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迴答紀竕的也隻是不清楚,過了好一會,才有人跑了過來:“不好了,我們遭到埋伏了,對方至少有幾千人,後軍損失慘重,中軍已經在幫忙,卻是怎麽也搶不上山坡!”


    “這怎麽迴事?兩側山脊上不是已經探過,沒有伏兵麽?”紀竕震怒,可他能做的隻是命令部隊火速支援。


    其實,這個時候,紀竕如果命令部隊全速行軍,進入穀內休整,那麽損失恐怕也不過是千許人。但是他再想到身前山穀,也是三次探子都說沒有伏兵,讓他根本不敢再貿然前行,索性打算先解決身後伏兵再說。


    這個時候埋伏在入穀山道兩側的兩千人馬,其實是剛剛趕過來的,是由陸埔心和陸少秋兩人分別帶領的。是從其他更繞的山路,繞過了山穀,攀爬山坡過來的,目的就是打算臨時在穀道上設伏,擊其部隊腰尾,打他們一個真正的措手不及。


    這裏其實才是最好設伏之地,可是由於龍淵軍行軍時間很趕,而且穀道兩側必然也會安排探子查探,要事先埋伏並不現實。


    因此才需要打一個時間差,讓龍淵軍探子查探的時候,沒有伏兵,可探子退下後再重新設伏,這樣運動伏擊的難度無疑非常的大,畢竟敵人總不會聽話地等你來設伏。在險地,一般都是會急急路過。


    卻沒想,陸風利用紀竕謹慎的性格,在山穀石壁上刻上一句話,就讓紀竕命令大軍在穀外等了將近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能做很多事,能讓兩千人馬從原本是在幾裏山路開外的地方,成功趕到入穀山道兩側,打了一個極其漂亮的伏擊。


    不過片刻,借著地勢,洪山軍根本沒有損失一兵一卒,卻是已經擊殺了古陵軍上千人。而當古陵軍好不容易衝上了兩邊坡頂的時候,洪山軍卻又迅速如潮水一般退了開去。


    窮寇莫追的道理,又讓趕來的紀竕隻能命令停止追擊。想了想後,紀竕索性命令兩個比較機靈的熱血將領,分別帶數百人,成為護軍,在大軍的兩側各山脊處披荊斬棘地前行,以徹底杜絕葫蘆穀穀口的的伏兵問題。


    可是這樣一來,行軍速度之慢簡直是讓人發指,這個時候,紀興霸忍不住提醒紀竕:“家主,侯爺是命令我們務必在午前越過蒙山,跟他們到東麓會合,如果以這個速度,恐怕到日落也很難走出蒙山。”


    想到龍淵侯的霸道,紀竕忍不住縮了下脖子,琢磨了下之前發生的一係列事,也自然明白恐怕是他的謹慎才讓敵人能夠打好這一場運動伏擊。


    隻不過紀竕自然不會當著屬下的麵來數落自己的不是,他隻會暗暗調整自己的做法,就當是接受了紀興霸的提議,命令兩路護軍先行下來,並入主軍全力行進。


    無驚無險地通過了葫蘆穀的西山穀,紀竕更是對自己的猶豫而悔恨不已,同時也對寫那些字嚇他的人更是痛恨不已。


    接下來一路也都平安無事,可當到達葫蘆穀東山穀的時候,入穀口一棵剝了皮的大叔上,又寫著一排字“此處伏兵一萬,紀竕喪命於此”。


    想到之前的損失和屈辱,紀竕氣不打一處來,揮動那柄綠寶石長劍,刃氣飛射,將那顆古樹砍倒:“陸風小兒,你真當我紀竕是三歲小兒,故技重施也想騙我上當!?”


    “古陵軍,給我加快步伐前進!”紀竕長劍一指:“我倒要看看,你陸風去哪變出一萬人來阻我萬人大軍?”


    可是就在紀家大軍八成都要進入東山穀的時候,在烈日下兩側山頂突然寒光閃閃,旌旗搖曳。伴隨著殺聲雷動,如蝗蟲群一樣飛撲而來的箭雨瞬間奪走了數百古陵軍的性命。


    “該死!”紀竕和紀興霸臉色都是大變,他們的確沒想到,這裏竟然真的有伏兵,更沒想到的是,伏兵竟然真的似乎有一萬,因為整個不規則的東山穀四向的山壁山梁上都站滿了層層疊疊的士兵和弓弩手。


    “大家不要慌,跟我衝!”紀竕雖然做了幾個錯誤的決定,但是他還是很有眼力界地找到一處最容易搶占的方向,身先士卒地朝那邊衝去。


    如果能盡快地搶占相對的高地,那麽古陵軍跟洪山軍還能有一戰之力。紀竕是有玄氣護體,隻要小心一些,不被同時命中太多箭矢,卻也不會有什麽危險。可是其他的古陵軍私兵沒有這種能力,在四麵箭雨的關照下,每前衝一步,都有近百名古陵軍慘死箭下。


    就連紀興霸這等強大的熱血武者才剛剛衝到一半的位置,後肩和臀部都已經中了兩箭,可見是個多麽慘烈的局麵。


    紀竕雖然年齡不輕,但是作為一個玄修者,伸手之矯健讓人咋舌,陡峭的山坡在他足下如履平地,幾個縱跳轉眼已經要衝上山梁。


    可就在紀竕衝上山梁,綠寶石長劍長削,斬殺一排六七名洪山士兵的時候,一道猶如飛龍在天的吟聲響起。在許多軍士手頭上都忍不住停上一停之時,一股強大的威壓讓紀竕心頭大驚,不知何時,從雲頭騰飛下一條在陽光中閃著金紅光芒的巨龍。


    紀竕幾乎條件反射地拍散一道防禦用的法紋核圖,在玄氣光毫四射間,他剛剛躍上山梁的身子被巨龍尖利的雙爪擊中,被撞飛了出去,狼狽地翻落迴了穀中。


    “這是什麽怪物!”也就在紀竕驚魂未定地站穩身型間,巨龍並沒有再攻向他,而是身子俯衝而下,在一陣陣粉光之中,衝向了密密麻麻的古陵軍。


    根本沒有多少古陵士兵能反應過來,就被從天而降的強大壓力給撕成了碎片,那一下,至少有五十名古陵士兵死在巨龍身下。


    “那是什麽?”陸元異也在問,南邊三營的統領也在問,所有的洪山軍軍士也在問。


    隻有陸風臉上露出了欣慰的笑容:“我想……那應該就是我四弟的守護玄獸緋雲螭!”


    第三十四章 降者不殺


    的確,這條先後攻擊紀竕和古陵軍的,說是巨龍,其實不然,那是從端蒙州盡全力飛來的緋雲螭,龍不悔!


    龍不悔既然趕到了,陸不棄和龍不離自然也是聯袂而至。


    不過此刻,陸不棄卻是攻向紀竕,而龍不離則很自然地選擇了古陵軍除開紀竕之後最強的紀興霸。


    感覺到陸不棄向他衝過來,紀竕嘴角露出一絲輕蔑的笑:“哪來的毛頭小子,找死!”


    本就覺得有些抑鬱的紀竕,把陸不棄當成了一個普通的士兵了,綠寶石長劍劃出,帶著一道很隨意的劍氣,直襲陸不棄。


    在劍氣成功命中陸不棄麵目的時候,紀竕的表情有了一個非常鮮明的變化,那就是笑原本更盛卻陡然凝固。


    嫋渡五重的白夜叉發出的攻擊,陸不棄的玄罡護體真氣都能輕鬆擋下,何況是氣引七重的玄修者?


    陸不棄根本不用做太多的事情,他隻需要讓玄罡護體真氣運轉著,紀竕如果沒有什麽能讓他的攻擊力強上十倍的話,別說削掉陸不棄的腦殼,就是想要破皮都幾乎不可能。


    可是這對於紀竕來說,根本難以想象,眼前這個臉上掛著淡淡笑容的年輕人到底是從哪裏冒出來的。


    然後他看到一抹血芒,那是一柄在烈日上顯得有些妖異的短劍。紀竕雖然驚詫,但是他還是沒忘記反應,而且謹慎的他更是使用上了一件防禦法器,那是一件護心鏡一樣的法寶,在玄氣激發後,能驟然釋放出高密度的玄氣。


    護心鏡浮在紀竕心口,擋住了魚腸劍飛射的路上,卻是沒能擋住那魚腸劍的飛行步伐。


    “嗖!”的一聲,護心鏡崩裂,而紀竕的心口也多了一個血洞。紀竕瞳孔收縮間,看向陸不棄,問出了他生命中最後一個問題,然後死不瞑目!


    紀竕的問題是:“你是誰?”


    陸不棄的迴答:“我是陸不棄!”


    紀竕倒了下去,眼睛是怒睜著,漸漸變色都依然能很好的詮釋著他內心的驚異。他怎麽也想不明白,他堂堂紀家家主竟然會死在一個十七歲的青年手中,這陸不棄不是剛剛熱血九重麽?怎麽突然那麽厲害?那麽短劍到底是什麽玩意,為什麽上品法器都無法擋住它的鋒芒?那條龍一樣的怪物又是什麽?


    這樣許許多多的問題,卻是壓垮了紀竕這糊塗鬼最後的生機,他隻能寄希望於下輩子能有機會做一個明白人。


    當紀竕倒下的那一刻,陸風簡直是眼睛都亮了,身上的傷在這一刻一點都不痛了,單鋒龍虎劍高高揚起,吐氣開聲:“紀竕已死,降者不殺!”


    這一聲高喝,如同晴天霹靂一樣在古陵軍數千將士的腦袋中炸響,然後無數洪山軍士兵高喝“紀竕已死,降者不殺!”更是讓霹靂翻滾成了雷音陣陣。


    龍不離停止了三不刃的淩厲攻擊,身子如一隻花蝴蝶一樣翻開,眉宇清冷地看著失神的紀興霸:“聽到沒有,降者不殺!”


    紀興霸在腦中經曆了短暫的空白後,這才如夢方醒地跑到了紀竕身邊,在確認紀竕已死後,不由悲憤萬分,驟然站起,高舉手中武器怒喝:“兄弟們,古陵男兒沒有孬種,跟敵人們拚了,為家主報仇!”


    在紀興霸的慫恿下,原本心頭惶恐的士兵們卻也被激發出了幾分血氣,再次高吼著發起衝鋒。


    可是在一聲昂然震天的螭吼間,額頭上多了一道劍痕的紀興霸被隨後衝過來的龍不悔雙爪抓住,當下撕成了碎片。繼紀竕之後,紀興霸這個古陵私兵大都統竟然被如此輕巧就擊殺,這一幕無疑將古陵軍的鬥誌徹底降最低。


    而陸不棄驟然開口,吐氣開聲:“再說一遍,降者不殺。”


    陸不棄的聲音如滾滾天雷,清晰地傳到古陵郡每一個兵士的耳中:“想想你們自己的父母妻兒,不要因為一時的衝動,而失去了跟他們團聚的日子。紀家,一個為了一己私欲,會盲目跟著龍淵侯起兵作亂,侵犯同胞的世家,又如何值得你們這些鐵血男人以生命效忠?”


    “投降,真的能不死麽?”也不知道是誰,不輕不重地問了一句,頓時引起哄然的議論。


    “降者不殺!”陸風再次高喝:“我是陸風,在此以陸家名譽保證,棄械投降者,不殺。傷者,轉移治療。”


    “反抗者,格殺勿論!”陸不棄緊接著陸風之話補充道,而龍不悔就盤桓在他頭頂,這種震懾力,絕對讓人產生不了絲毫鬥誌。


    不過在這數千古陵士兵之中,卻還是有不少是忠於紀家的,見周圍有人心念開始鬆動,有人怒極:“大家別聽他們瞎說,當俘虜又能有什麽好果子吃!拿起你們的武器,跟他們拚了,為家主和大都統報仇!”


    可是這人話音剛落,一支利箭已經貫穿了他的喉嚨,陸風緩緩放下手中的玉腰弓:“我數三下,數完手中還有武器者,殺無赦!”


    在這一刻,在陸風那冷峻的聲音中,山風仿佛為之凝固:“三……二……一!”


    幾乎所有的古陵士兵都放下的武器,可是卻也有部分人沒有放下武器的竟然連連砍翻身邊打算投向的戰友,然後被其他放下武器地人聯手製服。


    至此,龍淵軍前鋒軍,三分之一的部隊徹底陷在了葫蘆穀。紀家家主紀竕,私兵大都統紀興霸戰死其中,降卒七千一百餘人。


    能有如此優秀的戰績,一要歸功於陸風的神算布局,讓紀家軍陷入了絕境,二則要歸功於陸不棄和不離不悔二女的出現,以無匹的實力徹底擊垮了紀家軍的鬥誌。


    其實這邊的動靜之大,讓位於中軍的雲震都隱約能聽到一些,比如說龍不悔那高昂的螭吼,又比如說上萬人高喊“紀竕已死,降者不殺”。可他根本不敢相信他聽到的是真的,他隻是暗暗對自己說:“一定是幻覺,紀竕那麽謹慎,還有一萬大軍,怎麽可能那麽容易出事?”


    可直到隻是受到了一些小騷擾雲震和雲嘯兩部,在午時於蒙山東麓集結後,等了一個時辰,都沒能見到紀竕部到來時,雲震才真正意識到事情的不妙。


    就在雲震和雲嘯父子正在交換意見的時候,士兵來報,並呈上一封信:“洪山軍來使,送來兩具屍體和一封信!”


    雲震甩開書信,上麵雋秀的字跡寫著:“雲震:蛙鳴澗一別,朝思暮想,不知老畜生你過得如何?你那蠢笨守護玄獸銅鱗犀已死,現在馬前卒紀竕又被我所殺,你圍打我鍔口關的一萬援軍也被我洪山軍消滅在大洪山山麓,而我馬上率一萬大軍將重新奪迴東止關,堵你歸途。你們父子就準備困死在我洪山吧!”


    而在雲震看信的時候,兵士也將屍體送了過來,正是紀竕和紀興霸的。


    “真的死了!?”看到二人的屍體,雲震眉頭連跳,嘴角也不經意地抽了兩下。


    雲嘯也是臉色變得十足陰沉,從雲震手中接過書信,看完後,臉色再次驟變,不過他卻依然很冷靜:“洪山軍能吃掉紀竕部,肯定是來援軍了,說不定陸洪山已經提前迴來了。不過爹,你別急,這陸風會把計劃和盤托出,是表示他現在沒有餘力對付我們,他這是在用疑兵之計。”


    雲震凜然點頭:“沒錯,他想騙我們迴頭再入蒙山,在這裏拖住我們。我們偏不能中他的計……”


    第三十五章 奇怪的感覺


    對於陸風的用計,雲震現在是心有戚戚焉。雲嘯也很有些頭疼,不過他卻強逼自己冷靜一些:“紀竕和紀興霸被殺,可紀家軍足足一萬人,如果全都拚死,那麽陸家此戰也必然損失慘重。”


    “如果他們投降了呢?”雲震陡然想到他之前隱約聽到的聲音。


    雲嘯臉色再變,陰晴不定間卻是說到:“如果投降,處理降卒也是一件麻煩事,至少在蒙山這一塊的洪山軍再沒餘力對付我們。而在我們麵前,陸家幾乎已經沒有太多可用之兵,可我們還有兩萬大軍,我們完全可以打到洪山郡城,隻要能破城,能占領陸家內堡,陸家眾人還不都得俯首聽命?”


    雲震表情連連變幻,最後果斷下令:“大軍繼續開拔,目標洪山郡城,傳書東止關,如若有洪山軍奪關,亦務必讓他們受住關卡,勒令龍淵本部人馬,加速行軍,火速馳援洪山戰場。”


    “恩,我也會傳信雲澤派,讓師尊出麵遊說,蒼山掌門竟然願意支持我們,就應該有所行動,而不是冷眼旁觀事態的發展。”雲嘯眼中閃著狠厲的光芒:“他們不是說,內亂不能持續太久,否則容易生變麽,那就應該讓門派高手強力介入。”


    雲震重重點頭,眼中卻有幾分憂色:“可是玄修門派不能幹涉王朝發展,這是修行界不成為的規定。”


    “規定是死的,人是活的。如今紀竕都戰死了,紀陶總不能還在雲澤派給人養孩子吧?再者,鍾法柏作為雲雷的師父,為徒報仇也是理所應當的吧?”雲嘯說道:“有他們兩人的加入,再加上我龍淵大軍,要攻下洪山郡城簡直是易如反掌。陸家一倒,司空家那群老弱婦孺又能有什麽作為?到時父王重整五郡大軍,又有雲澤派暗中支持,完成霸業,指日可待。”


    “嘯兒所言甚是!”雲震眼中大亮,事實上,這也是雲震敢悍然起兵的最美好的初衷和展望。


    當龍淵軍的動向傳到了陸風耳中時,他劍眉微皺:“這雲震父子還真不是紀竕這種謹小慎微的老鬼所能相提並論的,竟然絲毫不為我的威脅所動。”


    “蒙山距洪山郡城不過二日行軍之遙,陸風,你還是帶兵火速迴轉吧!”陸不棄臉上帶著幾縷疲色,六七個日夜不眠不休,就算是身體抗得住,這精神也有些受不了。


    “可這些降兵怎麽辦?雖然收繳了武器鎧甲,可是七千多的戰士,就算是赤手空拳的也是一股可怕的變數。”降卒士氣低落,又沒有目標,想讓他們保持急行軍的狀態,那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半靠在軍帳口的龍不離輕撥劉海,淡淡說道:“就地監禁還得至少安排兩千人的監管部隊,不如就地坑殺!”


    “不可!”陸風愣然迴駁:“我已經用我陸家名譽保證,降者不殺!”


    “我陸家不能失信於天下!”陸不棄微微皺眉:“我有一權宜之策,可能有一定的風險,但是卻有可能達到非凡的效果。”


    陸風聞言,劍眉大揚:“不棄,你想法總是很獨特,快說說。”


    “等下,我會從這七千士兵中,找出那些實力突前的熱血武者,這些必然是古陵軍中的統領將官,我們得給他們洗腦,誘之以利,曉之於情,逼之於威,讓他們務必同意說服麾下隊伍做到一些事情。”


    陸不棄開口道:“那些讓古陵兵必須統一換上我洪山軍的服裝,混編入我大軍。而我軍除去五千精銳大軍不動之外,其餘七千士兵能夠一對一的看管並督促這些俘虜。一旦發生戰爭,他們也不敢隨便跑動,甚至會奮力殺敵,畢竟他們身著洪山軍裝,龍淵軍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


    陸風聞言,眼睛一亮:“此計可行,雖然會影響大軍的戰鬥力,反正目前來說並沒有大規模的戰鬥計劃,何況還有額外的五千精銳可處理突發事件。如果能安然到達洪山城,一路上讓我洪山士兵多在古陵士兵前宣揚我洪山郡的優良環境,到時完全可能將這一批大軍大部分吸收過來。”


    陸元異也微微點頭:“隻不過我軍戰士跟古陵軍已經有積怨,就怕在行軍途中發生摩擦,而導致俘虜反彈,這將會很麻煩。”


    陸不棄應道:“這也是我比較擔心的,畢竟俘虜的心態比較敏感和消極,一旦受到打壓絕對非常容易反彈。”


    “新加入的南路三個營的戰士跟古陵軍的仇怨不深,讓他們來監管和督促俘虜,不容易激發矛盾。優待俘虜也將列為每日軍令內容,激發摩擦者斬。”陸風凜然下令:“同時,對俘虜軍也必須有要求,行軍前可提前招唿,刻意怠慢,拖累行軍者斬。俘虜就要有俘虜的覺悟,我們大軍務必趕在洪山軍之前迴到洪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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