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是兩個人都太幸運了,所以一個晚上過去了都沒事,那兩個人販子也沒有迴來找他們,讓他們一覺安好到天明。不過,那些人販子可就沒那麽的好運氣了,估計他們怎麽都沒想到,不過就是因為隨便的抱了一個孩子,最後弄的連老窩都被端了,隻能說,人倒黴的時候,喝涼水都是能嗆死的。


    天漸漸的亮了起來,樹林裏的小動物們都吵鬧了起來,這早起的鳥兒有蟲吃,所以一個個的都嘰嘰咋咋的,隻是可惜那早起的蟲子被鳥吃,所以都是一點聲音都沒有的。


    謝韶瀾被那鳥叫聲吵醒了,漸漸的睜開了眼睛,但是被忽然出現在了眼前的巨型的麵孔給嚇的不輕,“嚇”的一聲吼,猛的往身後靠去,可惜本來身後就是樹了,所以後背撞在樹上,疼的不輕,但是又不能□出聲,福福還在自己懷裏睡的香甜呢,他可不能吵醒了福福。


    “爹,你不知道忽然出現在別人的麵前是一件很恐怖的事情麽。”謝韶瀾壓低了聲音咬牙切齒的說道,很是惱怒的看著眼前笑的跟個狐狸似的爹爹,那一臉欠扁的樣子,看得謝韶瀾忍不住想揮拳過去。


    ☆、13菊花笑臉


    “我是你老子,看到你老子還恐怖,別跟人說你是老子生的。”謝長青一臉鄙夷的看向謝韶瀾,那眼神要多嫌棄就有多嫌棄,怎麽說他都是鼎鼎有名的人物了,奈何生出的兒子卻是個連個一絲武功都不會的文弱書生,有時候他都忍不住懷疑是不是被掉包了,不然怎麽樣都該有他的天份吧,哪怕十分之一也是好的,至少打打三腳貓他也是高興的啊,可惜愣是被遺棄的徹底,隻有三腳貓揍他的份,他連揍貓都不行。


    “我還不想你生的呢。”謝韶瀾聽到謝長青這麽一說,忍不住反駁,他本來就不喜歡這種舞刀動槍,渾身臭汗的功夫,但是他這個粗人爹爹硬是要他學,他不學,結果就把他好不容易弄到手的孤本給撕了,還說自己是弱雞,連隻雞都殺不了。


    孰可忍孰不可忍,他一氣之下拿著點零花就離家出走了,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最後肯定會來找自己迴去的,所以他一點都不擔心,倒是這次遇到福福是一個意外呢。


    “你輕點聲,喉嚨跟個破銅鑼似的,別吵到福福。”謝韶瀾看看正在自己懷裏睡的正香的福福,小心的一隻手捂住她的耳朵,一隻手再把彥福往他的懷裏緊了緊。


    “你爹我是破銅鑼,那你是什麽,公鴨嗓?”謝長青就是見不得自己的兒子好,誰讓他總是和自己作對,還連自己唯二拿的出手的絕學都不肯用心去學,甚至還鄙視的徹底,怎麽說都讓自己的心堵的厲害啊。


    謝韶瀾聽了這話,很想蹦噠起來,然後一腳踹在他爹的臉上,但是因為這麽躺了一晚的原因,他的腳現在麻的厲害,還有他也不待見他爹,一早上醒來就看到這張讓人討厭的臉,連心情都陰霾了,所以隻是賞給了謝長青一個白眼,然後管自己閉上眼睛,準備再休息一會,反正時間還早,至於眼前那個礙眼的,眼不見為淨唄,沒人理他了,他總不可能自己自問自答吧。


    謝長青本來還來勁的等著兒子的反駁的,但是等了一會,他卻自顧自的閉上眼睛準備睡覺了,他覺得無趣的緊,就也識趣的走到一邊坐了下來準備再休息一會反正這麽久都等下來了,也不差這一會了。


    彥福因為昨天逃跑的時候比較的費了些精神,所以睡的比較沉,雖然睡在樹林裏是不安全的,但是奈何擋不住周公的深情召喚,所以雖然耳邊時有聲音在吵鬧,但是也絲毫不影響她。


    “兒子,你彥福不淺啊,這一天不見,就摟著個小美人了,行情不錯啊,我以為你那天天孔子孟子,不是你老子的老子,以為你都傻了,現在看來也沒傻麽,你看你為了人小姑娘吧,跟著一起被人抓,然後幫著人家逃跑,現在都摟著人家睡覺了,是不是人家看你英雄救美就決定以身相許了啊。”謝長青好不容易等到兒子張開了眼睛,以為他看不見的看了他這個爹幾眼後,立馬就得瑟的湊了上來,開口就是調戲。


    “你都幾年沒漱口了,嘴巴臭的都幾裏外能聞到了,是不是我娘嫌棄你了,所以你就沒趣的湊到我這來了。”要不是因為抱著福福,謝韶瀾真的很想用手捂住鼻子,然後讓他滾遠點,哪個做爹的跟他一個熊樣子啊。


    謝長青看兒子這一幅鬥誌昂揚的狀態,心情都好了起來,實在是每天已經習慣了和兒子的鬥嘴,要是不鬥上那麽的一兩句,他自個都覺得渾身的不舒服呢,現在好了,精神氣全部都迴來了。


    “你娘才不會嫌棄我呢,我就是幾年都不洗腳,你娘照樣讓我上床,不過你就算是天天洗的扒了幾層皮,你照樣爬不上老子的床。”不是他謝長青自己得瑟,有實力就是沒辦法的事情啊,讓人想謙虛都謙虛不下來啊。


    “呲,粗人就是粗人,幾年不洗腳你都好意思說出來,我都替你羞愧,要是那些人都知道他們愛戴的靖國大將軍是個幾年不洗腳的粗人,看他們是見了你繞道走,還是遠遠的見了你就直接走了。”謝韶瀾斜一眼自己的爹,這人越來越粗俗了,真不知道當年他娘是怎麽看上他的。


    感覺懷裏的人有了動靜,謝韶瀾就狠狠的瞪了一眼自己的爹,然後小心的攏了一下給彥福蓋著的衣服,小心翼翼的不想吵到了懷裏的人的好夢,都怪那謝長青,從醒來之後嘴巴就沒有停過,也不管他那破喉嚨,還非要說個不停。


    謝長青看到兒子的眼神,自然是非常識趣的主動降低了聲音,然後整個人又靠近了一點,看了看被兒子仔細的摟在懷裏,一點都不給露出臉來的小姑娘,雖然很是好奇,但是總不能把人家小姑娘從兒子的懷裏□,然後再看個仔細吧,他可不敢當著兒子的麵這麽幹,不然要是跟這個小姑娘跑了可怎麽辦,兒子就這麽一個,現在越大心越向外,真是兒大不中留啊。


    “我不洗腳沒事啊,我可是每天都給你娘端洗腳水呢,我可沒見著你這麽孝順呢。”謝長青從兒子的對麵慢慢的挪到了兒子的側麵,那小姑娘的對麵,就是為了看一下這個未來兒媳婦的相貌,迴去的時候也好給自家的娘子說說,順便吹噓一下,但是這兒子盯的死緊,就是不給他看,他心裏都撓的想去扒下來了。


    彥福終於受不了耳朵旁邊嘰嘰喳喳的聲音,醒了過來,一睜開眼睛,看到第一眼的竟然是一個長相略為嚴肅的大叔扯著一臉菊花笑,嚇的差點就蹦了起來,再一看,這大叔笑的不止怪異,而且那虎背熊腰的身子竟然就這麽蹲在她的麵前,還笑的,笑的這麽的‘怪蜀黍’的味道,會不會,會不會是人販子?一般壞人不都笑的一臉的和諧,然後給個棒棒糖什麽的,就把人給拐走了。


    被自己心裏的想法給嚇了一跳的彥福,差點就伸了一腳出去踹人了,但是幸好謝韶瀾阻止了。


    “福福,這個蹲在你麵前,笑的跟個‘扯皮’的一樣的人是咱們的靖國大將軍,也就是我爹。”謝韶瀾看彥福醒了,雙眼微微的睜著,小小的大著哈欠,然後看到眼前的人的時候又兩眼睜的老大的樣子,就知道福福肯定被嚇到了,所以把彥福的頭給轉了過來,麵對著自己,再解釋著。


    聽到謝韶瀾的迴答,眉毛一挑,這答案出乎意料,又合乎情理,隻是,這靖國將軍的相貌,好像,一點都不將軍啊,長的好怪的說啊,笑容跟個菊花似的。


    “你當他不存在就好了,他每天都要這麽照三餐發作的,習慣就好了。”謝韶瀾一臉的他是路人甲的表情,還把旁邊的笑的菊花臉的謝長青生生的氣成了扭曲的菊花臉。


    這又不是張三瘋,還一天照三餐。


    彥福在心裏翻了一個白眼,這謝家的兩個都不是正常範圍的。


    作者有話要說:啃了根黃瓜,結果被爆了菊花……


    ☆、14定情信物


    因為有了謝長青的幫忙,彥福總算是平安的迴到了彥家,雖然這一路上都是他們父子兩個人互相詆毀著過來的,但是彥福表示對這個光明正大的聽人家互相扒著小秘密的不是牆角的牆角有點無奈,她從剛開始時的隱忍,到後來的抖著肩膀笑,真心不是故意的。


    不過最後謝韶瀾走的時候很是拖延了一番,因為這個江東是謝長青的老家,他一個將軍,住的肯定是皇城了,而且迴京的時間也迫在眉睫了,無奈之下謝韶瀾隻能找個東西給彥福,算是定情信物了,可是在自己的身上找不到什麽可以當信物的東西,最後隻能毅然的在彥府,當著眾人的麵,對著他爹就實行了強盜的行徑,把他爹的寶貝金鎖給搶了過來,然後在彥福的呆愣中戴在了她的脖子上,彥福反應過來後連忙的想摘下來,可是被謝韶瀾給製止了,硬是不讓她摘下來,彥福隻能看向那個被搶了寶貝的謝長青了,可惜那人在搶的時候唿天搶地的,但是搶走了之後就半點沒有表示了,還笑眯眯的告訴她要好好收著,這個是他和謝韶瀾的娘親的定情信物,一定要好好的保存什麽的。


    彥福剛開始的時候還仔細的聽著的,後來越聽這感覺越是怪,猛然想到這靖國大將軍的意思是這是他兒子送出的定情信物?


    連忙的想摘下來,可惜那傲嬌的謝韶瀾眼睛紅紅的直盯著她,讓彥福都不好意思摘了。


    謝韶瀾本來是沒想明說那個金鎖的寓意的,但是他爹謝長青可見不得兒子這麽的扭扭捏捏,所以直接的就挑明了,說道:你這要是現在不講明了,等以後人家小姑娘跟人家跑了,看你往哪邊去哭去呢。


    謝韶瀾是知道他爹的意思的,所以雖然是狠狠的瞪了一眼他爹,“要你多管閑事,這個應該是我來說的。”


    一句話說完之後才赧然的想起彥福的家人都在旁邊,還都一臉的竊笑的樣子,自己這才想起剛才說了什麽,整張臉瞬間的就紅了個徹底,然後想著自己已然都這副樣子了,就破罐破摔的說道:“福福,這個就是咱兩的定情信物了,你不許摘下來。”然後趁著眾人都還在看戲偷笑的時候,猛的走到了彥福的爹爹的麵前,直接就跪了下來,“彥叔叔,希望等福福及笄禮後,您能答應把福福嫁給我,我一定待她極好極好。”


    其實謝韶瀾現在的心情是非常的緊張的,本來他是沒打算直接就這麽見未來嶽父的,但是被他爹的一句不講明說不定就跟人家跑了,這樣一想,他就不淡定了,所以直接就說明了,但是想著光是和福福講,這丫頭說不定轉個身就忘記了,索性就直接和自己的未來嶽父大人說,這樣比較有保證一點,以後也可以讓他幫忙看著福福一點,省的以後被又不知道哪個不長眼的‘人販子’給拐跑了。


    彥雙麟本來是在一旁看女兒的戲的,但是一個沒注意,這火就燒到了自己的身上,聽了謝韶瀾的話他隻以為是小孩子的戲言,所以下意識的就往謝長青那看去,那謝長青見了,反而直接的站了起來,表明了對兒子的支持,還直言不諱的希望有和彥家結為親家的機會。彥雙麟沉思半響,雖然覺得女兒還小,但是能攀上謝將軍府,也不失為一個極好的機會,所以略微沉吟,也就點頭同意了,不過後麵又加了一句:“孩子畢竟還小,若是以後兩人反悔,彥某必會奉上金鎖。”


    謝長青自然是聽出了彥雙麟的畫外音,沒做反駁,說道:“謝家男人癡情,韶瀾必是深得真傳。”說完拍拍謝韶瀾的腦袋,表達了一個父親對兒子的肯定和認同。


    彥雙麟自是講了一些場麵話來應承,隻是再沒有說起這個結親的事情,倘若有更好的,他肯定是要反悔的,這個他自己心裏清楚,謝長青也是清楚的很,隻要不給彥雙麟這個‘假如’的機會,那麽這就是鐵板上釘釘了,沒得反悔了。


    謝韶瀾雖然察覺到父親的態度的轉變,也聽出了福福爹爹的意思,但是他對自己充滿信心的很,所以直接就把最後爹爹和彥福爹爹的對話當成了同意,興奮的直想拉著彥福的手就迴京。


    彥福還愣著拿著脖子上的金鎖想著是拿下來還是戴著好的時候,忽然發現,她的意見好像已經被忽略了,而且,她根本就沒有發表意見的份啊,看著兩家的家長那麽你來我往的互相恭維了,彥福表示深深的受到了傷害,雖然想著或許有了謝家這個後盾,對以後的境遇或許也是有了個依仗,但是,畢竟她想的隻是依仗,不是最後的歸宿啊。


    感覺到彥福有點懨懨的表情,謝韶瀾以為是彥福因為自己馬上就要離開了有點不高興了,所以立馬就拉著彥福表示自己會有空就來看她的,而且會每個月都寫信給她的,要求她也一定要迴信。絮絮叨叨的講了很多,雖然謝韶瀾舍不得,但是想著隻要等到了福福及笄之後就可以成親,然後兩個人就可以一直一直的在一起了,雖然中間的時間長了點,但是對於以後兩人可以相處的時間來說,這個時間隻是一小段而已。


    最後在謝韶瀾的依依不舍和彥福的渾渾噩噩下,總算是送走了這個傲嬌的少年。


    彥福摸摸脖子上的金鎖,總覺得有點不真實,她的劇本中,六歲這一年,是沒有一個叫謝韶瀾的少年的,以後,也是沒有的。依照劇本的走向,他或許隻是一個路人甲,一閃即逝,但是彥福真心的希望這是一個美好的路人。


    看了看大廳裏隻剩下了坐著不知道在想著什麽的爹,彥福好奇她怎麽好像到現在還沒有見到大哥呢,不知道他知道自己已經迴來的消息沒,至於那個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大伯,她也不是很想見到此人,知道以後的事情的發展,就更不待見這個大伯了。


    “爹爹,哥哥呢,我怎麽都沒看到他呢。”


    彥雙麟抬頭看了一眼這個女兒,微笑的臉上有了點暖意,“放心,已經派人通知他了,他已經在迴來的路上了,你啊,以後出去不可以這麽莽撞了,身邊一定要有人跟著,不然又像這次被人抓走了怎麽辦。”


    這一年,彥福六歲,彥無雙十五歲,謝韶瀾十二歲。


    ☆、15團子小妞


    平安無事的長到了十歲,彥福現在是一天三餐吃的圓滿的不得了,一個人吃的飯絕對是兩個人的量,爭取把自己吃的圓圓胖胖的,不過現在已經實現了,她已經是個小圓球了,那臉蛋圓的跟個團子似的,還白白嫩嫩的,讓看到的人總是手癢的一定要掐上幾把才過癮,雖然完成了她的目標,不過好像有點超額了。


    至於為什麽要把自己吃成一個團子呢,這是有原因的。


    話說八歲那年,因為彥福無意中的閑逛,發現在自家宅子裏麵的不知道哪個深處,竟然有一個群芳園,她好奇之下就進去看了,結果呢,看到了一園子的鶯鶯燕燕,有賞花奏樂的,有嬉戲玩樂的,有看書下棋的,特麽的連打架罵人的都有,雖然看的眼花繚亂,但是彥福深深的覺得這真是太有成就感了,雖然不是她的,但是怎麽說都是彥府的,與有榮焉啊有沒有。


    不過看了沒幾眼,就被不知道哪裏出來的丫鬟給強製性的帶了出去,說這裏不該是小姐她來的地方,出了園子還把那門給關了,並且鎖了,當時彥福就蒙了,這難道是什麽重大隱情的地方麽,不然怎麽都鎖的啊,就算是她爹的書房都不對她鎖的,這麽一個滿是鶯鶯燕燕的園子怎麽就鎖了呢。


    不過後來腦子一轉,就想起了這麽多的女人,還都是美女的園子,大抵的用處也不過就是一個,所以彥福仗著她的二小姐身份,攔在那園子的必經之路上,很是裝無辜,獻媚的問了一下經過丫鬟小廝什麽的,總算是功夫不負有心人,被她問出了一些內情,原來這個群芳園是她大伯的專用尋歡之所,裏麵住的也是他從各地尋來的一些貌美女子,各種風情不一而足,不過裏麵的女子是不允許出園子的,園子裏麵到是山山水水花花草草都是有的,風景絕對比府裏各處的園子都高上一籌不止。因為這處園子是在彥府本身的結構上又往外擴展修建的,順便把外麵的一處地和一座低矮的山也囊括了進去,所以裏麵的麵積怕是比彥府本身的園子都大了不少了,不過因為園子本身就是在最角落的一端,所以一般人是很難會走到這裏,還發現了這麽一處妙處,所以彥福也是長到了現在才知道了這裏。


    彥福想了想剛才看到的園子裏麵的額各色美人,雖然原著中她寫的大伯是個葷素不忌的主,但是絕對沒有寫還有這麽一個可以藏在深處的群芳園,難道是情節太多了,她忘記寫進去了?


    雖然沒有寫這些,但是彥福是知道的,在她掉進了這麽一個肉文的小說裏後,隨著自己的一舉一動,已經有很多的事情都是發生了實質性的改變了的,所以多出了這麽一個群芳園反而是意料中的事情了,不然這大伯的好色的性子從哪裏襯托啊,沒有這個群芳園,難道讓他壓倒那些府裏的丫鬟麽,雖然那些丫鬟的姿色都還是不錯的,但是怎麽都沒有剛才的那些美人的美好啊。更何況了,她一直懷疑她的這個大哥究竟是從哪個人的肚皮裏爬出來的,總不可能是從天上掉下來的,這又不是神話故事,哪來的隨隨便便就懷孕生子啊,難不成那大伯是雌雄同體,自主受精生娃,彥福想想就一身的雞皮疙瘩,這更不是科幻奇幻天馬行空文,所以這絕對是她的肉文小說裏麵的一個大漏洞。


    既然被她找到了美人的窩藏之地,彥福隨後就想起了自己十二歲那年被這個大伯帶進這個府裏之後的待遇,雖然到現在為止她還沒有發現大伯的戀童癖,但是不能排除以後也沒有,所以要盡早的預防。


    原著中寫著當時她被帶迴來的原因是因為她實在是受不了饑餓,在一次找目標下手的時候剛好看到了這個一看就是肥魚一條的大伯,然後很是‘不小心’的撞到了他,把他的荷包給偷了,隻是正當她捏著荷包掂量著裏麵的分量的時候,被這個大伯給抓住了,她記得那會她寫的劇情還是很雷人的。


    大伯抓住她的時候並沒有拿迴荷包,也沒有把她抓起來,隻是抓著她的下巴說道:“瘦了點,黑了點,長的也不怎麽樣,不過養養應該會好點,整張臉就眼睛可以看,至於身體,瘦的也沒什麽手感。”至於她為什麽肯跟這個大伯迴去,估計是他說隻要跟他迴去這個荷包就給她了,還好吃的好喝的供著她。她當下就同意了,實在是被餓怕了,還有就是這個大伯看起來一副君子的摸樣,以為是個好人。雖然她本來是想著要是這個大伯對她不好的話就逃出來,但是等她進了彥府,被那些山珍海味還有舒適的生活給迷了眼,一腳進去就出不來了,在遇到了這個大哥後,就更是不想出來了。


    所以,她這算是自我墮落?


    算了,現在不是總結經驗教訓,批判自我的時候,現在是分析線索,然後自我改造的時間。


    總結原著裏她吸引大伯的線索,和現在他的群芳美人的特點,然後找出這個大伯看中她的原因,改造這個突出,保護自己的清白!


    不過,那會的她,好像除了瘦點,眼睛大點,沒啥突出了吧,皮膚也因為經常日曬雨淋的一點都不白皙,胸和屁股也一點都不翹,也不挺,整個就是飛機場,怎麽就看上了她這個沒有一點看頭的幹煸四季豆呢?疑惑。難道把她當成男的?可能,最後不是被爆菊了麽,這個絕對是重點。不過,他現在的群芳園都是女的啊,還都是要啥有啥的,不可能說想上男的,連個長的好看的都沒有啊,那是為什麽,捶桌,撓牆,這大伯絕對是個思想不能用人類的想法來揣摩的人啊,難道真的是科幻屬性的?


    最後想來想去,結合那些美人的相貌身材一通的對比,總算是讓彥福對比出了一個重大的相同點,那就是瘦,個個苗條,人人腰精。


    總結出了這個覺得是唯一的共同點後,彥福就製定了這個唯一的可行性的方法,那就是:吃胖自己,把自己吃成一個胖子,圓乎乎滴溜溜的一個團子。


    珠圓玉潤什麽的,那總不可能再來染指她了吧,標準不一樣了,那麽視線也就會轉移了。


    所以,也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了,一個團子般的彥福,雖然胖了,但是皮膚好了啊,白白嫩嫩的,雖然胖了,但是吃的好,睡的好,心病去了,啥都吃得了,雖然胖了,大哥也抱不動自己了,但是,嚶嚶嚶,有得必有失,這麽一個‘小小’的失落她還是承受的起的。


    為了自己的清白!


    迴憶結束,迴到團子十歲,哦,不,是彥福十歲的現在。


    彥福現在的生活是滋潤到了隨便往鍋裏那麽一躺,就能流出一鍋的油的程度,早上睡到自然醒,吃完了早餐,再過個一刻鍾的時間,就是大家吃午餐的時候了,然後再接著吃午餐,吃完了午餐就午休一會,這個一會的意思呢,就是睡到太陽都下山和月亮換班了的意思,然後起來洗個臉就該吃晚飯了,吃完了晚飯,就該迴自己的臥房洗洗睡覺覺了,這樣的日子,再加上吃的又是兩個人的飯量,還有平時不斷的零食糕點,要是不胖,那就真心對不起那些吃進去的東西了。


    當然,平時也是有運動的時候的,比如說是彥無雙看不慣彥福的吃了就睡舉動的時候,拖著她就散步。


    不過,這個一般是很少出現的,畢竟彥無雙是作為彥府未來的主人在培養的,哪來的那些閑工夫來陪彥福來散步啊,能天天都來見彥福就不錯了的。


    說起這個,彥福就痛惜啊,本來的忠犬少年的養成計劃就這麽的破產了。


    好吧,雖然這個計劃還沒開始就流產了。


    太陽漸漸的越爬越高,從南麵的窗戶悄悄地爬了進來,再漸漸的爬上了床,照上了那沒有蓋著被子的小白腿,那圓乎乎的,白嫩嫩的,簡直跟透明的沒差了,一看就是味道超好的那種。


    彥福呈大字躺在床上,那蓋在身上的被子早就被她踹到了床下,現在太陽照在了腿上,熱乎乎的感覺還有點癢癢的,所以直接就轉了個身,屁股對著床外,繼續睡覺。


    進來伺候的丫鬟看到了自家小姐的這麽一副模樣,很是羞愧,怎麽說彥府在這江東城都是數一數二的,可惜這個彥府的二小姐簡直就是個奇葩了,絕對找不出第二個的那種,不過幸好是有了人家的了,不然她還真怕二小姐嫁不出去啊。


    輕紅本來是進來看二小姐起來沒有的,因為大少爺帶著那個謝少爺每個月的信件來給小姐了,但是現在一看二小姐這睡姿,深深的覺得這個謝少爺真的是被眼屎糊住了眼,怎麽就看上了她家小姐呢,不是說她家小姐不好,隻是懶成這樣真的不好啊,這謝家少爺也真真是個情深的人,這些年來這信件是從來都不斷的,雖然人隻是少少的來了兩迴,但是對她家小姐可是沒得說的,所以,她是絕對支持小姐嫁過去的,沒辦法,要是人家知道了小姐是這個德行,說不定就找不到婆家了。


    彥無雙本來是等在外麵的,但是等了一會,還是不見妹妹出來,索性就直接開了門進去了,反正也沒人敢說什麽。


    映入眼簾的是一片的白膚,還有那圓乎乎的屁股,和一個美好的弧度的背部,早已明白了男女之情的彥無雙此刻是深深的被這陽光下的熟睡的少女給迷住了眼。


    ☆、16泰山壓頂


    雖然隻是一個背部對著自己,但是彥無雙還是覺得就算是隻是彥福的一隻小腳,也是好過了周邊的所有的風景,所以他現在眼裏除了這一片的暖色,沒了別的,甚至都已經忘記了這個房間裏除了他之外,還有一個丫鬟。


    彥無雙小聲的往彥福的床邊靠去,看著那一雙白嫩的玉足,像是魔障了一般。


    倒是一邊的輕紅,看到大少爺進來了,想著反正是二小姐的兄長,也沒有多想,直接的就出去了,還十分可心的給關上了門。


    要說什麽時候彥無雙對彥福起了這麽個心思的話,其實也不久,也就是前段時間去他父親的書房,結果無意聽到了他父親和二叔說彥福的事情,然後說到了彥福根本就不是二叔的孩子,還這麽好吃好喝的養著,說二叔要養的話也可以養個自己的孩子啊,反正後院那裏女人多的是,也好過外麵的人都說二叔對死去的二嫂長情的好。


    二叔卻說彥福就是自己的孩子,他對後院的那些女人沒興趣,倒是讓爹小心虧了身子。


    彥無雙自然是知道爹的那些後院的女人,但是因為沒有鬧到前院來,所以向來是沒興趣去管那些女人的爭寵的戲碼的,而且他爹也沒給鬧出幾個弟弟妹妹來讓他鬧心,所以就更加的不管了,他的妹妹隻要彥福就夠了,至於弟弟,那最好都不要給他看到,彥家的未來主子有他就夠了,省得煩心。


    本來他也是沒有多想的,就算彥福不是二叔的孩子,但是她還是自己的妹妹。


    但是,不知道從什麽時候開始,他看到彥福的眼光就開始不一樣了。或許是爹爹覺得他年紀大了,但是又總是不碰房中的那幾個侍寢的丫鬟之後,就扔給他幾本春→_→宮畫冊之後,還是每每看到彥福總是睡覺不老實的把被子踢出床外,或者是她每次見到自己總是高興的衝過來,然後蹦到自己的身上,抱著自己,或者是,自己本來就沒有把彥福當成是自己的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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