥福這麽一說,彥雙麒隻覺得有點要崩壞的感覺,他這本來想著調教的,怎麽現在的感覺倒像是她調教自己了,不過雖然說的古怪了一點,但是一點都不妨礙自己的想象,稍微的一想就明白了這小丫頭的意思。


    “哦,那你想象出了什麽?”彥雙麒表示好奇,這小丫頭腦子裏想的是什麽東西,想他這麽多的女人,這麽多的經驗,這丫頭絕對是把他想的很是威武,很是強悍的,這也正是他的厲害之處了。


    彥福看大伯得瑟的眯著眼睛自戀的笑著,隻覺得他是不是太自大了,用了這麽多次的東西,能經用到什麽程度啊,這全新的才是好啊,舊的都算折舊價了,價值可沒有全新的高了,就算用過一次的東西,那也隻有原價的五成了,就大伯的那使用程度,絕對連億萬分之五的價值都不到了,還好意思得瑟,再得瑟連一個子都不給算了。


    “嗯,繡花針吧。”彥福想了想,覺得還是這個最貼切,畢竟那鐵杵磨成繡花針可是有典故的啊。


    本來還心情頗好的彥雙麒聽了彥福的話,隻覺得自己是一口氣沒抽上來,差點連血都要吐出來了,忍不住咳了起來,“繡花針,這東西還能用麽,會有我這麽威武雄壯的麽!”忍不住為自己辯解了幾句,小孩子什麽的,不懂就不要亂說,對男人來說,最不能說小的除了那物就沒有別的了。


    “所以說你的快不能用了啊。”輕輕的飄出這句話,彥福拿著那畫冊繼續看了起來,表示對大伯腿間的東西已經失去了興趣。


    一把拿起那獨一無二的畫冊,甩到了桌子上,彥雙麒狠狠的站了起來,“誰告訴你不能用了,告訴你,我這個可是沒人能比的上的,不然那些女人怎麽可能心甘情願的留在那院子裏還不肯走。”


    手上的珍品被拿走,彥福無奈的隻能看向已經炸毛的大伯了,雖然她很想順著他的毛撫摸幾下的,畢竟現在的他跟那種炸毛的大黑犬差不多,可愛沒有,兇性十足。


    “你好吃好喝的給供著唄,外麵有誰像個傻子一樣的養著這麽多的女人,還養的白白胖胖的,不讓你這錢多的沒地方燒的人養著,誰還願意養啊。”本來就是啊,誰家的沒名沒分的女人被養的這麽好啊,這出去還不當是哪個正妻寵妾呢,其實還不過是個沒名分的通房丫鬟罷了。


    “我的女人我供著不應該麽,養不起的那就不是男人,連自己的女人都養不了,還不如去死了算了。”彥雙麒對彥福的這個反駁可一點都不認同,自己的女人,肯定是要養的,再說了,他有的是錢,不好好的養著,難道還讓她們餓著啊,這要是有女人願意跟著他,他都要懷疑那個女人的居心了。


    “額,那倒也是。”雖然大伯的女人是多了點,但是這個自己的女人就是要養的起這個說法絕對是要支持的,不過,這個好像不是重點啊,咱們的重點是‘繡花針’吧。


    “你也說是了,這不就好了。”彥雙麒又重新的坐下,拿迴了那畫冊,點點上麵的那些男男女女的姿勢,很是得瑟的問道:“說吧,有什麽疑問的?”


    彥福聽到這句話,差點感覺就像是在上語文課,老師提了一個問題,然後問下麵的學生,“你們有什麽疑問嗎?要是沒問題的話,咱們講下一課了。”


    好吧,其實她沒啥疑問的,這種畫冊也就是看的意向罷了,學習什麽的,她又不是要專攻這個,所以就不用了吧,又沒有錢途。不過,繼續剛才的那個話題還是蠻有意思的,隻是不知道這個大伯會不會繼續的爆炸了。


    “其實,我就一個問題。”彥福拿起一邊被彥雙麒放著的她午睡前在看的那本黑白春宮畫冊,隨便的翻到一頁,攤開在了彥雙麒的麵前,“你看,這兩本畫冊上吧,人物都是一男一女,在幹的什麽齷蹉事咱們就不先討論了,咱們今天隻討論一個問題,那就是!”


    指著畫冊上麵的重點部位,也就是剛才彥福看她大伯的那個位置,一隻手指著天朝的畫冊上的一物,一隻手指著那大伯剛從西域帶迴來的彩色的一物,“你說這東西是咱們這的人大呢,還是人家西域的人大啊?”


    以前她好像聽人說過,這東西的話,黑人的最大,然後是白人,最後才是黃種人,不過據說,其實太陽國的人更短就是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不過看著畫冊上的,好像是天朝的那些畫師畫的要比較短一點啊,而且看起來都懶洋洋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啊,哪像人家西域的油畫,這一個個都是精彩奪目,那叫逼真啊,連上麵的經脈都畫的一條條的。


    “這個的話,也不能以偏概全,咱們天朝的也有大的,人家西域的也有小的。”彥雙麒雖然沒有去看人家西域人的這東西的愛好,但是根據這畫冊上看到的,再根據那些看到的西域人的體貌特征,可以想象一二,但是也不能很確定就是了。


    “哦,這樣啊,那你覺得是你的大呢,還是人家的大。”彥福手指了一下那個油彩畫冊上的那東西,想著雖然大小比例在書上是看不出的,但是整體的比例還是可以看一下的,絕對比大伯的更雄偉啊。


    雖然她沒看見過,但是大伯的褲子坐著的時候就這麽的貼在身上,她可是一點都沒有看出雄偉的景觀來,隻是微微的鼓起了一點,還達不到那鼓起就是一大包的程度,所以她說繡花針其實是沒錯的。


    好吧,其實她剛才偷看的時候就已經好好的研究了一下,這現成的資源在眼前,浪費不看那是可恥的知道麽。再說了有比較才知道好壞啊,下次看別人的才有經驗啊。


    彥雙麒眼角撇了一眼畫上的那個滿腦袋金黃色的男人,滿身的肌肉,看起來到時挺嚇唬人的,可是真正的用處反而不大呢,就是那種中看不中用的意思了。


    “就他那麽小的東西,也好意思拿來和我比較。”


    彥福一聽,就知道是個男人肯定不會承認別人比自己大的理論,現在這種時刻,就算是打腫了臉,也要充一下胖子。


    “不小吧,絕對比你大。”在偷偷的往那地方瞄上一眼,這有眼睛的人都看的出來啊,畢竟要是大的話,這麽柔軟的衣物肯定是被撐起來了,也不用現在就這麽軟趴趴的什麽都看不到吧。


    拿了桌上的另外一幅圖冊,彥雙麒趕緊的遮住了自己的重點部位,雖然他很高興小丫頭的悟性很高,但是這種本來是自己獵物的,但是現在自己變成了別人的獵物的感覺,怎麽都不好受啊,再說了,被人瞧著的還是自己那個尚未及笄的侄女,好吧,雖然他思想也齷蹉的,想著怎麽拐自己的侄女,但是這可不是親生的,這小丫頭可沒有半點他們彥家的血脈,怎麽算都算不到*的份上。


    “你看你,現在的這個動作叫什麽,心虛?不敢比?除了這兩個,你還能說你這動作是自大?”彥福現在的狗膽子已經是撐的大過了天,在露的也能說出來,隻要把這個大伯壓在腳下,這個感覺可絕對是老鼠咬死了貓,爽到透了啊。


    “就是自大怎麽著了?”雖然自己肯定比那個畫上的白人大,但是彥雙麒現在可沒有那種嗜好在侄女的麵前就這麽寬衣解褲腰帶的,所以自然是嘴巴上這麽說著,但是行動上卻是遮遮掩掩了。


    “自大,自大你倒是脫啊,脫了比一下就知道是你大還是他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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