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夫人還在睡覺,我以為剛才我鬧出那麽大的動靜,夫人已經醒了。”


    耳邊傳來那鬼畜的渾厚帶著磁性的聲音,如同玉碎般清脆,悅耳。


    “你剛才鬧出什麽動靜了?”江月蒙著被子問道。


    奇怪,她剛才可能睡得太熟了,真的什麽動靜都沒有聽到。


    “未來夫人,把頭伸出來看看就知道了。”冷何年笑道。


    因為適應了光線,江月真的把頭從被子裏伸出來。


    此時此刻的冷何年應該是剛剛從浴室裏出來。


    頭發還是半幹的狀態,甚至棱角分明的臉上還掛著幾顆水珠。


    隻見他光著上半身,結實有力的胸膛,再八塊碼的整整齊齊的腹肌,再往下是人魚線,再往下……被浴巾遮住了。


    好像扒開看一看。


    主神爸爸的身體應該是所向披靡的。


    好想現在就用一用。


    江月不懷好意的瞪大了雙眼,但表麵上裝出欲哭無淚的樣子。


    不能眼冒精光,如狼似虎。


    要不白蓮花的馬甲又要掉了。


    她一直以為冷何年精瘦精瘦的。


    沒想到他的身材竟然這麽好,典型的穿衣顯瘦脫衣有肉……這身材,嘖嘖。


    那天晚上,她就應該舍身取義,大大方方的幫人家解藥。


    好像也不虧的樣子。


    後悔了…怎麽辦?


    她如果伸手去摸摸,也不是什麽好色之徒,隻想看看是不是假的腹肌。


    現在醫美滿天飛,總是要驗貨的。


    江月自己一時沒有注意,眼睛都看直了。


    “咕嚕!”


    她狠狠吞了口口水。


    對上冷何年似笑非笑的眸光,她驀然迴神,她驚唿一聲,慌忙把頭埋到被子裏:“你流氓,你耍流氓。”


    江月在被子裏都能摸到自己滾燙的臉頰,她剛才居然看得津津有味。


    簡直還···想把被子揭開,再看一遍。


    意猶未盡……悔不當初。


    可江月還是時刻記得自己楚楚可憐的白蓮花形象的,到底還是有點臉麵的。


    “未來夫人你還想再睡一會嗎?”


    冷何年一開口,嗓音竟然的低沉的,好像能直擊江月的心靈。


    其實剛才江月眼神炙熱,火辣辣的,連帶著他的身體也滾燙起來。


    冷何年居然也有些情不自禁。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被子裏的聲音帶著些許隱忍。


    “哦,好!”


    冷何年話說這麽說,但依舊沒有去拿衣服的意思,


    甚至還揭開被子鑽了進去。


    “你怎麽進來了,流氓。”江月躲無可躲,心裏卻竊喜。


    主神爸爸,你居然是這樣的主神爸爸。


    “小月月,你忘記了,你是我的未來孩子的媽啊。”男人伸手抱住了江月。


    對,就是這種感覺。


    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枯竭的身體,如同經曆了一場春雨一樣,散發著勃勃生機。


    他有些忍不住了。


    江月覺得現在還不是時候,假裝委屈的指指自己的頭部說道:“我還是個病號呢。”


    “我知道。”


    “那你?”還不放手。


    “乖,別亂動,我現在隻是抱抱,你要是亂動我就不敢保證了。”


    冷何年的話如同聖旨一樣,讓本來還想絕地反擊的江月乖得如同鵪鶉一樣。


    一動不敢動。


    “狗子你爸爸說的抱抱是真的隻是抱抱嗎?而不是我就蹭蹭不進去,然後一不小心就擦槍走火了?”


    係統:這個世界的主神爸爸怎麽是倒貼型的,說好的高不可攀呢?


    我自閉了。


    “聽說你下午在商場遇到秦鎮了?·····他還對你糾纏不休?”冷何年的語氣裏有著幾分涼薄。


    江月故作心虛的拍拍胸口,“冷總,你說你帥的四海八荒無人能及!


    男人看了自慚形穢,女人看了投懷送抱,你為啥非要盯著我這根豆芽呢!”


    豆芽?


    有她這麽性感的豆芽嗎?


    她這是以退為進。


    其實江月剛才那火辣辣的目光已經直接取悅了冷何年。


    他才會這麽情不自禁的。


    也隻有對她才會出現這樣窘迫的情景。


    冷何年莞爾,低頭望了一眼道:“不算豆芽,雖然一手可以掌握,但是我的手比一般人都大。”


    “啊····”江月忍不住輕唿。


    啊,不服。


    我的明明很大。


    你是手瞎了還是眼瞎了?


    其實冷何年本就是個性子寡淡的人,這個時候表現的欲望和思念還不是那麽明顯。


    甚至剛給江月火辣的眼睛盯著也覺得沒什麽。


    可一向拘謹的他,怎麽敢說那些登徒浪子,大言不慚的話。


    簡直是匪夷所思。


    他就有些躁動,想把那小丫頭抱在在懷裏……


    甚至……還想更深入了解。


    可目前大仇未報……也許還不是時候。


    但此時此刻的冷何年心中湧上了鋪天蓋地的欲望。


    那些被他有意無意壓抑著的眷戀,頃刻間讓他的理智蕩然無存。


    他的腦海之中,似乎一片空白,隻剩下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吻她!


    她就是他一生要保護的女人。


    冷何年有些慌亂的抱住江月,直到觸碰到她柔軟微涼的唇瓣,他的心裏才得到極大的滿足。


    好像理應就是這樣,不由的加深了動作和力道。


    “嗚嗚……”本來還茫然不知所措的江月開始反攻。


    冷何年伸出舌頭在唇上輕輕一舔,一股濃烈的血腥味。


    這女人居然咬他。


    不過雖然受傷了,可好像不生氣啊。


    江月看著那雙黑曜石幽深不見底的眼睛,滿臉的憤怒:“冷何年,不要覺得你高不可攀,不是每個女人都想和你·······。”


    江月的聲音細若蚊蠅---和你有親熱關係的。


    本來還意猶未盡的冷何年,眸光頓時一片幽深!


    下一刻,他忽然一隻手掐住了江月的下巴,偏首湊到了她的唇邊,再次狠狠地吻了上去!


    等一頓饕餮後,才放開江月,看著江月原先小巧可愛的嘴唇居然---腫脹起來了。


    他噗嗤的笑出聲,抬手擦了擦她的嘴唇柔聲道:“不是我高不可攀,是夫人你高不可攀。”


    “我必須想辦法在夫人的身上乃至心裏留下的我的印記,這樣夫人才不會給外麵的狂蜂浪蝶勾引了。”


    冷何年說得煞有其事。


    今天下午江月和秦鎮見麵雖然是無心之失。


    可他心裏終究是不舒服了。


    “你當你自己是狗啊,撒泡尿占地盤啊。”


    江月忍不住爆了粗口,這次不是她主動,怎麽就覺得吃虧了。


    這是什麽心裏啊。


    狗蛋:大大,你這是病得治。


    “哦,這個比喻,為夫不是很喜歡,如果夫人執意想當母狗的話,為夫隻好勉為其難的當····公狗了。”


    冷何年臉上一本正經,似乎真的很認真在考慮她的話。


    當公狗這個事情。


    這······


    “我想休息一會,你出去吧。”江月有些急躁的說道。


    “親我一下,我就出去。”


    “你耍無賴。”


    “可你剛才看了為夫果果的樣子,為夫覺得甚是吃虧。”冷何年很認真的說道。


    “你知道的,我是個生意人,錙銖必較,這種虧不能平白無故的吃的。”


    “可你剛才已經吻了我。”


    江月指著自己紅腫的嘴唇,她都給欺負成什麽樣子了。


    “可夫人剛才也毫不留情的咬了我。”冷何年指指自己嘴唇上的血,委屈巴巴的說道。


    這是半斤對八兩的事情。


    “你·····你想怎麽樣?”江月氣急敗壞的說道。


    冷何年賤兮兮的笑道:“夫人以為呢?”


    “那是你自找的。”江月毫不留情的翻身把冷何年壓在身下。


    用蔥白一樣的手在他光滑的肚皮上慢慢的打著圈。


    “你····你想幹嘛?”冷何年慌了。


    “你說呢?”江月不懷好意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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