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方麵,馬良的yu求越強烈,吳瓊就會越發的幸福喜悅倒不是說吳瓊在這方麵屬於那種如狼似虎的悍姐,同樣饑渴難耐食髓知味,而是因為馬良在某方麵所堅持的“不容易”——他身負絕學,jing力旺盛,又正值生龍活虎的年紀,且從他平日裏的言談舉止上足以看得出來這貨不是什麽老實巴jiāo的主兒,但他卻能夠克製著不在某方麵犯錯誤。


    這,讓吳瓊感到了一種對於自己極大的尊重,所以她感動。


    ji情過後的臥房內,安安靜靜,床頭燈散發出柔和昏暗的光線,讓人的心情極為平靜舒適;之前接二連三的劇烈運動,也讓二人頗有些盡情放縱後舒暢卻又疲累的感覺。


    馬良半躺半坐的靠在床鋪上,一手輕輕撫摸著吳瓊光滑的香肩和背部,一手夾著香煙,煙霧繚繞著……


    吳瓊俯身偎在馬良的胸前,輕柔的問道:“如果我不來找你,你還能忍多久?”


    “什麽?”


    “就是,就是你會忍多久,不去找別的nv人?”吳瓊有些不好意思,吞吞吐吐的說道。


    馬良露出促狹的笑容,壞笑道:“小瓊,我本以為你是愛我想我念我擔心我,一日不見如隔三秋,所以才會盡快趕來見我,和我在一起……可現在聽你這話裏的意思,竟然是因為對於某種事情饑渴難耐了,才匆匆忙忙來找我解決生理需求啊?”


    “你討厭!”吳瓊的小手掐住了馬良大腿內側的軟rou。


    “哎喲……別別。”馬良趕緊告饒,隨即笑道:“逗你玩兒的,對了小瓊,你怎麽就肯定我忍了這麽久沒去找別的nv人啊?”


    “你,你之前那麽強,肯定是好久沒有做了。”


    “那可不一定,我一向很強的。”


    吳瓊抬起頭來,一雙大眼睛中閃爍著溫柔的光芒,看著馬良,道:“我相信你,你不是那樣的人。”


    “寶貝兒……”馬良輕柔的喚了一句,繼而露出一臉的沮喪,委屈的說道:“雖然你這句話讓我很感動,但我卻隱隱的感覺到,你這更像是在給我敲響警鍾,添加壓力,從而讓我在以後的生活中如果想要幹點兒什麽純潔的事情時,會有更多的負罪感啊!”


    吳瓊嫣然一笑,道:“對你來說……男nv之間上床那麽純潔的事情,是不能被愛情所玷汙的,那麽又怎麽會有負罪感呢?”


    馬良一怔,繼而嘿嘿訕笑,道:“我說過這種話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如果你真的能夠把上床和愛情區分開的話,那麽你偶爾在這方麵犯次錯誤,我不會介意的……”


    “真的啊?”馬良一臉期許模樣。


    “前提是,不要讓我知道。”


    馬良猛點頭:“嗯,我一定不會讓你知道的。”


    “那就好……”吳瓊低下了頭,聲音略有些傷感,透著無盡的委屈和無奈。


    “好吧,我敗給你的溫柔了!”馬良掐滅了煙蒂,將吳瓊緊緊的攬在了懷中,下巴擱在吳瓊柔滑的發絲上,輕輕的磨蹭著,說道:“想要讓我作出對不起你的事情,要麽有人把我mijiān,要麽,就是你有一天拎著一個和你不分伯仲的美nv到我的麵前,親口告訴我,以後你會和她一起來陪我,並且要求我必須答應……”


    吳瓊噗一聲笑了出來,嗔怪道:“不要臉,想的美!”繼而微微仰頭抵著馬良的下巴,眨巴著明亮的眸子,攥著馬良那按在她胸前高聳處不斷溫柔rou捏著的雙手,輕緩的說道:“你離開北京之後,有許多陌生人找過爸爸,還有人找我詢問過你的事情,我能感覺出來,他們都不是一般人,所以當時很害怕,也很擔心你,真的沒想到,沐風明的實力會這麽大,死了還會有這麽多人關心他的事情。”


    “過些日子,就好了。”馬良低頭嗅著吳瓊發絲間那淡淡的幽香,頗有些感觸的說道:“其實無論一個人的身份多麽高貴,實力多麽強大,但麵對死亡,和常人沒有什麽區別,死了,就是死了。至於死亡的方式,同樣也可以很簡單,一槍,或者一刀,或者任何致命的一擊。”


    “哦。”吳瓊有些茫然的點點頭。


    “其實那些人去找你們詢問什麽,不是因為沐風堂……”馬良笑了笑,道:“除了沐風堂,那天晚上還死了一個人,他叫金不換。”


    “啊。”吳瓊驚訝出聲,扭過頭來看著馬良。


    她知道金不換,雖然不清楚奇mén江湖中金不換有何等的身份地位,但吳瓊知道金不換起碼比沐風明兄弟二人要強的多,因為……沐風明和沐風堂,麵對金不換都會畢恭畢敬的。


    馬良略有些失神,道:


    “名號再如何的響亮,人生經曆又是多麽的波瀾壯闊轟轟烈烈,有著多少後台背景實力支撐,在意外發生時同樣難逃一死,反而還會因為死的太過簡單太過低調沒能夠驚天動地死得其所,從而死不瞑目……這,大概就是奇mén江湖吧。”


    “良子,要麽……我們以後別迴北京了。”吳瓊有些心疼的抬手撫摸著馬良的臉頰。


    昏暗的光線下,馬良那棱角分明的臉頰上,透出了些許若有若無的滄桑。


    “傻丫頭,沒你想的那麽嚴重,一切都會過去的。”


    “嗯。”吳瓊點點頭,似乎也不想再提及這些令人不太愉快的話題,便撒嬌般將頭倚在馬良的肩膀上,又像是要寬慰馬良,轉移話題道:“良子,十二點多了,你今晚上還有足夠的jing力,去給人畫符嗎?”


    “當然。”馬良往起坐了坐身子,左臂攬著吳瓊,笑道:“我很樂意在老婆麵前顯擺下自己的本領,安靜點兒看好咯……”


    說罷,馬良右手一掐指決,豎起食指在唇邊輕yin術咒,體內真氣頓時流轉,意念力迅即的透體而出在室內彌漫開來。他食指往牆角的櫃子上一點,嗬一聲“起!”隻見櫃子上已然切割擺放好的黃裱紙一張張嗖嗖嗖的淩空dàng起。


    馬良收迴食指至唇前繼續默念著術咒,意念力控製著懸浮在空中的一張張巴掌長三指寬左右的紙條,唿啦啦圍繞成直徑有兩米的圓形在半空中旋轉著,共計六六三十六張。


    吳瓊倚在馬良的懷抱中,一動不動的注視著馬良施展術法。


    “萬物有靈xing,皆在yin陽中……”馬良微笑著,心中默念完術咒後,便如同以往那般不由自主的念叨幾句此類神棍般的行話,然後右手指決鬆開,虛空一指三米開外櫃子上的硯台和máo筆。


    筷子粗細的máo筆陡然間直立而起,懸空垂浮著飄到硯台上方,柔軟的筆尖探入以黑狗血和朱砂調和的紅墨中,頃刻間蘸滿了紅紅的墨汁。


    “起!”馬良右手一張一和,蘸滿了墨汁的máo筆淩空飛來,被馬良一把抓住。


    旋即,馬良捏著máo筆抬手,筆尖竟是毫不下垂的平直向前伸出。


    馬良口中輕yin術咒,那三十六張黃裱紙紙條圍攏而成的圓形漂浮過來,外圍距離馬良不過一臂遠的距離。


    馬良手中的máo筆動了!


    唰唰唰,在一張黃裱紙上一筆勾出連串複雜的圖案後,頓時淡淡的金芒從符紙上亮起。


    符籙一閃而過,換作下一張。


    馬良再動筆,一揮而就!


    六張符籙成,馬良右手一甩,máo筆激shè而出,至硯台上懸浮著蘸墨,然後在馬良的術咒和手決中迅速迴來。


    繼續畫……


    六六三十六張符籙畫成後,整齊有序的漂浮在半空中緩緩旋轉著,泛起淡淡的柔黃sè光芒。隱隱的,竟然在房頂上映shè出一個足以遮蔽整間臥室房頂的巨大太極圖案來,同樣緩緩旋轉著。


    其情景頗為美麗狀況,又透著肅穆的莊嚴、神秘。


    吳瓊仰著臉,看著上方那緩緩旋轉著的太極圖案,不禁驚歎道:“好美啊!”


    “曆代先賢數千年積累下來的寶貴術法文明……大自然宇宙中的無窮奧妙匯集,確實很美,美的令人沉醉其中,難以自拔啊。”馬良發自肺腑般的點了點頭,同樣注視著自己一手術法導引出的太極圖虛影——就是這看似簡簡單單的圖案,卻是將整個天地宇宙間的無盡奧秘籠入其中,無出其右。


    令人不得不心生欽佩和膜拜之情,古代先賢之能,又豈是今人可比?


    “嗯。”吳瓊輕輕的應了聲,心頭無限的崇拜著愛著自己心愛的人——他,是奇mén江湖中最巔峰的存在!


    兩人就這般摟抱著,依偎著,仰頭望著那玄妙無比的太極圖案,不知不覺中,竟是沉沉的,香甜的睡著了。


    沒有了術法意念力的支撐,太極圖很快消失,三十六張符籙也輕飄飄落下。


    吳瓊被之前的ji情折騰的累了,乏了,看著那美麗的旋轉著的太極圖案,感受著其中的深奧無盡,她自然而然困的支撐不住睡著了;而馬良也是疲累的不輕,小別勝新婚從而深入淺出的將相思之情傾出了三次,雖然不至於元氣大傷,卻也有些疲累了,又畫了三十六張符籙——其實他完全沒必要施法在空中畫符,又讓符籙組陣的。隻是因為今天被林晨一個勁兒請求纏著想要來看他畫符,激起了心頭某種表現yu,恰好吳瓊來了,而吳瓊又知道他術士的身份,於是幹脆抱著權當娛樂的心態,在心愛的人麵前刻意賣nong了一番,自然是耗費了更多的jing力。


    不過,這都無所謂了……


    因為馬良感覺上確實不錯——雖然平日裏他喜歡低調,但事實上,誰又不願意偶爾小小的虛榮下,讓自己能綻放下光彩?


    尤其是,在自己心愛的人麵前。


    ……


    ……


    第二天直到上午八點,周陽平才開車來接上了馬良和吳瓊,去往鼎鑫服裝公司。


    路上,周陽平一邊開著車,一邊隔著反光鏡看著馬良略顯憔悴的表情,不禁開玩笑道:“二哥,悠著點兒啊……好嘛,我記得你那時候那句話怎麽說的?好像是臉黃脖子長,走路扶著牆,是吧?”


    “少扯蛋,要不是為了給你們畫符,我能這麽累嗎?靠!”馬良撇撇嘴立刻反駁道。


    吳瓊裝作沒聽見周陽平的玩笑話,低頭輕撫著小白。


    周陽平頓了頓,沒有再開玩笑,道:“良子,這種事兒是不是極其耗費jing神和體力?這次……實在是麻煩你了。”


    “靠!”馬良撇撇嘴,掏出幾張符籙往前遞了過去,道:“那,車上留一張,隨身帶一張,迴到家父母和弟弟他們都帶一張。剩下的你擺放到家裏哪兒都行,有沒有用另說,就當是安心吧。”


    “肯定有用啊,我現在已經徹底服你了。”周陽平道。


    這句話讓馬良想起了昨天給周陽平相麵的事情,不由得又想起了昨天早上電話中盧祥安說的話——有了你在他旁邊,周陽平眼角的那一抹青線應該會消失掉的。也就是說,他的財運不濟會消失,運勢可以恢複如常了。


    所以在到了鼎鑫服裝公司下車之後,馬良又仔細打量了一下周陽平的麵相和神sè。果然,右眼角那一絲青sè的細線,已然消失不見,而且他鼻孔下方的那塊火痘留下的痕跡,也越發淺淡,被胡茬徹底掩蓋住了。


    察覺到馬良的目光,周陽平一邊往辦公樓內走著,一邊笑問道:“良子,又看出什麽來了?”


    “你小子運氣不錯,公司的生意會漸漸好起來的。”馬良笑了笑隨口說道。


    “真的啊?借你老兄吉言,對了,我是不是屬於那種天庭飽滿,地閣方圓,大富大貴者?”


    馬良促狹道:“那是那是。”


    “唉,看來不是了。”周陽平歎口氣搖搖頭往樓梯上走去。


    吳瓊挽著馬良的胳膊跟在旁邊,拽了拽馬良,故意和周陽平之間落下了兩步的距離,而後湊到馬良耳畔輕聲問道:“良子,剛進廠時,大mén口的煞氣好重,不過進來後就好多了……怎麽迴事?”


    “因為廠mén外正對著一條直路的口段,形成了路煞,而廠mén內橢圓形花壇做的玄關和那麵影壁牆,化解了煞氣,這屬於是風水局上的布置安排。”馬良笑著說道。


    “哦。”吳瓊點點頭,心中暗想馬良懂的真多。


    走在前麵的周陽平聽到了馬良剛才的一番話,便扭頭笑著問道:“嫂子,你也懂這方麵的知識嗎?”


    “不,我不懂。”吳瓊搖頭道。


    “別被我良哥給忽悠了啊。”周陽平玩笑道。


    吳瓊甜甜的一笑,道:“我相信他。”


    馬良朝著周陽平露出了了得意的笑容。


    周陽平無奈,扭頭仰天長歎著往前走去,一臉的羨慕嫉妒恨……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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